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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身为雄性就应该超、强、大,这样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家庭。你小子这辈子总算是说对了一句话!”公野猪自鸣得意地称赞道。
公野猪这番赞扬的话,张德彪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什么叫你这一辈子?小爷还不到二十三岁呢!有你这么夸人的吗?真是白活了五百多年!都活‘猪’身上去了……
得,你本来就是一头猪,小爷再不与你计较了,再绕下去把爷的智商拉到你的水平,那还得了!张德彪重新梳理过思绪,接着问道:“既然这根神秘树干可以使我真入静,那为什么我在井中手持它敲灵石期间,跟个没事人似的?”
“你想怎么样,次次手握神秘树干,次次都能真入静?”母野猪语气中透着一种,胖小子别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味道,“世上万事万物都要讲个度,超过这个度,仙丹也会变毒药;把握这个度,毒药也能药人。长时间真入静,别说杂念,到时醒来,你恐怕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啦,亏你还自称修士!好了,我们要休息了,你自己随便找个位置打坐。”
说完母野猪不再理会张德彪、王磊和于仙子三人,带着孩子往宝塔一层深处走去,期间由于它的命令没有得到公野猪的及时响应,结果公野猪又挨了它媳妇的一蹄子。
接下来张德彪丢给王磊和于仙子两人,各一块他私藏的极品灵石,告诉他们自己找地方修炼。然后张德彪拿目光望向能出产极品灵石的井口,示意他俩:宝塔里面有极品灵石,咱们在这地方修炼,修为定会得到突飞猛进,先别急着离开!
王磊、于仙子二人不傻,当即连连点头表示意会。
想来他俩也不愿意白白浪费,如此良机来提升修为吧,说不定心里还美滋滋的呢,谁叫这极品灵石的珍贵程度丝毫不亚于五阶灵药呢。
这样想着,张德彪从挂在胸口的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本黄皮小册子,不应该说是一本黄皮小秘籍,该秘籍正是早前公野猪看他天资聪颖,骨骼清奇,是难得一见的修仙奇才后,丢给他的。据公野猪讲,里面记载有适合五行灵根修士修炼的,各种改进后的小法术。
当然,公野猪嘴里的简单小法术,张德彪可不敢这么认为,在他心里,即使公野猪再惧内,智商再有限,但好歹它还是一只元婴期的猪,它的实力摆在这,因而它嘴里的小法术怕是连金丹修士见到,也会争个头破血流吧。
眼下张德彪打算尝试着修炼其中需要炼气期八层才能修炼的大火球术。有这样的念头,倒不是他突发奇想,一时兴起,恰是他经过仔细推敲和才慎重地做出决定,因为他以后在秦国的势力范围内赶路,难免会遇到擅长斗法的筑基强人,普通的火球术明显已经不能满足他现在对敌的需要了。
张德彪依照秘籍中所记载的,先将体内的五行真气在丹田缓缓运行九遍,待丹田充实有涨感开始发热后,又将这股真气抽出逼至掌心。
“砰!”
一团比普通火球大了近两倍的火球在张德彪手掌中蹿出。
这个火球的颜色同普通火球一样,呈紫红色,与其说它是大火球,不如称之为小火球的翻版、山寨更为贴切。
看着掌中忽上忽下飘浮、比原来的小火球还要大两倍的大火球,张德彪心喜不已。一时间,大火球似乎也具备感应施法者情绪的能力,威能到胖子心里的变化,火球上下浮动的更加剧烈了。
眼见火球和秘籍里面描述的一般无二,张德彪右手一用力将掌中火球远远抛出,然后兴奋地操控着十多丈开外的比脸盘还大的大火球左右移动。
由于有了上一次修炼小火球术的经历,张德彪对这回大火球起先还听话,到后来大火球骤然塌陷变小,眨眼工夫便消失在空中的变化,并没有感到惊讶。
面对这种变化,张德彪立刻就知道了,是因为自己修为的原因,导致大火球消失的,等自己修为不断提高,今后大火球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
既然得出的结论跟修为扯上了关系,那么张德彪也就没脾气了。
接下来,他同前几次修炼小火球术一样,尝试了双手同时控制大火球,结果不出他所料,这次双火球持续的时间仅有原先的一半。张德彪在搞清楚大火球术的一些关键性问题之后,旋即又将全部的心思投入到了,以前他因为条件不够而没能学成的天雷术上面。
天雷嘛!故明其意应该和天雷有关,威力奇大!炼气八层方可修炼的雷术,铁定不可能依靠自身这点微薄修为制造出天雷来。
张德彪翻秘籍到天雷术篇,发现果不其然,这天雷术是要依照秘籍中几段口诀,凭主要口诀再配以香、符纸请雷神在指定地方降雷。另外修为决定能否请神成功……
看到最后一行话,张德彪心里泛起一个大疑问,这到底算是天雷术,还是应该称之为请神术?香倒是好说,这符纸是啥玩意?和普通的画符黄纸一样吗?自己光听说过,从来没买过。再看看所谓的口诀,又长又拗口,整整一页都没记录完。
“还有完没完!”张德彪一连翻过几页,看到的都是记载怎么请神的咒语,“原来不光只有一种请神咒,而是有好多种。看来记录咒语的家伙也是个半桶水,利用撒大网捞鱼的办法去请神!”
