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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穿停住脚步,回转头来,真是不看则已,一看后悔回头,吃惊不迭!
你道石穿看见了什么?却见刚才在石穿身后发话的那两位:这两位都是有着凹凸有致魔鬼身材的女人身,却是一位长着呲牙咧嘴的狗脑袋;一位是张着长长的马面。
这是哪里呀,难道这到了阴曹地府,碰到牛头马面了?不对啊,那长着狗脑袋的女子又是怎么回事呢?再说那牛头马面是男人啊?这妖娆的女人身又是怎么说呢?石穿心中嘀咕着。
那犬首女摇摆着婀娜的身子走到石穿的身边,娇柔地道:“这位公子,怎么刚来就要走呢?难道我们这里没有您看上的姑娘不成?”
马面女亦风情万种地走过来附和道:“是啊,是啊,这可不成啊,这要传出去,我们春风阁可太没有面子了。以后我们春风阁还怎么立足啊?”
石穿面红脖子粗的说道:“这两位姐姐,在下又不是在您这里玩了不给您银子,在下只是误撞进了贵地,并没有给这春风阁造成什么损失,所以还是恳请两位姐姐放过在下离开贵地吧,以免吵吵闹闹地影响你们的生意。”
马面女不依不饶地气哼哼地道:“哼,好你个狂傲狡辩的混小子,说什么没给我们春风阁造成损失,什么吵吵闹闹地影响我们的生意了,你这浑蛋已经给我们造成损失,已经影响了我们春风阁的生意了,今天你要是不把你身上的银子全部掏出来,老娘就跟你没个完!”狗首女也在一旁气咻咻地咕哝着狠话。
石穿一看这阵势,呀,他们这是属万能胶的,还被他们黏上了。好吧,既然你们这样无赖,那我就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石穿面对这狗首女与马面女也不再有拔腿逃走的想法了,心情平静如水,来他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它个既来之则安之。
石穿立刻换上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对这两位兽首人身的女子道:“既然两位姐姐都这么看得起我石穿,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位兽首人身的女子立刻笑靥如花的道:“小帅哥早这么做,不就对了吧,省得我们在这费这么多唾沫星子,耽误了多少**的良辰美景啊!来来来,这位俊俏的公子,快随我们姐妹俩来阁内,我们好好给您挑选个包您满意的美妞。”
马面女扭着腰肢走过来,纤纤小手一把抓住石穿就往春风阁屋内拉。
石穿顺其自然地让马面女把自己引到春风阁内。
狗首女随后跟进来。
只见春风阁内莺啼燕语,好一派旖旎香艳的春光无限。
两位兽首女给石穿叫了几位姑娘,环肥燕瘦各种类型的美女佳人都有,石穿眼皮也不抬,直说:“太丑了,还有好看的吗?”
忙活了大半天,几乎春风阁的姑娘都叫来了,石穿挑了个遍,也没有一个入他法眼的。狗首女与马面女气得浑身乱斗花枝乱颤,铁青着脸指着石穿破口大骂:“你这臭小子,不是来找姑娘的,而是来找茬寻开心!”
面对两位的责骂,石穿不急不恼,而是笑呵呵地欣赏着二位生气的模样。
很快这气咻咻的二位发现了石穿的幸灾乐祸,如果再这样一味的生气的像个傻子似的给人家开心,那就结结实实地被对方耍了。
狗首女与马面女停止了谩骂,正色对石穿道:“你想怎样才会对这春风阁满意呢?”
丁石穿微笑着指指二位色轻佻地道:“普通凡人模样的女子,本大爷已经玩腻了,对二位姐姐倒是十分感兴趣;如不介意,本大爷想改改口味,和二位姐姐玩玩怎样?”
