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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马立铭已经知晓了所有,而马福腾身上的脓包,相比是老者口中的诅咒,而马夫人与自己所想一般不二,只是蛊虫为何要噬主?又为何会进入马夫人的体内?
就在马立铭思索时,王员外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说出,同时满脸悔意的再次说道,“一定要救救我。”
皱了皱眉头,马立铭看向王员外,虽然其身上的脓包,服下丹药后便会消除,但是马立铭并不打算救王员外,更何况对方连香儿父母的下落都不肯告知。
好像看出了马立铭的心思,王员外赶忙又道,“只要能将身上的脓包去除,香儿父母的下落,自会告知。”
看来只能将王员外救愈,才可得知香儿父母的下落,想到这里,马立铭抬手一挥,数个瓷瓶便出现在面前,而王员外虽然不知晓瓷瓶到底是何物,但是心中已经猜到瓷瓶一定可以治愈自己。
可是不远处忽然传来脚步声,没有过多久,便有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出现在假山后方,而马立铭看清男子后,便将瓷瓶收进手上的戒指内。
而魁梧男子见到马立铭后,先是一愣,随后便向着远方跑去,口中还不停的呼喊,“来人啊!快来人啊!!”
但是男子呼喊了数遍,都没有见到一名士兵走进宅院,可是马立铭却没有给男子再次呼喊的机会,只是瞬间便来到男子前方,同时伸出手掌,一把握住对方的脖颈。
一阵哽咽过后,男子发现根本无法说出话语,便露出哀求的神情,而马立铭也没有要灭杀对方之意,因为男子正是在茶铺中所遇的士兵,也是马立铭在马府被围困时,不敢出手的士兵。
当马立铭的手掌松开,男子咳嗽了几声后,原本红色的脸庞,也慢慢的恢复如常,同时赶忙说道,“前辈饶命,前辈饶命。”
想必男子常年跟随在王员外身旁,而对方的呼喊声音很大,但是宅院外的士兵都不肯前来,应该是怕王员外身上的脓包,传染到自己身上,男子却不从担心,看来男子是王员外的心腹。
摸了摸下巴,马立铭开口说道,“只要将香儿父母的下落告知,在下便可饶你一命。”
“香儿……父母……”挠了挠头发,男子思考了数遍都没有想到香儿的父母是谁,但是刚想开口说不知道时,却发现马立铭的双目,在此刻透着丝丝寒意,便随口将来到此地的目的说道,
“属下已经将那一男一女关押在牢房,请王员外放心。”
刚刚说完,男子发现自己说的话语根本不是马立铭想要知道,便被吓的浑身冒出冷汗,下一刻,地面出现了一滩水迹,男子更是双膝跪地,不知说什么是好,只能苦苦哀求。
而王员外却是怨恨的看向男子,同时张了张口,想要说出话语,但是见到马立铭沉思的神情后,便没有说出。
虽然身躯巨大,已经将头颅遮挡一半,但是马立铭体内拥有命力和真气,眼力是普通凡人的数十倍,王员外的眼神,被马立铭一一看在眼中。
“牢房在何处?”沉思了片刻,马立铭对着男子开口问道。
“就在宅院的西侧。”
听到此话,马立铭看向西侧,只见那里空空旷旷,就连屋舍都没有一间,而男子赶忙接着又道,
“地面下便是牢房。”
双手掐诀,太手一挥,一阵飓风从四周刮来,当刮至西侧时,只见地面上的尘土被吹起,露出一块一丈大小的岩石,而岩石上放光滑如镜。
看了看王员外,马立铭抬手一挥,一道光刃便没入对方的体内,下一刻,光刃从王员外的背后飞出,再次没入男子的眉心,而男子的表情还停留在惊恐的样子。
迈步来到西侧,马立铭双手平伸,同时提起体内真气,向着下方按去,只听轰的一声,岩石从马立铭双手碰触的地方,出现了裂痕,下一刻,便向蜘蛛网般蔓延。
没有过多久,一声巨响再次传来,只见岩石化成了粉末,露出一个直通地下的阶梯,而马立铭没有片刻耽搁,走上阶梯。
并不是很长的阶梯,对于马立铭来说,只是瞬间便来到尽头,同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封闭的大门,阻挡住前行的步伐,可是对于马立铭来说只是挥手,就可将大门毁坏。
当大门消失,一个三丈大小的房间出现在大门内,里面还有一名老者和一个妇孺,当看清马立铭后,妇孺向着后方倒退了数步,而老者则横眉立目,怒声说道,
“就算是关闭在此地,也休想让我指示香儿,去做那丧尽天良之事。”
没有理会老者的话语,马立铭太手一挥,两道分别没入老者和妇孺发脑海,只见二人纷纷晕倒在地,下一刻,真气包裹着老者和妇孺便来到地面上。
