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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人原想让老爷子帮忙的,没成想现在的老爷子压根就不认他们这些个亲戚,或者说从来就没有把他们当成正经亲戚对待。
方金波可不想离开,这好不容易进来了,怎么能离开呢,他女儿可还在宫里受着苦呢。
“姑父,你让大嫂和她娘家大哥说一下,救救我那可怜的闺女吧,她一人在宫里可是生不如死呢!”方金波可是能进能缩的,眼泪说下就下来了。哭的眼泪鼻涕都堆一起了。
洛思瑶见了忙撇过了脸,方家人的无耻她又不是没有见过,比这更强的还有呢,这点竟也算不得什么了。
南宫寒倒是一脸厌恶的翻了个白眼,冷冰冰的开口道:“玄冰,动手!”
玄冰板着脸眼神在方家人身上扫视了一圈,最后一手拎着方金波一手拎着方平就扔出去了,原他不想动手丢这方平的,可是他看自家未来少夫人的眼神太惹人厌恶了,只有动手了。
方家其他人面面相觑的看着不是洛家人的南宫寒几人,见他们在洛老爷子面前都敢这么嚣张,怕是老爷子早就默许了的,一时间也不敢再得罪了老爷子,忙拱手告了辞,本来他们就不应该来的,只是这方金波的闺女当了丽嫔后,他们作为方家人的好处也跟着来了,现在没有这些,心里接受不了这落差也是有的。
待方家人离开了,老爷子这才喝了口茶道:“这些人整日个来这里打秋风,真真是让人厌烦!”
洛思瑶喝茶的手顿了顿,嘴角也抽了抽,打秋风?这样子像是来打秋风的么?明明就是来求人办事的,不过看样子这求人办事的态度得罪了人罢了。
“对了南宫公子,刚刚听你说这丽嫔设计陷害探花郎不成,反被打入冷宫,这探花郎是谁啊?”老爷子可没有忘记这些细节。怎么说他孙子也去赶考了,好歹也得关心一下。
南宫寒喝了口茶但笑不语。
青衣接了话茬道:“老爷子,您现在是不知道,等时间到了您就知道了!”
酷酷的玄冰朝二人鄙视的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洛家大少爷么,又什么好卖关子的,就算要讨好人家也得好好来做啊,这样子如何能行呢?
南宫寒警告的瞪了他一眼,这小子胆子最大了,难保他不会把这消息泄露了出去。
玄冰眼睛撇向了外边,权当没有看到他的眼神,反正他就是没有看到,谁能把他如何呢?
筱竹笑眯眯的看着玄冰,“玄公子,这南宫少爷不说,您应该不会瞒着吧?”看他们神色就知道他们必定晓得这人是谁,只是不肯说而已。
“什么瞒着?”洛老爷掀了帘子进来,脸上带着虚汗,有些微喘,见他们都在这里,笑问道:“你们刚刚说什么说的那么起劲呢?”
南宫寒笑嘻嘻道:“没什么,就是在说洛少爷能否高中一事。”
洛老爷给自己倒了茶,哦了一声便没有话了,良久了才放下茶道:“其实也没什么,反正家里还有偌大的产业,他高中了自然是好的,若是没有高中么,那就回家来继承家业,自然也是好的。”
按照洛良钰的聪明才智,学商本就不难,再加上他从小就精通学术,打理起家里的产业来,怕是更得心应手,更有他这商界的狐狸老爹在,怎么着也不会吃亏。
洛思瑶倒是嘴角抽了抽,“爹,大哥是不会愿意打理庶务的!”她又不是不知道,她大哥眼里只有书,出了书还是书,反正从小没有拿书来压制过她。
洛老爷笑着嗔怪的瞪了她一眼,“你就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难不成他告诉你了?”
洛思瑶微微一笑:“我又何须大哥告诉我,看他紧张他那些宝贝书的样子就知道了,整个一嗜书如命的人,哪里会去打理你这些东西!”
