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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当空,草原的和风渐渐驱走了白日的燥热,一片凉爽。孟凡坐在帐篷旁,手中端着飘香的马奶酒,看着格桑部族的少年少女围在粗大圆木堆垒正的篝火旁,载歌载舞,欢畅异常。
火堆不远处几个粗狂男人也正在一旁看着歌舞,饮酒取乐,其中一人正是引孟凡和凌羽白来格桑部落的牧羊壮汉,名叫扎勒。
孟凡见到扎勒,也凑上前去打了个招呼,“扎勒大哥,这格桑部族每到晚上都是如此热闹吗?”
“是啊,仙长,我们每晚都如此热闹,大家白天都劳累一天,到了晚上当然要放松放松,喝酒聊天岂不快活。”孟凡毕竟是修仙者,扎勒见了也很是恭敬。
“扎勒大哥,我仔细观察了,为何整个格桑部族的人都没有修为呢?难道没有修为也可以在这险恶的恶徒之境生存。”来到格桑部落孟凡就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现象,部族之中仅有族长一人刚刚过了炼气期,还没达到一级,其余众人均是没有修为的世俗人。
“这个小仙长就有所不知了,这恶徒之境存在久远,境内虽说都是道者、魔修、散修等流放逃亡之地,但也不乏有修士之间相爱通婚留有子嗣的。子嗣中又有很多没有修为,远离修行争斗,渐渐也形成自己的一方水土。多以从事采集、畜牧、挖掘、锻造等低微职业为生存手段,在恶徒之境中形成各式各样的部族。像我们格桑部族便是这恶徒之境内的千百部族中的一个,主要从事畜牧灵羊,为保部族平安,每年向统辖此处的青云城主纳贡出产的灵羊毛作为贡品。明天即是向青云城运送灵羊毛纳贡的日子,部族车队答应可以搭载您二位一同前往青云城。”扎勒看孟凡好奇,也不隐瞒,将这格桑部落的情况说了出来。
“我看这格桑部落周围经常有魔修,散修出没,难道不怕他们过来打家劫舍?”孟凡问道。
“有什么可怕的,我们没有什么法宝、神兵、功法,有的就是灵羊毛,马奶酒,也值不了多少灵石,他们愿意要就统统拿去,大不了我们日后再剪,再酿,哈哈哈。”说道此处,扎勒爽朗的大笑起来。
这些部族中人没有修为,没有修仙的奢望,不参与恶徒之境中势力争斗,也没有能够吸引各方修士争夺之物,所以生活倒也安泰。只是寿命相对修者短些,百年之内便会化作一抔黄土,但却没有修者间的尔虞我诈、江湖凶杀。
看着那些普通的部族男女,孟凡不禁也心生向往,若是能够在这玄幻的修仙世界中安安稳稳的渡过一生,哪怕就是这恶徒之境中一个最卑微的牧羊人,也是人生美事。只是小箐和师父还在天剑门等待,这恶徒之境是一定要离开的。
篝火渐熄,曲终人散,孟凡回到帐篷内歇息,凌羽白还在打坐,继续温养怀中那柄长剑。
清晨的格桑部族人声鼎沸,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在为这次纳贡坐着最后的准备。孟凡拉着凌羽白从帐篷内走了出来,见整个车队被灵羊毛跺得严严实实,马车上没有一处落脚的地方。于是走到车队前列找来车把头,问道:“大叔,我和我的朋友也要同车队一起前往青云城。只是看这车队上装载货物颇为严实,没有下脚搭乘的地方,想求大叔帮忙寻两匹骏马,作为脚力。不知大叔能不能帮我们这个忙?”
“这个好说,不知小仙长是否有灵石,两块普通灵石一匹骏马,两匹马四块灵石便已足够。”那年迈的车把式倒也爽快,简单的同孟凡说道。
“这个好说。”临出天剑门之时,敬哲道君送给孟凡一堆生血丹和还灵丹。转头又郑重的交给孟凡一枚筑灵丹和一枚凝神丹,并告诉孟凡在这十年中要是有机会突破筑基期时可服用这筑灵丹和凝神丹,可以提高你升入筑基期的机会。孟凡谢过敬哲道君,心中惦记那神龙淬体诀上的神秘药方,想向敬哲道君要本研习炼丹的书籍,但被敬哲道君拒绝了。敬哲道君告诫孟凡,修士炼丹甚是精奥,没有人在一旁指点极容易走弯路,以后要矫正非常困难,所以没有给他,反倒给了孟凡一本《灵植本草经》供他研习,最后敬哲道君还塞了一大把灵石在孟凡储物袋中。所以交付四块灵石倒也轻松,孟凡从怀中掏出四块灵石交给车把式。
见灵石到手,那车把式对着旁边一个身体黝黑,愣头愣脑的粗壮男孩喊道:“瓜娃,去帮这两位仙长挑两匹上好骏马来!”
瓜娃听了老把头的话不敢怠慢,回答声“嗯哪。”便跑到部族马圈之中,牵了一青一白两匹骏马过来,交给车把头。
车把头看了看这两片马,说道:“还行,牙口不嫩,看着倒还老实,二位仙长你看这两匹马儿可以吗?”
前世孟凡只受一要好朋友邀请,去过一次马场骑马,只是粗通上马、下马、骑乘的基本要领,对于相马之术一概不知。凌羽白双目失明,无法与之商量,看看那车把式倒也相貌实在,便答应下来就要这两匹马了。
车把式又召唤那黝黑的瓜娃,让他带着孟凡和凌羽白去溜溜马,试试脚力。
那黝黑瓜娃将两匹骏马牵了过来,缰绳交与孟凡手上,在旁边看着孟凡憨笑,示意他们上马。
“瓜娃,我们骑术不精,你也找匹马带我们遛遛马。”孟凡比较谦虚,考虑到自己路盲,万一跑丢了,便难再回来,所以找了个借口让瓜娃带着他们一同遛马。
说着牵过两匹骏马,将白马交予凌羽白,自己留下青马,朝凌羽白问道:“羽白,以前骑过马吗?”
凌羽白一手握着缰绳,一手轻轻抚摸着白马长长的脖颈,对着孟凡说道:“以前没有骑过,但摸这马儿倒还温顺,想来骑他不难。”
孟凡听了,笑道:“也是,羽白修为都到了就炼气期九级,马上就可以修炼御剑术了,想必骑这马儿不会困难。”说罢,牵着青马缰绳便要上马。可是这青马并不安分,孟凡费了好半天劲才爬上了青马。
抬眼望去,发现瓜娃和凌羽白早已骑在马上,凌羽白依旧面无表情,瓜娃却看着孟凡不住憨笑着。
清晨逸马在这恶徒之境的草原上,骑在这青花马上,微一扬鞭,鞭梢不及马背,它已飞奔,两耳闻得风声飒飒。
静下来却走得平稳,偶尔叼一口闲花野草,倒也悠闲。
三人并肩而行,孟凡与瓜娃聊天,“这青马是公是母?”
瓜娃憨憨答道,“都是公的,母马骑上走不动。”
孟凡举目看看,人家的马肚下面好大一个话儿,自己的马却空空如也,莫名便觉不平,“为啥你们马匹有那,我的马没有?”说着,还抬手指点指点。
瓜娃还是憨憨笑着,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闪闪放光,“你那匹是阉过的。”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