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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事故调查
“三船已经离开了太阳星体的近距，当时从z星上看，正好是处在太阳星的背面，在他们的角度从哪一面回基地都是差不多的远近，可事情发生的时候往往就是那么寸，寸得让人想象的机会都不给，残剧就又上演了：
三只战船又被毁了一只，从大屏幕上的航显图示看，出事地点已经转过太阳的背面，从飞船上是可以直接看到z星的那个角度，我们在大屏前以为是安全返回了，也就没有看见当时的情况。”
“你不是在看着他们的飞行吗？怎么又说没看见情况？”
“我们几个确实在大屏幕前观看，见到他们返航，大屏幕上的显示温度和zl值陆续的降低了下来，提着的石头才算落了底，觉得安全了，不会再有什么事儿了，紧张的情绪才开始松下来，刚刚这么一松大屏上的三船显示就闪了一下，紧接着就是爆炸的火团掩住了大屏。
我说声不好，紧急报警器就响了起来了，操作台上的紧急红色灯也闪亮了起来，我们盯着大屏幕上的火色，猜到不是好的兆头，我们还没有来得急去想发生什么，就接到了z—5—202战船报告说‘头船被毁掉了、高职ai及全体将士殒职，其余两船轻伤飞行没有大碍，正在收集残骇，稍后返航’。
当时我的脑袋嗡的一下身子瘫软在坐椅上，眼前只有红红的那片血色，耳朵里什么也听不到，过了有好一会我才缓过神来，大屏幕上的红色退去了，只有两只战船运行的图像，翻看航标数据，记录的毁船坐标位置是zp1240.00、zg3889.69、zs-594.69，事先还是一点前兆没有，多亏高职ac经验老道已经收集了残片和当时现场的一些资料。
我们长话短说，等到了剩下两只战船飞回到基地，按装在船上的千分z快门竟然一点作用没起，除了记录当时三船队形，头船z—5—103在前、z—4—226右后方、z—5—202左后方位置，再就是前方巨大爆炸的火云夹着毁船残片猛龚过来，其它的、半点有用的信息没有捕捉到。
从监视器记录的密码中破释出来的可视图象画面上看，一切飞行正常，按照总部命令轨道式飞返基地，突然前船产生巨烈爆炸，瞬间膨胀的火云伴随猛烈的声响震动，图象明显的抖动，图象经过放大后还是同照片上的内容差不多，镜头前只有当时的一片火势猛扑过来，当然了一只战船的爆毁本身就包括动力能源，和船带武器弹药的爆炸威力，把燃烧着的残片不断砸向另外两只战船，有的残片竟然刺穿进了舱内，所记录下来的画面中只有这么些。
对于毁船原因有用的线索还是丁点没有，我们只好把收集的残片再次送到基地二号研究室，从此以后经过挺长一段时间，再也没有敢再提出派船去那一地区，和搞什么摸拟飞行的事情了，只有把劲用在二号研究室里，可我自己却是却是象中了邪一样，是进不得二号研究室了，就象犯了神经一样，见到那些残片就要喘不上气来，一生从没有过这样大的压力，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干的呢？满脑子都挤满了许多的大问号，因为在太阳系附近没有贮备这样大的能量的空间武器，所以我们一直认为是太阳星上的能量所致，可离得很近的时候却没有出事儿？
你看我们的三只战船这次离太阳星很近很近了，zl值已经超过8倍，温升也超过千度了，三只战船也是安然无恙呀，毁船恰恰是在返航远离太阳星之后发生的，当时的zl值已经下降到4.63了，由此推断，又不可能是太阳星放出的能量所至，这之前的把推疑又给否了，这背后的悬机到底在哪呢？
我就是理不出个头续来，就连亲自经历毁船经过的高职ac也泄了气，幸亏ad、au两位高职还在坚持始终没有放弃，带领着二号室里的研究人员，信念线索一定会出现。
经过这些研究员在实验室里，万千次返复验证的不懈努力，终于在二次毁船后的第八个星周有了重大发现，从基地的二号研究室里传出了一个，包括我在内，另基地所有战勤人员都震惊又害怕的消息……”
