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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丰都大帝
我觉得,景区里面一定会有人的,或许会问出来我是谁,为什么来到这里,于是就奔了名山景区,在一个长长的挂桥下面,两个青衣男子拦挡我的去路,怎么也不让我进去,非管我要什么旗的:
“没有令旗,不得入内”。
原来我也是跟着怪老头学了一些阴差路语的,可是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就连我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到哪去还认得什么阴语、阳语的,不过,经了刚才一折腾,眼睛倒是灵了好多:“该死的鬼差,日头没落天还没黑,就敢出来拦我,为非作歹,哪里还有阴法?”
“奉大帝之命,不拿令旗,休得入内”。阴差嘴里只有这么一句,好象是专门对付我的,可我一直到了此时也不记得,怪老头是否给过我令旗之类的信物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更不知道怎样对阴差去说,所以就这么号着。
我想我应该去买票吧,或许买了门票那阴关也就能放行了,结果也是不行,我想去买票,阴差也是堵着,反正就是不让进去。
拦了足有十几分钟,才有两个小妹妹过来,漂亮脸蛋穿着入时,也就十七、八的样子,开始我并没看出她们是阴童,见那两个阴差齐去相戏,这才气不打一处:“该死的鬼差,竟敢阳出戏色,看我不……”
“旗令,大帝招见,”我这才辨清她们原是阴童,“请随我们来”。
两个小童,少女装扮,紧衣短裙,丰臀塑肤。带我走的路很陡,她们的鞋子快有我肩头的高度,在我视线里,只能看到飘摆短裙,四条小腿,需要仰头才可看见往上轮廓部局,是神工妙笔恰到好处。
不要说那两个阴前差了,就连我自 己也要被弄的神魂颠倒了,釉蜡雕塑般小腿,巧夺天工的匀直、白净,我说怎么会有‘沉鱼落雁’一词了,倾城倾城都是为了点什么,我想这样上好的两个坯子,怎么就……
“唉哟”,或许是小童惩戒,差点滑倒,我这才看清了脚下的路,原来我是跟着两个小童,从那挂桥西端的柱楼边过来的。一条窄窄的台节仅有一尺多宽,只能容纳通过一人,就同楼梯一样,特别陡的,如果有人从上面下来,一准是没法错开的。台节通向一座牌门,上面写有四个字,不算认识,因为我不知道往左还是往右念起,所以也溜不上来是“踪x入名”哟,还是念它“名入x踪”的。
临进入这门时,我又回头看了一下,这时候我们的位置,要比那挂桥还要高多了,才看清鬼城全貌,原来的名山,是沿着江边排开的两座山,阴差堵着的就是东边那山,所以我特别想问两个小童:“我们为什么不走东面那山,是害怕刚才那两个阴差吗?”
说来也怪,好象我的这点儿心思,早已经被两个小童看明白了,自从我有了这个问题要问,两个小童就走的很快,我是怎么也追不上她们,天色很快的就黑了下来,我跟着小童又经过了一道门,门上还是四个字,我又溜了一下,好象是“古韵流芳”,学校的时候就对文科不好,加上草体更是认不得了,总觉得是像,那就算它“古韵流芳”吧。
前面的路越来越黑,就快找不到了自己的方向了,只好比对着东边那山,随时判断着所处的位置,过了“古韵流芳”之后,路就开始宽了,也比刚才的路段好走多了,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小童回头齐说到:“大帝就在前面,我们到家了”。
明明见到两个小童进了那门,可我前去敲的时候,那门怎么也没开,我只有看着门上的两个字,好生的奇怪,这两个字都不认识,又好象都认识,一个象是个“鸣”字,另一个象是个“鹿”字,我站了好一会儿,就在小童进去的那门的外面,觉得再看也是白搭,小童也不会开门的。
