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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录像前坐着一个女人,举手抬足间无不散发高贵气质的女人。
秋眸柳黛,珧翼朱唇,高髻盘婉,雪肤玉颈。如牡丹高贵,如青莲纯粹,美得让人窒息。
她就这样坐在录像前面,旁边恭敬站立的几人都不敢呼吸。
咔!
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进来一个三十多岁西装革履的男人,他在见到这个女人之后,立即神色敬畏,站在她的身后,垂首道:“小姐。”
“被人玩在鼓掌间都不知道?!”女人的声音如玉石敲击,清脆悠扬,此刻却是弥漫着无尽的威严。
“对不起。”男人目光黯淡,低头认错。
“我需要他的一切资料!”女人神色一闪,这种人必须为我所用。
“是。”男人立正领命。
“这是什么?”女人皱眉小声说了句,忽然看到了监控录像中正中的金铸龙首上有个白点,他命人将屏幕放大,最终显示的是一颗硬币。
“怎么有颗硬币在那?快去把那颗硬币取来。”女人责问一声。
……
从海吧娱乐城出来,冷凛阴风迎面吹过,冻得王东生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最后的黑杰克是怎么拿到手的?我可不相信那是运气使然,我这骰子都是靠技术赢的,你那还能幸免?!”王东生嘿嘿笑了声,将话题转移。
“老千,永恒的真理!”杨城回应,在绝对实力的面前,运气有时真的没有丝毫用处,只能靠最后实力的对决。
“哦~明白了。”王东生恍然明悟。最后一张底牌,正是第一次被换来的底牌,杨城看似被人颠换底牌而输牌,实际上这正是他纵观全局后,有意暗中操控,换走了方片八,得来方片a,这张底牌自打出盖牌后,便一直都在他的手中,成为了第三场的底牌,而其他人却一直没有发现。
他的明牌若非10jqk中的一张,这张底牌便会一直潜藏,即便其他人梭哈,他也不会因为展示魄力而跟注,他必须等到黑杰克凑成的一次,才能有把握将所有的赌注一网打尽。
外人只道是杨城运气十佳,才有了这场胜利。却不知这是一场真正的实力较量,它很隐晦,就如夜里的黑爪,海底的水流,无声无息,让人难以察觉,甚至会觉得他的胜利不属于他。
王东生同样谋略超群,他以细致入微的观察得到六七分的赌率,以六七分的赌率蛊惑一个信他九成的人,在以信他九成的人去取得最终十足胜算的博弈,他的智谋显露在外,让人仔细推敲后,定会拍案叫绝,掴掌轰鸣。
“有发现。”杨城脚步无意中加快了一些。
王东生立即跟上:“什么?”
“西蜀三侠,来中海了!”杨城神色平静。若是他所料不错,与其赌博的桌上便有一位或者两位是蜀道三侠中人。
王东生目光一沉,眉头紧锁,问:“你确定是他们么?他们来中海作甚?莫非有什么宝贝出世被他们盯上了?”
“能做到换牌无声无息,手法快若闪电的,当今世上没有几个。”杨城解释了一下,续道,“至于为什么来中海,我却是不知道,或许有他们想见的人,或许有他们想盗的宝。”
“管他呢,跟我们又没什么关系。”王东生摆手说了句,“明天有任务吧?”
“是啊,要开始发展成员了,有几个目标,明天咱们逐个击破!”杨城说,今天已经将他认为最适合踏入黑道的几人调查清楚,找出了弱点,只需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便能够轻松将人才笼络,之后再以这股力量收服各方黑道势力,渐渐的扩大帮派。
“明天十点,老地方见!”
