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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少锋呆呆地望着沙皮狗:“狗哥,您这是什么意思?!”
沙皮狗满脸褶皱的脸上浮现出难得的正气:“我们在江湖混的,最重要的是什么!讲义气!陆恒两年前救了你一命,你这次非但不救他,反而忘恩负义,我要收了你做小弟,就要时刻防备着你到时候在我背后捅我一刀!你给我滚!”
杨少锋在一屋子人的鄙视下,灰溜溜地逃出了春风一度网吧。
黄毛、蓝毛、红毛挽起袖子,准备狠狠地揍陆恒一顿。
沙皮狗却抖动着脸上的褶皱,嘿嘿笑道:“据吴少说,这小子身上有不少钱,还是先不要揍他了,免得把值钱的东西打破了!先把他扒光,搜搜他的衣服!”
陆恒昏迷不醒,三个杂毛轻而易举地把陆恒扒了个精光,沙皮狗从陆恒的书包和衣服里面只搜到几个网吧的会员卡,此外还有几百块,再没有其他更有价值的东西。
沙皮狗作为龙虎会的基层骨干,在网吧里上网从来没有那个老板敢要钱,所以沙皮狗不需要网吧的会员卡,把那几百块揣在兜里以后,深深地觉得这次买卖走空了,又白挨陆恒两脚,非常不值。
沙皮狗恼羞成怒,跟手下三个杂毛一起,轮流对陆恒拳打脚踢,打得陆恒从昏迷中醒来,刚醒来还未站起身,又被他们一椅子重新打昏迷,打得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沙皮狗见再打下去,没准会把陆恒打死,只好拉着陆恒光溜溜的身躯往网吧门外拉,一直拉到马路边上,冲着马路对面的一辆丰田跑车眨了眨眼睛,然后拿着陆恒的校服,上了白色面包车,一溜烟不见了。
他们拿走陆恒的校服,就是想让陆恒醒来也没衣服穿,让陆恒赤身露体躺在大街上,成为天马市的笑柄。
陆恒体内有仙大恩人系统护身,过了一会儿,就苏醒过来,他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冰凉的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夜已经深了,四周的店铺都打烊了,路上没有多少行人,除了春风一度网吧里的那群吊丝,也没有其他人参观,他才不至于成为天马市的笑柄。
陆恒从沙皮狗的话语里很容易就推测出来,是那个没人性的吴启明雇人揍了自己一顿,也许那个吴启明正躲在一边看热闹。
陆恒再次环顾四周,果然在对面街口看到了吴启明那辆黑色丰田跑车。
陆恒就想跑过去找吴启明算账。
吴启明远远地看到陆恒那浑身光溜溜又鼻青脸肿的样子,觉得他这一年来因为被陆恒救了一命又欠陆恒两万块而在心理上彷佛低陆恒一等的郁闷之气得到了纾解,便爆发出一阵狂放肆意的大笑,迅速开动了丰田跑车。
陆恒浑身光溜溜的,必须要用双手捂住下面才行,再加上受了伤,根本跑不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辆丰田跑车一溜烟跑远了。
吴启明开着丰田跑车,准备跑去跟那个狗哥接头,他得意地想到,如果能从陆恒身上搞到钱,分到几万块,这便宜占得太舒服了,嘿嘿,还是抢钱来得快啊。
他越想越得意,便把车载音乐开到最大,又装模作样地点起了一根雪茄,又顺手抓起一瓶黑牌,往嘴里灌。
前面路口亮起了红灯,按说吴启明要停车等待,但他老子是碧阳区警察副局长,所以他根本不在乎什么交通法规,肆无忌惮地继续开车闯红灯。
