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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姑见一名白衣公子飘然而至,便放开了段誉,转身对东方不败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段誉忙引荐道:“娘亲,她是我‘东方大哥’,这些日子来孩儿多蒙她的照顾。”
那道姑上下打量了东方不败一番,左手拂尘轻扬,伸出右手弯曲拇指食指,伸直其他三指,弯腰行礼道:“原来是誉儿的朋友,贫道玉虚散人,这厢有礼了!”
东方不败听罢二人对话,便知这道姑身份,原来是段誉的母亲,忙拱手道:“小可拜见伯母!”
朱丹臣忙问东方不败道:“东方公子,那个云中鹤呢?”
东方不败道:“哦,他啊,被我给引开了。”
一旁的木婉清听罢,冷哼了一声,道:“哼,算你还有点儿用处。”
段誉闻言,急叫:“婉妹,不得无礼!”
东方不败却笑道:“无妨,无妨,我之前没用得紧,让木姑娘受惊了,真是过意不去。”
玉虚散人转身问朱丹臣道:“朱兄弟,这云中鹤是什么来历?”
朱丹臣答曰:“那个云中鹤位居四大恶人之末,听说四大恶人齐来大理,欲生事端。请您到王府中暂避一时,待料理了这四个恶人之后再说。”
玉虚散人脸色微变,愠道:“我还到王府中去干吗?四大恶人如若齐来生事,我敌不过,死了也就是了!”朱丹臣不敢再说,向段誉连使眼色,要他出言相求。
段誉忙劝说道:“娘,这四个恶人委实凶恶得紧,你既不愿回家,我陪你去伯父那里。”玉虚散人摇头道:“我不去!”眼圈一红,似乎便要掉下泪来。段誉道:“好,你不去,我就在这儿陪你。”转头向朱丹臣道:“朱四哥,烦你去禀报我伯父和爹爹,说我母子俩在这儿合力抵挡四大恶人!”
玉虚散人笑了出来,道:“不怕羞,你有什么本事,跟我合力抵挡四大恶人?”她虽给儿子引得笑了出来,但先前存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流下了脸颊,她背转了身,举袖拭泪。
东方不败暗自诧异:“段誉的母亲怎地是个出家人?如果云中鹤会同其余三个恶人联手来攻,他母亲如何抵敌?她为什么一定坚执不肯回家躲避?啊,是了!段誉他爹是个风流王爷,定是另有新欢,以致他母亲着恼出家。”登时对她大生同情,说道:“玉虚散人,我帮你御敌。”
玉虚散人对她细细打量了一番,柔声道:“多谢公子美意。贫道的安危却也没什么打紧,只是我那誉儿,唉,希望公子能多加照顾。”
东方不败瞧着眼前慈母,不由得心念一动:“唉,段誉他娘爱他胜过自己的性命,如此母爱,为何我就不曾享有?”童年的伤心往事便即浮现在眼前。
玉虚散人看她神色凝重,便温和地询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东方不败这才回过神来,笑道:“啊,我没什么,段贤弟既是我的好友,护他周全乃是我义不容辞的分内之事,伯母无需操心。只是,哎呀,不妨说与伯母听吧,小可十一岁那年,爹娘便被凶徒杀害,害得我现在备受思亲之苦。倘若伯母有个三长两短,段贤弟岂不是要受与我一般的苦?如果伯母真的为段贤弟着想的话,就请随他回府吧!”说着向玉虚散人一揖到底。
一旁的段誉听到东方不败自述身世,心中不由得怜意大起:“啊,想不到,想不到,神仙姊姊竟有如此凄惨的过去。哎呀,我想起来了,玉洞里装着武功秘籍的那个绸包,白绸上写着要修习秘籍中武功的人去杀尽逍遥派弟子,难道杀害神仙姊姊家人的,就是逍遥派的门人?可神仙姊姊为何又入了逍遥派?”
“哎呀,不管这些了,冤冤相报何时了,神仙姊姊就算是杀光了逍遥派的人,她的亲人也不能复生,她,她又何苦去杀他们呢?我,我一定要好好待她,让她忘记以前的痛苦,往后过得开开心心的,别去想什么杀人报仇之事了。呸,呸,段誉啊段誉,你有什么能耐好好待她,你不给神仙姊姊添乱就阿弥陀佛了!”
玉虚散人见状,忙扶起她道:“贫道不知公子有此丧亲之痛,害得公子想起这等伤心往事,实在是罪过不小,还请公子原宥则个。至于这回府一事嘛……”
说话之间,忽听得柳林外马蹄声响,远处有人呼叫:“四弟,公子爷无恙么?”朱丹臣叫道:“公子爷在这儿,平安大吉。”片刻之间,三乘马驰到观前停住,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三人下马走近,拜倒在地,向玉虚散人行礼。
东方不败看到他们个个都似受了不轻的伤,心中暗自赞道:“昨日他们留下来抵挡三大恶人,定然经历了一番恶战,才会变成这副模样,他们倒都是忠勇义烈的好汉子。”
木婉清自幼在山野之中长大,见这些人礼数周至,颇感厌烦,心想:“这几个人武功都很高明,却怎地见人便拜?难道,难道段郎的父亲果真是朝中的大官?”