王东生突然发力,一溜烟跑出老远,只留下一个背影没入街尾,与此同时,杨城动身,朝另一个方向急速奔走,秀发清扬,眨眼间不见了身影。
两人离开不久,跑来了七八个一身灰色背心中间绣着狼头的男人,他们手上拿着铁棍,眼睛四处乱看,似在寻找着什么。
“卧槽,人呢?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为首的那人了凶恶的骂咧了一声。
…………
沧海别墅,雅典娜风格的客厅。
“姐,我们蜀道三侠的名声竟然输在了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手里,这要是传出去了,道上的人会怎么耻笑我们啊!你还想我当没事人一样!反正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年轻男人坐在法国真皮沙发上,一脸忿忿。
“谁叫你一开始就欺负人的?!现在好了吧,反被人阴了,又不服气!”女人穿着丝绸睡衣,腰间束着一条艳红花雕绸带,手上掂着一杯拉菲,轻抿一口。
卸了妆后的她,露出了一副白皙的瓜子脸,红唇未点而朱,青翠欲滴,让人忍不住一口咬上去。
“若凭真本事的话,我敢保证,十个他也不是我的对手!”年轻男人很不服气,本来想着今晚去赌场消遣解闷,却是没料到被人给耍了,心里一口郁气不知道怎么发泄出去。
“好了,想想我们来中海的目的是什么,不是来给你玩的,是有正事要办的!”女人嘬一口酒,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身影,明媚的目光略有黯淡,她准备起身上楼睡觉。
“姐,那件宝贝真那么值钱啊?不就一块石头嘛,还值个几亿了!”年轻男人想起他们这次行程的目的,顿时将赌场里的不快抛去,执着怀疑态度。
“不该问的别问,好好睡你的觉去!”女人抬起的脚落下,回头瞪了他一眼。
男人垂首沮丧,摆弄着面前的果盘,俨然一副孩子气。
…………
土砖片瓦,木声枝色,漆黑的林间小屋里还亮着一盏昏黄古锈的灯。
灯下的老人坐在破烂不堪的梨桌前,手上还有一本不知封面的古书,书上的字尽是两千多年前的楔形文字,老人或许在解码,或许在破译,亦或许在修改。
他拿着一根削得如铅笔的木签在书上写着,但是木签下,没有留下一个字迹,或许那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到底在写些什么。
杨城推门进去,看着老人还在伏案写书,心里有些难受,他过来抢过他的笔搁在桌上,想扶着他爷爷上床睡觉。
“别乱动!”老人苍老的声音喝斥他的孙子。
“爷爷,都那么晚了,您老赶紧休息吧,别累坏了身子。”杨城知道爷爷的顽固,苦口婆心劝着。
“身累那是因为心累,老头子我还没累呢。”老人拿起笔继续在书上写写画画。
“爷爷,棒槌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杨城问着,走到床前给老人铺好床褥,好让爷爷躺下便能睡觉。
老人执笔停了会,沉吟的声音传来,然后啧了一口,道:“该回来时自然会回来。”
“今天多亏他送的手表,派上用场了呢!”杨城从口袋取出镶嵌了二十多块南非钻手表,上面晶光闪烁,真彩瑰丽。
老人没有回头,浑浊的双目微眯,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顿了顿,他又开始看向古书,一个字一个字念着,在自认为读不通顺的地方,做了几个记号。
“爷爷,您早点睡吧,我先去洗澡了。”杨城起身离开。
“我知道你做这些,到底是想干什么,爷爷只想告诉你一句话,天意天生莫强扭,缘尽缘来有真由。既然已经走了这条路,就别后悔。”老人叹息着说了一句。
“爷爷,您别多心了,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杨城笑着,关上了房门。
“你迟早会知道的。”老人轻声低语,抬头望着窗外那轮弯月。
杨城关上房门的刹那,脸色变得沉闷,他来到井边打了一桶水,脱光衣服后,举起水桶便往身上倒去。
冰凉刺骨的井水瞬间将他淹没,那股冷意直透人心,不过,他仍旧这么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他又打了一桶水,直接往身上泼去,渐渐的,他的身子变得通红滚热,摸上去犹如烧红的木炭,他弹跳起来,憋着那股劲气在院子里嗤呼舞打。
拳脚生风,力道无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