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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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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之间的亲密动作,惹得其他牢房的那些囚犯,竟然彼此挤眉弄眼的,在这令人窒息的环境里平添了些许活力。

    “果然,她懂我的意思!不要连累他人就好。”当日他顺从于皇帝,也是为了给屏幽增加点儿时间。

    想必她已然安顿好云府一家,没有了后顾之忧,他们就可以走了。把免死金牌留给她也是这个意思。

    涟韵当时在糕点铺中就和屏幽调换了身份,因为她的武功高绝,除了百里初寒,还没有遇到对手,因此代替屏幽来此接应潼。

    而百里初寒有了涟韵和问天的护卫,相信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所向披靡了。

    至于外面到底苍狼阁的人,能否抵御皇帝的侍卫,那也就只好拼一拼了。

    百里初寒满意的看向涟韵,轻轻的离开的远一点儿,感觉涟韵做戏也太敬业了吧,竟然身体都贴到他的身上了。

    涟韵自然是对百里初寒早就有好感,但是由于她早就知道他心有所属,也就释然,她还是在乎对方爱不爱自己的,即使自己有多爱他,如果他不爱自己,她还是会退缩的,刚刚也只是没事调戏一下而已桎。

    她坏笑:“主子!倒是守身如玉?”

    百里初寒只是冷冷道:“定好时辰了么?”

    涟韵收起戏谑的笑容,“半夜子时一刻,我们还能单独相处几个时辰,老天总算厚爱我,让我至少拥有了你几个时辰呢!”

    百里初寒最受不了涟韵的调笑,以前就不愿意去含情院,因为这个女人一有机会便不老实,总是占他便宜,虽然面上他是主子,可是涟韵可是自愿留在这里的,不算他的暗卫。

    “屏幽在何处?”百里初寒还是想言归正传,不想和她胡扯。

    涟韵俏皮的笑着:“在该在的地方!今日你如果不对我好些,可就休想知道——”

    百里初寒最受不了女人的胡搅蛮缠,遇到这样的他都是敬而远之,遂也不再继续逼问,只是在那里低头不语,心中默念着,时间快些过去,好早点见到屏幽。

    涟韵见百里初寒也不搭理她,也不追问,遂讪讪道:“你还这么没趣,那我就不告诉你,看不憋死你!”

    百里初寒无动于衷,满心里都是今日希望屏幽不要以身犯险。如果单凭苍狼阁的实力,对付整个皇家兵卫和皇帝的杀手帮,会比较吃力的,胜败在此一搏。

    他当然不会傻傻的相信,皇帝对他会这样的的放心,只是将他关在此处,便安心了,皇帝百里冰曳的心计历来是很重。能轻易的就让屏幽进来?他不信!

    但是如今已然这样,只好走下去,无论如何他要保屏幽安全,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大牢里的黑夜来的格外的要早一些,以前百里初寒感觉那是十分讨厌的黑,可是今夜他却变得异常的令人期待,几乎是数着铜壶滴漏在过分分秒秒,终于,当外面子时的梆子声响起时,百里初寒一下子窜了起来。

    一把抓住涟韵的手道:“快点!我们走!”

    涟韵翻了一下白眼,嘟囔道:“主子!你的脚镣手镣不用去除的么?”

    百里初寒这才想起,因为怕狱卒起疑,他一直没有弄掉那些碍事的东西,一起来仍旧稀里哗啦的,惹得隔壁监牢里的那些犯人,睡觉都在嘟囔:“不要吵了,烦死了!”

    百里初寒警惕的看了看已然熟睡了的众人,包括那两个狱卒,虽然外面是围得水泄不通,可是牢房里面依然只有两个狱卒。

    百里初寒小心的运用内力,轻松的出去了那些束缚,然后依样除去问天的铁链,轻声道:“走!”

    问天沉默跟随,小心的看着四周。

    涟韵知道主子的功夫好,但是没想到,举手之间就已然将那些手臂粗细的铁链弄断了,其功力绝对比自己高出不知多少。

    遂咂咂舌道:“喂!百里初寒!没想到你如此厉害,还真是让云屏幽捡了个大便宜,我亏大了!”

    百里初寒哭笑不得,“不要啰嗦了,走吧!”

