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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借口……爱不是借口……”洛璇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眼泪又在她的眼眶里打着转。
“我没说爱是借口。”御辰稍稍起了身,长臂一伸,便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让她的脸枕着胸膛,泪流进他的心里,他亲吻她的额,喃喃轻语:“是我的错,让你在这段时间这么不安。”
“……”
“我记得你还欠我一次“二人世界”没有还给我,等小御心大点了,我们出去玩好不好?你想去哪个国家,以前一直听你说想去新西兰,我们就去那里,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别人,我们还可以在当地人们的见证下,再举办一次婚礼。”
御辰轻轻地擦去她的眼泪,可她却充分验证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擦完又再流,真的是受伤了,刚才还想着在他面前倔强的一滴泪都不流,此刻却是忍也忍不住。
他的俊颜垂下,薄唇轻吻她的眼睛,嗓音柔的好像能拧出水来,全力磨掉她的委屈和不安。
“我答应你,以后每去一个国家我们就在当地举行一次婚礼,等到我们老了,再把这些照片拿出来看看。”
他的吻一点点的往下,庆幸的是,她抱着孩子,竟也傻的没有推开他,这让他有了勇气,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哪能因为委屈而生生的将彼此推离,那样的痛,真的太残忍,太难以忍受,还好,她还舍不得。
“你现在不信我,那我用这漫长的一辈子跟你保证,我一定会爱你到死的。”
御辰从她的手上把孩子抱走,放到小床上睡觉,他亲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再返回床上,抱紧了她。
温柔的吻宛如密密麻麻的雨点,吻着她的发,她的颊,雪白的颈侧间,他流连的烙下一连串的湿|吻,深紫的印记,一一代表着他的占|有。
“御辰……”洛璇的声音有些慌,她并不想……
“乖,我爱你。”
他的声音柔情似水,一边吻着她,一边又在她的耳边哄她,低沉迷人的声线,努力溶掉她最后一丝不安,一丝不情愿。
修长的手掌带领着她,触摸自己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那处,俊颜沉下,粗|嘎的声音再一次盘亘在她的耳旁。
“信我,这里只允许你碰触……”
洛璇猛地张口,狠狠的咬在他的肩上,听到他发出‘嘶’的低叫声,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了他。
红肿的眼睛凶狠的像只小兽,死死的瞪着他。
“你说谎……”
“没有。遇到你之后,我再没有过别的女人。”御辰动作缠|绵的抚|摸她的脸颊,墨眸凝视她,那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情意仿佛要将她溺毙其中,低沉的嗓音带了情|yu的沙|哑,偏又说着最狠绝的话语,他说:“如果我骗你,天打五雷轰,好 不好?”
“……”
洛璇一个劲的瞪他,死男人,明知道她最讨厌听到这些生啊死的,天打你妹,也不怕真的老天爷收拾你!
“呵呵……”御辰的笑声很突兀,墨眸都微微眯了起来,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仿佛带着强劲电流,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全往她身上的敏|感处划过,引起她的一阵阵轻颤,她红了脸,黑眸含嗔带怒:“你无耻……”
“唔,我明明是在爱你。”他低下头,张口吻住她的……她立即拱起了身子,受不住他太快的节奏,双手用力的推上了他的肩,可他却如座大山,岿然不动般,又是一恍惚间,他抬起头,看着她说:“夫妻打架床头打,床尾合,这体力活果然比较适合我干……”
“去死……”洛璇从牙缝间咬出两个字,她要是还有力气,真恨不得一脚踹他下床。
他脱去她的底|库,声调沙沉,满是无可忍耐的急迫。
“嗯,牡丹花下死……”御辰非常狠的一举撞了进去,上身俯低,在她的耳边说:“做鬼也风|流……”
“妈的!御辰你……”
洛璇激动的在他的后背上抓出两道鲜红的爪痕,倒是和他脸上的相得益彰了,可后背的刺痛,却明显刺激了他,身下的动作,越发的英勇起来。
她气的咬紧牙,他妈的是想撞散她么!
“现在倒有点像以前的样子,洛猫……”御辰的脸上洋溢着笑,还临时起兴,叫了个外号,“还记不记得新婚那晚,你第一次……我的整个背都被你抓烂了……”
“那是你……你活该……”洛璇一句话说的四分五裂,王八蛋,这么狠的力道,他是不是存心的?“你,你说……你是不是在报复……”
“嗯,是啊,你咬我?”
