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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刚刚朦朦亮,山鸡被一阵尿意憋醒,起来上了个厕所,觉得身上凉嗖嗖的,低头一看,胸口的伤口已经成了一片黑色干疤,里面痒秫秫的,山鸡知道这是长新肉的关系,回头找了件衣服套上,才点了支烟,等待开门的时间!
直到天空变得火红,楼道上才传来狱警“踢踏”的皮鞋声,山鸡灭掉烟头,大步走了过去!
“枭哥,这么早!“两个开门的狱警看见山鸡出来了,纷纷打着招呼,山鸡淡淡的笑道,“早上的空气好啊,起来早点,长命百岁!”
“哈哈哈,枭哥真幽默!”两个狱警附和着笑道!
山鸡下了楼梯,穿过坝子,直接奔狱医那里走去,不知道大牛怎么样了,当山鸡怀着不安的心情推开狱医的房间,看见大牛脑袋缠着绷带躺在床上,额头中间还有一个淡红的血迹印!
狱医见是山鸡进来了,微微点了点头道,“怎么了,兄弟,又受伤了?”
“嘿嘿,这次不是我自己,我是过来看大牛的!”山鸡指了指病床上的大牛咧嘴笑道,看到大牛没事,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掉了下来,悄悄松了口气,轻轻的坐在大牛的床头!
“喔!”大牛睁开朦胧的睡眼,打了个哈欠,同样心头一暖,第一眼睁开看见的便是自己舍身照顾的兄弟,能不开心么,咧嘴笑了笑,“大兄弟,大哥皮糙肉厚,没事,赢了吧!”
“恩!”山鸡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大牛开心的模样,好像是他自己获得了银牌擂主一般那么开心,心里也荡漾着一股温情,好大哥,好兄弟!
狱医笑了笑道,“这大笨牛也是,怎么搞的,差点撞成了脑震荡,幸好是我,用针灸护住了他的血脉,血液没有全部涌到脑子里,要不然拉,就变成白痴了!”
“嘿嘿,俺本来就笨,只认死理,只要我兄弟好好的,大牛变成白痴也行,嘿嘿!”大牛长满胡须的脸庞在山鸡看来是那么亲近,那么舒服,眼眶湿湿的,低下了头,害怕被狱医看到笑话!
狱医知道这两个大男人感情深厚,找了个借口,回到了自己的治疗室,关上了房门!
“大牛哥,我龙枭一辈子只认你这个大哥!,你放心,我还会继续挑战下去,金牌擂主一定是我的,到时候,我会拿积分换取我们几个兄弟的自由的,到了外面的世界,我们几兄弟一起拼搏,这么凶险的擂台我们都活下来了,还有什么能难倒我们呢?”山鸡满脸信心的说道!
“大兄弟,大哥相信你,不过,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大牛点了点头,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啥子问题?”山鸡有些不解,难倒自己漏掉了什么吗?
“你想,肥羊搞这个黑拳,为得是什么,难倒是为了给犯人们获取自由的机会吗,当然不是,肯定是为了巨大的利益,那么怎么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呢?”大牛缓缓的问道!
山鸡愣了下,这个问题他真没想过,肥羊到底怎样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呢,山鸡皱着眉头苦苦的思索着,突然,脑海里闪过一点亮光,那就是出其不意,当大家都非常看好这个选手的时候,只要在最后的决战的时候败了,那么最大的赢家就是肥羊,难怪自己在最后一局的时候会碰到无邪,然后瞬间被秒了,原来是这样!
“你想明白了吧?”大牛笑了笑道,“无论是谁获得了金牌擂主的资格,在进行终极挑战的时候都会必死无疑,与其是获得自由的途径,不如说是自取灭亡的下场!”
“噢?”山鸡愣了下,按道理这应该是肥羊的套路,任谁顺利的到了金牌擂主的资格,肥羊都赚不到太多的利益,只有在大家都认为这个人一定能获得资格的时候,被出其不意的灭了,才能大获全胜!
“不过能闯倒最后,获得金牌擂主资格的人,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的高手,哪有那么容易被弄死?”山鸡还是有些想不通这个道理!
“兄弟,武者有天地玄黄四个阶段,我看你的身手已经是黄阶初期了吧,哥也是一样,黄阶初期,快要中期了,不过要是哥碰到了黄阶后期只有挨打的份,要是运气好,碰到一个罕见的玄阶高手,那么只有洗净脖子挨宰了!”大牛缓缓的解释道!
“大哥的意思是,监狱里面有非常厉害的玄阶高手,我以前遇到过一个师父,不过他没给我讲这些,我也不太清楚这些实力的区分,不过无痕兄弟好厉害,手掌还会发光呢!”山鸡在正宗的武学上无异于孩童,一切拼搏源于一口怒气和对自由的向往!
“呵呵,傻兄弟,那是内家高手,在同境界的情况下,内家高手要厉害许多,最好不要轻易去惹内家高手,至于监狱里到底有没有玄阶高手,这个大哥也不太清楚,只不过是一种推断,兄弟你要时刻小心,肥羊只是把我们当成他赚钱的筹码,要是以后大家都能出去,哥哥一定跟你混,嘿嘿!”大牛看着亲如兄弟一般的山鸡,胡子拉碴的脸上挂满了开心的笑容!
“恩,以后兄弟打拼下天下,有一半是大哥的!”山鸡郑重的点了点头!
c市国际机场,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带着一副漆黑的墨镜,缓缓的走出了机场,没有其他旅客的匆忙,仿佛闲庭信步一般,后面跟着十二个同样带着墨镜的同伴,其中一个是一个身材非常性感的女人!
出了安检大门,k左右看了一下,车流穿息的大街对面便是“巴渝风”大酒店,k的耳目早就定好了房间,不过对于c市的本土流氓,杂皮,k还是不够深入了解!
几个蹲在花坛边抽烟的杂皮早就瞄准了西装革履,拎着公文包的k,贪婪的小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咱一不抢,二不偷,只是合理的弄一点兄弟的精神损失费,也叫碰瓷!
一个头发遮住眼睛的头子脑袋一偏,“二娃,去!”
“啷个又是我哟,上次差点被踢爆了蛋蛋!”一个病怏怏的青年男子有些害怕的看着k那一行人,虽然隔得很远,可还是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环绕着他们,当然这些小打小闹的杂皮那里知道,那叫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