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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妾身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要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好不好?”高彩衣娇嗔道。
百里初寒一听,双眸冰寒,道:“你知道的,我念你有救命之恩,准你留在府中,对你,我根本无男女之情,如今看来,你竟然得陇望蜀,痴心王妃之位?你太让我寒心了!本来还可以留你,直到你找到可托付终身之人,想来,是我多此一举了,自生自灭,咎由自取!”说完,他拂袖而去。只留下一股冷冷的春风。
高彩衣没想到,他如此绝情,竟然在得知染指于她之后,竟绝情到,想逐她出府?
要不是云幽幽主动找到她,说是能帮她登上权力的宝座,并且给她这样一种催情的香料,说是保证成功得子,谁知,寒王爷一闻到,初时还情动不已,后来却直接晕厥过去了,没办法不能半途而废,只能她赖到最后,说是他们已经成就秦晋之好,可还是被无情抛弃,细一思量,莫非是云幽幽姐妹施计设计她?
高彩衣顾不得其他,梳洗一番,直奔云幽幽的院中而去碛。
“云幽幽!你到底是何居心?害我至此!”高彩衣单刀直入,也不废话。
云幽幽此时正独自绣着牡丹,抬眸见高彩衣气呼呼的如兴师问罪一般,遂笑道:“高姐姐,这是为何生气啊?”
“你给我的药为何不起作用?是否你们姐妹联合起来想害我?”高彩衣此时是气愤非常讧。
云幽幽一怔道:“不起作用,不可能啊?这可是西域的情香,很难得的!你是如何用的?难道你被识破了?”
高彩衣愤愤道:“用上后初时还有情动之意,之后王爷便晕了过去,如何能得子嗣?还说不是你骗我?我都是按照你所说使用的,绝不会错,除非你害我!”
云幽幽想了想道:“莫非是药量用多了?我如果害你,大可以不给你情香,给你一个毒药,岂不是痛快?我也是未曾算到,你放心,王爷晕倒也不错啊,反正他做没做也不知道,到时你一月后有了身孕,不就可以了么?”
“什么?如何有身孕?”高彩衣惊问道。
“这样,如此……”云幽幽趴在高彩衣的耳朵边小声嘀咕道。
高彩衣初时还是一副得理不饶人之势,越听面色越缓和,到后来竟有了喜色,道:“如此似乎不大好吧?”
云幽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放心就好,有我呢!只要你到时找到我所要的即可!”
“那是自然,我们各取所需!”高彩衣附和着。
百里初寒从高彩衣的院中出来,心中憋闷不已,没想到稀里糊涂地就失去了处男之身,而且是身不由己,这种感觉比吃了个苍蝇还难受,走着,走着,一抬头见来到了问心阁,便推门走了进去。
“你倒是悠闲啊?”百里初寒进门便见屏幽舒服地躺在床上,榻上放着一盘葡萄,一边的沫儿坐在一旁绣着花,雪儿则是跳来跳去的,不消停。
雪儿一见百里初寒,立即就扑了上去,无比热络地卖着萌。
屏幽有些纳闷,雪儿除了跟她和沫儿亲近,再就是苍狼了,就连毒怪,雪儿都不让他抱,为何对百里初寒一副久别重逢的样子?
“雪儿!过来!”屏幽有些醋意地呼唤道,“你来作甚?不忙么?是不是你的女人都太热情了?”
百里初寒看着屏幽一脸的幸灾乐祸的样子,道:“你是本王的王妃,听说你主张谁先产子,谁可主家?”
屏幽一听忙忍不住轻笑出声:“这可是怪不得我,你的那些莺莺燕燕主动上门挑衅,难道我要一个个地去对付?况且你不也是想看我的笑话么?那何不一起入戏,岂不是更加的热闹?”
“你知不知道,你给她们指了一条死路,外面传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难道会任由这些女人胡闹?从现在起,她们中每死一个,可都是你的功劳了,本来本王想在新婚期间,不染鲜血,看来是不成了!”百里初寒一双明眸死死地盯着屏幽道。
“喂喂!你还真要杀人啊?大不了把她们赶出府去,没必要非得要人家的性命不是么?”屏幽面上现出一丝惶恐,整人可以,但是还是以不出人命为前提的么!
百里初寒满意地看着屏幽的反应道:“晚了!难道我苦心经营的恶毒名声还能因此毁于一旦么?绝对不行,为了名声,只能牺牲她们的命了!”他轻快地说完,便走了出去。
屏幽看着百里初寒的背影,心道:这个恶魔真要杀了她们?那她不也成了推波助澜之人?不行,绝对不能看着这些人枉死,虽然她不喜欢她们,但是生命只有一次,岂能如此任人轻贱?
于是,屏幽在房中不停地走来走去,想办法如何杜绝死人。
从百里初寒着手求他,看来是行不通的,毕竟他不是真疯,看来只能想办法阻止这些女人,疯狂的***,但是先前的游戏规则是她定的,难道要叫她亲手推翻,那些空闺寂寞的女人不吃了她才怪?对,问天,只能指望问天暗地里阻止府中的侍妾的下一步行动。
想好了,便对着沫儿道:“沫儿!叫问天过来,我有话交待!”
