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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王章 车损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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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走繁峙车损忻州

    2011年11月20日,北风,降温。

    今天是离家出来找援助的10天了,我起来收拾好了东西刚一出门,就被呼呼冷的大风刮退了回来,心想这下可糟糕了,天这么冷风也这样大可是走不了了。我背着背包一屁股坐在床上,两眼望着窗外被风摇来扭去树枝,好一阵子屁股没挪地方,这时窗缝子进来一阵风,发出呼呼的叫声,好象在传达冷的通知,告诉我这天得停止启程。

    昨天就是因为天太冷了冻手冻脚的,没法再走了才住这儿,可今天比昨天还冷,如果不赶快想个办法,我穿这身单衣单鞋的还真走不成了,当真走不了卧在这个地方,又取不到钱那我吃什么?

    以前都听说关里暖和,怎么会有这样的鬼地方,这种鬼天气,自己是头次出门来到这么远的地方,根本不知道这边会冷的这么早,在家没走的时候就向人打听过,人家来过这边的说天气暖和,而且是越往南走越暖和,既然是越往南走越暖和,那我带着棉衣走路多不方便,倒不如回来的时候再买套棉衣穿上出关回东北多好,因此只带三套换洗的衣裳都是单的,早已经穿在了身上。

    我在旅店里面坐了一会儿,想了想觉得不对,我得尽快的继续往南走才行,蹬起车子身上可能会好一些,可手脚这薄手套单鞋子,是无论如何也坚持不到沙河的,先不说这么早有没有卖的,就算是有卖的,兜里只剩6元钱能买到什么,只有想别的办法了,这里到沙河还有15公里远的路程,再快也得一个小时的时间,光靠咬牙是挺不过去的,一但冻坏了手脚可就哪也去不成了。

    我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瞅着脚上仅有的两双单袜子,始终也没有看出个什么办法能手脚不冻,就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眼睛突然瞅风了自己扔在床上的方便袋子。

    唉——有了,人说急中生智,原来这办法真是可以急出来的,不然怎么会叫‘急中生智’这个词,我看到自己扔在床上的方便袋,这个东西是不缺的,买东西时带的一直在包里没扔,我先把袜子脱下来一双,把方便袋子套在脚上之后,再把脱下来的袜子重新穿上,然后外面再套上一层方便袋把鞋穿上,还有两只薄手套的外面,也各弄了一个方便袋子……

    我骑上车子使出最大的力气猛蹬,希望不等觉出冻脚身上已经运动热了,手上和脚上的四个方便袋子被风刮的哗啦哗啦响,这个办法刚一开始还算是管用,可时间一长肚里没食哪来的力气蹬车,不到10里就没劲了,几层单衣一点点的也挡不住冷风了,这回可是一点办法都没了,只能把两手轮班的放到兜里暖和一下,心想到了砂河就好了。

    可到了沙河一看才7点多钟,我不会使用取款机,邮局营业时间最快也得8点来钟,这一个多点总不能就这么等着在街上挨冻呀,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走,往前蹬车,去下一个镇子取钱。

    我打开了地图册翻到了山西地图,想看看去武台山的岔道口还有多远,从地图上看到离沙河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镇子,叫集义庄看样子只有几公里的路程,按照计划路线我应该去伯强,走五台县、定襄县的那条路,等到了忻州再上g108国道,可眼下遇到这样的鬼天气,我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取到钱,于是我直接去了集义庄。

    等到了集贤庄一看只是一个小村子,少少的两行小楼,立在公路两旁,我没有看到卖早点的摊子,也没有找到邮局的影子,现在看来只能去繁峙了,心里庆幸多亏没去五台那条路,如果直到五台县城才能取得到钱的话,还有一佰好几十公里的路呢,再快也要等到了下午才到,我真不敢去想兜里这6元钱怎么坚持到下午,人在急的时候会孤独一掷的,潜在的力量也会使出来,或许就叫吃奶的劲吧。我蹬了一段时间老天也开始同情我了,路开始有了下坡,风不顶了,侧吹一会儿就开始由我的背后向前推,这段路的车子是从来没有过的快,我一边蹬车一边留意着路边的树木后移的速度,几乎都在三十公里以上,一进繁峙县城我就向人打听邮政局在哪个街上,等我进了邮政储蓄准备取钱时,人家里面的工作人员说刚刚上班,系统还没正常工作,还得等一会儿才能取出钱来,我不会使用提款机只能等着手取,我等了有十几分钟之后终于取到了钱。

    我取了钱出来在街上的一家小摊上吃了早饭,然后想找个修车子的地方把自行车修一下,车辐条松了车圈也飘了,连着车闸蹬起来太费力气,经过讨价还价,最后在一个市场的附近与修车的地摊敲定,以15元的价格换了一幅亲闸皮儿,再把车圈弄平了。

    我在繁峙修完了车子沿着公路奔向代县方向,原来去雁门关的路口和杨家祠堂都在这块儿了,天太冷了,我还得奔太原找援助,所以没心情去看,便一直南下沿着这条g108国道经过原平县城,天都黑了的时候才到了忻州市内,虽然天已经黑下来了,但我还是没有在忻州过夜的打算,因为天气突然降温变冷,我得每天起早贪黑多走一个小时的路,尽快的往南方暖和的地方赶。

    由于天黑我怕走错了方向,一出城区就急着找人问路,在一个上坡的路上我遇到两个人和自己一样,也在推着车子上这个岭坡呢,赶紧上前打招呼说:“师傅:打扰一下问个路,再往前走多远有住宿的地方?”

