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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张德彪的殷切“期盼”下,灰蒙蒙的圆珠与金灿灿的砚台“勉强会师”到了一起,结果亦如他所料,两强相撞、提刀对砍一旁看热闹的遭殃。
饶是躲在师父身后,他仍然被两件异宝撞击,所产生的超强冲击**及,若非他有灵宝防身、焠骨煅髓诀护体,怕是要当场被冲击波掀飞到天上去,成为第一个因为不会御器飞行,被摔成重伤的穿越者。
即便如此,他依旧感觉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双腿直打颤,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真想趴在地上不起来。
张德彪清楚,这应该是由于自己在抵御冲击波的瞬间,耗尽体内所有真气后,出现的虚脱现象,并不足为虑,只要通过打坐调息,一两天工夫便可恢复如初。
只是当前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完成,没有多余的时间供他挥霍。眼见肖建成盘膝而坐,似在恢复真气,张德彪也毫不犹豫,立马从戒指中取出那瓶女主送给他,既能疗伤又能补充真气的不知名丹药,倒出最后两粒,仰头一口吞入肚中。
顾不上坐下来等药丸完全发挥药效,他顿觉小腹中升腾起一股暖流。该股暖流一经生出就开始朝四肢百骸游走,但凡经暖流游走过的经脉,无不感觉暖洋洋的,身上虚脱之感立时减轻不少。
不待虚脱从身上彻底消除,张德彪先是将目光移往肖向天处,见他还有余力回头看向自个的儿子,便知偷袭的时机尚未成熟,还需耐心等待。
马上他又朝天空望去,两件异宝相撞过后,圆珠灰色的表面却是越来越黑,相比之下,砚台虽然金光散尽显出原本黝黑的颜色,可那毕竟是它该有的颜色。
不论从望闻问切中的望、还是察言观色来讲,张德彪皆认为师父的宝贝圆珠,要略逊肖向天的砚台一筹,原因很简单嘛,圆珠你的脸都被人家给拍变色了啊!
而接下来的一幕则让他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看法。
只见圆珠竟然开始“流血”,起初圆珠液体的表面,只是时不时泛出一个黑色气泡,没多久随着气泡的频繁泛起,它整个表面就像沸腾的沥青,不停冒出黑色的气泡。
这种现象持续了不大一会,由于翻滚的加剧,逐渐有黑水或溅或滴到地面上。
姑且不管张德彪他这个半文盲的形容贴不贴切吧,反正圆珠确实是在往外冒着“黑血”,想必楼台上的人也都看的见。
然而令张德彪始料未及的是,随时间的推移,圆珠不仅没停止“流血”,相反却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在与砚台相撞之后,它本身已经不再自转,但眼下它又开始了加速旋转。
这一旋转,直接迫使它表面的液体的流动加快、翻滚加剧,它本就“流血”不止的表面,现在更是“血流如柱”,拼命往外喷洒黑水。
初时张德彪还不觉有啥奇怪,圆珠打不过对手就撒泼耍赖、故弄玄虚,要说这一点,自个的师父侯忠义,他未必干不出来。可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仅有小孩巴掌大小的圆珠,它整个就一水货啊!
无论是喷,是射,它的液体怎么都不见少且精神头十足、越转越带劲,它的这一天赋,令曾经有志于献身影视事业的张德彪羡慕不已。
“等哥活着回家,看哪个男人不爽哥就喷他一脸唾沫;看哪个女的爽,哥就射她一脸……”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张德彪这货未脱险境,色心又起,满脑子不健康思想,他这坏习惯与正常修士修炼,讲究的清静无为完全背道而驰,难怪他从正常途径入不了静,必须借助神骨。
(很二在这提醒各种看官注意,中医讲久思伤神可是有道理的,特别是久思淫邪!
闲话少提,却说张德彪在感叹圆珠某项功能神奇的时候,被他当作挡箭牌的师父,却是大喝一声:“退后!”