“是原因找到啦？”
“听到那个消息时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毁掉我们战船的竟然是一个肉眼看不见的小颗粒儿，搁谁会不担惊不害怕：‘这么小的颗粒就能把我们这么大的战船给毁了，你说要是大颗粒的话那还了得？’而事实的周围终归会有一大堆的依据佐证的，只是需要我们付出大量的实验和耐心的工作去寻找，我反复看了报告，这个发现确实是这八星周一来的唯一个重要线索。”
“八周”我隐不住插了一句，“相当我们十六年？”
“是呀，踏破铁鞋，说起来这事儿还有些滑稽，到现在说起来还是这么觉得，那次是一位实习性的服务生发现的，按照当时的规定，实习生单独是不允许实验的，正在收拾整理器械材料的实习生io，看到研究台上的残片，好奇的io见机会来了，也想在显微下看看残片到底是怎么了，遇到了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又怕研究员看到朝他发火，因为经过这么长时间找不到线索的压力，哪能不憋着火找个地方散呢？
这位实习生由于紧张，没敢把残片制作切片夹到大型显微机上观查，就借着收拾整理之便拿起了一个便持式小型放大器，就是外出时才带上的那种便携的放大器，对着残片观察了起来。
真是应了你们的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到全不费功夫’，就在他盲目的把放大器一下子调节到800倍的时候，发现残片上有一个地方，特别象是个小孔被什么覆盖着，他便随手拿起一根解剖针就剥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他在兴奋的大喊：‘找到了，我找到了，我找到线索了！’
刚一开始大伙以为他神精了，在那样的压抑条件下，精神出了点毛病那是常有的事情，再普通正常不过的了。于是都在怔怔的望着他，他看见人不信目光，便拿残片和放大器送到每个的眼前：‘我找到了，你看，我找到线索了！’
一开始在场的人与我一样始确实不信，可送到眼前的是证据是事实，让你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经过解剖发现小孔的深处，是一个很微小很微小的燃烧完后的小灰粒，当时基地上多数的研究员认为，残片上的小孔是被一个极高温度的小颗粒溶洞的，这个小颗粒是因温度不够了才停下来，是冷却后才变成了这颗小灰粒的状态了。
总部和基地上的都为发现线索感到惊喜，因此嘉奖了实习生io，还特许他参于研究工作，我们同时都认为这种小颗粒如果能开发成武器，为我们所用的话，那将是具有相当的杀伤力的，可是经过反复试验，各种物质的颗粒都用到了，不管你怎么弄加多高的温度，只要一接触到残片的瞬间，小颗粒的温度就降了下来，顶多只能留下浅浅的印迹而已，根本不可能将残片溶出洞来，基地为了尽快找到这个小颗粒与熔洞的关系，尽早开发这种极有攻击力的武器，调集研究精干充实到二号研究室，并以分组的形式，组成若干个研究组，把各种带有方向性的猜想与推论，统统进行试验逐一排查，又经过一个多星周时间的试验排查，最终否定了高温颗粒烧洞残片的猜想。
剩下最后一个极具说服力的猜想，因设备原因暂时还无法进行实验，持这种猜想的人认为，这个小灰粒很有可能是以极高速度，产生极大惯性射进残片的，这个留在残片中的小灰粒恰恰就是因为速度偏低、惯性小，而产生的力道不足的缘故才没能贯穿残片，停下来的小颗粒也因自身摩擦高温燃烧成了小灰粒的。猜想的人认为，应该有很多很多、无数个无数个这样的小颗粒一齐射入了战船，瞬间产生极大的高温热量，并与船带动力能量、火力弹药一同爆炸熔毁战船的。