玉虚散人见三人情状狼狈,傅思归半张脸裹在白布之中,显是受了兵刃之伤,而古笃诚身上血迹斑斑,褚万里那根长长的铁杆子也只剩下了半截,忙问道:“怎么一回事?遇上了强敌么?思归,你的伤怎样?”
傅思归听她问起,心中愤愤不平,大声道:“思归学艺不精,惭愧得紧,倒劳王妃挂怀了。”
玉虚散人幽幽地道:“你还叫我什么王妃?你记心得好一点才是。”
傅思归低下了头,说道:“是!请王妃恕罪。”他说的仍是“王妃”,当是以往叫得惯了,不易改口。
东方不败听在耳中,暗想:“之前段誉那小子自称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的儿子,我还半信半疑。如今他的话倒是可以相信七八分了。”
朱丹臣问道:“高侯爷呢?”褚万里回答:“高侯爷受了内伤,乘马不便快跑,就在后面。”
玉虚散人轻轻“啊”的一声,道:“连高侯爷也受了伤?看来敌人的确很厉害。他不……不要紧么?”
褚万里应道:“高侯爷昨日中了敌人的偷袭,今天已没什么大碍。”
玉虚散人拉着段誉的手,道:“咱们瞧瞧高叔叔去。”娘儿俩一齐走出柳林,东方不败和木婉清也跟着出去。褚万里等将坐骑系上柳树,跟随在后。
远处一骑马缓缓行来,马背上伏着一人。玉虚散人等快步迎上,只见那人正是善阐侯高?n泰。段誉快步抢上,问道:“高叔叔,觉得怎样?”
高?n泰道:“还好。”抬起头来,见到了玉虚散人,挣扎着要下马行礼。
玉虚散人道:“高侯爷,你身上有伤,不用多礼。”但高?n泰已然下马,躬身说道:“高?n泰敬问王妃安好。”
玉虚散人回礼,说道:“誉儿,你扶住高叔叔。”
段誉应道:“是,母亲。”说着就去搀扶高?n泰。
玉虚散人道:“侯爷请即回大理休养。”
高?n泰道:“是!四大恶人同来大理,情势凶险,请王妃暂回王府。”
玉虚散人侧头看了看段誉,又回首望了望东方不败,叹了口气,说道:“唉,这回府一事,我……我……”一副犹豫不决的语气。
高?n泰见状,忙以退为进道:“如果王妃不愿回王府,我们便在玉虚观外守卫。”向傅思归道:“思归,你即速回去禀报我们留在此地一事。”傅思归应道:“是!”快步奔向系在玉虚观外的坐骑。
玉虚散人道:“且慢!”说完便低头凝思。傅思归闻言,当即停步。
木婉清见玉虚散人脸色变幻,显是心中疑难不易决断。午后日光斜照在她面颊之上,晶莹华彩,虽已中年,芳姿不减,心道:“段郎的妈妈美得很啊,这模样挺像是画中的观音菩萨。”
过了半晌,玉虚散人抬起头来,说道:“好,咱们一起回大理去,总不成为我一人,叫大伙儿在这里涉险。”段誉大喜,跳了起来,搂住她头颈,叫道:“这才是我的好娘亲呢!”傅思归道:“属下先去报讯。”奔回去解下坐骑,翻身上马,向北急驰而去。褚万里牵过马来,让玉虚散人、段誉、木婉清三人乘坐,东方不败则骑自己原来的坐骑。
一行人首途前赴大理,玉虚散人、木婉清、段誉、东方不败、高?n泰五人乘马,褚万里、古笃诚、朱丹臣三人步行相随。
行出数里,迎面驰来一小队骑兵。褚万里快步抢上,向那队长说了几句话。那队长一声号令,众骑兵一齐跃下马背,拜伏在地。
段誉挥了挥手,笑道:“不必多礼。”那队长下令让出三匹马来,给褚万里等乘坐,自己率领骑兵,当先开路。铁蹄铮铮,向大道上驰去。
木婉清见了这等声势,料知段誉必非常人,忽生忧虑:“我还道他只是个落魄江湖的书生,因此上说嫁便嫁。瞧这小子的排场不小,定是什么皇亲国戚,或是朝中大官的子弟。”一想到这事,心里再也藏不住,纵马驰到段誉身边,问道:“喂,你到底是什么人?咱们在客店里说过的话,算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