“你……你……你……“狗首女指着石穿,嘴唇哆嗦着,气愤地语不成调话不成声了。
马面女走过来,轻轻拍打一下狗首女的肩膀,柔声道:“姐姐,不要生气,这事好办。如果姐姐不愿意,小妹愿意代劳。”
狗首女讶异地望望马面女。
马面女“嗤嗤”娇笑道:“姐姐,这有什么啊?想当年我瑟玛也是千娇百媚谁见谁爱的呀!对付这等雏男有什么呀?我正想品尝一下童子鸡那鲜嫩的味道呢!咯咯咯……咯咯咯……”自称瑟玛的马面女话音未落就浪笑不已。
石穿暗暗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女人,那我石穿就会会你这人皆可夫的瑟玛。到时看我怎么对付你!哼!”石穿想到此处,笑意盈盈地轻佻十足地看着瑟玛,看那样子仿佛一口把瑟玛吞下肚去的感觉。
瑟玛纤纤玉手拉着石穿的衣襟就向一个房间走去。
石穿放浪形骸地跟在瑟玛的身后,亦步亦趋地来到房中。
这狗首女名唤笙荃,是这春风阁的老鸨,焦急万分地等待在紧闭的房门后。
笙荃只听见房内一阵颇大的动静后,就传来了惨叫连连。
笙荃一跺脚,这又不是打架斗殴,这男女房内之事怎么还像杀人似的惨叫呢?!
笙荃越想越觉得不对头,立即一脚踹开房门,妈呀!瑟玛被绑在床头上,嘴里塞着一团破布,正“呜呜哇哇”含混不清地叫着,徒劳地挣扎着。
而石穿正在锦缎被褥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呢!
笙瑟见妹妹荃玛这等狼狈的模样,又气又急,快步走上前去,从瑟玛口中把破布掏出来,颤抖着手解开用床单做的绳索。
瑟玛大口呼吸着,一头扑在姐姐笙瑟的怀里,梨花带雨娇喘连连,委屈地啼哭不已。
瑟玛哪见过自己的妹妹笙荃受过这等天大的委屈,轻轻拍打一下妹妹抖动不已的背部,放开瑟玛,像一头发怒的豹子一样扑上床去,对石穿就是一阵狂捶乱凑。
丁石穿尖叫一声,痛醒过来。激灵灵翻身跳下床来,不急不恼一副莫名无辜我见犹怜的样子,看着暴怒中的笙荃以及啼哭不已的瑟玛。
“好你个混账王八蛋,老娘看你表面温文尔雅风流倜傥,其实你就是个无赖恶棍臭混混!我妹妹怎么招你了?是淫你爹了,还是杀你娘了?你竟这样欺负于她?!”笙瑟气得花枝乱颤责骂连连。
石穿无辜地道:“这位大姐,休要气恼过度伤了身子。”
“不用你这浑蛋假惺惺的装好人,你快说我妹妹哪里惹着你了,竟遭受你这等折磨?”说着,笙荃泪流满面的哽咽了。
石穿道:“我正问你呢,我刚兴致勃勃地来到房间,想和这美娇娘来个春风一度,却不知怎么刚来到床上,在下就闻到一股异香扑鼻,遂昏昏欲睡就倒在床上睡着了。我还纳闷呢,怎么这瑟玛好端端的被人绑在床头上了呢?这是哪个可恶的贼子嫉妒于我,坏我的好事呢?”
笙荃回过头来,对啼哭不已的瑟玛道:“妹妹别哭了,刚才这浑蛋说得是这样的吗?”
瑟玛擦一把眼泪道:“刚进到房内,这浑蛋就倒头就睡。我还纳闷呢,怎么这浑蛋是上辈子困死的?我就上床去撕扯他的衣服,他还是鼾声如雷沉睡不醒,正当我给他把衣襟解开来时,这浑蛋翻身坐起,把我制服绑在床头上,又倒头沉睡如死。”
石穿对二位深施一礼道:“啊,原来这样,我石穿有梦游的毛病,瑟玛姐姐可能就是我在梦中把姐姐欺负了,还请二位原谅。”
笙荃与瑟玛大眼瞪小眼地对视苦笑一下。笙荃不耐烦地对石穿挥了挥手,道:“你走吧,速速离开这春风阁吧。”
石穿道:“姐姐,别啊,我还没有享受到这**一刻呢……”
笙荃一把把石穿推出门去,怒喝道:“快滚!快滚!老娘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石穿窃窃一笑,大踏步走出了春风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