要想证实这个推论之前，还必须建造一个粒子加速器，把粒子加速到足够的速度再与残片对撞，结果加速器建好后的头一个实验就众心大快，我们果真把一颗粒子射入了残片，随着实验的深入进行我们发现，不管是任何一种物质的颗粒，只要经过加速到一定速度后都能射入或穿透残片，经过初步实验证实了这个猜测是正确的，这样一来两次攻击我们战船的武器算是找到了，但凶手是谁、当时在哪个位置、以什么速度怎么射出来的粒子、攻击我们的原因是什么？等等等等一系列问题暂时无法搞清楚。所有的研究人员加班加点，我们现在的目标可不仅仅要找到这些答案，而且要把这种加速粒子变成武器开发出来，开发成武器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但要具有相当远的射程，还要有很高很高的精准度，到目前为止就这两个标准而言，一个也没有解决。
在实验室里，射程很近很近的还算可以，可稍稍远些就只剩下两三种物质的粒子免强够着耙子，大多的粒子一出加速器就会跑偏不再奔耙子去了， 这段时间里无论研究员们怎么努力，就是攻不下这个难关，怎么整也过不了这个坎……”
“是速度不够”我有些不解的问，“还是粒子轻了？”
“好小子你总算听进去了”，怪老头儿还是头回带着笑脸的对着我说，“说来听听怎么会这么想？其实几位高职起先也是这样讲过”
“我是从我自己的角度猜想的，地球人都会这么想，我们小的时候都会用圆圆扁扁的石头在水上打漂玩，找好角度用力一甩石片点水而过，碰到水面会被弹起一段距离，再碰水面又被弹起，反反复复直到对岸；我们相互比赛打赌赢糖赢铅笔，虽然年龄很小打起水漂却是行家，选择石头各个老到，都知道石头轻了跳的远可漂漂少，甩的劲小了石片中途落水跑不到对岸上，我想这粒子也是一样，甩劲小了就是打不到对岸。”
“打水漂我没玩过，不过你的想法是对的，同几位高职当初想法一样，是速度慢了，我们原有的加速器加速倍数不够，于是我们又增加了二次加速机，在原来倍光速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三倍速、四倍速，这样一来虽然耗能变大了很多，可效果满好，一开机就有了重大惊喜，我们在作u物质的粒子二次加速时，意外的发现这种物质的核子与聚核外子爆炸分离了，分离后核子撞向目标的速度更快，精准度更高，射入目标耙的力道也增加了许多，这令在场的人都大为不解：难道毁我们战船的粒子是由某种物质的大爆炸产生的？到底是什么原因，去掉了外子的核子重量变轻了，飞行速度却会变快、精准目标的距离会成倍增加呢？
我和大家的心情一样，带着这些疑问把精力放在实验上，管不了什么原因，弄明白还是弄不明白，反正核子射入目标后产生了高温爆炸，炸毁了目标，就当前的实验状态，远比常规武器要凶猛得很多了，而且不宜被发现，于是我们的实验就有了方向性了，既然u物质可行，那我们就专搞u物质的核子，其它的物质统统放到了一边。
我有了个想法，即然u物质的核子是在分离掉了聚核外子之后，变得精准了，那不如先将这核子分离出来作为一次加速，之后再加速发射更有些方便可靠，便找三位高职核计这事儿，原来他们也正有此意我们不谋而合一拍即成，长话短说我们就在粒子加速之前，设计了一级核子分离装置，结果我们只要将分离后的核子再加速到三倍光速，就已经有了相当当的攻攻击距离，能量也节省了不少，可这只是实验中的单束发射，就靠这么一束核子根本毁不掉较大点的目标，因此我们必须加速和发射出更多数量的核子才行，单粒核子没有精准度的难题，就靠成批量的发射多数量的核子达到了精准，这个难题刚解决问题，又受到船载能量的限制。
这一提到船载能量问题，我就免不了感慨过去的能源体积大、效率低，早就是一个特别不好解决的难题，已经困扰着我们好多年了，能源组一直在想法子改进。说到这吧你该起床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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