    涟韵随即将牢房的门弄开,缓步走到狱卒那里点了他们的穴道,三人便一路毫无阻碍的,走到了牢房门口。

    涟韵谨慎的向外看去,之间岗哨密集,如果没有人接应,很难不被发现,“怎么还没来呢?”

    百里初寒亦是焦急,今夜总觉得有一丝丝的不踏实,或者说是一丝不祥的预感。

    突然,外面不远处火光冲天,大火映红了半边天,还有人在呼喊:“不好了!大理寺大堂那边走水了!快点儿随我们去救火!”

    但是守卫在这里的那些官兵,则是面面相觑,不为所动,谁敢啊?当时派他们来时,李公公可是当面吩咐的,就是天上下了刀子,都不能移动半步。

    见四五百的士兵没有一个听从来人的召唤,那人历喝道:“你们是不想干了,是吧?到时候,大理寺失火被毁,你们一样有责任,就等着被砍头吧!”

    侍卫们还是不敢动

    tang,倒是不一会儿过来了大理寺的师爷,大声道:“你们分成两队,一队随我救火,一队在此看守。如果大理寺保不住的话,你们一样脑袋搬家!”

    师爷也不废话,说完就走,留守的侍卫,一想师爷说的也对,遂自动分成两队,一队随着去救火了。

    眼看着守卫之人逐渐稀疏,百里初寒和涟韵,以及问天,一下子打开门,便冲了出来,二话不说便杀向了余下的侍卫。

    “不好了!有人要逃走!”所有的侍卫都聚拢来。

    一时之间二三百人围攻百里初寒三个,虽然也不算吃力,但是如果耽误的时辰长了的话,就怕那些救火之人去而复返,就麻烦了。

    百里初寒手起剑落,剑剑刺中敌人的要害,一时之间,头颅在他的翻飞的剑招下,漫天飞舞,血液在他的柔柳剑下,竟然舞动着嗜血的妖娆。断胳膊的、断腿的,满地皆是,而那些血肉横飞的侍卫也逐渐的显露出了胆怯。

    眨眼之间就砍杀了近百人的百里初寒,丝毫没有感到一丝的气喘,面不改色,愈战愈勇。

    喊杀声和血色弥漫,西边火光妖娆,化成屏幽的涟韵,一改柔弱如扶柳之姿态,英姿飒飒、威风凛凛,手中泛着寒光的宝剑,在她的挥舞下,竟然于翻手之际,将敌人的头颅,瞬间砍得四处翻飞。

    她是越杀越猛,犹如蛟龙入海,又似猛虎归林,天生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美女魔头。

    问天的杀伐自然也不在涟韵之下,左突右进,前挡后砍,眨眼之间,眼前被他砍死的就不下二十人,血流成河——

    饶是三人如何的勇猛,毕竟众寡悬殊,好汉难敌四手,想要很快的杀出重围,也不是易事。

    百里初寒是身边围着的侍卫是最多的,大家都知道他的重要性,也许那两个即使侥幸逃脱了,也不会有什么事,但是百里初寒就不然了,如果他跑了,在场的诸位,谁也别想活命,大家都知道厉害,所以都纷纷的前赴后继。

    百里初寒一身白衣,饶是这几日在狱中没有换洗,但是修长挺拔的身材,也衬托的极其完美。

    他面上平静似水,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只有在他杀人之时,才会表现出出人意料的平静,此时,他手中的柔柳剑,软绵之中,透着刚劲,如风扫落叶一般,所过之处,便是血腥一地,红色漫天,头颅咕噜噜的不停的到处滚落。眨眼之间,三人的便逐渐靠近了大门的出口,而侍卫也已不足百人。

    “如果还想多活一会儿的,就不要往前冲,我今日定要出这大理寺!”百里初寒怒喊。

    看着一地的尸首和满天的血光,侍卫们还是胆怯了,纷纷举着利刃,一步一步的回退,百里初寒、涟韵、问天三人的衣衫上已然被鲜血染成了一样的红色,脸上也被溅上了难闻的血腥,则是步步紧逼。

    三人的通红的眼眸,发出地狱一般的凶光,逼得那些侍卫不得不连连后退。

    就在三人眼看就要跨出大理寺虎牢大门之际,突然自四面突然闪出一群侍卫,数量有上千人之多,不一会,便密密麻麻的占据了整个院落,为首的正是杀手帮帮主余震。

    他奸笑一声:“果然不出皇上所料!寒王爷终于忍不住了,今日恐怕您还真就出不去!”