未了!张德彪在咒语结尾看到的一行人为添加的小字,也印证了他的想法。
“各路神灵都很忙!不好请动!”
在证实了请神很难成功后,又一个疑问开始困扰张德彪,这个疑问颠覆了他的世界观,也让他对整个世界彻底失去了敬畏。神灵尚且很忙,不关心人间疾苦,那他张德彪今后凡事都要靠实力来说话,别人的苦难不于他相干!
原本就与善良无缘的张德彪,再经过这番自我暗示后,他那颗渴望成为强者的心越发坚定,他的性情也在不知不觉间受到着改变。
多想无益,张德彪在认定条件不足,无法修习天雷术的情况下,果断放弃了天雷术,将重点投入到比土牢术威力更强的土囚术的研习中。
一个时辰后,修炼完土囚术的张德彪,稍稍缓过气来,想到了野猪一家子,他有些奇怪,自己鼓捣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都没能引起它们的注意?
当他把目光投向宝塔东南角时,野猪一家的表现令他记起一句形容有福之人的谚语:憨吃海睡横长肉!
张德彪看着野猪一家子缩在角落里,一个紧挨一个睡得正香,小野猪被挤在中间,它嘴里正流着幸福的口水,相比年少不知愁滋味的小野猪,张德彪心里却是有些触动。
此情此景勾起他对童年的回忆,让他记起自己愉快的童年,以及尽一切努力想使自己快乐的严父慈母。
往事如走马般在张德彪脑中闪现,一幕幕即真实,又虚幻,真实的是事件本身;虚幻的是本身太真实、真实得犹如身临其境来旁观这一切。
回忆终究只是回忆,回归现实的张德彪收拾好心情,寻了处干净地方开始盘膝打坐,恢复真气和体力,为下面的修炼做准备。
大半个时辰后,他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自语道:“平常恢复真气根本不用这么长时间,今次虽说收获很大,刚才自己彻底摸清楚了火属性土属性法术的真谛。但自己明显有些鲁莽了,几乎差点再次动用体内的潜能,幸好在最后的关头,自己及时收招,这次也算给自己一个教训吧!”
认识到错误的张德彪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另外还有两种改进的法术等着他练习,他现在是时间紧任务重,自己订下的目标必须一五一十的完成,他可不想今日托明日,明日何其多。
没有再犹豫,张德彪直接翻开秘籍到强化的木击术篇。
“去!”
张德彪手掐法诀朝前一指,不远处,一段缸口粗细的巨型木桩突然凭空显现,下一刻,木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着他手指方向撞向塔内墙壁。
就在巨型木桩将要接触石墙的一刹那,青砖上面流动的霞光一个吞吐,瞬间包裹住木桩,然后就见木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碳化成黑灰,纷纷飘落地面。
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张德彪心里顿时碰出两个字“禁制!”。
出于好奇,他又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块朝墙壁扔去。
同样的结果,只不过碳灰换作了石屑,还是经高热炙烤爆裂而成的石屑。
张德彪仍不死心,他怀疑禁制经过几千年岁月的侵蚀,就算还能发挥作用,威力和范围也应该大打折扣,说不定某处已经失去禁制的保护,只是自己没找到而已。
想到就干,这是张德彪的处事方式,不过他也注意到,如果自己绕着宝塔不停扔石头,这一圈下来肯定是即耗时又费力。
“那自己何不如此。”
此刻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开始在他心里酝酿。
张德彪打算借着练习秘籍中疾风术的机会,一边对宝塔四壁施放木击术。虽说一圈下来定会有遗漏的地方,但自己可以多跑几圈,全当熟练掌握法术好了,再怎么说也比走一步扔一块石头的傻办法强吧?
疾风术,光听名字就知道是御风术的强化版,再说明白点就是高阶炼气期修士施展的御风术,至少张德彪现在是这么想的。可问题也随之而来,宝塔里无风无浪,吹口气都能立马散掉,去哪找风使唤?总不能叫醒野猪一家子,让它们对自己不停吹气吧?