“可是这些东西都是家产啊,要是没有这些东西,那你们吃什么穿什么呢?”洛老爷双手摊开无奈道,都说商人是最底下的,可是离了商人,谁有活的好了?
洛思瑶捂嘴窃笑,“那便不吃不穿了,对了,大哥的婚事,爹娘可有商定下来?”
南宫寒坐在那里不言语,反正这些事他又不关心,不过刚刚听到洛思瑶提起洛良钰的婚事,立马就想到了一个人,眼里闪着亮光,悠悠道:“不知道伯父伯母有何打算呢?”
洛老爷缓缓坐了下来,轻摇了摇头,“我还不知道你母亲的打算呢,不过看样子是想等着你大哥高中了才去办这事!”
“这样啊!”洛思瑶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但是心里也在打量着有哪些人可以和自己的大哥相配的,扫视了一圈竟是没有找到一个,虽然莫知府的姑娘莫兰嫣和她同岁,但是前儿个没多久知府夫人才遣了人过来通知说是已经订了亲,对方也是洛阳城有头有脸的人家。
这不立马就少了个人物,至于邵春香嘛,那更是不行了,就凭这她那性子,若真是和自家大哥一块了,但凡大哥忽视了她点点,怕是要闹的天翻地覆不得安宁了!
一时间倒是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女孩子来了,不是他们挑剔,而是站在洛良钰的角度去看这些女孩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味。
南宫寒听了半日,心里也已经慢慢的听出了一些意思,良久了才笑道:“其实我心里也有个人选,不过就是不知道伯父伯母是否会答应!”
洛思瑶挑了挑眉,看着南宫寒等着他的后半句话。
老爷子也来了兴趣,跟着放下了茶盏道:“哪家的姑娘?品行如何?”
南宫寒笑了笑,“这家姑娘呢我认识,人品自然是好的没有话说,配令公子,日后的生活必定琴瑟和鸣!”就那小妮子的样子,淡泊名利,和这不重权财的洛大公子一起,怎么看都是一对儿,再加上这小妮子不知道发什么疯,扬言要找一个夫婿,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这话一出去,这满京城里没有不知道她的,一时间倒是没有人敢上门去提亲了,可是愁坏了他那视女为眼珠子的姨夫姨母了。
“南宫公子且说了来,我思量思量!”洛老爷听着他介绍,忙开口问了起来。
“好的,其实这女子呢,名唤任晴,乃是侍郎千金,是我姨母的女儿,家里嫡庶拢共五位兄弟,其中嫡出的两位便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家里也只有她一个女孩,家里人把她可真是当做掌上明珠一样对待,不过呢,她可没有因此而恃宠生骄,反而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她家里人可是唯恐她直接就出了家,在她十三岁时便开始找人家了,不过吧,我这表妹想法奇特,见有人上门来相看她,顿时一句话便传了出去,道是要找个和她相守一辈子的人,这生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纳姬妾。”南宫寒说到这里顿住下笑了起来。
众人正听的入迷,见他停了,忙催促道:“快点说,别卖关子了!”
南宫寒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又继续道:“这满京都里住着的哪个不是有权有势的,谁家里会没有几个通房妾室,一听她这话,立马就由门庭若市变成了门可罗雀,这一落差也让我那姨父母看清楚了,感情这些人都不是冲着真心呵护他们的女儿来的,倒也不气垒,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找着这能让他们闺女称心如意的人呢。”
洛思瑶轻笑出声,心里反复咀嚼着刚刚南宫寒的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心里暗道:怕是这南宫公子房里也有几个伺候的丫鬟通房吧!
湘月歪着头问道:“那现在可有找到?”
南宫寒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容易,这守着她一个人过一辈子这让现在的大部分男人如何能肯呢?否则这世上又如何会有那么多的下堂妻呢?不过是丈夫有了权势就把糟糠之妻给休了,另娶新欢罢了!”