    百里初寒冷漠的看着这突然而至的上千官兵,与其说是官兵,不如说是一群披着官兵外衣的杀手,这些人的狠辣,可不是刚刚那群侍卫所能比的,那是杀人不眨眼的。

    “看来,一切都在皇上的预料之中?”百里初寒冷然道。

    “寒王爷!我劝您还是回去吧,也许你能以一抵百,可以横扫千军,但是我杀手帮的成员,可不是吃素的,不会让寒王爷如此妄为的。”

    百里初寒浓眉一拧,“废话休说,来吧!今日我要让你们记住苍狼!”

    “刷刷刷!”抽出利刃,就向着余震杀去。他之所以要报出苍狼,无非是今日要与杀手帮决一死战。

    余震是杀手帮的头领,自然武功不低,闪转腾挪之间便看出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一时之间二人便纠缠在一处。

    一侧的涟韵着急的四顾,怎么还不来接应,难道王妃那里有什么变故不成,说好了,要苍狼阁全体出动的,如今却迟迟不见踪影。

    狐疑归狐疑,已然杀向人群的问天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涟韵便也举剑迎了上去。虽然涟韵武功卓越,但毕竟是女性,体力自然不如男人,打杀了一段时辰后,便渐渐的显出了疲态,挥剑的速度也就慢上了许多,一不留神,就被对手偷袭,一剑刺中了肩头。

    “啊——”涟韵疾呼一声,百里初寒回头一看,见涟韵被一个杀手一剑刺伤了后背,千钧一发之际,百里初寒赶紧抽身,迅速的移动到涟韵身边,刷刷刷几剑便刺死了那几个围住涟韵之人。

    余震也紧锣密鼓的挥剑便杀向百里初寒,同时还有一些其他的杀手帮成员,为了防止百里初寒他们互相救应,群起而攻之,不让百里初寒再有喘息的机会。

    问天也好不到那

    里去,三个人对抗千余名杀手,这是需要何等的勇气和悲壮。

    就在涟韵感觉自己,已然没有继续战斗下去的勇气时,那熟悉的妖媚的喊声传来:“涟韵!对付男人除了要温柔,还要狠辣勇猛!看你,是不是对着上千儿男心软了?”

    涟韵心头一松,终于来了,听着像是胖姐的戏谑口吻,“还不快救我,让这帮禽兽不如的东西知道一下,欺负女人的下场。”

    眼见得从天而降一群花枝招展的赤橙红绿青蓝紫的女人,足足有二十人,便杀入了重围,涟韵才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臭女人!你们怎么才来?再玩一会儿,老娘就要喂了这帮孙子了!”涟韵不满的骂道。

    胖姐虽然蒙着面,但是那胖胖的身材却无法掩饰,“早来了,就是想先看看你的武功,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你还真是狠——”涟韵实在是倒不出手来,否则真想暴揍一下,这个肥肥的女人。

    “太少了些吧?就你们几个!那些弟兄们呢?”涟韵问道。

    “急什么?又死不了,好久没有杀人了,我手都痒了呢,杀够了再说。”胖姐一边说着,手中的大刀如砍西瓜一般,不停的看向敌人。

    虽然敌人人数众多,但是对着这群不要命一般的女人,还是有些胆怯。

    大战持续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虽然百里初寒这一方也有损伤,但是也只是出于受轻伤,对方就惨了,加上先前死的一些,加上后来那些女人的疯狂砍杀,顿时尸体都能叠成山了。

    余震本来一副轻松的表情,现在也郑重起来,被来时势在必得的,如今也感到吃力。

    但是祸不单行,余震只能是这样安慰自己时运不济了。

    突然从天而降一些黑衣黑甲的蒙面人,二话不说就对着那群杀手帮一顿猛砍猛杀,顿时,百里初寒、问天、涟韵等人的压力一下子就减少了,一观察却全是苍狼阁的弟兄,也有千人之数。

    刹那间,百里初寒等人便由颓势占了上风,他们也逐渐的有空交流了,百里初寒对涟韵道:“告诉兄弟们不要恋战,我们先撤出去。

    “是!主子先走!我们来对付,记住王妃在飞来峰顶等你。”

