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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大殿里的一干人,无知无畏的当事人张德彪显得很是淡定,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等他觉查出不对劲,已经为时已晚。
他被潘涛化作的人形白色炙焰,击中前的一刹那,隐约听见潘涛疯狂凄厉的狂笑声,“想要我死,你们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哈哈哈!”
然后,平地一声惊雷响,潘涛燃烧的身子,硬生生砸在他的背脊上,随即发出一连串霹雳叭啦如鞭爆的声音并爆炸开来。
爆炸溅射出来的白色火焰,拖着长长的焰尾,呼啸着射向殿内四处。凡是被火焰击中的怪物,无不捂住被火焰灼伤的部位,表情痛苦的嗷嗷叫唤。
反是一旁的女王,早已一个闪身,凑到倒地不起,从头到脚寻不出一块好皮,浑身黑如焦碳的张德彪身旁。
此时的张德彪抛开四肢不看,很难把他跟人联系起来,不知情的人见了,一准以为是棵树让雷给劈倒烧焦了。
女王脸上的表情懊恼不已,等了万年之久,才盼来地上这个宝贝疙瘩。
如今,宝贝疙瘩在她眼前,活生生让一个筑基修士,给烧成了焦碳疙瘩。枉她自翊才智过人,却在阴沟里翻了船,她恨不得把姓潘的挫骨扬灰,只可惜潘涛自爆后连灰也没留下。
女王紧绷着一张脸,心情大坏,头也不抬的狠声道:“嗷什么嗷,谁再鬼叫,我把谁的舌头割了!”此言一出,怪物们皆不敢再叫唤,大殿里随即归于寂静,落针可闻。
在迁怒于人之后,女王心情明显好了许多,轻叹一声,“唉”,就准备命令众怪物,把地上躺的张德彪抬出去埋了,以免神骨又跑回自己身体里边去。
忽然,她心中闪过一念头,“有些不对,一个筑基后期修士自爆,竟然没能将他一个炼气修士,炸的灰飞烟灭,这明显不合常理!”
这般想着,她小心的放开神念,慢慢让神念伸向张德彪。
不过,由于担心自己的神念,会引起神骨的反应,重新唤醒它,从而被它缠上。所以她没敢将神念,深入张德彪的各处经络骨骼中,只是用神念观查他的基本生命体征。
张德彪因此在不知不觉中、阴差阳错下躲过一劫。
随着神念反馈回来的信息,女王的心情也渐渐起了变化,由开始的懊恼、沮丧,逐渐转变为心喜、惊讶。
“他究竟身怀什么稀世宝贝,能使他在与对方,相差差不多两个大境界的情况下,在对方的自爆中幸存下来?”女王喃喃自语。
怪不得以她的广博见识也会吃惊,潘涛那可是准备冲击金丹期的修士,按照自爆提升一个小阶位来算,他自爆时就已经达到了,离金丹一步之遥的假丹境。这能不让她吃惊吗?
如果发生这种逆天的事件,还不足以说明躺地上的张德彪有问题,那接下来女王的发现,就更近一步使她觉得,张德彪身藏大秘密或大宝贝。
女王留意到,张德彪虽然经过自爆产生的高温、高热、超强冲击波轮番的躏躐,但他也仅仅是皮肉外焦而以,他的五脏依然里嫩,并且功能完好。
当然了,假如一直得不到治疗,一旦体表的火毒侵蚀入五脏,开始灼烧他的内脏,到那时,除非有传说中生死人肉白骨的丹药,否则他将必死无疑。
女王一咬银贝,至右手精心别致的梅花形状戒指中,取出一个泛着幽幽淡青色光芒的小玉瓶。
显然瓶中所装之物在她看来,异常珍贵,她正犹豫不决,拿住玉瓶的手,伸到张德彪嘴边,又缩了回来。内心如此几番挣扎,最终,她撬开张德彪的嘴,将玉瓶内绿色黏稠的液体,一滴滴,全部滴入他的口里。
做完这一切,女王原本露出喜色的脸,由晴转阴,又绷紧了。立在她身后的怪物们,不约而同的开始后退,想要远离她。
“吃了老娘的,都给老娘给还回来!”
