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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派出所,看到红毛等人的时候,杨毅修才真正的相信,他们真的把这个案子给破了。
红毛再次看到杨毅修的时候,觉得自己很委屈,他们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一个普通的农民家的儿子,一个普通的学生,最多就是学习成绩好点。
为什么有能量让他的老大黑熊顶不住压力把他交出去?
看着一字排开的几个人,红毛,银圈混子,还有两个小弟。
说起来,杨毅修还真的感谢他们,如果没有他们那一砖头,他的《如来观想法》第一幅图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才能够练成。
或许不经历生死,他永远都无法成功。只能在不断的幻觉,还有各种折磨之中疯狂,最后莫名其妙的死去。
所以这一刻,杨毅修心里对他们再也没有半分的记恨,就算是功过相抵,扯平了。
“巩警官,我能不能单独跟他们谈谈?”
巩欣一愣,有些犹豫的道:“按照规定,你们是不能单独见面的。不过,算了,你们要谈就谈吧,我先出去,有什么事你叫我。”
“谢谢!”
待巩欣出去之后,杨毅修才道:“大家坐下来,我们聊聊。”
红毛几人莫名其妙,这个学生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你们一定在想,我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杨毅修淡淡的道。
红毛等人大吃一惊,一脸惊恐的道:“你是谁?你不是普通的学生,你绝对不会是普通的学生。”
杨毅修平静的道:“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我当然不是普通的学生,不然的话,早就被你们收拾了。我也知道,你们是被陈浩收买了来对付我的。不过我不在乎,现在你们告诉我,如果我让你们走,你们愿意吗?”
“什么意思?”良久,红毛才出声问道。
杨毅修道:“就是说,你们不用负任何的责任,可以从派出所走去,重新去过你们的生活。”
“为什么,我们用砖头袭击了你,你应该很恨我们才对,你为什么要放过我们?”红毛有些想不通了,如果杨毅修不想追究他们的责任,干嘛让警察把他们给抓回来呢?
难道只是因为闲得蛋疼,所以想玩玩?
“你到底想怎么样?”红毛觉得自己蛋疼了,判刑就判刑,坐牢就坐牢,人家都说,没有坐过牢的混混不是真正的混混。
杨毅修洒然一笑,觉得有些对牛弹琴了。站起来,最后道:“我会跟警察说,让你们回去,我不追究你们的责任。算了还了你们的果!从今往后,我们负不相欠。”
佛家讲究的是因果循环,红毛他们虽然砸破了杨毅修头,这算是他们种下的因。
可是杨毅修却因此获得了巨大的收获,这也算是杨毅修得到的果,现在是杨毅修要还果的时候了。
跟《如来观想法》的突破比起来,红毛这点事就不值得一提了。
看着杨毅修走出去,红毛无语了,这孩子是不是脑子被砸坏了,说话都莫名其妙的,一点都听不懂。
巩欣就等在外面,见到杨毅修出来,赶紧问道:“杨同学,怎么样?”
杨毅修道:“确实是他们,不过我不打算追究他们的责任,你们把他们放了吧。”
“什么?”巩欣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自己千方百计的把这件事情给破了,杨毅修没有感谢自己还就罢了,居然还让自己把作案凶手给放了,这算什么?
“为什么?”
杨毅修道:“别问为什么,按我说的去做,把他们都放了。”
“不可能!”巩欣怒了,这个杨毅修也太不知好歹了,这些人可都是袭击过他的,把他的脑袋都砸破了,现在居然要把他们放了,难道真的是把脑子给砸坏了。
李梁华得知杨毅修来了,从自己的办公室过来,刚好听到他们两个的争吵。赶紧走过去,道:“巩欣,怎么了?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跟老百姓说话呢?”
转过头,李梁华伸出手与杨毅修一握,道:“对不起杨先生,如果巩欣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代她道歉,她刚刚毕业实习,很多规矩都不懂,你别在意。”
“师父,你说什么呢?我有什么错了,我辛辛苦苦破案子,他倒好,凶手抓住了,他居然让我把他们都放了,这是什么道理?”
巩欣很不服气。
李梁华也有引起诧异,道:“杨先生,你是说要把那些打破你脑袋的凶手都放了。”
“对。”杨毅修点头。
“可是为什么?”李梁华摸不清杨毅修的意图。
十几年的警察生涯,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情,难道是被威胁了?这不可能,要不然黑熊也不会把人给交出来。
他们是不可能去威胁杨毅修的。
杨毅修有些烦了,怎么什么事情都要问为什么,徒弟是这样,师父也是这样,真不愧是师徒。
“杨先生,这件案子我们已经立案调查了,按照程序,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要你的口供成立,那么我们就可以将他们移交司法机关。现在你说把他们放了,这不好交待啊!”李梁华见杨毅修神色不渝,赶紧解释道。
巩欣则没那么好说话,道:“杨毅修,你身为一个学生,难道你的老实没有教过你,要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孩子吗?现在罪犯就在眼前,你让我们把他们放了,这天理何在?法律的尊严何在?”
杨毅修这会是真的蛋疼了,他要放了红毛他们,不过是想还他们的一个果,他们之间算是因果两清了,这也算是遵循了佛家的教义了。
可是这对师徒,这么麻烦。
“李所长,我不想解释什么,我说了,我不追究他们的责任。你们政府办事不都讲究民不举,官不究吗?有那么多的案子还等着你们去调查,这么的小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
“不行,绝对不行!”巩欣头摇得像拨浪鼓,很干脆的拒绝了。
杨毅修一看,实在没有办法,只得道:“既然这样,那我也没有办法,口供我是不会录了,指证我也不会出现。如果你们非要把他们告上法庭,那我只有替他们找律师了。”
李梁华和巩欣两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