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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司机不愿意拉我们这些身穿破破烂烂的人,让我觉得这个社会还是认钱的人多啊!
当王勇从钱包拿出一把百元大钞的时候,我看到这个司机瞬间变成了孙子,屁股居然离开他的宝座屁颠屁颠的过来给我们开门,并用那欠揍的声音说:‘‘哎呀,几位大爷,刚才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见谅,快请上车!’’~
妈的,这社会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孙子,就像古时候的那些小二拉客观一样賤,不论年龄,有钱的就是大爷。
一路上这个司机满口拍马屁,不过我们都没有搭理他,直到我们在郊区的公路边上下车,扔给他几张百元大钞才打发这个司机驶离这里。
我背着上官依然在去平房处的小路走动,上官依然因为惊吓过度已经昏睡了过去,此时睡着正香呢,而且就趴在我的背上,由我背着她向毛叔家走去。
走在去毛叔家的小路上,背上总觉得不对劲,两个柔软的东西在我的背上来回滚动,就算隔着衣服也搞的我十分尴尬,下面居然也不争气的起来了,再加上上官依然的体香,让我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一路上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跟着他们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但是即使如此,我感觉到毛叔家的这一点距离比唐僧取经的路还长,生怕他们一回头再取笑我。
我前面走的是马叔,一身风衣此时变成了条条,一脸符咒黑灰就像刚参加完抗日战争而凯旋归来的战士一样,惹得我光想笑。
但是又不敢笑,生怕一笑就被他扭过头给看出破绽。
但是还是忍不住看着马叔的背影‘噗嗤’一声给笑了出来,不过随即被我又给咽下去一半。
也就是老马的耳朵尖,身影一停,我感觉到他的额头上一片阴影,看的我心都寒了。
老马一停,我正好走到他的身边,我没敢看他,只是低着头一个劲的向前走。
但是老马大手一挥,一脚阴相的看着我用那很奸诈的声音对着我说:‘‘晓东,你小子笑谁呢?’’~
说完我听到了摩拳擦掌的声音,我这心‘咯噔’‘咯噔’的跳个不停,马上背着依然扭过头对着马叔奉上笑脸说:‘‘叔,我错了,只是你这风衣......’’。
一提到风衣我看到马叔的脸又阴了下来,手臂上青筋暴起,手指呈二指状竖立。
看到这情况,我随即将后面的话给吞进了肚子里,然后背着依然趁着马叔还处于酝酿之中,于是缓缓的调过头背着依然快速向前逃跑,还边跑边对毛叔喊道:‘‘毛叔,你快救救我,马叔要杀我!!’’。
刚说完就听到马叔在我身后喊道:‘‘臭小子,你别跑,居然敢取笑我,看我不点死你!’’~
两道身影瞬间冲到了队伍的前列,毛叔摇摇头无奈的对身后的几人道:‘‘这老马,都大学教授了还跟个小孩子闹气,真是个老顽童。’’~
我最终还是难逃马叔的魔爪,到了毛叔家,马叔用他那二指弹赏给了我几个爆栗,让我将依然放在毛叔家的沙发上后捂着头在一边喊痛去了。
彤萱和王圣此时不在家,毛球说是去市里玩去了,要很晚才来。
于是毛叔泡了咖啡给我们喝,并从内屋里拿出几套衣服递给我们,然后用和蔼的口气说:‘‘战斗了大半夜,衣服也都烂了,换上吧,以后还会有更大的挑战在等着我们呢,鬼王可不是寻常鬼,他们复仇心极强,不把他们彻底消灭的话,恐怕他们还会归来,不过现在他们受了重创,可能半个月内不会出来害人了,我们也就有半个月的准备。’’,毛叔说完到客厅给道祖天尊上了三支香,并拜了一礼。
衣服全是西装,看不出来毛叔这老家伙还挺讲究,只不过毛叔的衣服穿在我的身上并不合身,于是我到王圣住的地方翻出了几件王圣的衣服穿上,还好王圣的身材和我差不多,所以衣服也算合身。
一条七分裤,一件短袖衬衫,这一身打扮使我看起来好像很宅的样子。
刚在王圣的屋里换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了响动,出去一看,原来是依然醒了,在她的周围坐着参加了这次与鬼王大战而疲劳的人。
我跑过去向依然问了声好:,微笑着说:‘‘依然,你醒了!’’,说完从马叔家的冰箱里拿出一瓶饮品递过去。
依然对我笑了笑,然后说了声谢谢,并向我问起了昨天的事情,她用惊讶的神情来回扫描着众人,然后镇静的说:‘‘昨天的事情是真的吗,你们难道不是人吗?’’~
依然刚说完,马叔和毛叔喉咙里像塞了什么东西一样,一个劲的在哪里‘咳咳咳’‘咳咳咳’,最后还是马叔小声对依然说了一句:‘‘依然小朋友,你想错了,作为你的老师我可以向你说明,我和你毛叔可是真真正正的人,至于......!’’说完那贼溜溜的眼睛在我们那里一个劲的瞅瞅。
依然随着马叔的眼光看向我们这些妖尸,我知道此时再不解释的话,估计我在依然眼里真的就不是人了。
现在我打心眼的鄙视老马,这老东西居然还不忘把矛头指向我,我不就是偷笑了他被他发现了吗。
但是看着依然疑惑的眼神,我只能顺着马叔的话说:‘‘其实也不是的,我们只不过不是普通人而已,都是因为一些事情而拥有了人类没有的强大异能,其实我们也是人,你也可以称我们为超人!’’,说完后,房盼国他们嘿嘿一笑,表示对我说的这句完美语言表示认可。~
‘超人’这个词是多么新颖,昨天的战斗真搞的自己真跟超人似得。
老马此时那鄙视的眼光夹着挫败感让我觉得自己劲头十足了许多,他也表示无语。
时间也不短了,房盼国等人以工作原因起身告辞,并留下了联系方式,老马也催我赶紧护送上官依然回校,他说自己和毛叔还有些事情要办,让我们先走。
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办什么事,但是这样是最好不过了,省的老马那小心眼,神经病,发作打扰我们二人世界。
于是我们二人走出了毛叔的家门,在路口截了一辆出租车,说明了地点,然后出租车直奔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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