    百里初寒一听到屏幽竟然深夜在那里,一个人经受春寒料峭的侵袭和等待的焦灼,看苍狼阁的人也占了上风,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便向着飞来峰疾驰而去。

    问天曾经得到屏幽的授意,一定要保护好百里初寒,所以看王爷离去,也无心再战,跟随而去。

    一路飞驰上山,山两侧的光秃秃的树干,在漆黑的夜中如同鬼魅一般,张牙舞爪的给人一种恐惧之感,百里初寒心中一痛,屏幽最怕这种黑夜,她一个人在此,一定很害怕吧,为了救他,她不曾留下一兵一卒,都派到了他的身边,想必如今只有沫儿在那里陪伴着她。

    可是二人都不会武功,一旦遇到危险,那可怎么办?越想脚步越快,耳边的风声嗖嗖而过。

    虽然很快就来到了峰顶,但是百里初寒感觉度日如年,四顾一看,竟然没有屏幽的身影,顿时脑中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难道出事了?

    “幽!你在哪里?”百里初寒急切的喊。

    问天也很着急,本来说好的他会守护着她,但是临走王妃又改变主意,说是问天一定要去,毕竟百里初寒那里更加的危险。

    果然,王妃不见了,他着急,后悔当时不坚定。

    “王妃!我们来了,王爷也救回来了,你在哪儿?”

    耳边凛冽的风声呼呼刮过,百里初寒疯狂的在四周寻找,哪怕是每一颗小树后面都没有放过。

    但是,飞来峰顶,本来地方就不大,除了上山的一条路,飞来峰的另外一侧,却是万丈悬崖,从未有人涉足过那里,难道是她失足掉下去了?百里初寒越想越害怕,就连呼叫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音:“幽!你不要吓唬我!你在哪里?我来接你了!”

    就在百里初寒都快崩溃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木头的撞击声,百里初寒循声走过去,却是毒怪夫妻葬身的小木屋,只见斜刺里的一扇窗子,已然被打开,一个脑袋悄悄的伸出来,声音带着哭腔道:“是你么?寒?百里初寒!”

    百里初寒一下子飞奔过去,一把抱住屏幽的头,不停的亲吻着,道:“你在这里!太好了,我还以为你——”

    屏幽也抖索着从小木屋里爬了出来,哭道:“吓死我了!这里的夜晚怎么这样瘆人呢?以前我们曾经住过的,我就不觉得害怕,可是没有你的今夜,这里好恐怖。”

    百里初寒怜惜的亲吻着她的泪,吻着她不停哭诉的樱唇,“好了!没事了,我来了,都是我不好!走!我们这就下山去,从此笑傲江湖,再也不回到怀州了。”

    “可是,我忘记带沫儿了,本来我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谁知道就漏下了这样一个环节,我不能扔下沫儿不管的,”屏幽为难的自责道。

    问天也是紧张,毕竟

    这种时候,留在寒王府的人都是有危险的。“王妃、王爷!你们在此等候,我即刻去将沫儿带来,这里还是比较安全的,想必皇帝也不会想到此处。我尽快赶回来。”

    屏幽点头,“那好吧,你要小心,都怪我不长脑子,竟然没有想到沫儿。”

    当时只顾得那个缠人的公主需要有人控制,就将沫儿留下了,谁知道反倒耽误了事。

    百里初寒对问天道:“一路之上要小心!如果进不去,也不要硬闯,我们再想办法。”

    “是!王爷,王妃放心!我会小心的。”

    问天走后,百里初寒将屏幽紧紧的抱在怀里,“这样暖和一些了么?”

    屏幽却在下一刻,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看,竟然百里初寒的浑身上下,如血染的一般,她立即紧张起来道:“寒!你受伤了?”

    百里初寒也是才想起自己身上的血液,不要污染了屏幽才好,遂推开屏幽:“放心,我这都是敌人的血液!”

    屏幽的心中稍稍安稳,但是那恶心的血味儿还是让她不舒服,遂匆忙走到小木屋的北侧,拿出一个包袱,道:“寒,幸好我给你带了两套衣物,快换上!”

    百里初寒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嘴角含笑,“你就是贤妻,知道夫君要换衣物的,不如你替我换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