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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它的名字叫坠天使，”卡米尔扬了扬眉毛，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小天使，你我合作一定能将地球翻一遍！太棒了！”
苏殁扬了扬眉毛，这个平常的举动此时透着邪意，“一次。概不奉陪。”
卡米尔正整理化妆用具，闻言从镜子里给苏殁抛了一个媚眼：“真的不考虑考虑？结婚的时候你不需要一个化妆师吗？”
苏殁脸上的勾起唇角，诱惑力十足，讥讽意味十足，“如果你在期待我结婚的话，卡米尔，没机会了。”
苏殁的最后一句话在苏鹤收到苏殁警告意味的眼神之后，她是这样翻译给楚芯果的：“你想的美。”
卡米尔充耳未闻，重新整理好了化妆用具，转过身倚靠在化妆台上，手上拿着描眉笔朝楚芯果勾了勾，问的是苏殁：“她是你的舞伴？”
“是。”苏殁起身，自然地理了理衬衫的衣领。
楚芯果怀着隐隐期待又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过去，苏殁和卡米尔一样的姿势倚靠在化妆台的另一边，双手环胸，处在暗处的他眼睛黝黑，直勾勾盯着楚芯果的样子像是在打量一顿秀色可餐的晚餐。
楚芯果内心深处真真给卡米尔跪了，和苏殁相处了那么久，早该对他一言不发的直视免疫，但今天的苏殁轻而易举地把她的疫苗破解了。
卡米尔两指捏着楚芯果的下巴，将楚芯果的小脸抬起，细细打量，楚芯果身体紧绷，略带不安和无措地将视线移到其他地方。
卡米尔轻笑了一声：“小白兔。”
苏殁撇了撇嘴，不给予评价。
充当翻译的苏鹤离得远，没有卡米尔的允许她也不敢靠近，没有人贴心给楚芯果翻译，所以在之后卡米尔和苏殁的对话里，楚芯果满脸的“？？？”，苏鹤满头冷汗。
“我又不是大灰狼。”卡米尔啧啧两声，开始给楚芯果上底妆，不过很明显，她对待楚芯果并没有像对待苏殁那样认真，还和苏殁扯话，“小天使，我听贵母念叨你有另外的舞伴。”
苏殁眯了眯眼，身周的温度瞬间下降一倍，眼里露出不屑一顾：“备胎。”
卡米尔完全不受苏殁的影响，一副“我懂”的样子点了点头。
苏鹤流下第一滴汗，要是妈咪知道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贵家千金是芯果的备胎，估计会备刀。
“你是不是喜欢她？”卡米尔笑笑，看着楚芯果仍然一脸迷茫的表情，“你特意将一个中国女孩带来法国。”
“只是她最方便罢了。”苏殁将楚芯果打量一遍，情绪仍没多少波动，“而她只是来找人，顺路，我们各取所需。”
于是，正处于紧张又无知的楚芯果在这时候听到卡米尔的爆笑：“小天使，‘各取所需’，你用的词可真是暧昧至极。”
苏殁冷笑一声，一脸“不和神经病计较”的态度别过了头。
虽然卡米尔并没有像对待苏殁那样认真对待楚芯果，但她的职业素养不允许她的作品是敷衍出来的成果，依然尽心尽力的完成，待到化完最后一步，她给自己打了个响指，“ok！”
苏殁这才转过来，指尖在手臂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跳跃，坦然又自然地打量着楚芯果。
若说苏殁是被拉下天堂的天使，那楚芯果就成了初生的天使。
楚芯果的长相并不出众，在一群人之中扫去，能第一眼注意到楚芯果的人很少，但楚芯果温和耐看，看久了会觉得很舒服。
这样的优势被卡米尔扩大化，一双眉目温顺得没有一点肮脏，小家碧玉化成纯净圣洁。
楚芯果的妆容和她的性格十分符合，不如苏殁变化之大的惊人，却很难让人失望。
干净得令人忍不住想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