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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丝毫不讲道,端木泰愤怒已极,扶着子明大步离去。他走之后武思瑜更是无休无止地污蔑初初。
清平已经忍了好些时候,再不能忍耐 了,狠狠地训了武思瑜。欧阳夫人也说她无理取闹,恶语中伤。
武思瑜一时没了 话说,忍气回去。但是她回去仍不甘心端木泰在子明那里。躺在床上,想起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欢爱,端木泰再怎么可恨也是她的丈夫,他不能不理她。如果他都不理自己,那下半生要怎么过,物质的东西怎么能代表一切呢 。
那光滑有弹性的皮肤,那丰满的胸,美妙的身材,这些都是为端木泰而准 备的,她已经沉寂忍耐好久了。
就算他身体尚弱,但是搂着他的感觉应该不错吧。如果他的大手放在身上的某个部位,那也一定是非常美妙的。
自从白薇死后,她一直忍受着端木泰的惩罚,他不理她。以前十多年的感情一下化为乌有。
凭什么江城雪身边一直有男人围绕,凭什么她就活该寂寞!
一定要把端木泰弄回来。
她卸完妆,看到镜子里的白蝶,她跟白薇长得很象,如果换上白薇的打扮会更象。
忽然她有了一个主意。她知道怎么把端木泰弄回来了。有白蝶在还有什么不成的么。
子明仍旧照顾端木泰,初初在外面加了许多层防守,多到可以让她放心睡觉。
洗完澡,换一满身血污的衣服,她和端木清平相拥在罗帐里。
她以为清平会十分热情,但他表现得却很冷淡。他是心中无尘的人,武思瑜的那些话,他一定是听进去了。
初初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如果什么都不说,怕他会一直不停地想下去。如果解释,就说明此地无银三百两,什么都没有解释什么呢?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但她最终还是说了句:‘你是不是在想三嫂的那些话?”
“没有。”
“最好没有。你如果没有话说,我就睡觉啦。今天太累了。”
“等一等,”
“什么?”初初戒备道,以为他有什么别的要求。
没想到他却道:“我不会把三嫂的话全部当真,我知道她在污蔑你,元白和子明不可能对你有想法,他们是我的亲兄弟,但是那个苏臣是怎么回事?”
“怎么哪里都有他?你们联系过多少次?你们都去过哪里,在一起吃过几次饭?”
初初笑道:“几次有事都是凑巧让他帮忙,别听三嫂胡说八道,今天如果不是他带人来。我们可都全都葬送在你大哥手下了。”
“咱们不能学三嫂,恩将仇报,狼心狗肺,人家可是咱们所有人的大恩人,没事可不许乱怀疑人家。改日咱们还要厚礼感谢人家。”
“当然是要感谢的。我也很感谢他,但是以后有事不许单独找他了,惹人闲话,如果需要他帮忙,可以跟我说,我去找他,他更愿意效劳。”
“嗯。知道了。”
“其实他怎么能跟王爷比呢?王爷在我心中无人可比。”
“甜 言蜜语,”
“是真的。”
“如果这样的话,你要主动一些,”
,
她转过身子,装作不懂:“什么?”
只觉得他柔软的手探进来。沿着腰际蔓延,烧着她的身体,印在背上的吻火苗一般灼热。本来准备休息的心,却再也无法沉寂了。
“你既然把我说得那么好,是不是要体现在行动上呢?让我感受你的心意。感受到我在你心中到底有多么好。不然你说的就是假话。我不相信。”
身体被他紧紧地兜住,与他鼻尖相对,他迷人的香气缠绕着她,魅惑着她,初初狐狸般地媚笑道:“不信就算了,就当我没说。”
“你在敷衍我?”
她笑而不答。
“你什么意思?这是默认吗?”
不等她回答,再也忍不住将她的唇瓣含住口中。舌尖象烈火般肆意。没有循序渐进而是直接爆发式的。因为他忍耐太久了。
烈火烧过之后, 她如小猫般躺在他的臂弯里。
清平不说话,初初笑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在想苏捕头看你的眼神,”
“听说他很瞧不起女人,扬言一生不娶,更不会跟女人聊天,但是他倒是很听你的话,他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样。”
“无聊。”
“你说谁无聊?”清平是紧紧地攥着她的玉臂。
“你无聊!他看我什么眼神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专会找事。跟武思瑜是一丘之貉。亏人家还对你有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他的出手相助三哥能回来吗?净想一些无聊的事。”
清平盯着她娇美的容颜,笑道:“不是无聊,是感觉,我的感觉很准的。”
“好了,别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了,还是想想眼下吧,今天死了那么多的人。这足以证明端木成是下狠心了,我怀疑他不会那么老实地交待。”
“等三哥清醒些时听他的吧。”
“只好如此了。早点睡吧。”初初闭上眼睛,眼睛刚合上就睡着了。她太累了。
可是睡着了仍做着一些乱梦,厮杀,鲜血,尖叫,痛哭,哀嚎。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她终于从梦的泥潭里爬 出来。叹了一声好累!