我沿着道路往前,一道大大的铁门拦住了我的去路,我仔细的看了一下,上了锁的大门上面,倒是有一个小门是开着的,可我却犹豫了一下没敢进去,园子里面特象是什么单位,觉得天已经这么黑了,一但被人家当成是偷东西,可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就在我进退两之际,觉得自己的肩头很象被什么东西拂了一下,我刚想回头便听有人说话:
“旗令,大帝等您,请随我来”。
又是一个阴差,一身的道服打扮,正在朝我鞠躬作揖,当他直身带路的时候,发现他手上的一个物件,让我觉得好生的奇怪,要说这身着道服,手执拂尘的并不少见,可是眼前这位右手拂尘,左手还有一物,看上去很象击豉用的棒槌。因为好奇才定睛细看,结果竟然是一幅挂卷微微发亮,只带着一端的单轴,我不知道里面画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好奇没有害怕,此时的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还哪来的那些怕的思维。
于是我跟随着这身道服,来到了一座更大的的牌楼前,我看那牌楼要有十多米高,下面设有四个门,中间的两个很高,差不多有六、七米的样了,两边稍矮一点的也要五米多些,带路的道服就是在一个小门的前面停下:
“旗令稍等,待我回禀大帝”。
道服进入小门,我也挨个门口转转,看看周围了解了解情况,有几个怪兽的石像摆在门前,更多的怪兽都在这座牌楼上了。我冷丁的想起了dv上的手电,好生看看那物到底是什么,怎么从来也没有见过:
狮子?不,那物绝对不是狮子,狮子的头应该是较为圆的,再怎么夸张,也不会离开它脖子周围的长毛,可眼前这物肩膀不宽,脖颈和头却仰起在上,嘴巴倒是有点像狗,难道这物会是一条狗吗?好象这里真有一条狗像,听说还是谁谁的母亲,我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千万别把这话给说出来了。
我捂着嘴转到了一块告示碑前,文字刻着关于丰都大帝的,我借着dv带的微弱手电,竟然有好多的字我不认识,也就跳着那些不认识的字念这碑文:
“丰都大帝
丰都大帝亦称北阴大帝,*教以三*,……”
都怪自己没有好好读书,不认识的字太多,根本没法念成句子,念不下去了,也只好往下看个大概的意思了,唉,这后边的字,我倒认识的多些:
“……在道教中属于第七阶中心神,也就是道教七阶神中最后一阶,他权威很大,左右所列鬼官119人,总辖三界星宿鬼神,万神千灵,莫敢不从,他不仅主管鬼城地府,而且统……”
“进去吧,”。我正在念着碑文中的字句,琢磨其中的意思呢,他这么一喊打断了我思路,既然有人要见我,也许能够知道自己是谁,那就跟去看看吧。
我随着带路的道服,刚刚进得那门,便听里面象有好多的人,正在吵吵嚷嚷的,好象在争着什么问题:“什么旗令,”、“临阵脱逃”、“泄露机密”、“该诛”、“对,诛死他”、“耽会儿进来,看他还有何话讲”。
我正琢磨他们议论谁呢,就听“哐”的一响静堂木的声音,刚才听到的议论,即刻鸦雀无声,之后,一个沉低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使我不由自主的一寒: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何故夜闯我地府?”
“地府?”我刚进得这门,根本没有适应里面的光线,竟然是进了地府,这着实吓了我一跳,连这声音从哪来的都不知道,自己该朝哪个方向去拜都晕了,更不要说回答他们的问题了。
再说了,此时的我,连自己是谁都还没有想起来呢,怎么回答,好家伙,我这一没声,刚才议论的那些声音又出来了:
“报上名来”、“从实招来”,竟然夹着敲击的声音助威,让人听了顿时胆寒。
“我,我是刺青来的,叫潘福学……”
“撒谎”、“贬他”、“对,贬他”、“贬他”……
“哐”的一声,静堂木再响,“身为旗令,擅离职守,你可知罪?”
“旗令?”我更加蒙圈一层,怎么又弄个“擅离职守”?