也就在此刻,宅院外传来吵杂的声响,已一名名士兵从外面走进宅院,而马立铭则取出圆盘,腾空而起,消失在漫漫夜色中。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双目慢慢的睁开,老者发现天空已经不在黑暗,而四周全部是杂草,不远处还有一个包裹,当老者把包裹打开,发现里面有数千金币,散发着灿烂的金芒。
“父亲,”突然香儿的话语从远处传来,妇孺也被话语惊醒,当发现香儿后,便与其相拥在一起,而老者则面带笑容看着远方的天际,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大黄狗发出兴奋的叫声,才让老者低下头,轻轻的抚摸大黄狗。
这一切,如果不是马立铭相帮,仅凭香儿根本无法找寻到其父母,也不能脱离马夫人的摆控。
此刻的马立铭,早已在千丈外,虽然有心想和马福腾道别,但是想到父母还木寻到,自己便无心久留马府。
忽然远方飞来一道火红的光点,速度之快只是瞬间变来到近前,而马立铭心念一动,将圆盘悬浮在半空,而火红的光点却没有丝毫停留之意。
当光点距离马立铭还有三丈远时,马立铭伸出手掌向前,同时将手掌变成爪状,只见光点的速度慢慢的减弱,下一刻,便落进马立铭伸出的手掌中。
收回手掌,看向手中的卷轴,马立铭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下一刻,卷轴脱离手掌,悬浮在半空慢慢的打开,一个个字迹出现在卷轴上,
“杀,马家堡马福腾。”
只听刺啦一声,卷轴从中间断开,而马立铭则双目含着怒火,再次抬手指向分成两半的卷轴,火焰突然升起,下一刻便将卷轴烧为灰烬。
没想到暗影宗居然出现了大伯的名字,而任广晨知晓自己与马福腾的关系,看来通知自己应该是岩石上出现大伯字迹,或许是有意将宗门任务交给自己。
想到这里,马立铭抬手摸了摸下巴,沉思了片刻后,才操控着脚下的圆盘,化作一道绚丽的长虹,向着另外一个方向飞去。
数座山峰耸立在地面上,四周渺无人烟,就连一只野兽都不曾见到,只有山风吹过,发出如野兽般的咆哮声。
数日后,马立铭站立在一个山风的顶端,看着眼前的一个院落,不由得皱起来眉头,因为这个院落正是其出生之地。
在自己离开时,院落已经坍塌,而此刻却是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山峰上,就连大门旁边的数字都没有被抹除,仿佛离开陈巴岭时所见一切都是虚假。
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后,迈步来到大门前,同时用双手轻轻的推开大门,只见地面上一尘不染,四周有数间屋舍,就连封堵窗户的纸张都没有一点破损。
看着熟悉的院子,马立铭来到每一个角落,想要找到与脑海中记忆不相同的地方,但是却没有发现一处,就连角落里的一根小草,都一般不二。
带着忧伤,马立铭走进屋舍内,而屋舍内同样是一尘不染,如果说院子因为山风的原因,没有一点尘土,但是屋舍内除非是经常整理,不然肯定会有尘土出现。
难道已经回来,这里便是父母的居所,可是为何不见父母的踪影,或许……想到这里,马立铭快步向着外面走去,可是快要走出院落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这脚步声让马立铭停下了脚步,内心带着希望、渴望、盼望,愣愣的看着大门,下一刻,一名男子走进院子中。
当看清男子的相貌后,马立铭的脑海中传来阵阵轰鸣声,身躯也开始微微颤抖,双目留下了泪水,向前快走几步,来到男子的近前,开口说道,
“父亲。”
听到此话,男子赶忙看向马立铭,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但只是片刻,男子的双目同样落下泪水,并带着沙哑的声音,开口说道,
“你是铭儿?”
“是我!孩儿不孝。”噗通一声,马立铭双膝跪地,对着男子叩拜,同时开口说道。
男子伸出宽厚的手掌,将马立铭扶起,同时用双目上下打量了许久,而马立铭虽然泪水依旧滴落,但是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看着眼前的父亲,心中的喜悦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