清平此时已经穿完衣服,神秘笑道:“你又没做什么,坐享其成还说累 ,说累的该是我好不好?”
“去,”
“咱们还是快点收拾一下,去看看三哥吧,不知道这一夜是否安然无恙。”
“嗯,你说的对。”
子明的药室外围了三四层侍卫,全府的侍卫都集中到那里去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本来精锐已受重创的端木成,就是想下手也是没有机会的,更何况还有那个苏臣,那个随时会出现的苏臣。
苏臣坏了他好大的事,如果不是他,该除掉的人早已经除掉了,他也不会有现在的烦恼。
虽然杀不了端木泰了,不过他也不怕。
昨天睡得很舒服,搂着芳儿那个小嫩肉,怎能不舒服呢,皮肤光滑如水。现在想来她那轻轻的呻声真是美妙啊!
他在子明药室对面的亭子里悠闲地饮着茶。芳儿在旁边给他捶背。柔柔的小拳头颇具弹性地捶在肩上舒服得很。
芳儿的小手,这两天养得象用牛奶浸过,爱害羞的她也学会撒娇了。小东西,可爱得象个小白兔。
初初进去的时候特别往那边瞅了一下,端木成就算没有可可乘之机,也不会取消关注吧。果然他就在亭子那边。
端木泰状态还不错,是时候揭开端木成真面目的时候了。
看着他吃了一点早饭,又喝了药,初初吩咐下去,通知各屋爷和奶奶们到大厅去, 有重要事情宣布。
下人们都吩咐下去,各屋人都来了,初初在中间单独给端木泰预备了一个椅子,让他当众公布那个秘密。
所有人都来了,只有端木成没了踪影,方才他还在那里,现在却跑了,可见是做贼心虚。
“各位兄嫂,弟妹们,咱们最近一年以来的日子并不好过,特别是从梅若烟去逝以后,欠下了巨额债务,每个月都入不敷出,月银在逐渐减少,衣料在减少,菜色在精简,想必各房都有体会。”
“是啊,最近一年来,不但我们过得辛苦,下人们过得更辛苦,活比往年累,银子比往年少,还经常拖欠,大家在背后都抱怨我们呢。说我们不是王府,是黑心的地主窝 ,象咱们这样的人家,什么时候欠过下人们的钱啊。可是我们竟出现了这种状况。”各房深有感触地道。
初初望着欧阳夫人道:“我想自太太掌管王府以来应该是没出现过这种状况。”
欧阳夫人点点头:“是的,二十多年来从没来这样,即使是十年前的大旱三年也没有这样过。”
初初笑道:“那时虽然缺粮食,但不缺金子,有金子就能买粮食。一直以来,金矿支撑着王府的运转。”
“是,咱们这大堂就是在最鼎盛的时期建造的。”
“可是现在今非昔比。要想再重现当年的辉煌可太难了。”
“大家都清楚,造成咱们府中窘迫的原因就是金矿不出金子了,不但不出金子而且还要从府中拿出一大笔人工费。”
“今年遭遇大旱,庄子上也没有粮食,所以日子更加难熬。”
“这么艰难的日子,我们还还了一笔两万两的债务。也正是那两万两债务让我知道了一件事。”
“当我卖完倚玉园还了债务,没想到大哥端木成竟高于卖出价格六千两的价格,一笔买了回去。”
“既然金矿不产金子,工人们也是免强维持,可是大哥哪来的那么多的银子呢?”
“这个疑问大哥自然不会告诉我,因此我们也闹得很不愉快,大家都看到了,但是这个疑问一直还在。”
“我是个较真的人,既然在,那我们就要找到原因。当初三哥和大哥一起管金矿,可是现在只有大哥,三哥却找不到了。我想问一些情况也问不到了。
“既然大哥不能回答我的疑问,三哥一定能知道,也能告诉我。”
可是我搜遍京城也没有找到三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