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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凰蹲下身,用撕扯下来的那些布条替锦廉玺包扎右腿。
此时此刻,她没有办法安慰锦廉玺的精神,但是她暂且还可以照顾一下他的身体。
宫中的纷纷扰扰,她不是不懂,她只是不懂,那样的母后,有什么值得锦廉玺这样一让再让,一痛再痛的。
心思通透的云凰看着锦廉玺极力隐忍的表情,隐约也猜到,这次的杀手,是太后的人无疑。
想到这里,云凰反倒释然了。
太后心思毒辣,做事缜密,加上专权多年,她培养出来的杀手组织名号,在周边各国都如雷贯耳:无人。
是了,从没人见过这些杀手的实体。他们杀人只用箭,精准无比的箭术。
既然“无人”都出动了,饶是她和锦廉玺怎么逃,都是没用的,还不如省着力气等死。
“皇上,我会陪着你的。你看着周围风景多好啊。”云凰故作轻松,笑得龇牙咧嘴。
锦廉玺薄唇上勾,突然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一只大掌搓揉着云凰的墨发。
“朕的命,谁也别想要。再说了,朕还没吃够呢……”邪妄轻狂,右唇角上勾,长指探进云凰胸前的衣裳,用手指一勾,就触上了云凰团团上的颗粒。
敏感点被眼前的男人这样触碰,云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
“锦廉玺,你搞什么飞机!”云凰连忙握住锦廉玺的手,护住自己的胸,怒目圆睁。
暂且不说这周围有多少杀手在盯着他们,码的!这脚边还有一条傻蛇好吧!它长得那么大,难道锦廉玺看不到吗!
死到临头还能想这种事情,真是…无法形容。
神……神马??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就能活命?
“你他妈在逗我吗?”云凰虽然来自现代,思想很欧盆,但是她绝不是苍老师好吗!
“女人,听话!”锦廉玺低吼。
云凰突然停下,“你不是说是为了活命才这样做的吗?那你这里,像根石头是怎么回事?”
“朕……咳咳……”锦廉玺红脸,偏头。
“贱人!”人未到,身先到。
是席兮兮。
“啪!”地一声,云凰嫩白的脸上就落下了五个深红的手指印。
“贱人,勾引人倒是有一套!真不要脸!居然还穿着玺哥哥的衣服!你俩干嘛了!”
她正要想去扯云凰的头发,锦廉玺悠悠转过身。
“皇姐,怎么现在才到?”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怎么样的语气,但是在场所有人都巴不得把自己呼吸的声音都隐匿掉,以免灾祸临头。
锦青鸾正欲答话,席兮兮扑到锦廉玺怀中,“玺哥哥,你好坏,居然丢下我来救这个贱女人。要不是我硬拉着青鸾姐姐紧赶慢赶的来,你和她……哼!”
听见席兮兮的话,锦廉玺和云凰相视,都是扯唇一笑。
气焰嚣张也好、言语粗俗也罢。总归是她席兮兮救了他们俩。据说,太后的杀手组织的头目是个极其奇怪的人,他的帮规就是:绝不杀不相关的人,绝不在不相关的人面前杀相关人。犯规者,绞死。
而这个杀手头目,其实就是雅郎,公良容。
这个公良容,真是谜一般的人物,别看他一个娘炮了的人物,在太后面前,那可是相当的吃得开。
还有那次在清宫里面,他明明是在全心全意的和太后酣战啊,居然事后还把苏君尧和她在房梁上的状态画得一清二楚……
云凰打了一个寒颤,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总之今天,是公良容那特立独行的怪脾气救了自己和锦廉玺。
想必,他们的目标应该只是锦廉玺和云凰没有错。而现下,这里出现这么多人,他们应该是不会再擅自动手了。毕竟,谁也不想被绞死吧。
不过也亏得锦廉玺想得出这种方法,用这种方法逼出在暗中观察他们俩的席兮兮。不过,按照席兮兮的性格,她看到自己和锦廉玺在一起,应该早就出现在他们俩面前才对,怎么现在才……
云凰抱拳,看向跪在地上一脸惶恐的锦青鸾,而锦青鸾也正好看向她,眼睛里有一抹异光一闪而过。
难道是……
“师妹,你没事儿吧?我那天去给你找吃的,在路上遇到劫匪受了重伤,所以才一路耽搁了,没及时来找你。不过我发誓……”锦青鸾率先开了口,泪雨涟涟。她站起身,也不顾周围站着好几个男人,就当众撩起了自己的衣袖。
雪白的手臂上,蜿蜒的两道刀口还没结痂。
锦青鸾见云凰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愕,便暗自用了一股内力,手臂上快要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了,有腥红的液体又流了出来。
“姐姐,我没有不相信你。你的伤口用药了吗?”云凰于心不忍,赶紧跑过去扶起她,轻轻托着她的手臂,眼睛里满是心疼。
“你是皇上独爱的云贵妃,我只是一个首侍女官,你怎么能叫我姐姐呢。”锦青鸾听见云凰叫她姐姐,紧张地瞄了一眼席兮兮,见她像是没什么反应,便提高声音,把“独爱”二字咬的极其地重。
云凰不解,那天在万佛山山脚,不是她自己说要当姐姐的吗?怎么现在又……
“什么?独爱?呵……玺哥哥,到底怎么回事!一路上我都听青鸾姐姐说了,你对这个女人好的不得了!难道你忘了十五岁那年,你和我在花摇谷的约定了吗?我们都已经……”
说到这里,席兮兮顿住了,脸颊绯红的低着头。只要是个明白人,都知道她后面没说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在场的人都暗自唏嘘,眼光齐刷刷看向云凰。有怜悯,也有期待。
云凰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骤然变得空落落的。
云凰的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骤然变得空落落的。
她一直幻想着,期待着,夺走自己第一夜的那个神秘男人会是锦廉玺。她也一直以为,那也是锦廉玺的第一夜,毕竟那晚,无论是她的反抗,还是他的进攻,动作都是那么生疏、那么僵硬。
如今看来,是自己多想了。人家,原来早在十五岁就已经和姑娘有过那种事了。
锦廉玺眸色暗沉,转身面对云凰,正欲开口,却见云凰哈哈哈地笑出声,
“哎哟我说,皇上大人您这么早熟啊?十五岁,啧啧……”像是极力压制住言语里面的讥诮,可在场的人谁都听得出来一股酸味。
席兮兮得意,锦廉玺生怒。
“云凰,你最好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朕,不是供你消遣的。”锦廉玺接过习洛递上来的衣裳穿上,眼睛看也不看云凰。
锦青鸾赶紧脱掉自己的外衣,给云凰披上。云凰伸手接过,毫不客气地自己穿上,嬉皮笑脸:“哎呀,臣妾错了,再也不敢了。臣妾也就是……”
锦廉玺拂袖,转身,阔步而去。周围的人都是人精一样的人物,最会察言观色,见锦廉玺一走,都跟了上去。
云凰一个人落在后面,讪讪地收了笑,低下头,唇角溢过一丝苦涩,又挂上一抹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