“若是一直找不到,那这任小姐岂不是不嫁人了?”筱竹有些担忧,这女子若是过了十八,那可是过了适婚之龄了,日后又岂会还有人家肯要去做媳妇。
南宫寒听她这么说,又笑了出声,“怎么会呢,就是她自己不想嫁,也得看看她家里人是否愿意啊!再说了,现在不就是有个现成的人选么,指不定二人就成了呢?”
洛老爷听着这话只是但笑不语,那任侍郎他是知道些的,这可是和他大舅子一样的人物,都是皇帝身边的重臣,这官宦之家的女子,如何会看的起他们商贾之家呢,说着好玩罢了。
洛思瑶看着洛老爷的神情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她倒不觉得自家商贾之家会配不上那些个官宦千金,若是自家大哥真心实意对那姑娘好,人家又岂会不领情呢?
老爷子也是这般认为的,自家孙子怎么看都是好的,只有别人配不上他的,哪有他会配不上人家的,虽然醒过来后还没有见上一面,但是他在洛良钰的院子云浩轩书房里可是看到了许多他的字迹,笔劲苍穹有力,刚强而柔和,柔中带刚,只有胸中含有丘壑之人才能书写出这样的字来。
此时被他们议论的人正在京都凌家大老爷的宅子里练字呢,看着抄录有九分相似的王羲之兰亭序,凌御史眼里满是赞赏,“好,好字,钰儿这字可比我的还要好些,可以和你外祖的相聘美了。”
洛良钰放下了狼毫笔,端起茶小啜了一口,笑道:“舅舅又在这里胡乱的夸我,我那日可看到了二表哥的字,那可是比我还要好,就我这小打小闹的,如何能比?”
凌御史摆了摆手,满是不赞同道:“他那算什么书法,鬼画符罢了,还是这个字看着好,不如我找人帮你裱起来?挂在这书房里,日后也能充充面子,哈哈!”
“我说你们舅甥两个可议完事了?若是议完事了,那我就进来了!”秦氏在书房外听着自家丈夫的笑声,嘴角也染上了笑意。
凌御史把写好的字重新放回了书案上,端着茶朝外道:“进来吧!”
说着便推门进来了,瞅了瞅书案上的字,与凌御史一样,眼里满是赞赏,“钰儿果真是聪明,可比你那大表哥二表哥强了许多。对了,这是刚从庄子上送了来炮制好的桂花,我给命人做了桂花糕,你们俩尝尝味道!”
“多谢舅母,钰儿在这里可是叨扰了许多日了!”虽然这科考要考的东西已经结束了,现在就等这朝廷公布结果了,听就舅父的意思,大约就是在这几天了,等得了消息,立马就回洛阳城去。
秦氏听了这话,脸上带着佯怒,“你这孩子,到了自家还这么客气,我和你舅舅又不是那等小气的人,你只管放心住便是了!”
“这话有理,钰儿你只管住着,这几日就等放榜了,你累了那么些日,也是该好好休息休息放松了,要不我找了你二表哥,让他领着你在京都玩耍玩耍?”凌御史抚着胡须笑道,这可是他唯一的妹子的儿子,待他自然和自己的儿子们不同了。
洛良钰摇了摇头,浅笑了笑道:“这京都早几日前,二表哥就带我逛过了,没什么新意,左不过就是在街上给瑶儿买点礼物回去罢了。”
秦氏一听,抚掌忽道:“哎呀,差点忘了个事,这前几天不是从这荣宝斋买了支簪子么,垂着流苏格外的漂亮,我就给买下来了,正准备在瑶儿及笄时送给她的,谁知这几日忙,我都忘了放在哪里了!”
凌御史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你呀真真是贵人多忘事,这种事如何能忘记呢?”他虽然有好些年没有回老家洛阳城了,但是外甥女和外甥的情况,还是有人给他时刻汇报的,一想起当年那个在他怀里粉雕玉琢的小丫头,心里就是柔软一片,可惜他这辈子除了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外,竟无一个嫡亲女儿,终是他和秦氏的一大遗憾。
“舅父舅母无需恼,这东西只要还在家里,那必定能找到的,何须如此介怀,就是不见了,再买一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