片刻,问天便来到了屏幽飞房间,抱拳酷酷地道:“小姐,何事?”
屏幽也知道他耿直的性格,也不啰嗦,道:“这几日,你想办法看住府中的所有侍妾,有用各种办法迷惑王爷的,一律想办法阻止她们,你明白么?”
问天摇了摇头,当然不明白,出注意让那些侍妾诱惑王爷的是她,想办法破坏的也是她,难道这样很好玩么?
屏幽着急道:“就是那个疯王爷说,如果再有人去打扰他,他就要杀人了!我是想让你破坏掉企图想接近王爷的人,明白了么?”
问天终于点了点头道:“是!”
于是,接下来的数日,在王府中,时常有人聚在一起,神秘兮兮地道:“哎!你听说了么?王侍妾那日给王爷炖的汤,里面有一条蛇,怎么也弄不走!”
“是呀!我还听说呀,李侍妾在去王爷卧房的路上,只要一往前走,脚便疼痛难忍,但回头就无碍了,真是奇怪!”
“还有,那个张侍妾,给王爷绣的贴身衣物,也刚刚缝好就不翼而飞呢!而且这都是丢了第三件了呢,根本没有人的踪迹,莫非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屏幽和沫儿到花园透气,刚好见到这样的一幕,不禁有些好笑,就这样把这些她的恶作剧,传成了诡异的事情,人类的想象力就是不一般。
哪怕王府中所有人都在将这类事情赋予其神秘的色彩,但是有一个人,是不信的,她就是云幽幽,虽然自从嫁到王府,她并没有什么作为,但是昨日秘密会见太子之后,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屏幽手下的那个侍卫问天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想笑:云屏幽!不还是舍不得王妃的宝座,上次是这样,这次还是如此!不过,这一次可没那么便宜你,看不让你现出原形!云幽幽在房中咬着牙发狠地想。
不知不觉,已入三月了,和暖的春光以无可保留地展现出来,风儿伴着日光,亲吻着屏幽的白皙的肌肤,她静静地坐在窗前,感受这大自然赋予的能量。
“小姐!刚刚问天大哥来说,侍妾郑若痕,正想往王爷的书房去呢,怎么办呢?”沫儿进来说道。
屏幽回头道:“看来我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算了,这次你赔我去吧,就不要问天暗地里动手了!”
屏幽带着沫儿来到了郑若痕的院中,碰巧看见郑若痕也走了出来,郑若痕一愣,随即一躬身道:“王妃吉祥!不知何事劳动王妃亲自前来?”
“免了吧!我这是来得不巧了,妹妹要去何处啊?”屏幽问道。
郑若痕眼珠闪了一下,道:“也不去何处,只是无事转转!”
屏幽面上一喜道:“正好,我也无事,咱俩一起转如何?”
“只怕是扫了王妃的兴致呢!”郑若痕推脱道。
“无妨!我对王府还不熟悉,你就当是个引路人,走吧,难道妹妹还有什么要紧事不成?”屏幽道。
郑若痕暗暗地懊恼,真是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辰,王爷刚好休息,本来想去碰碰运气,但现在看来,倒是被这个小王妃给绊住了,“是!王妃,妾身失礼了。”
屏幽见郑若痕,也有轻看她之意,但是态度倒还恭谨,因此更下定决心,想救其一命!
于是,郑若痕带着屏幽转转悠悠,不知不觉,几个时辰过去了,眼看天就黑了,屏幽想也差不多了,就带着沫儿回到了她的问心阁。
屏幽刚走,郑若痕看看天色,不觉得有一些懊恼,陪着个小孩子逛了几个时辰,正想转身离去,却听到一个婉转悦耳的声音道:“姐姐被人耍了,还不自知么?”
郑若痕回头一看,却是新入府的侍妾云幽幽,不禁一笑道:“妹妹这是何意呀?谁能耍我?”
云幽幽亦笑意盈盈地道:“当然是王妃!除了她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和胆量呢?”
“妾身愚钝!请妹妹指点。”郑若痕似信非信地道。
云幽幽芊芊玉指轻轻地掐下一段刚刚发芽的新柳枝条,在空中甩来甩去地道:“姐姐为何不想一想,今日王妃就那么凑巧和你结伴游玩么?你今日想要干什么去,姐姐心中定然比我清楚的。”
郑若痕不乏姿色的脸上,微微一变,小声道:“你是说王妃故意托我后腿,不让我接近王爷?”
云幽幽颇有深意地赞许地道:“姐姐真是个玲珑心,一点就透的!”
“可是我不明白,你们可是亲姐妹,你今日似乎是来拆你妹妹的台的?于理不通啊!”
