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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好手机、数码照相机等装备后,呼延库他们乘别克商务车开上了桂海高速。在副驾驶室的吉良宽打开音响,车厢里立即响起了流淌的音乐。
钦城往云南要走桂海高速,到兰宁后转走兰百高速,经百色、田林,进入贵州安龙境内,过兴义,就是云南境内了。
从钦城到兰宁的一路上,大家还是在快乐的嬉闹着。方彩琴和祝可月还跟着音乐大声地唱起了歌,整个车厢充满了喜悦,嘻嘻哈哈的笑声不断从车里洋溢出去,让不断从身边超越的其他车辆里的人也讶异地探头观望着,真的是一路歌声一路笑。
过了兰宁后转上了兰百高速,离城市也是渐行渐远,城市的喧嚣渐渐散去,路上的车也越来越少,到后来,高速路上竟然很少遇到一辆车了。此时,几个不断大呼小叫的人也都疲惫了,纷纷睡了过去。中午十二点半,在路边的服务区简单吃过后,大家又继续赶路,这个时候,大家也没有了刚开始时的气氛了,几女更是歪头歪脑的小憩起来。过龙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6点,呼延库看看旅游指南,决定在安龙小住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在安龙的几个景点里游玩。
征求了大家的意见后,王师傅马上拐入了去安龙的路。
安龙的路有点破旧,弯道比较多,车开得不快,到安龙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随便找了一个叫芙蓉酒店的住下,已经差不多九点了。大家坐了一天的车,看起来都有点困,就没有再安排什么活动,简单吃了一点,大家都歇息去了。
安龙位于滇、桂、黔三省结合处,属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在几千年历史的洪流中,贵州属苗岭偏远地带,而安龙更是偏远外的偏远,偏居于西南一角,西接云南,南面与桂海隔着南盘江。在300年前,这里曾是明朝的安笼千产所,名字有“牢笼”之意。当永历帝被清军追赶到此处时,它变身成南明小朝廷的都城。
这第二天一大早,吉良宽又恢复了精气神,欢声笑语地,到处拍呼延库他们几个的房门。
洗漱一番后,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大家到了酒店的餐厅,这里安排了一顿自助早餐。
“哥,昨天坐了一天的车,好累哦!”刚一坐下来,小丫头就娇声诉苦。
“是啊,好累啊!坐得太久了。”林倩伸展了一下身体,贴身的衣物将丰满的身体衬托得很是诱人。
“嘿嘿,很好玩嘛!我觉得还行!”项楚笑了笑,说。
祝可月瞪了项楚一眼,说道:“哪像你啊,像个大象一样,怎么可能累啊。!”
“哈哈,就是啊,二哥整个就是大象,不可能累的!”吉良宽一边添油加醋。
项楚恶狠狠地瞪着吉良宽,咬牙切齿地说道:“小吉子,你不是大象吧?你也没觉得累吧?难道你是小马猴?”