言罢,女王一改娇媚迷人的形象,撸起袖子,蹲在地上,伸出双手就在张德彪身上,上下其手摸索起来。从头到脚将他浑身摸了一遍,最后她在张德彪胸前,摸到一个黑乎乎似鱼模样的物件。
稍一用力,女王将粘在他身上的物件,连皮带肉给揭了下来。然后对着它吐了口气,只见覆盖它表面黑乎乎的死皮烂肉,一下子被全部刮了下来,露出了石鱼本来面目。
女王把石鱼放在掌中仔细端详,发现石鱼线条优美,造型流畅,活灵活现,仿佛一不小心它就会游走。虽然她也没见过这种类型的鱼,更不谈上对鱼的喜爱,但这并不妨碍她对艺术的欣赏。
要说这文化人就是和地上躺的土鳖就不一样,她自己不认识,从没见过,初一拿到手里,溢美之词就源源不断。
想当初张德彪得到石鱼,一眼认出这是条鲤鱼,当下便忽视它的美,研究起它的实用性来。反观女王,她正爱不释手的把玩石鱼,越看越是喜欢,完全沉浸在对美丽饰物的喜爱中。
约么过了半柱香的工夫,女王才不舍的收回锁定在石鱼上的目光,重新对张德彪全身展开摸索,希望能再接再厉,再有惊喜,再创奇迹,再……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觉得收回石鱼一件宝贝,只能算是保本。本着救一个濒死的人,跟杀一个人一样,他身上的财物尽归我有的理念,女王锲而不舍的努力摸索着,就连张德彪身体最隐蔽的地方,也不曾放过。
“晦气!弄脏老娘的手,最后仅摸到一件宝贝。”女王边说,边朝空中一弹指。
下一刻,在她跟前显现出一滴,飘浮半空中,脸盆大小的倒锥形水珠。她把双手伸进水珠,轻轻搓揉几下,再抽出来时,双手又恢复先前的洁白如玉。
瞧了瞧自己如柔荑般的手,女王满意的点点头,环顾四周,对一众怪物命令道:“你们看好他,等他醒了叫他来湖边见我。”说完她一扭腰,自顾自的朝大殿外走去。
一天。
两天。
三四天……
随着时光匆匆流走,昏迷中的张德彪逐渐有了意识,他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并且浑身紧绷,奇痒难耐。想要睁眼,眼皮怎么都抬不起来;想叫,张不开嘴;想要拿手挠痒,却连手指都动不了。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了多久,张德彪也记不清。他只知道若要他选择,他宁肯痛痛快快的死,也不愿意经历这种无数只小虫子在肉里爬,但又不能挠的酷刑。
日子一天天过去,忽然有一天,张德彪同往常一样被身上的奇痒,从半睡半昏迷状态中唤醒。
“痒死老子了!”
他一跃而起,双腿却由于长时间没有运动,落地后不听使唤,一个踉跄,跌了个狗啃泥,脑袋磕在大殿坚硬的地面上,还向后反弹了一下,疼得他呲牙裂嘴。
“疼死老子了!我怎么如此倒霉!”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以后,张德彪才发现自己身无寸缕,赤条条的站立在大殿中央,周围围着七只怪物,皆用好奇的目光正打量自己。
“一群没参观过车展的土包子!”张德彪翘首而立,鄙视着众怪物,全然不顾忌自己的行为有伤风化。
若非他不会日语,他还想用日语多喊一句,“我就是死不要脸的安倍,请多关照。”
当他扭头发现王亮也朝他望过来的时候,连忙又补充了三个字,“你除外。”
“那姐姐呢?车展是什么东西,姐姐也没参观过呢?”
闻言张德彪赶紧拿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