“简直顽固不化,看来不惩不以为戒”,堂木又是一声狠砸,“来呀”。
“听令”多达几十余众的堂下左右,拖着长音儿,多达的合声、齐力回应。
这时的大帝,伸手从案上的令筒子中,抓了一支扔将下来:“杖责五十”。
“得令,”一位监责的高声,“行杖,一、二、三、四、……”
我是被按在地上挨打的时候,这才看见堂上坐着的,竟然是山上石像上的那位,几十位的听差,是候立两侧,列位可是驴头马面的奇模怪样。
“唉、哟、喂,我的妈呀,”这劈头盖脑的一顿狠砸,下下都是惊心动肝的奇疼无比,杖在头上,好似拍出万只箭头,穿心而过直通脚底,打在腿上,就象是钉进千百只竹针,直插心肝刺进大脑一般,疼遍全身,我被打的凄惨熊样:“别再打了,我想起来,招还不行吗?”
“那就快快从实的招来,免的再受皮肉之苦”
真还别说,经过这一番拍打,我还就想起来了好多的事情,从家出来,遇到怪老头的行走一路,首先就是来这的任务,大都想起来了:
“我叫潘福学,是丹东辽宁的,因为当地作假合同,苛扣了粮食补款,我起诉状告,又被那个丧尽天良的黑判,在(00009)行终第0972号案中篡改了7号证据,捏造假的实事枉判,结果造成与(00010)行终第100037号判决对驳,使两判决的内容相互否定,坑害了我的权利,要求再审两、状子扣了快三年了,就是一个不审不驳的,让我没法再往上级递状,无奈之下出来寻找援助,不敢冒犯,多多原谅……”
“来呀,快去给我查查,如若是真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定责不饶……”
有差应声得令走了,石像上的那位又说:“令旗离手又该如何解释?”
“令旗?”我仍旧是一脸的茫然,记得在河北木头凳子的时候,怪老头就好象叫过我什么偏将、双旗令的,之后又有好几次叫过旗令,那次回基地的时候也是,可就是没有关于令旗的事情……
我觉得答不上来是死定了,连点影子都捕捉不到,哪里去找什么令旗?这下可是惹火了石像上的那位:
“来呀,再责五十,长长记性”
手下应声,又是一顿的棍棒劈头盖脸,打得我是思来想去九宫乱转,一直到我想起了今天受到慧光的那茬儿,但我不知道是真的经历,还是被打糊涂了。之前都只是从电影电视剧中看到:说讲某人在失意后,经过撞击摔打可以恢复记忆,没有想到今天,自己亲身体验了挨揍的痛击:
受到慧光的当口,由于射来的光束太强,加上害怕绪情紧张,一下子就分了心神儿,导致进入大脑的光电,不经卦宫穴位直接越盘而入,电离了记忆团上的所有包壁层,一下子击通了当年的尽多记忆,受到点播的场景,就象绝了大堤的洪水一样,一齐涌向当前,结果一下子变卡住了,使得思维指令无法控制。
正是这几十责棍棒的责打敲击,使得被卡的卦宫三盘重新转动,一下子涌现出来的繁多场景记忆,就在大帝的敲打中,思维才重新回到了地址索码的当前,就象整理好次序的幻灯片一样,敲击到了重新程序回放,我也就有了过去的很多片断,紧接着,自己也成了回放场景片断中的主角。
因为每一个播放的故事场景片断中,都会有一个情景导播的思维主角,一下子想起了好多的片断,这样就冒出了好多个主角思维,这下可就忙坏了那个当前的我了,从这个场景一下子又穿插到了另一个场景,马上的又会由这里的一个我变成那里的我,又从这样的自己变成另外的一个样子,常常是隔了好多的年代,或者是拉了挺远的距离。
竟是些有头无尾或有尾没头的故事,有地点没时间的,东一个西一个的,很难让人从这个场景联系到另一个场景,这个时间扯不上那个时间,让我无奈的是没商量的,它弄出来一个片段,我就得赶紧进去一个片段,出现一个场景我就得去一个场景,弄得我是整个大脑都乱乎乎的,简直就要崩溃了一样,竟然没有一点点的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