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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色相?我看你是乐在其中呢!“百里初寒一副谁信你的样子。
屏幽忍不住笑了出来,“还别说,咱们大锦国的二王爷真是魅力无穷啊,竟然让那些美女少妇痴迷若此?佩服!佩服!”
“你,你们……好了,不跟两个小孩计较,走吧,快饿死了,给父皇办事都没这么辛苦过。”百里冷涯一阵嘟囔。
所有人除了在此轮值的大夫外,屏幽都叫着去了,一共定了两个包间:百里初寒、百里冷涯、屏幽,还有方昇共坐一桌,其余的人一桌。
宾主落座之后,小二就忙着跑了过来道:“几位现在就上菜么?睃”
“我们还没有点菜呢,怎么上?”屏幽纳闷地问道。
小二点头哈腰地道:“小姐,这位公子早就订好了,就等着上菜呢。”
屏幽看着百里初寒道:“原来你都预定了,那就上来吧,都饿死了,对了,旁边房间的要一样的才行的。鸾”
“是!放心吧!”小二转身上菜去了。
“谢谢啊!让你破费了!”屏幽对百里初寒客气地道。
“别忘了,今日是你的生日!”百里初寒抿了一口茶。
“什么?怎么不早说?我好给弟妹准备礼物呢!”百里冷涯叫道。
百里初寒一瞪他,道:“谁稀罕你的礼物?”
“那不行,既然赶上了,岂有不送寿礼的,那个弟妹,你喜欢什么,尽管说,我今日一定不食言。”百里冷涯也是一副热心肠。
“可以随便提么?”先前都浪费了一次要礼物的机会了。这次要抓住了。
“当然!只要不要像你的彩礼一样就好!”百里冷涯不忘了这个奇葩弟妹的彩礼。
屏幽讪笑一下,道:“那是自然,我就一个简单的要求,你能把大锦皇宫的药材供应商的资格,给我们济生堂弄到即可?”
“什么?”百里冷涯一阵惊愣。
百里初寒在一侧则是憋笑不已,他的王妃难为人都是云淡风轻的。
“你可知道,皇宫里的药材供应商是谁的人?”百里冷涯正色道。
“谁?”屏幽纳闷,他一个王爷,这点儿小事儿还办不好?
“是太子的手下!而你知道今日你公开为敌的仁寿堂是谁的产业么?”百里冷涯继续问道。
一旁的方昇手一抖,酒杯差一点儿就掉在地上,喃喃道:“难道也是太子的?”
百里冷涯举起大拇指,道:“不错!你选的人果然聪明!”
屏幽心中也是一惊,难道今日的确是太冲动了?得罪了当今的权贵,难道今生他和她就是这样的纠葛么?既然躲不过,她也只好勇往直前!
“是他又如何?今日看来,他的仁寿堂,就是污秽之地,既然无‘仁’可谈,他的生意岂能长久?”屏幽面上无比冷静。
“话是如此,但是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弟妹你的这个要求恐怕我真是无能为力了,不过,倒是三弟,或许能有机会。”百里冷涯盯着屏幽道。
“哦?请二王爷指教!”一直未说话的百里初寒道。
“用半枚兵符交换!我想太子一定会更注重兵权的。”百里冷涯笑得坏坏的,谁让他老是撵他,丢给你个难题。
屏幽没听他说之前,还以为是什么好主意呢,搞了半天是这个,遂道:“那还是算了吧,我的医药坊还不至于搭上寒王爷的兵权。”
屏幽的真心之语,听到百里初寒的耳朵里,就是讥讽他不舍得他的兵符似的,遂赌气地道:“正好我还不知道那个玩意儿有什么用处,能博得娘子一笑,也是不错!”
“什么?喂喂,三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可不能胡来的,我只是戏言。”百里冷涯倒是着急的很,他三弟自从中毒后,疯症不定时发作,莫非此次又有迹象?
屏幽则不置可否,只是当二人是戏言。
四人说说笑笑,酒足饭饱之后,便各自回府了。
百里初寒和屏幽一路坐在一辆马车中,二人身上都有一丝儿酒气。屏幽看着百里初寒,道:“云幽幽之事,你准备怎么办?”
“暂且放一放,也许这是个不错的棋子。”
“我不会放过她的,我也不会那么冷静,你能为了目的,选择放任,我就可以为了保护我的人,让她尝尝什么是痛苦。”屏幽眸中一丝锐利。
但是,刚到府中,就见府中都人仰马翻的,竟然都往问心阁的方向跑,屏幽顺势一看,大惊失色,问心阁竟然着火了,大火冲天,像要将这漫天黑暗吞噬。屏幽也顾不得百里初寒,赶紧跑向问心阁,心中默念:沫儿、雪儿。
刚到院门,便是冲天的大火烤的人都不敢靠近,屏幽赶紧找沫儿和雪儿,但是没有她们,难道……屏幽疯了似的抓过一个问心阁中的丫鬟道:“沫儿呢?雪儿呢?”
