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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日陆文杰在外的应酬特别的多,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到了深夜才被小厮扶回来。
回来后也不进正房,只在书房下榻,还美其名曰怕扰到夫人休息。
吴宝珠自然是又被气到了,不过好在有刘嬷嬷在身边劝解,加上之前商量事现下也有眉目了,便也就先由着他。
这天陆文杰又外出会友,直到掌灯之后才在贴身小厮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地回来。
刚走到书房和正房的分叉口就被早就等在那里的刘嬷嬷给拦了下来。
刘嬷嬷见陆文杰一身锦袍,上面的香囊、配饰一件都没落下,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打扮,加之生就一副好皮相,也难怪自家小姐会相上他!又见他满面通红,脚步虚浮,整个人似醉似醒地半倚在小厮身上,口中还哼哼唧唧地嚷着要酒喝,不由得在心中嗤笑一声,暗道,这本事没长多少,公子哥的做派倒是学了不少,说到底也就是个银样蜡头枪,中看不中用!
刘嬷嬷上前见了礼,面上满是鄙夷,语气却还算客气地说道,“姑爷,近来天气渐渐转寒,小姐担心您在书房歇息夜里受凉,再说几个在外头伺候的丫鬟小厮中也没个得力的,要真是有个什么不适,耽误了病情就不好了。所以小姐特命老奴在这等姑爷,正房里已经熬好醒酒汤了,小姐正盼着姑爷回去呢!”
陆文杰迷迷糊糊中听到“正房”这他向来厌恶的二字,下意识地张口就道,“不……不去……”又伸出右手胡乱地指了指,口中嚷着,“书……书房……去……”
都醉成这样了,还记挂着要去书房,也真难为他了。刘嬷嬷向一旁的小厮使了使眼色。那扶着陆文杰的小厮会意,口中满应着他去书房,却是半扶半拉地把人给送到了正房。
吴宝珠见人被送了过来,心下一阵慌乱。好在刘嬷嬷随后就跟了进来,让小厮把人给扶上床,吩咐了几个丫鬟给陆文杰换上干净的衾衣,待到醒酒汤送来后,这才屏退众人。
等一干人等都出去后,刘嬷嬷又检查了一遍门窗是否关好,确认一切都在掌握中后,从袖中掏出一白色的小瓶,打开瓶塞,将内里的白色药粉小心地倒入桌上的醒酒汤内。那粉末入水即化,无色无味,再用汤匙一搅,从外观上根本就看不出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刘嬷嬷满意地一笑,这才回过头向立在一旁,羞得满脸通红的吴宝珠交代道,“小姐待会只需让姑爷喝下这解酒汤,半个时辰之后自然起效。”接着又从袖中掏出另外一个红色小瓶,靠近吴宝珠低声道,“这瓶药膏小姐仔细收着,只需在与姑爷交合前,涂抹在下/身的私/处,不但可令姑爷从此再也离不了小姐的身,更可提高女子受孕的机率,不出三次,小姐必能怀上小少爷!”
“嬷嬷此话当真?”
吴宝珠一听这话,先前的那股子娇羞劲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什么事都有没子嗣来得重要,吴家现在太需要一个男丁来撑门面了。
“瞧小姐问的,老奴还能骗您不成!”
说着刘嬷嬷又在附在吴宝珠耳边如此如此地交代着,说得吴宝珠面红耳赤,但最后还是轻轻地点了头。
刘嬷嬷出去后,吴宝珠端着那碗冷热适中的醒酒汤,走到床前坐下,一勺一勺小心翼翼地喂陆文杰喝下。少顷,碗里就见底了,所有的汤药一滴不剩地都被陆文杰服下。
看着他喝下最后一勺,吴宝珠这才松了口气。按着刘嬷嬷的吩咐,拿着小红瓶来到屏风后面,脱了外衣,用中指挑了一点膏药出来放在手心,用少量水化开后,再一点一点地抹在那处暗不见天日的j□j壁上。
吴宝珠抹上那膏药后,初时还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清清凉凉的,倒颇为舒爽,待不到半刻钟后,只觉得身子发凉,忍不住阵阵地往外冒寒气,地上竟是半刻也站不住,赶紧着往床上钻。
而此时被喂了一整碗汤药的陆文杰却是浑身散发着热气,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坐在床内侧,吴宝珠心里记着刘嬷嬷出去前的交代,犹豫再三,还是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扯下了陆文杰的贴身衾裤,只见他那两腿间的事物已是半软着立了起来。吴宝珠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倾身伏了下去,吮弄了没两下,就见那软不隆冬的东西胀得紫红、发烫,直挺挺地立着。
陆文杰只觉得起先浑身像是被火烤着一样难受,接着作为男人的要害之处突然间被什么温温凉凉的东西包裹着,舒服的同时又像是一剂毒药,引爆了他体内深埋的欲/望,反而更加的灼热、难耐起来。
吴宝珠见准备得差不多了,这才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双脚跨立在陆文杰的腰侧两边,半蹲着,一手握着对方那要紧之处,对准j□j,深吸一口气,猛地就坐了下去。
剑入刀鞘的瞬间,吴宝珠只觉得内里一阵火热、充实。而陆文杰却是突然睁眼,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捏着吴宝珠的两臂,眼中布满了血丝,瞳孔放大,眼珠凸现,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着实地把吴宝珠给吓住了。只是还不待她做出什么反应,眼前就一花,整个人被提起甩进床内,紧接着一具火热的身子便压了上来,身下没有太多犹豫,不管不顾地就一个劲死命地往里入。
此时的陆文杰早已被药性所控制,完全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待中间有片刻稍微清醒时,只见身下躺着一女子,玉/体/横/陈,视线再度模糊,努力地甩甩头,再一视之,只见那女子眉眼娇俏,唇红齿白,说不出的妩媚动人,细瞧之下,顿时心花怒放,此刻躺在自己身下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一直惦记着的陶梨花,如此一来,整整一晚上更是没了命地折腾。
这一夜,新晋举人老爷陆家的正房里,j□j的j□j声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了才止下。
刘嬷嬷这一夜一直在主院中守着,直到屋内一切归于沉寂之后才回屋歇息。
直到午时过后,明霞才领着几个在正房服侍的丫鬟入内。
吴宝珠正坐在梳妆台前,让丫鬟挽着髻,脸上多了一抹娇羞,时不时地透过铜镜向陆文杰瞅上两眼。
整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腥臊味,几个小丫鬟进来时也注意到了,虽不明所以,但都有眼见地没有多说什么。
明霞进来后开了门窗通风,指挥着几个丫鬟服侍主子,剩下的几个各自擦洗打扫,自己则一个人默默地收拾着床榻。虽说她现在还没配人家,但这几年也渐通人事,这情形多少也能看出了点门道来。
陆文杰一边抬着下巴,好让丫鬟给他系扣子,一边眼睛又时不时地朝床榻上瞟去。看到那被褥上黄黄白白可疑的痕迹,再想起刚刚醒来时看到吴宝珠身上青青紫紫的斑点,不由得一阵头疼,可任凭他怎么回忆,就是记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模模糊糊中只记得他和几个文友一起多喝了几杯,之后好像被人送了回来,后面的就记得不甚清楚了……好像他还看到了梨花,她抱着他哭,说想他,不想离开他,还说即使是当妾她也是愿意的,后来他一时情动,就拉着梨花行那夫妻之事了……
想到这里陆文杰不禁惊的后背一整发凉,莫非他把吴宝珠当成了梨花?再一看吴宝珠映在镜中对着他笑的那张脸,心中当下一沉,毫无准备之下把自己给恶心到了,急忙交代了声,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