“妈的……”
“嘶……”
御辰吃痛,她咬的十分带劲,恨不得咬下他肩膀上的一块肉……
“松口。”明显感觉到血沿着他的肩流了出来,她竟还咬着不动,也不怕腥着自己。
洛璇这一口才是存了报复的心思,她此刻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就想着祁应蕊那个贱|人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力气,松口?做梦!
“你真不松?”御辰眼眸猩红,肩膀被她咬着,下身被她绞|紧,真是快要将他逼疯了,声音都好像带着火焰,烫人的很:“那我也不客气了……”
骨节分明的双手,掐紧她的纤腰,狠狠的操|弄起来。
“呃……”
洛璇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几次的一撞到底,便撞的她松了口,全身无力。
窗外,夜色正深。
……
……
翌日一早。
御凌偕同云善,提着一个果篮,出现在祁应蕊的病房。
“你们坐。”祁应蕊躺在病床上,热|情招呼,笑容满脸。
她的孩子保住了,但因为孩子太小,她需要在床上休养几天,医生也暂时不允许她出院。
而她此刻,显然还沉浸在昨天的喜悦中,又经过昨晚一夜的“狂想”,她想着可以拿这个孩子打一次亲情牌,让御辰对她再心软一次。
御凌拉了张椅子,在病床边坐了下来,云善跟祁应蕊没有交情,也实在没有好感,便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拿了本杂志,事不关己的看了起来。
“应蕊。”御凌口吻严肃,看着祁应蕊白皙的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这样子的她,他也有点难以将她和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联系到一块去,可是她却偏偏做了,容不得他不信。沉吟了数秒,御凌方才再度开口:“应蕊,你的孩子究竟是谁的?你昨天又是做了什么事?害得御辰和洛璇差点反目成仇……”
“我哪有做什么,明明是洛璇对御辰的感情不够坚贞,她爱怀疑,这顶罪名不应该由我来戴吧?”祁应蕊矢口否认,可是面对御凌越来越严厉的眼神,她不禁避开了视线,却反和云善讥讽的清冷眼神对上,一时之间,她有点如坐针毡,“至于我孩子的父亲是谁,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你们要想知道,可以去问御辰。”
听着是推却的话,可这盆脏水,却是分明往御辰的身上泼了去。
“祁小姐,我特别有兴趣请问你一个问题……”云善慢腾腾的说道,“你了解我姐夫么?”
“你姐夫?”祁应蕊疑惑,她压根不认识她姐夫啊。
云善起了身,走到御凌的身后站着,双臂环胸,视线居高临下,带着点蔑视,看着祁应蕊的装腔作势。
“洛璇和我情同姐妹,我叫御总一声姐夫,不为过吧?”云善笑了笑,不顾祁应蕊惊诧的眼神,又说道:“我看祁小姐不了解我姐夫,一个男人对你心软一次可能是念着以前的交情,他要是再对你第二次心软,那这感情就有点耐人寻味了……要不,祁小姐和我赌一把?我觉得我姐夫这次不会轻易饶了你。”
“云善……”御凌出声阻止,她没必要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大家都是朋友。
云善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却是直接出了病房。
男人啊,难道骨子里都有怜香惜玉的劣根性?
“云善……”御凌起身去追,刚碰到她的手,却被她用力甩开。
云善微侧了身,冷声道:“我在外面等你。”
想聊天就聊,别说她管的紧不给他自由空间!
“好,那你别走远,我等会就好。”御凌轻声道,倒是他紧张了,她哪里是那种轻易会生气的女人。
云善出去了,偌大的病房,便只剩下祁应蕊和御凌。
祁应蕊的神情有些不安,刚才云善的一句话,轻易的让她害怕了,御辰对她……确实不像是有别的感情的样子!
御凌再次坐了下来,他很明显看到了祁应蕊脸上的不安,心里有些不忍,但同样的,他觉得有必要把事情说穿,免得她再沉|迷于过去的那段感情中,越来越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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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排骨先吃饭了,吃完饭再更三千字。明天要去学车……叹气,都说学车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