小丫鬟吞吞吐吐地道:“奴婢不知,没看见她们。”
屏幽一着急,便奔向了火海之中。
一块儿赶到的百里初寒没想到屏幽会冲了进去,也赶紧随后进去了,同时还有闻笛、闻萧闪进去的身影。
房内火舌肆虐,木头被烧得发出“毕波”的响声,浓烟滚滚,呛得人根本睁不开眼睛,就连吸入的气体都带着一股烧灼之感。屏幽用手帕捂着口鼻,大喊道:“沫儿,你在哪里?雪儿!”
但是回应她的就是火魔的狞笑。这时,眼看房顶就要塌了,摇摇欲坠,百里初寒冲进来赶紧抱住屏幽,交给进来的二个人,道:“赶紧出去!”
“王爷!你也走吧!”闻笛叫道。
“快走,不要啰嗦!我找一下马上出去!”百里初寒怒吼道。
二人不再废话,转身而出,但是在他们刚刚出来后,身后的一大片房顶塌了,二人放下屏幽大吼着:“王爷!我来救你!”
二人身上浇了一桶水,重新又钻入火中,在一个即将要塌顶的角落,看到了身上已经烧着了的百里初寒。二人赶紧将他抬了出来,扑灭了他身上的火苗,但是他却昏迷了。
屏幽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百里初寒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
屏幽赶紧爬过去,抓起他的手,试试脉搏还在,不过似有似无,仿佛随时会不见,身上的衣物大部分被烧得支离破碎,难以蔽体,露出来的皮肤斑驳的烧伤明显,屏幽的心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她想哭,但是,她知道,现在是抢救他的最佳时机,遂利落地按压心脏和人工呼吸交替进行,虽然应该两个人完成的急救,只有她一个人完成,但是屏幽仿佛不知疲累般,疯狂地重复这个动作。
终于,在所有人都呆了的时候,百里初寒发出了一声呻吟,嘴中吐出微弱的声音:“小王妃,你想压死我么?”
屏幽正在努力挤压心脏的手立即停下,高兴地道:“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她这时候才看到他那根本遮不住身体的衣物,脸一红,道:“闻笛、闻萧,将王爷抬回畅意轩。我给他治疗烫伤!”
“是!”二人小心地抬起百里初寒走了。
这时候,远处是问天的声音,“王妃!我们在这里呢!”
屏幽激动地一看,是问天、沫儿,当然还有雪儿,眼泪瞬间留下,埋怨道:“我以为你们……”
沫儿赶紧跑过去,道:“我依小姐吩咐,在此假扮小姐,可是不知为何卧房着火了,可是所有的窗子又打不开,我就被浓烟熏昏迷了,是问天大哥找到我,救了我,才醒过来,就来找你了!”
屏幽大致了解了过程,幸亏留问天保护沫儿她们,看来是有人不杀死她不罢休!
屏幽吩咐道:“你先随我去畅意轩吧,这里没法住了,我们先救了王爷再说吧!王爷是为了找你们才受伤的。”
沫儿一听愧疚地道:“都怪我,要不然就不会让王爷受伤了!”
屏幽拉住她的手:“你们谁都不要有事最好,如果非要死人才能解决问题,当然还有我,因为我是你们的小姐!”
沫儿顿时哭得稀里哗啦的,泪水再次决堤。
三人一狐就这样只能入住畅意轩了,因为问心阁的火灾,大部分房屋被毁,即使没有被毁的,也没办法居住了,看着比较凄凉。
来到百里初寒的卧房,闻笛正在给他退下余下的衣物,屏幽进来后,正巧闻笛将百里初寒的衣物扔到了她的脚下,只听见一声清脆的硬物撞击地面的声音传来,屏幽遂想,难道是什么贴身之物掉落了,遂弯腰一翻找,一堆被烧得污黑的衣物下面,一个乌亮漆黑的东西紧紧地躺在地下,圆形,黑光流转,里面似是卧着一个黑色的雄鹰,在展翅翱翔,“墨玉?”两个字就这样钻入她的脑袋。
她赶紧收起,走到百里初寒身边,与闻笛一起处理伤口,大大小小的伤口,几十处,有的是血泡,有的是整张皮掉落,煞是瘆人。
烧伤了的百里初寒这几日受到了屏幽的绝对优待,每日里除了雪儿的泪水,就是毒怪的雪莲丸,再就是屏幽亲手调制的治疗烧伤的药,都是些好药。
因为烧伤面积大,虽然雪儿眼泪有奇效,但是每日只能完全恢复一两处,其他的地方,为了防止腐烂,屏幽每日亲手擦药水,开始时百里初寒有些不习惯,如此赤身***还是第一次,但是慢慢地也就习惯了,按屏幽的话说就是:“医者,父母心!你当我是你父母辈就行了!”
