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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若鱼如此生硬的语气让夏谨屏不由一怔!好啊,果然是个狠角!之前装的那么谦恭,全都是假的!恨呐!
“没错!我现在带人来这儿就是搜证据的!给我搜!”夏谨屏阴眸如刃,狠瞪了眼子若鱼!
“慢着!论身份,你是贵妃,我也是!我怎么不觉得你有资格搜我这梅贤阁呢?!”子若鱼据理力争,美眸直视夏谨屏!
“没错,我是没有资格,不过皇上有!这是皇上的意思!怎么?你连皇上的话都可以当作耳旁风么?!”夏谨屏傲然抬头!一脸不屑!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皇上的意思?!他自己怎么没来……”子若鱼再欲开口,却被一个清冷的声音止了下来!
“朕来了!谨妃,做你的事!”俊美的面容上,浮现一抹愠怒之色,莫振轩眸子眯紧,深邃幽暗的眸瞳里,迸射出一道精锐的光芒,直直地逼视眼前的子若鱼!
“听到了!这可是皇上亲口说的!给我搜!”任由夏谨屏如何挑衅,子若鱼的眸光紧紧盯向莫振轩!心,莫名酸涩!
“小雪,给皇上斟茶……”子若鱼淡淡开口,眸光依旧倔强的直视莫振轩,其间无半点波澜!她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之事足以让眼前这个贱皇去死!
“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皇上!您看!”就在众侍卫翻搜之时,夏谨屏似是无意的蹲在桌边,果然如晴婉儿所言,这下面当真有一木制人偶,而上面刻着的当真就是皇上的生辰八字!
待夏谨屏将手中人偶殷勤交到莫振轩手中之后,原本只是愠怒的面容瞬间冷却,那双琥珀色的瞳仁迸发出来的寒意几乎让人窒息!
“子若鱼!你怎么跟朕解释!你当真讨厌到让朕早点儿死么?!”只听‘啪’的一声,木制人偶砰然落地,莫振轩凛冽的寒芒紧盯着子若鱼,脸上是难掩的愤怒,在别人,甚至是子若鱼的眼里,这怒气冲着的,便是地上那支人偶,只是莫振轩自己知道,他气愤的何止是人偶!呃……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呵……
子若鱼单挑柳眉,在看到极度悲愤中的莫振轩后,将目光转向地上的人偶!
一步一步,子若鱼慢慢靠近人偶,是炸弹?如果不是,为何所有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犹豫片刻,子若鱼便弯身将地上的人偶捡了起来!呃……如此粗糙!
只见这木制的人偶中间,以深红色的颜料刻着‘申酉年午未辰时’的字样!子若鱼看了看人偶,又看了看莫振轩,此时的莫振轩,脸色已然铁青,即便如此,子若鱼还是壮着胆子开口道!
“那个……申酉年午未辰时……是什么意思?!”子若鱼从未如此虔诚的求教过一件事!
“别逗了!梅贵妃,你不会连皇上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吧?现在物证就在你手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欲诅咒皇上……”
“我-在-等-子-若-鱼-解-释!”冰冷寒蛰的八个字几乎是从莫振轩的嘴里挤出来一般,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尤其夏谨屏,目光在迎上莫振轩那双寒眸之际,登时退到一侧!
‘巫术?!扎小人?!’一连串的想法在子若鱼的脑海里盘旋!此时此刻,子若鱼已然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纵然是自己被诬陷杀害叶楚怡的那一次,贱皇的目光也不曾如此恐怖过!
“咳咳……关于这只人偶,臣妾的确有话要说……”一侧,安公公不禁翻了个白眼儿!可不有话要说么,再不说,就等着到地府说吧!
无语,莫振轩的眸子依旧让人浑身发抖!见其如此严肃,子若鱼亦敛了微笑
“首先,我可以很严肃……啊不!我可以对天发誓!这东西绝对不是我的!是谁的谁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其次……”子若鱼说着话时,身子已然蹭到莫振轩身侧,嘴角微翘,抱以莫大善意的微笑!
“皇上您看好了,我听说这种巫术是要用针扎才有效的!您看这木偶上,分明啥都没有!所以,木偶不过是个木偶而已,扎它,或是不扎它,它始终是个木偶,没有任何意义!您是皇族至顶,九五至尊,该不会相信如此迷信的呵?”子若鱼虽然很不喜欢莫振轩,可作为一国之君,他应该有点儿觉悟吧!
子若鱼不敛笑意,纤长如玉的皓腕执着那木偶,在莫振轩面前晃个不停!
“不好意思,朕就是这么迷信!如果让我证明这东西是你的,我便将你五马分尸!这一次,朕绝不食言!”深邃的眸光倏的射向身侧的子若鱼,莫振轩的心底莫心慌乱,一连几日,他梦中所见之人就在眼前,后宫女子何止数百,可进入他梦中的,却只此一人!
心,再次纠结,眼前女子是莫振羽心仪之人,为了子若鱼,他的弟弟已经破了太多规矩,可她到底是后宫嫔妃,是他的女人,如果有朝一日,莫振羽带她私奔,自己情何以堪!长痛不如短痛,莫振轩猛然心惊,痛……
“再搜!”思及此处,莫振轩陡然抽回思绪,眸光有些避闪的自子若鱼身上移开!冷声开口!
早已按捺不住的夏谨屏见莫振轩再次下旨,急忙指挥侍卫四下搜查,而她,却在桌边看到了子若鱼熬了一夜的大作!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梦偏冷辗转一生……如你默认,生死枯断了谁的魂
,痛直奔……”夏谨屏抄起桌面上厚厚的一叠宣纸,翻来翻去后,目光最终锁定在一首周杰伦的‘烟花易冷’上!
“皇上!原来梅妃所用巫术不是以针做引!而是咒语!”夏谨屏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抽起那张歌词后颠儿颠儿的跑向莫振轩!
子若鱼闻声愕然!咒语?!就在夏谨屏将那首‘烟花易冷’递到莫振轩面前时,某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瞄了一眼,瞬间以手扶额,顺便紧闭双眼,狂晕至极!
“谨妃,诬陷也要有个限度吧?!这……这叫咒语?!这分明就是歌词!真是……真是把我都给气笑了!”子若鱼笑的无奈啊!
“皇上……她分明就是狡辩!什么歌词?!歌词里哪会有遁入空门……还……还断了谁的魂!?你想断谁的魂?!难不成是皇上的?!这分明就是在寺庙求来的咒语!”夏谨屏唯恐天下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