“哈哈哈”看着项楚的表情,大家都愉快地笑了起来。
吃完后,大家讲行李放上车,拿上地图,走出了酒店。按照路标的指示,出门往右拐几十米是招堤的入口处了。
因为不是旅游旺季,街上很是冷清,人不是很多,只有三三两两的老人和本地人在此悠闲地享受早晨的清静。
走到门口,只见门口的牌坊上一副张鸿藻的楹联,“我从日本归来,漂大海、渡长江,经许多无边风月,还是此间极佳;人到招堤览胜,怀招公、建亭阁,真正是有爱河山,于斯千古留名”。
呼延库看了看招堤的简介,上面写的是:招堤建于清康熙三十三年(1694),安龙镇游击招国遴捐银两干两,修建了一条长200余米、宽两米多的石堤,后人为了纪念招国遴,把它称为“招堤”。
招堤方圆约5平方千米,景色很是漂亮,有雄劲的山峦,隽秀的小峰,碧绿的湖水,潺潺的小溪,更有十里荷花,百亩莲塘。
购买了几张门票,呼延库他们迈步登上了招堤。两旁种有很多柳树,通往荷花池的路上,古树遮天蔽日,十分幽静。
一会,接天的碧绿和娇艳的荷花就出现在大家的眼前,看上去非常的壮观。徐风吹来,偶尔摇曳的风荷,仿佛在天地间绵延不绝,自由自在地展开,也禁不住令人心旷摇醉。
“哇,好漂亮啊!”一声声的感叹从林倩几女的嘴里发出。相机咔嚓咔嚓地响个不停。
“哥,快过来帮我们照相!”呼延库的思绪还沉醉在美景当中,就被方彩琴无情地扯断了。
“好咧,我马上过来!”呼延库赶紧跑过去,接过了她们手里的照相机。
摆好几个造型,呼延库在帮助她们留下了数十张人与自然和谐的留影后,呼延库刚想把相机交给她们自己照,方彩琴把在一边看风景的吉良宽喊过来,从呼延库手里拿过相机递了过去,让小吉帮她和呼延库照相。然后就挽住呼延库的手,把他拉到曲桥上,以荷花为背景,紧紧地贴住呼延库,让小吉帮他们留下了一张张笑逐颜开的照片。
“林姐姐、祝姐姐,你们照吗?”好不容易陪小丫头照完,以为可以溜之大吉了,没想到她又高声叫道。说罢,还将呼延库推了推,向林、祝二女努了努嘴。
林倩低着头,还没有回答,就听见了祝可月在一边说道:“我照,小吉子,快帮我们照几张。”
紧紧地挽住呼延库的手臂,也不知道祝可月晓不晓得,她那柔软的凸起紧紧地贴在呼延库的手臂上,让呼延库感觉十分的尴尬。
连续留了几张影,祝可月还在意犹未尽地拉着呼延库摆造型。一边的林倩看得也急了,红着脸说:“可月,轮到我照了吧?”祝可月才讪讪地离开了呼延库的手臂。
林倩红着脸,低着头挽过呼延库的手臂,也学着她们一样,紧紧贴上呼延库,留了几张合影。也不晓得脸红耳赤的她,照出来的效果会怎样?
照完了像,方彩琴几个又四处去寻找可玩的地方。一会,她们又逗起了池里的红色鲤鱼,他们拿出带着的饼干来喂食鲤鱼,笑得吱吱喳喳的,荷池里都是他们的声音。
“铮铮铮”一阵悦耳的琴声从荷池中的亭子里传来,吸引了呼延库的视线。
呼延库转过头来一看,亭子里有一个风韵女子在弹奏古琴。只见她的手指在琴弦上一阵阵划过,一串串音符骤然响起,动人的琴音四处飞扬。
呼延库不知不觉中走向了亭子,是的,琴声在他是心头拨弄着。
“啪啪啪”突然,一阵掌声忽然响起,然后琴声噶然停止。那美貌女子惊讶地看着身边拍手的青年男子,手里却是停住弹奏。
“太美了,你弹得太美了!请继续弹啊!”呼延库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招呼也不打就连声对那美貌女子说道。
那女子看了看激动中的呼延库,问道:“先生,您也会弹琴吗?”
呼延库望着那琴,伸手抚摸了一下,说:“嗯,会一点点!”
“是吗?现在会这个的人不多了!”那女子有点不相信。
“我弹过一会,不大精通。”
“是吗?能不能给我们弹奏一曲?”那女子清澈的目光里似乎含着一丝质疑。
呼延库两只手搓了几下,见琴心喜的他一天没有摸琴,还真有点动手的**:“嗯,可以啊,请多多指教哦!”
“那好啊,请上坐!”说罢,那女子让出了座位。
呼延库也没有客气,他坐到了位置上,双手在琴上轻轻一拨,“铮”的声音轻轻响起。“好琴啊!我来一曲《梅花三弄》吧?”
