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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用手指轻碰她因为他的撕咬而红肿的唇。
苏暖暖微弱地呼吸,她太痛,痛到不敢移动分毫身体。
车子,适时地停下。
车门被打开,血腥的味道立刻冲散出来。
宁楠用外套盖在她身上,抱起她下车。
回头,阳光照射进车内。
他这才看清,那里凌乱破碎的衣衫和后座上的大片血迹,犹如一个凶案现场,触目惊心。
吩咐佣人立刻去放好水,宁楠抱着她,回到自己的浴室。
宽大的浴缸内,温热的水冒着袅袅热气,他小心地将她放进去,她轻哼一声,声音极小,却让他的心突然一紧。
温热的水,包围着她,她渐渐适应。
“不要碰我,你出去!”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说完,倔强地看着他,势必要跟他对抗到底。
宁楠沉默三秒,嘴角轻抿,接着扬起一丝弧度,轻蔑地笑她,“怎么你认为我会伺候你洗澡吗?”
说完起身,迈着他修长的腿,走出浴室。
苏暖暖看着他出去,绝美的脸上浮出一抹凄美的笑容,她不能容忍她第一次的血,绽放在一个不爱他的男人之下。
水,这个世界,只有水,是纯净的。
就让水,来洗净她最后的罪恶。
柔软的身体完全放松,她任由自己整个人淹没在浴缸内。
意识,开始模糊。大脑,逐渐空白……
就在苏暖暖感觉自己终于可以解脱的时候,头皮却一阵发麻,然后整个身子被跟着扯起。
她大口大口地咳嗽着,因为宁楠大力拉扯她的头发,她被迫扬起头,整个身子都弓起。
“你想死?嗯?”宁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深邃的眸子越发阴沉。
“背叛我的人,不会死得这么痛快!”
苏暖暖惊恐地看着他,他眼中残忍的光芒如毒蛇一样将她缠绕。
惊悚的感觉爬满全身,她仿佛看到地狱在向她招手。
“你要做什么?”颤抖着问出这句话。
他的手已经来到她的脖子间,轻轻磨裟,这样轻柔的抚摸,让她充满恐惧。
她全身无力,神经已经全然紧绷,双眼看着他,犹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应该让你长点记性!”宁楠嘴角上扬,却无任何笑意。
他的手逐渐加力,握住她纤细的颈脖,慢慢地,五指几乎陷入她的肌肤里。
空气,变得稀薄,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往上翻涌。
苏暖暖本能地挣扎,如同一只失去水的鱼在他的掌中跳跃。
他欣赏着她的痛苦,在她快要断气之前,松开了她。
她如同一只没有生机的布偶,瘫软地倒在水中,又用最后的力气趴在浴缸的边缘上,顾不得身上未着半缕。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死里逃生的感觉让她知道,原来,窒息的死亡,这么恐惧。
宁楠低下身来,抚摸着她湿漉的头发,用手指梳理,轻柔的动作和刚才判若两人,似乎非常满意她如此狼狈的模样。
“以后还敢吗?”他轻问,嘴角浮起真正的笑意。
苏暖暖瞪了他一眼,倔强地撇过头,不再看他。
她恨他,恨他再也不能让她完整地属于寒景辰,她已经脏了。
宁楠没想到她会如此倔强,他以为刚才的惩罚足以让她长了教训。
“很好!我会让你屈服为止!”他猛地抓起她的头发,大手插进她的发丝,固定住她的头不能动弹。
苏暖暖背脊立刻浮起一层寒意,她已经感受到了极度危险的讯息。
果然,在她还来不及做反应之前,掌握着她的大手就将她用力按进水里。
立刻,温热的水呛进她的咽喉,堵住她的气管,火辣辣的,让人难以忍受。
她挣扎着,想要脱离出他的手掌,她不停地拍打水面,似乎想抓住点什么来救自己,可是,任何挣扎都是徒劳,他的手依旧牢牢地将她按在水里。
她的力气,无法与他抗衡。
水,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口腔,毫不留情。
她渐渐地失去力气,无边的黑暗向她涌来,还有死亡的气息。
她慢慢地臣服在这场人为的溺水中,以为自己终于要得到解脱。
突然,那只大手把她从水中拉起。
再次呼吸到空气,苏暖暖大口地喘气,喉咙延至肺部都像被火烧着一样,灼热地痛。
她微蹲着,扶着浴缸边缘,剧烈地咳嗽,想把呛进去的水全部咳出来,可是,直到咳出眼泪,都无济于事。
还没等她来得及调整呼吸,宁楠再一次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进水里。
水,重新充满她的咽喉,鼻腔。
肺部,感觉灼热地就像要爆炸一样。
他不断地重复着这个举动,总在她快要窒息之前,将她拉起,又推入。
每一次的间隔,他都在等,等她卑微地乞求他饶恕。
可是,他并不如愿,直到最后,她真的受不了,晕厥过去时,他才肯放了她。
而她始终,没有半句求饶。
好倔强的女人,他心中感叹。
看她****地躺在冰冷的地砖上,奄奄一息,他突然清醒。
为了惩罚她的背叛,为了听到她的求饶和屈服,刚才的一切是不是太过残忍。
还是如此倔强的女人,已经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苏暖暖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屋子里,黑暗一片看不到东西,无边的恐惧再次浮上心头,她要先确定,这是哪里?是她房间吗?
起身,想要去摸索灯光的开关,这才发现,全身像是散架一般,没有一处不在痛。
手背上,不知是有什么东西,扎进她的肉里,隐隐地痛。
她气愤地拔掉,用仅存的那点力气摸索到开关。
刺眼的光,猛地照亮了房间,她眨了眨眼睛适应,再睁眼,这才放心,是她自己的房间,而不是宁楠的。
巡视了一遍四周,原来刚才扎在手背上的,是吊的盐水瓶。
心中冷笑了一声,宁楠,既然要置我于死地,又何必花费时间来救我。
虚弱地走到梳妆台,偌大的镜子前,她身上被换了一件棉质睡裙。
灯光下,脖子,锁骨,腿部,还有被衣服遮住的地方,都留下被掠夺过的痕迹,或深或浅,都是那场屈辱的见证。
镜中的人,脸色惨白,一直看着里面的自己。
这还是她吗?那个曾经无忧无虑等着被全世界宠爱的千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