大约七日左右,百里初寒的身上的伤大部分都已经结痂,新肉都在如雨后的春笋般蓬勃的生长起来,当然百里初寒也就感觉非常痒,“小王妃,给我放开吧!我受不了了!”百里初寒凄惨的声音。
屏幽一边逗着雪儿,一边道:“不行!不能挠的,否则会感染的,那样我又得麻烦,忍着吧!”
“可是你给我轻轻地挠一下如何?”可怜巴巴地看着屏幽,他是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脚被绑在床尾。
屏幽摇了摇头道:“不可以,这个时候结痂了,如果一不小心碰掉了,就会延缓好的时间,你还是继续忍吧,不如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吧,可是……”只好无奈妥协的百里初寒道。
屏幽清了清嗓子,轻启朱唇唱道:
“何处淬吴钩?一片城荒枕碧流。曾是当年龙战地,飕飕。塞草霜风满地秋。
霸业等闲休、跃马横戈总白头。莫把韶华轻换了,封侯。多少英雄只废丘。”
声音婉转,悲壮与凄凉之中,却也能听出无奈与沧桑,淡然和洒脱。
“‘多少英雄只废丘’,是呀,就如‘风流千古隋天子,回首雷塘只废丘。’之意,却是一首好词,我喜欢!”百里初寒此时已经忘了身上的痒,称赞道。
“此首《南乡子》是我最喜欢的,是不是觉得很没有志气?”
“不!是看得通透之人,我又何尝不向往那种闲云野鹤的生活,放弃这种无形中的刀光剑影,但是有些时候是身不由己!”说着,无限落寞跃在脸上。
“哈哈,没想到你还是如此的愁肠百转的,既然身不由己,那就主宰天地!”屏幽豪迈道。
“噗!”百里初寒忍不住笑道:“刚才还用歌声暗示我放弃功名利禄,现在又如此说,岂不前后矛盾?”
“错!所谓安于命运,那叫随遇而安;改变命运,那叫做斗志昂扬;无所谓于命运,那叫淡然出尘!哪一种,只要自己喜欢就好!”屏幽念念有词。
“那你确定这不叫强词夺理?”百里初寒忍着笑道。
“对了,这是你身上掉下的东西,还给你!”屏幽从衣袖里拿出那日从他的被烧毁的衣物中捡来的黑色东西。
百里初寒一看,道:“这是哪来的?”
“你的衣服里面的,被烧了都没事,是个好东西呢!”
“你确定是我衣服之中的?”百里初寒眸中现出一丝喜气。
“是!”
“天啊,你知道么,我只是将你嫁衣上的银色琉璃放在了衣服里,莫非被火一烧,就现出里面的墨玉了?”百里初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太好了!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屏幽也一把夺过墨玉仔细地研磨着。
“没想到会在这里?”百里初寒也是惊喜无比,此时他的姿势仍然是被绑着的姿态,看着极其诡异。他因兴奋稍一用内力,捆绑手脚的绳子就如面条般断了,起来道:“快给我看看!”
屏幽一瞪他,道:“原来你给我装的,你这么轻松就能挣断绳子?不过,看在这块墨玉的份上,原谅你了!”屏幽顺手递给了他。
墨色的玉石出奇的亮,看久了都有些耀眼,百里初寒见里面那只展翅的雄鹰颇为不俗,好像有灵性般,问道:“莫非秘密就是这只鹰么?”
“不知道,你知道我也才看见它。”屏幽答到。
“是呀!不过,找到就好!给你,收好了,它是你母亲的遗物,也许代表着不同的意义,还是物归原主吧!”百里初寒潇洒地一扔,墨玉飞出一个美丽的弧线,稳稳地落在屏幽的手上。
“你不是要么?”屏幽愣愣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屡次涉险找到了,却又还给她?
“我只是不想太子得到,这个墨玉可能会启动一股邪恶的力量,现在只要不在他手上,在谁那里不都一样?”
“好吧,如果你用尽管来要,我就保管着吧!”屏幽也不扭捏。
“问心阁之事必是云幽幽所为,我看我们不要姑息养奸了,是时候让太子受受挫了!”百里初寒声音冷森。
“我也正有如此想法,既然她不想安分,我们就让她在折腾一次,顺便将你府中的隐藏危险都挖出来!”屏幽附和地道。
“你是说用墨玉?”百里初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