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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向天,现任肖家家主,金丹后期修士,膝下有一儿一女。他女儿嫁给了已死去马长老的儿子,眼前这位站在他身侧,二十三四岁的小青年,想必就是他的儿子肖建成了。
即便猜到对方是自己的情敌,张德彪心里还是不禁用自己的方式“赞叹”道:你丫不去卖屁股真是可惜,论相貌你是哥在久恒见过的男人中最极品的,说你貌比潘安、宋玉丝毫不为过。哥一时都不知道该拿啥词来形容你的帅,心中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东菀欢迎你!
张德彪努力瞪大双眼,毫不示弱的和肖建成对视,两人一见面便碰撞出了火花,似乎心里都清楚对方的目的,预感到今日必须分出个输赢,没有善了的可能。
另一边的侯忠义在听到肖向天的话以后,一张脸立刻沉了下来,嘴里并未马上接他的话,而是不加掩饰的、不客气的直视肖向天,大有要战便战的气势。
原先坐在侯忠义旁边的花门主,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亲家”身后,她嘴唇时不时动一下,显然是在对肖向天传音。
此刻楼台上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再加上师父和肖向天对峙,无意间散发出的金丹气场,压的张德彪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只能坚持,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为了身为一个男人必须担起的责任。
从一开始肖向天言语上的挑衅,到此时与肖建成面对面,张德彪更进一步确信了自己的判断。如果梅如铭自愿嫁给肖建成,那么肖建成为何一上楼会对自己怒目而视?他老子肖向天又为何不待自己儿子的喜事结束后,再与师父撕破脸?
原因显而易见,自己师徒一行人妨碍到了婚礼,迫使他们不得不提前动手。
在断定梅如铭正身处不利处境后,张德彪的心骤然揪紧,这一刻,他忘却了来自金丹修士的压力,脱口冲肖建成问道:“如铭现在在哪?”
“如铭?”同样受金丹修士气场影响,额头上布满豆大汗珠,看上去并不比张德彪好过多少的肖建成,闻言,剑眉一拧,等反应过来胖子的口里的如铭是谁之后,当下不怒反笑。
他阴恻恻的怪笑,张德彪听来很是刺耳,同时心中没来由的泛起不好的预感,不等他的笑声停止,张德彪怒喝道:“嚎丧嚎,老子问你话,你听不懂人话!”
敢当肖向天的面,骂他儿子嚎丧,并且自称老子的,恐怕在陆国除了他张德彪,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只见肖向天右眼皮一跳,他二话不说,单掌化刀,对准张德彪所在,朝虚空一劈,刹时,尖利的破空之声响起,伴随破空声凭空出现的,是一道淡蓝色的条状细线。
这条看似如蚕丝、忽隐忽现的细线,在空中行进速度快的惊人,张德彪刚看见肖向天朝自己单掌劈下,细线就已经到了眼前,别说避开,留给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电光火石间,侯忠义左手一挥袍袖,右手冲肖建成一指,一红一黄两道光芒,分别直奔蓝色细线和肖建成而去,其去势竟超过肖向天所劈出的细线,抢在蓝色细线前面,阻挡住了它的行进。
红芒与蓝线刚一接触,便发出一连串噼噼啪啪的空气爆裂声,该声音连同红芒和蓝线,在持续几个呼吸后双双消失在空中。
眼见危险暂时离自己远去,张德彪还没来的及缓口气,忽听肖向天冷哼一声,目光移到他的手上,只见他化刀的左手,五指一张,顿时耀眼的白色光华遍布其手上。
他伸手对准奔他儿子射去的黄芒,一抓而下,然后黄芒便被他抓了个正着。
张德彪这才看的真切,原来师父射向肖建成的黄芒,竟是一片指甲盖大小,周身锋利似刀片、浅黄色透明的环形物件。
该物件让肖向天抓在掌中,起初还左突右撞似要从掌中逃脱,但他马上一握拳,就听“乒”,一声脆响,等他再次张开手,原先还活蹦乱跳的环形物件,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连渣都没剩下。
再看肖建成,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惊恐之色尚存,由于事发突然,他脸上原先阴恻恻的怪笑并未完全退去,这使得他整张脸看上去很别扭,很难看。
张德彪自始至终也没把他肖建成当回事,况且如今双方已经彻底撕破脸、势同水火,再无回转余地,他就更不必要顾忌什么,所幸将自己来此的目的跟他们父子挑明了说。
“你们把如铭和梅家人都叫出来!她若是亲口答应嫁给你肖建成,我不说二话,今天当着众宾客的面,我张德彪认错陪罪!”
“师尊,师尊。”黄连莲凑到贺掌教耳边低语说:“胖子一怒为红颜哟!”
贺掌教没好气的训道:“你懂什么,少说话。”
说完他和赵烈火对看一眼,两人都没有言语,继续做起旁观者。
“如铭,如铭叫的挺亲热啊!”肖建成跨前一步,拿手一指张德彪,轻蔑的说:“就你也配跟我争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她梅如铭今生今世都是我的人,你来迟了!”……
“来迟了,来迟了,我来迟了……”张德彪嘴里喃喃自语,脑中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待回过神来以后,他眯起双眼,一瞬不瞬的锁定肖建成,语气异常平静的问道:“你叫还是不叫?”
“不,不……”肖建成被从他眼里射出的瘆人目光咬住,喊了几声“不”,后面那个“叫”字愣是没说出来。
“放肆,肖家的地盘上还轮不到你来发号命令。我倒想看看你能奈他何?”肖向天说放肆,眼晴却一直不离侯忠义,对炼气期的张德彪他仿佛不屑一顾。
侯忠义同样不敢大意,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肖向天。真正的战场上,压根不存在什么兵对兵将对将之说,双方怎么让对手闹心、伤心、分心就怎么来,刚才他们分别对后辈出手便是最好的例子。
“你肖家欺男霸女我管不着,但如果你想仗肖家的势,强迫我器宗弟子未过门的媳妇改嫁给你儿子,那先得问我这个做宗主的同不同意!”侯忠义针锋相对,毫不示弱。
他这是摆明将张德彪个人的事升级,上升到肖家家族与整个器宗对立的层面上来。
一听师父这话,张德彪轻轻摩挲戒指的食指一顿,瞳孔猛地一收,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同时他开始留意对面肖建成的一举一动,试图逮到机会就抢先出手,弄死眼前这个坏了如铭名节的小b。
在他看来,对方虽有炼气九层的修为,但只要师父能牵扯住肖向天,自己趁肖建成疏忽之际全力施为,祭出灵宝,那时候纵使他肖建成有灵宝护身,也来不及瞬间催动,其结果必是非死即残。
然而尚未等他寻找到机会,一直以来沉默不语的龙哥,突然开口讲话:“快逃,你赶快逃走,离此地越远越好!我竟生出被猛兽盯住的危险感觉,似乎有修为远远高过你师父的修士,在从旁窥视我们!”
修为远远超过师父的修士?那肖家岂非藏着元婴老怪?联想到肖向天刚上楼来,那有恃无恐的言语和神情,张德彪心下骇然,对龙哥的话深信不疑,哪里还镇静的了。
他急忙上前,简明扼要的将自己的猜测及龙哥的预感,换个了方式悄声告知与师父。
侯忠义听后,先是脸色大变,继而看一眼张德彪,嘴里吐出一句话:“你想不想救梅如铭?”
“求师父成全!”张德彪一咬牙,坚决道。
“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