就在这时,侧面开过来一辆黑色悍马,驾车的是一个十七岁的年轻人,他身材魁梧彪悍,皮肤黝黑发亮,眼神里带着漠视一切的冷酷高傲,在这个年轻人看来,纵然他前面是红灯,他也会直接闯过去,更别说他前面是绿灯了,他的悍马一点儿都不减速,以一百四十码的速度冲过这段限速七十的道路。
当吴启明注意到侧面冲过来一辆悍马的时候,本来以他天马市衙内圈里飙车第一人的驾驶技术,想要躲过这辆悍马化险为夷,并非难事,可他不知道自己的四阶高级飙车技术已经被剥夺了,只剩下入门级驾车能力,勉强能够上路的水平,又如何能躲开这疾驰而来的悍马。
倭国的汽车看起来很好看,也很省油,但因为倭国汽车制造业过于注重控制成本,跟德国、美国车相比,倭国的车皮很薄,各种安全性问题层出不穷,像这次,悍马将吴启明的丰田跑车撞翻,悍马只是前面破了一点儿,但丰田跑车已经稀巴烂了,车都稀巴烂了,吴启明还能有个好,直接一命呜呼。
那个悍马上的黑面少年轻蔑一笑,驾车迅速离开。
当吴启明的爸爸碧阳区警察副局长吴正义来到现场,看到自己儿子浑身像破碎的稻草一样陷在破碎的丰田车里时,不禁嚎啕大哭,他浑然忘了就在刚才他听说家里保姆跟吴启明有染时恨不得把吴启明撕碎时的暴怒。
碧阳区交警大队通过这个路口的监视录像,查出了那辆悍马的车牌,按图索骥,发现那辆悍马竟然是天南省省警察厅刑侦处副处长刘德彪的儿子刘洪涛开的,而刘德彪现在已经空降到天南省第二大城市天马市做负责刑侦工作的常务副局长,吴正义是天马市碧阳区警察分局负责刑侦工作的副局长,刘德彪是吴正义的直属上司,除此之外,他们都是天南省省里一个大人物的嫡系。
过不多时,刘德彪和吴正义都赶赴天马市一处山间别墅,这里环境清幽,别墅里面金碧辉煌,造价足有六千多万,原来是天马市某个富商的房子,现在被省里那个大人物占据。
那个大人物嘶哑着嗓子:“正义,你就别哭诉了,别忘了,是你儿子先醉酒,后闯得红灯,按照我国的交通法规,你儿子有错在先。”
吴正义继续嚎啕道:“可他儿子的悍马当时的速度是一百四十码,严重超速!”
刘德彪脸上摆出就是欺负你你怎么着吧的表情:“胡说八道,明明是七十码!”
吴正义记得他之前做交警大队长时曾处理过一件交通肇事案,明明是一百多码,被他说成七十码,当时他拿着肇事者家长塞给他的金卡,非常得意,现在他心里全是悲哀和忿恨。
那个大人物最后一锤定音:“这样吧,正义的儿子不能白死,德彪你就把水上天堂的股份让给正义,算是给正义的补偿吧!”
陆恒看到远处一个路口一片混乱,继而是大批交警赶往那里,想必是发生了车祸。
联想到吴启明的丰田跑车正是往那里开去,又联想到此前吴启明的飙车能力被自己剥夺,才致使吴启明出了车祸,陆恒心头顿时起了阴霾,暗暗自责,难道自己是导致吴启明身亡的罪魁祸首。
就在陆恒有点自责之时,他脑海里响起菲菲忽然尖刻起来的声音:“陆恒,你的善良真是不值钱,简直贱得可以喂狗!吴启明是先喝了一点酒,又闯红灯,所以被一辆悍马车给撞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之前救了吴启明一命,还借给他两万块,他不但不懂得感恩,反而撬你墙角,还找人把你揍了一顿,险些要了你的命,像这样忘恩负义、以怨报德的人渣,死了又何足可惜!”
陆恒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吴启明的所作所为已经突破了我的底线,所以我不能把他当成人看待了,而一个畜牲的死活与我何干!”
陆恒这样一想,心里平静多了,但清凉的晚风吹拂着他的身躯,提醒着他,他现在还是浑身上下清洁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