张德彪带着满脑子疑问翻开疾风术篇,当看过册子上的记述他才恍然大悟,原来疾风术的关键也是在利用真气上面,只不过御风术是将真气运行脚底,而疾风术则是带条腿。
张德彪在读懂疾风术三字的深层次含义后,便开始催动全身真气运行双腿。
起初练习起疾风术来,并不比以前修炼御风术容易,张德彪现在全身的五行真气要较同阶修士凝炼太多太多,想要将真气全部聚于又腿,那难度也要较同阶修士难上不止一筹。
张德彪在经过数十次失败以后才有了心得,想一股脑将全身真气硬逼入双腿,并不现实,但是把真气抽丝剥茧,让其一丝一毫的慢慢融入到双腿经脉当中去,却要容易很多。
找到解决办法,张德彪顺利将全身真气引至腿部,待确认双腿无异常后,他按照秘籍中记录,嘴念咒语,手掐法诀,开始一丝一毫地运转腿部真气。
几个呼吸间,张德彪就感觉到自己双脚已经离地,低头下看,离地的距离相比御风术来说,要高出二寸,而包裹双腿的雾气的颜色却与御风术不同。胖子的双腿此刻正被一团五色雾气包裹,显然这团雾气定是他体内的五行真气所化。
抬脚前行,这团五色雾气非但不散,还紧紧裹在他双腿之上。
“疾!”
同样是一声疾字出口,张德彪忽然眼睛一花,等反应过来再回头观望,他发现,现在所处位置距离刚才自己落脚的地方竞然有三十丈远,远远超过御风术十来丈的距离!
然而一个困扰张德彪的问题也出现了,疾风术的消耗要同样要超过御风术一倍!
“不去管它,有得必有失,天底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张德彪很快就放弃了,一开始想要减少消耗的念头。
在经过反复练习以后,张德彪终于熟练掌握了疾风术,他现在不仅能很好的规划行进路线,还可以精确地控制行进距离。
“剩下的实战,待到测试宝塔禁制中去体验吧!”
至于想要不断提升速度的问题,张德彪也曾想过要飞得更快,奈何多次尝试加速都以失败告终。最后他接受了现实,明白就目前自己跌落炼气八层的修为来说,该速度已经是极限了。
万事俱备,张德彪选定先从宝塔东边来试探禁制,这倒不是因为他的计划细致到每个角落,而是他留意到野猪一家在东南角打盹,临时起意做出的选择。
不得不说张德彪的选择非常人性化,即考虑到自己又照顾了野猪一家。他由东方朝南方逆向而行,一来一回基本上能轰击到塔内所有的禁制,而且还避开了野猪一家子。
想法是好的,但实际应用又是另一回事,张德彪想当然的以为掌握了几种加强版本法术,就理应能同时施展几种法术,为此他忽略了一个相互磨合、相互搭配的过程。
现实总喜欢捉弄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很不幸,张德彪给了它机会,并成功的充当了一回实验品。
张德彪先是在施展疾风术时莫名其妙的摔跤,而后又让强化的木击术所击出的木桩,变化成一根瘦柴禾。起初一两次异常他也没在意,以为是自己疏忽大意,精神没集中造成的,等调整好状态自然会好转。
“有些不对劲啊!”
在接连几次失败、第六次摔倒后,张德彪开始意识到问题并不是出自自己的疏忽大意,因为他已经全自身心投入到施法的过程中去了。包括每个手势、每句咒语都不曾有丝毫差池,而这种情况仍旧在继续发生。
张德彪百思不得其解,即然每个步骤都正确,那为啥还会反复摔倒?木击术也变成了木棍术?难道是……
他脑中灵光一闪,随即掐诀念咒,对准墙壁施放出一技木击术。
看着恢复变粗巨型的木桩被禁制碳化成黑灰,张德彪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终于找到问题的根本,还以为自己体内真气出了岔子呢,真是自己吓自己!原来问题出在法术之间的衔接与磨合上。
找对问题是一方面,能否对症下药又是一方面。张德彪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断换着法儿来解决这一难题,可事与愿违,任他如何出招,敌人就顽抗不投降,急得他直挠头。
若是把修仙换作挠头,估计张德彪现在已经挠到结丹期了,也就是他现在修有五行混沌诀,五脏得到滋润,头发粗又密,回到过去在家乡天天吃垃圾食品那会,他的脑袋早被挠成秃子了。
“我说你小子大清早的又哪根筋不对,把头挠得跟个鸡窝似的。若是想不开,你出宝塔左拐,那里有口深不见底的龙潭,到了潭边别犹豫,往下一跳,什么烦恼都会一扫而空。”张德彪不用回头已然断定出是公野猪醒了,也只有它才生有这样的一张缺德嘴。转过身子望向宝塔东南角,胖子就见到除小野猪还趴在地醒瞌睡外,公母野猪正朝他走过来。张德彪顾不上公野猪的冷嘲热讽,忙开口向它询问自己在修习法术过程中,碰到的将几种法术衔接在一起时所产生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