张德彪被这冷不防的大喝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二话不说赶忙朝赵烈火跑去。
他老早就瞧出来了,比起贺老头,师父与赵烈火的关系虽谈不上多深,但自己身为侯忠义的徒弟,他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应该还是不介意伸把手,帮帮自己的。
当然,自己如果将龙哥的话透露给他,相信他绝对会头也不回立马开溜,别提你是女王的义弟,哪怕你是女王的心肝宝贝,他亦会弃你于不顾。
原因蛮简单,被人秋后算帐总好过血溅当场,能躲一时是一时,再说杀胖子你的是肖家,到时候兴许女王什么的替你报仇过后,就把他赵烈火这等虾米忘记了也说不定。
这仅仅是张德彪单方面的猜测,但以己推人、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还没傻到平白拿自己的小命,去与一个上位者赌人性的地步。
所以张德彪当下有选择性的投奔赵烈火,可刚跑出没两步,一个令他万万没料到的事发生了,在经过贺老头那桌时,贺老头一把将他拽住,并友好的邀他同自己站一起。
张德彪一愣,不过很快便回过味来,贺老头这是明着放不下脸,想借此庇护晚辈的机会,让自己欠他人情呢。
看了一眼正气鼓鼓瞪着自己的黄连莲,张德彪心里立马有了定计,既然有她这样的小美女相伴,自己又何必再去同五大三粗的王胜挤在一起。
没工夫多想,决战的时刻已经来临,张德彪冲贺老头施一晚辈礼,忙不跌的站到黄连莲身旁,又故意往她身侧挪了挪,直到与她肩并肩;被她那要杀人碎尸、剁你小**的目光恶狠狠的咬住,方才洒然一笑停止对她的调戏。
与此同时,侯忠义在大喝一声之后,终于展现出了他的真实力,只见他一拍胸口,顿时周身白光大盛,头一仰,从嘴中吐出一颗不及圆珠一半大小的白色光珠。
该光珠体积不大,但施放出的金属性能量与威压,却充斥整个天地,比之先前圆珠同砚台碰撞的那一瞬间,两者产生的能量总和还要强上数倍。
“我靠,金丹!”张德彪脱口而出,心想师父不会是真打算拼命吧!
他身前的贺老头嘴里神神叨叨,念出一串张德彪听都未曾过的古怪咒语,然后将握在手中的发簪往空中一抛。
发簪一脱离他的手掌,便化作一条活灵活现,黄角赤鳞,看似龙却嘴角无须的大蛟。此蛟身长三丈有余,在天空一个盘旋,立刻飞到张德彪三人所站位置的头顶上方,然后一张嘴,喷出一道赤色红霞将三人罩住。
做完这一切,贺老头又念咒收回发簪,这才开口警告道:“你俩不得离开光罩一步!”
闻言张德彪很乖很听话,连忙又往黄连莲身边挤了过去,这下小娘皮不能忍了、彻底爆发了,她凭借炼气大圆满的修为;运足全身功力于两指之上,对准张德彪的左侧内骨,一掐而下,接着左右一拧,硬是将满手的肥肉拧成了麻花状。
“疼!”这一拧直痛的张德彪是冷汗直冒,还不敢吱声,只能在心里叫疼。
他扭过头哀求的看着小娘皮,试图以求饶来打动她放自己一马,而黄连莲回答他的则更干脆,她直接改左右拧为前后上下扯。
眼瞅着连哀求都不起作用,张德彪心里大骂小娘皮冷血、女人是老虎,小小年纪就对男人呲牙咧嘴,又咬又挠,长大还得了?
为防止再度刺激到小娘皮,张德彪强忍着巨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再次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师父与肖家父子身上。
此刻,半空中那颗师父吐出的金属性金丹,正与圆珠相溶合,溶合的过程非常迅速,也异常的诡异,张德彪看到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