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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胜认定,丁霸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敢朝自己动手。
‘再说了,这里还有我众多手下,你敢动我,我跟你没完!’丁胜心里如是想。
“很好,很好!”丁霸冷漠的看着丁胜,扭头朝张辽道:“司马大人,丁胜不遵军法,骄纵妄为,该当如何?”
张辽心中一动,丁霸此言,分明是要按照军法来处置丁胜了。既然丁霸要出头,他也不怕将事情闹大,当即沉声道:“当罚二十军棍!”
听了张辽的话,丁霸看了一眼本部兵卒,指着丁胜道:“你们还楞在那里作甚,军司马有令,罚丁胜二十军棍!”
丁胜心中一颤,有些色厉内荏道:“丁霸,你敢!”
丁霸笑道:“我是奉军司马之命,有何不敢的!”
当下,他走过去,就要去按丁胜。
“快点给我拦住他!”丁胜扭头就想跑。
这时丁胜的几名属下就要来拦丁霸,却见丁霸将背上无锋剑刷的抽出来,提在手上,一脸杀气,厉声道:“军令如山,谁敢抗命,格杀勿论!”
那几名丁胜的手下此时才知,丁霸是动真格的了,看着丁霸手中的剑,俱往后退去。
丁霸指着丁胜怒道:“邓岗,给我将丁胜拿下!”
“是!”邓岗脸上露出凶相,带着几名亲信兵卒,冲了上去。
“你们,你们,你们好大胆!哎呦!”丁胜跑不脱,被邓岗一把按住。
这时,丁霸瞥见不远处的营门有几根军棍,又对着手下道:“去取军棍来!”
等到四名兵卒真的将军棍取来,丁胜这才慌了神。
丁胜指着丁霸,咬牙切齿般道:“丁霸,你敢打我,我饶不了你!”
他又看到自己的手下们都站在远处,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蠢货,快来救我,我重重有赏!”
丁胜的手下们此时看着张辽跟丁霸,心道这一切都是大公子自找的,可不关他们的事。犯不着为了大公子,得罪杀神一般的二公子,
丁霸锵一脚将丁胜踢趴在地上,冷声道:“给我打!”
此时有两名兵卒用军棍夹住丁胜,另外两名兵卒却有些犹豫,军棍挥在半空,却迟迟不敢落下。
还是邓岗,一把夺过其中一人的军棍,呼的一声便打了下来。
随着军棍击打在丁胜的皮肉上出砰砰的声音,丁胜再度叫唤起来。
“哎哟,哎哟,丁霸,我绕不了你们!”
看到堂堂刺史大公子丁胜被打,无论是前营跟还是后营的兵卒们心头都是一震。
“没想到二公子如此刚烈,看来在他手下混饭吃,实属不易呢!”丁霸手下的兵卒大多如是想。
后营的兵卒多是庆幸,自己的顶头上司,不是二公子这样杀神,日子要好过多了。
此时后营的兵卒看向前营的兵卒,都是一脸的同情。
前营的兵卒脸上毫无异色,二公子分明是在维护自己人啊。
何况现在挨打的大公子是后营的军候,又不是前营的人,丢脸的该是后营吧。
果然,明白过来的前营兵卒看向后营兵卒的眼神,不仅仅带有同情,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哎呀,哎呦!”伴随着丁胜的叫唤,后营的兵卒这才恍然大悟,场上挨打的是后营的军候,这实在丢脸,他们不敢跟前营的兵卒对视,纷纷低下头来。
看到第后营兵卒们的熊样,前营的兵卒们此时都乐呵起来,一个个将头昂的老高,活像是斗胜的公鸡一般。
丁胜毕竟娇惯,只堪堪打了十棍,吃不住痛,眼看就要晕过去。
只见张辽一挥手,沉声道:“慢!”
他指了指已经瘫在地上的丁胜道:“念你初犯,先打上十棍,剩下十棍,权且记着,以后有错,一并罚过!”
丁霸这才瞪了一眼几名丁胜的手下,大喝道:“还楞在哪里作甚,快点将你们的军候抬回去!”
这时丁胜的几名手下才连忙奔出,扶起丁胜,背着往后营去了。
丁胜何时受过这样大的屈辱,不时回头去瞪丁霸,心里已是气极。
“你们这些蠢货,本公子受罚,为何不敢去救本公子?”他此时不敢与丁霸正面交锋,只得将气撒在自己手下身上。
背着丁胜的那名手下心中害怕丁胜责罚自己,连忙道:“大公子,二公子手上提着剑,杀气腾腾的,小的们如何敢上前,再说,那里是前营的地盘,我们人少,不够看啊!”
身旁扶着丁胜的几名手下也连忙附和:“大公子,这二公子有些无法无天,不如去禀告夫人,让夫人惩治与他!”
丁胜面色一变,他知道自己母亲一向认为自己无能,更不想将今日之事让母亲知道了。
“你们不要多嘴,此事不要让夫人知道了,这账,还是要来找丁霸算的!”丁胜目露凶光。
这些手下本来就不愿牵扯到两位公子之间的争斗中,更不敢去对付丁霸,此时听丁胜这样说,俱是心里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丁霸责罚了丁胜后,在本曲人马的心目中的形象,顿时高大起来。
不过他并没有高兴多久,在营中呆了一个时辰不到,便有刺史府的管事来唤他回府。
这名管事丁霸眼熟,知道乃是父亲丁原在府里的心腹,在回去的路上,丁霸有意结交。
“这位管事,不知你如何称呼?”
“不敢教二公子过问,在下孟然,乃是刺史府中管事,刺史大人的衣食住行,大都由我负责!”
丁霸听孟然的话,心中却是一动。
原来他以为,父子的衣食住行,一定是卫氏在处理,现在听孟然的意思,好像父亲和卫氏根本就不住在一块。
丁霸知道这时不是过问此事的时候,话锋一转道:“父亲唤我回去,有何事?”
孟然看起来不像管事,倒像个文人,听到丁霸的询问,本来淡然的脸上,露出一丝愁容。
“不瞒二公子说,今日一早,有几人到了刺史府,听说是从洛阳来的,指名道姓要找二公子。我看这些人来着不善,二公子可知这些人的来路?”
丁霸一愣,细想一下,自己根本就没去过洛阳,为什么会有洛阳来的人,来寻自己麻烦呢。
他此时忽然想起,当时在颖川书院生的事情,那荀家钟家的人口口声声说饶不了自己,难道是他们的人,前来问罪的。
想到这里,丁霸也不禁有些头疼,假如真的是颍川来人,不知道父亲又将如何处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