    “唉呀,可别往前走了,很远都没住的地方”,另一位接过话来,“你还是返回城里住吧,至少还得往前走三、四十公里才有住的镇子”。

    那两个人走了,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远了,还是极不情愿的才想回头,看了看城里的大片灯光,心想再怎么带黑也走不了那么远,无奈之下只好向忻州城里返回,可刚到城区便觉得这刚修过的车子又有点连闸,瞬时间就严重到了一抖一抖的骑不动了,我以为有什么东西了塞住了,便停下来车子看一看,天哪,吓了我一跳,后轮的内胎鼓出来了,有一处内胎象气球一样,从里面鼓出来有拳头那么大的一块儿,我赶紧用两手握住冒出来的那块内胎,使劲握着心想千万可别爆了……

    不能老这样一至握下去,得先把里面的气放出来才行,我便抽出一手伸进包里,希望能摸到象笔呀钉子呀之类的带尖的东西,只要能把车胎里面的气放出来就行,心急越摸越慌结果什么也没摸到。

    你说这厂家够不够缺德的,干什么不做成普通自行车那种能拨下来的气门芯,我心里埋怨着,可急又有什么用呢,得尽快找一样带尖的物件,赶紧把车胎里面的气放出来才行,我开始用手在路边划拉,哪怕能找到一个树棍,或者是一块带尖的小石子什么的也行,最后总算是把气放掉了,这才腾出手来拿电筒看一看车胎到底怎么了,原来是外胎的钢丝没了,内胎是从钢丝坏的地方冒出来的,我把冒出来的内胎按了回去,小心的推着车子慢慢的往城里走。

    心想这下可坏了,自己临行前才换的新外胎,怎么会这样呢,我觉得走了很远,一直走到忻州市火车站附近,才开始有了旅店的招牌,就为了找一家能让我修车子的小旅店,我走了好几个胡同,不是说没有床位了就是放不下车子,我想总不能在大道路上修车过夜吧,最后终于花了二十元钱,找到了一家让我修车的小旅店。

    付钱时我顺便看了一下房间,勉强能放进一辆自行车,不过还行,总算是有台电视机可以听听新闻。

    我把车子弄了进去,把电视机拔了一个新闻频道,然后把自行车胎拆了下来,原来外胎的钢丝没断,而是橡胶没有压住脱离了,钢丝从外胎的带牙子里蹦出来有15公分长,我一边把出来的钢丝恢复原位一边想着,要是有胶就好了,或者是有针线缝上也可以正常使用,不然的话在这儿是肯定买不到这种27?5寸细胎的,而胶水和针线我现在也都没有,只能出去买,街道上的超市大都是卖烟卖酒卖食品的,可要找到一家能买到针头线脑的,还真有些不容易,后来我看见街道绿化带的保温布上有细铁丝,便解下两块准备当成针线使用。

    我回到房间,又从墙上拔下一个铁钉充当锥子扎眼,然后把细铁丝当针线从一个个眼穿过去,硬是把出来的钢丝给缝进去了,因为害怕逢补过的这地方,经不住打气后的压力,我又在坏的那段用透明胶带将内胎缠上,这样一来气压就不会胀坏修理过的地方,打上气一看还行,虽然修过的地方有些不鼓,但不会耽误明天赶路。

    我收了工具洗了手,白天一直冻的没有心情琢磨的那事儿,这会儿车胎修好了,一抽出空来又开始琢磨上了,那种感觉又爬上了心头,我就觉得不是梦境,顶多算是往事的回忆,是一段压在了心底很久,已经快忘记的往事,经过触景生情的一下子倒置了出来……

    怪老头来了,他的故事打断了我的思序:“指挥船上的泄力装置不仅仅是为了着陆用的,更重要的也是为了与其他战船的安全对接,”怪老头儿来了没提昨晚的事,可听着他讲的却是我昨晚见到的,“泄力的方法有很多种,有大气的利用气体阻力也行,但使用布伞兜风和拦住索可不算高明,再差也得是步进式泄力,不管是用外力对整个机身上施加泄力,还是在地面对轮子进行步进方法,都算可以……”

    “你告诉我,昨晚见到的……”我想起他一直让我去基地看看,觉得昨晚见到的,就有是他刚刚所说的步进式,作用在整个船体的那种,就是在接受完检查后,拉我和小手指过去的那只小飞船上使用的,小船起步加速时,我坐在上面的身体是觉到了明显的推力感,因为是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受到了均匀的推力,与船体是一起同步加速的,所以我身上的五脏六腑没有那种惯性推压下的扯拽感觉,还有快停的时候也是一样,我的身体也是与船体一起减速的,心肝肺脾胃都没有半点惯性下的挤压胸腔肚腹,整个身体也没有那种磨胎刹车时的前倾感觉,忍不住就问了,“我是做梦,还是真的去了基地?”

    “你去了基地,就在昨晚那不是做梦,小手指带你去的”

    “啊?我去了基地呀,总觉得见到的场景和环境那么熟悉,似曾去过那个地方,可我就是想不起来到底什么时候去过,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什么都感到亲切,尤其是那只旧战船……” 我又回想到了当时的情景,头也忽的开始胀痛,我两手抱着自己后脑勺,“好象是来过这船——多暂来的呢……”

    “那在很久以前,不仅来过,我说过了没有骗你,你当初也是z星卫士,”怪老头儿象是忧虑的目光看着我,换了个话茬儿说,“你不能着急,慢慢的都会想起来,越急事得其反,脑子想痛了会更乱更记不起来,好了,今天不讲这事儿换个话题,我们的战船一队与s星盟接上了。”

    “早该接上火了,早该说说怎么样打出来的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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