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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彪哥裤子都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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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上那双金灿灿的巨掌在快速的合拢,在两掌中间的赫然就是那方黝黑砚台。

    不用想张德彪已然知晓,肖向天这是要利用巨掌来操控砚台。联想到巨掌的恐怖威能,如果砚台真被巨掌完全操控,它二者合一力击,恐怕,恐怕……张德彪不敢深想,也没时间容他多想,因为此刻天空中的巨掌已经合拢成功。

    合拢后的巨掌不停的相互搓揉,每搓揉一下,它周围一丈空间内便荡漾起一圈圈金色波纹。

    虽说这金色的波纹不甚明显,不仔佃观察很难被发现,但张德彪知道,这是空间被巨大能量撕扯后,不堪负荷造成的扭曲现象。

    他心里一凛,暗道一声不好,生恐师父他老人家关键时候掉链子,一个疏忽没抵御住,让能量波及到自己。

    乖乖,这可不比胸口碎大石、椅子砸后背,别说自己被金色巨掌正面击中,哪怕被它施放的威能轻轻扫过,自己都必将尸骨无存。

    张德彪很是焦虑,迅速拿余光瞄了一眼赵烈火、贺老兴,见他俩一副如临大敌的戒备模样,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安,犹豫要不要换个挡箭牌,自己躲到赵烈火身后去,毕竟师父才是肖向天首要的攻击目标。

    “龙哥,龙哥你在吗?”

    “在!”

    “你推测我师父他能抵挡住这次攻击吗?”张德彪焦急的问道。

    “说不准!你师父有哪些对敌手段我都未曾见过。”龙哥又说:“到时候你若是感觉到不妙,记得第一时间把我扔到安全的地方。”

    “滚犊子,你个……”后面的话刚到嘴边,张德彪又把话咽了回去,他突然记起自己在上古遗址里,让潘城主自爆击中后奇迹生还的一幕。

    当下他便意识到,虫哥是在故意吓唬自己,以报早前自己夺他仙丹的仇呢?虽然这样想但张德彪还是心中没底,虫哥又细又短,人家巨掌又粗又大,它这一下捅下来,虫哥恐怕是挡不住的。

    “估计虫哥也只能帮忙挡一下巨掌的余威罢了!”

    考虑到前面有师父挡着,自己正面应该不会让巨掌击中。既然生命暂时有了保障,张德彪抛开对巨掌的恐惧,干脆取出了自罗长老处得来的那件,卖相极难看的灵宝,打算找准肖向天催动巨掌与师父硬拼的一刹那;他全身精气神锁定在师父身上的时机,对肖建成发动偷袭。

    “咦,灵宝!”

    “这,这是中品灵宝!”

    贺老头和赵烈火同时发出一声惊呼,或者在他们眼里,一个炼气期修士随随便便就能掏出一件,连普通金丹修士都羡慕不已的中品灵宝,定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吧!

    手持令人垂涎的中品灵宝,张德彪却一反往日里,在街边买张报纸也要故意掏出钱包翻一遍卡,最后还得从屁股兜里摸出二枚硬币付帐,喜欢臭显摆的不良个性,视线一直不离肖向天父子和金色巨掌。

    只见肖向天眼帘下垂,左右太阳穴附近一条条青筋凸现,双手紧握在一起。

    看到他紧握的双手,张德彪拿灵宝的右手也不由自主的一紧,攥成拳头的左手硬邦邦像块石头。

    “爆!”

    伴随一声“爆”字响起,肖向天双目怒睁,单脚用力一跺地面。

    张德彪顿觉整个摘星楼开始剧烈摇晃,紧接着,就见半空中那双巨掌互相搓揉的速度,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伴随发出巨大的、类似砂纸摩擦的“呲呲”声。

    一时间张德彪只感觉天摇地晃,嘈杂难听的呲呲声,直刺进大脑,使他的脑袋如同被万剑刺中,阵阵巨痛瞬间袭向大脑。

    然而这还只是一切糟糕的开始,未等他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天空中那双金灿灿的巨掌,忽然毫无预兆的爆炸开来。爆炸的声音很小,几乎可以让在场众人忽略,但因爆炸溅射出的一道道金光,却好似离弦的箭,射向四面八方。

    刚刚从剧痛状态恢复过来的张德彪,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眼睛接连被这道道金光射中。他只来得及在心里喊出一声“我操!”,然后双眼又一痛,再想闭眼逃避金光,却已是晚了,即便闭上眼睛,脑海中依旧是金灿灿一片。

    巨掌爆炸产生的一道道强烈金芒,好像具有穿透力一般,直透人的眼皮,一瞬间,张德彪几乎完全失去视觉。

    他又急忙用手挡在额前,凭借着仅存的一丝目力,隐约瞅见肖向天原本握在一起的手,陡然朝前一伸,两根并拢的食指冲侯忠义所站之处一指。

    下一刻,他头顶的那方砚台一阵颤动,然后一个直立,冲向高空,在大约上升十来丈的距离后,它缺失一角的豁口霍然一张一缩,竟似大洋中的无底海眼,开始疯狂吸收满天的金芒。

    眨眼工夫本来还黝黑的砚台,因为吸收巨掌爆炸产生的大量金芒,它自身的颜由黑色变成了金黄色。

    说时迟那时快,也就在砚台吸收完所有的金芒、通身化作一块金灿灿,耀眼夺目的金疙瘩之后。它猛地一掉头,豁口处射出一道金色的尾焰,几乎是以肉眼不可见的急速,挟雷霆万均之势,从天空直奔侯忠义头顶砸下。

    尖利的呼啸声瞬间传遍天际,天地变色,地动山摇,滔天气浪翻滚,砚台未至,它与空气摩擦、碰撞掀起的恐怖气浪,令张德彪有种站在铁轨上,直面时速五百公里列车的感觉。

    他谨小慎微、不立危墙之下的性格,致使他甚至一度想要躲开,逃离摘星楼,可事态发展到如今,现实又时刻提醒着他,做为一个有担待的男人,有些事是不能逃;躲不掉的。

    “为了如铭,也为了自己,老子今天豁出一条命,拼了!”张德彪一咬下嘴唇,全力催动体内真气护体,同时将焠骨煅髓诀运行到极致。

    眼见楼台上那坚固牢实、大腿粗的白玉扶拦,被一波强过一波的气浪扫过,就如同纸扎的一样抛飞向天空,现在他哪还敢把全部希望寄托在虫哥、师父身上。

    万一,他是说万一,万一师父抵挡不住,下意识这么一抓,又万一自己不幸被抓住做了挡箭牌,那时别说龙哥,除非自己真龙附体,否则下场准没好。

    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在他脑里子一闪而过,立刻他又注意到天上的金色砚台,它突然顿在距离师父头顶三丈远的位置,一动不动。但它豁口源源不断喷吐的金色尾焰,似在告诉场中众人,它正积蓄能量,准备随时爆发。

    这一下轮到张德彪着急了,他这边一切准备妥当;裤子都脱了,肖向天他倒好,说停就停。

    姓肖的,你说你到底要闹哪样,老让哥的一颗心悬着,师父你们就不能干脆些,剪刀、石头、布,一局定胜负?明知自己将被一场祸事波及且避无可避,偏偏又因祸事迟迟不降临,而要一直担惊受怕,眼下的境况,便是张德彪他身为小人物的悲哀。

    在他看来,目前又重新回到一开始,圆珠与砚台对峙的局面,只不过它俩换了身行头,一个掉价变成暗淡无光的小灰珠,另一个却升值成了大金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