“亲姐妹?在利益面前,姐妹之情又重有多少呢?我也是看不惯她小小年纪就使计玩弄众位姐妹,明着应承谁先得子谁掌权,实则还不是想法设法地让众位姐妹,白白忙活一场,你们自乱阵脚,这受益人,自然明了!”云幽幽回道。
“你是说,前几日众人传出来的奇怪事儿,都是她百般阻挠造成的?”郑若痕恍然大悟地道。
云幽幽神秘的小声道:“姐姐,切不可声张,否则我在此再无立足之地,因见姐姐宽厚,不忍心见你吃了哑巴亏去,才出言提醒的,我也是想为王妃积些福泽!”面上露出痛苦悲戚之色。
郑若痕一见云幽幽一片赤诚之色,先前心中设立起来的防备的藩篱,立时就消失不见了,赶紧抓过云幽幽仍在摇着柳枝的手道:“妹妹!你的好意姐姐心领了,日后有用得着姐姐的地方尽管直言!今日之事,我虽未损失什么,但是以王妃的心,恐怕姐妹们还要一心,毕竟这里只讲地位尊卑!”
云幽幽脸上无限的感动,道:“姐姐切莫见外,王妃虽是我的亲妹妹,但是如果她真敢害众位姐姐,我也是不许的!”
二人又亲密的携手一起往自己的院子方向走去,亲密程度仿佛是数年的好友。
郑若痕回到卧房,细一思量,今日云幽幽的话,以她一人之力恐难揭开王妃的真面目,遂悄悄地嘱咐她的贴身丫鬟,将近几日所发生之事,悄悄传扬传去。
次日,屏幽还在和雪儿晨起练跑,这时,沫儿气喘吁吁地跑来道:“王妃!不好了,府中的下人都在传言,说是你暗地里使坏让各位侍妾无法见到王爷,还说是你想独霸王爷一人,还说……”
屏幽一边和雪儿玩,一边看着不敢往下说的沫儿道:“还说什么?”
“还说你就是狐狸精转世,小小年纪就缠着王爷不放,说身边养了一只白狐就是最好的证明!”沫儿费了半天劲儿终于说了出来!
屏幽终于停了下来,看来是麻烦来了,也许很快那些人就又得找上门来的,以问天的功夫不可能露出马脚,是谁漏出的消息呢?
百里初寒在书房中也在听听雨的汇报,关于屏幽近几日的动向,以及府中的谣言,心中一动,莫不是有人想浑水摸鱼,将王府搅得一团乱遭,“云幽幽!”百里初寒口中喃喃道,“你最好安分些,否则这里可不是好玩的地方!”
“闻笛,闻萧!”百里初寒话一落,便有两个翩翩美少年出现在了书房中,二人打扮与听雨听雪相同,黑色衣衫,高大威猛,身上透着一股刚猛之气。
“王爷!”二人齐齐一拱手道。
“你们自今日起,暗中保护王妃的安全,这里的安全就交给听雨他们吧!”百里初寒吩咐道。
“是!”二人一见百里初寒一挥手,便迅速没了踪影。
屏幽本来已经坐好了被众美围攻的准备,谁知一天天的过去了,各位美人都像是没事人儿一样,仿佛那传言一夜之间,便化作虚无。因此渐渐地,屏幽也就忘了此事。
这一日,硕大的骄阳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屏幽早起心情不错,便拉着沫儿来到了王府花园的人工湖边游玩。二人欣赏着这万物复苏的美景,看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碧色的湖水,不禁玩性大起,屏幽竟然脱掉鞋子,试着将脚放到了湖水里,虽然是四月的天,但水依然有刺骨的寒意,脚刚一沾水就立刻冷得缩了回来。
这时屏幽和沫儿同时听见身边有一阵“莎莎”声,同时扭头一看,一条丈许长的白眉蛇,径直地向她们的方向缓慢地爬来,它高高地扬着三角形的蛇头,一双嗜血的黑眼珠直直地看着屏幽,分叉鲜红的蛇信子不时地从大嘴中伸缩着,目标显然是她们。
屏幽平生最怕的是蛇,只要是软体动物,她都要浑身一阵地颤抖,蛇是软体动物中最可怕的,那柔软的长长的躯体,还有那丑陋的头,那恶心的大嘴,更甚者是那讨厌的软软的舌头,无一不让人作呕。
此时眼看近在咫尺的大蛇就要袭击她和沫儿,屏幽反倒有一种视死如归的豪迈,那又怎样,是的,她最怕蛇,但是和死亡相比,她宁可试试打败它,而不是被其咬死!遂脑中急速地想着办法。
沫儿也是仅仅地抓着屏幽的手,不敢动弹,连眼泪都忘了流。
突然,远处一声箫声传来,白眉蛇好似得到指令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屏幽还未穿上鞋子的脚。
屏幽此时也来不及多想,正好前一阵子新学会了一种毒,叫“虚无散”,她迅速伸出袍袖挥向正在进攻的白眉蛇,其实屏幽亦无任何把握,毕竟第一次使用此毒,只知道它能使人体皮肤迅速溃烂,最后只剩下一摊灰烬,但不知道对付毒蛇是否有用?
“啊——救命啊!”在毒蛇张着血红大口,晃动着三角形的头颅迅速地攻向屏幽之时,沫儿惊恐地大叫起来,“天啊——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