“《梅花三弄》?嗯好啊,这个曲子我也很喜欢。”
《梅花三弄》又名《梅花引》、《玉妃引》,是中国传统艺术中表现梅花的佳作。此曲借物咏怀,通过梅花的洁白、芬芳和耐寒等特徵,来颂具有高尚节操的人。全曲多以梅花凌霜傲寒,高洁不屈的节操与气质为表现内容,表现了梅花洁白,傲雪凌霜的高尚品性。
“铮铮铮”**处,只见呼延库的手指在琴弦上迅速的游动。此刻,他已经感觉不到琴外的情况了,只感觉了自己仿佛到了一个梅花的世界一样,他自己迷失在了音乐的海洋中,难以自拔!
四周也是一片宁静。原本吱吱喳喳在说话的方彩琴他们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围在了身边,大家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之中了
曲尽音散,但全场依然是寂静的,竟然没有一丝掌声,这个时候,大家好象都还沉浸在美妙的感觉之中。许久,才在他们中响起“啪啪啪”的热烈掌声。
“好美的琴声啊,让我们都陶醉了。我叫赵东颦,您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那貌美女子拉住呼延库,问道。
“您好,我叫呼延库,是桂海钦城人,高中生!”
“哈,钦城的吗?缘分啊,我也认识一个叫符志华的钦城人,我还到过你们那里呢!”
“哦,是吗?赵姐,希望以后能够在钦城看到你哦!”
“嗯,有可能的!不过,以后你叫我东东姐好了!”
“嗯,东东姐,这几个是我同学,我们一起过来玩的!”
“哦,你们好,欢迎来到安龙”赵东颦笑着对大家说。
“东东姐好!”林倩他们很是乖巧,甜甜地向赵东颦问好。
赵东颦打过招呼后,又转回头问呼延库:“练琴好久了吗?你的琴弹得好厉害啊!”
“东东姐见笑了,我才弹过一段时间,粗通而已。”
唠嗑了半天,看看时已中午,几个人正着急呢。赵东颦笑道:“哎哟,差点忘记了,你们从远途过来,还没有吃饭吧?今天姐姐做东,请你们吃饭,好不好?”
呼延库急忙说:“不好吧?我们自己解决就行了!”
“看不起姐姐吗?姐姐是东道主,请你们一回有什么问题呢?”
看到无法拒绝这份热情,呼延库只好同意了赵东颦的邀请。
午饭是在呼延库他们住的芙蓉酒店吃的。酒店的老板是东东的朋友,她把招待安排在了这里。
午饭很是丰盛,不过就是太辣,呼延库他们都不大习惯这种太辣的口味。不过,酒店的菜做得的确不错,大家都忍着辣大饱口福了。
饭桌上,大家又亲亲热热地聊了起来。呼延库知道了赵东颦的一些情况。
原来她是一所学校的教师,从小就酷爱音乐,小提琴、古琴都是她的特长之一。因为荷花池景色漂亮,人也不多,环境相对幽静,所以每逢假期,她都喜欢到这里弄琴,放松一下心情。
呼延库也简单介绍了他自己及其他朋友的情况,大家就弹琴的技法也进行了一些交流。
可惜时间过得实在太快,吃过饭后,已经是下午3点。告别了赵东颦后,呼延库一行取了车,往另外一个景点十八先生墓也就是现在的南明历史博物馆奔去。
十八先生墓因埋葬着南明大学士吴贞毓等十八位朝臣而得名,背枕山势雄峻、树木茂密的天榜山,是一处寂静之地。
呼延库一行走进墓园,迎面是一座高大的牌坊,上书“成仁”、“取义”、“岿然千古”等八个大字。牌坊后面就是墓区,墓碑上题写“明十八先生成仁之处”。墓碑与牌坊都是古物,流传到现在也已经数百年,而现在也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无声地述说陈年往事了。绕过一个挂满图解的祠堂,沿山道可循阶而上天榜山。一路上去,可以看到山路边的崖壁上刻有蒋介石、李烈钧等历代名家题词。祠堂后面还有座名为多节亭的六角尖顶小亭,亭下有石栏围起的小池,泉水从石隙内流出,一池碧色如镜。
景点游人廖廖,很是幽静,也许是墓园的缘故吧,祝可月他们也提不起精神,大家只是走马观花的走了一遭,连像都不照大家就匆匆离开了墓园。
离开安龙,呼延库一行经兴义踏上了前往昆明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