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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于静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方格再去脱自己的衣裤时,于静趁机跑了五六米,又被方格抓住,按倒在草丛里。方格按住于静挣扎的头,去亲吻她的脸和唇,淫邪至极。
“啊——!”方格刚想美事,感觉屁股蛋一凉,被狠狠地扎了一刀,差点痛晕过去。回头一看易凡拿了一把血淋淋的匕首,站在他的后方挥舞着。吓得衣服都不要,拼命地跑向黑暗的远方。易凡扶起于晴,看着她裸露的洁白肌肤,心中一阵愧疚。
是非之地,不可久呆。易凡抓起地上破碎的衣裙,帮于静草草穿上,与木之生一起快速逃离。
……
于父察觉今晚闺女这么晚还没回家,是不是在哪玩耍。不对呀,闺女一直都很乖,还没有去过同学家写作业的习惯。于父、于母在家坐立不安,弄好的晚饭都凉透了,也没等来闺女。
“我去学校找找!”于父对于母焦急地说着。
“好,早去早回,我这心也七上八下的。”
“没事,说不定在学校呢!”于父安慰妻子,说完就骑着电动车要出门。
突然,门口冲进两个人,不,是三个人,一个少女被抱在一个帅气少年的怀里。那少年,眉清目秀,非常帅气,像是英国皇家的公子。后来的那个,个头不高,身材瘦小,不过样貌也很是招人喜爱。
一下子冲来两个人,可吓坏了于家夫妻。仔细一看,竟是自己的闺女被一个小伙子抱在怀里,那衣服破碎不堪,很容易相像刚才发生过不好的事情。于父大怒:
“你糟蹋了我女儿?”
啪的一声重重地打在易凡的脸上。易凡吃喘嘘嘘,还没站稳,挨了一记巴掌,一下站立不稳,于静压着易凡重重地摔在地上。于父看到自己女儿趴在一个少年的身上,且衣服破碎不堪,更加恼怒。
自己家的女儿,怎么出了这种事,以后如何嫁人?丢人,太丢人了!你看看孩子那样,还挺不知羞耻的,哎!
“爸爸,你误会了,是易哥哥……”
“什么?还哥哥,不害臊!”易母颤抖着唇瓣,也怒气生得快顶到天上去了。
“等我把话说完好不?妈妈,他救了我,是易哥哥救了我!要不是他,您二老今天就见不到我了。”于静情绪很不稳定,不过趴在这结实的胸膛上,感觉好舒服。他还是曾经的小屁孩子吗?那个臭味能熏三里地的屎壳郎吗?身上有些汗味,血味,更是男人的味道,好喜欢。
于父眨了眨眼睛,让于静把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于父频频点头。仔细打量易凡,好小伙子,帅气,女儿以后能嫁给他,也不错。不过现在都还年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于静换好了衣服,出了房门。于母倒了些茶水招待两位少年,于父与他们谈聊起来。天色已晚,易凡无心再此停留,担心家里父母着急。刚要起身,看到于静出了房门,换了一身俊俏的连衣裙,像一朵盛开着翩翩白瓣的栀子花。让易凡和木之生两个少年看得有点发痴,好美!好美!
易父看到他二人的表情,哼了声鼻子,小青年这么花痴?随即又有些骄傲起来,这是自己的女儿,漂亮!发自内心地高兴。
“就是这里,对!就是这里。”
突然外面进来一伙人,还有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没穿制服的人走路都颠簸,手捂着身上的伤口,有的还在往外面渗出血。
“你们两个故意伤人,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矮胖子警察用粗沉地声音说。
木之生年龄太小,一看到警察,就非常畏惧。明明是他被遇到了坏人,怎么警察却来抓他们,十分费解。于静父母也慌了,孩子怎么了,怎么警察都找上了门。
“警察同志,孩子到底怎么了?他们被一群人劫持,伤害,怎么你们却来抓他们?”于父陪笑问道。
“没时间给你解释,想知道情况去派出所说。”矮胖子警察冷冷地说,对于这些小民,费什么口舌。周围的警员看到矮胖警察示意,一人架起一只胳膊,将二人带上了警车。
于静不放心,让其父亲骑着电动车带着她跟着上了派出所。到了门口,派出所的人不让她进,于静大嚷:
“我是当事人,我差点被人强奸了,快让我进去,凭什么不让我把事实说清!”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事,于静真豁出去了。于父有些生气,不过也没有阻止,他看好易凡这孩子。在于静的吵闹声中,父女进了派出所。门口的人议论,这么漂亮的少女,怎么这么凶,殊不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在派出所里,易凡、木之生、于静三人所讲出来的事实被全然否定。矮胖子警察最后做出行政处罚:
易凡三人途经林中,遇见方格等众人,因为言语不和大打出手。易凡持刀伤害数人,情节恶劣,社会影响严重。但因其只是一个未满十八的学生,罚款两万元钱,由其监护人代付。
木之生因没有伤人,教育一次,不可再犯。
这处理的什么玩意,易凡心里很清楚,方格动用了家里的关系,让他们这次恶人先告状,警察舞弊。易凡恨得牙痒痒,狗杂种,早晚有一天让他们知道易爷的利害。
易父易母工作了一天,晚上回家等孩子不到,等到了派出所的通知。当晚带着家里仅剩的两万元去把易凡领了回家。易父工作没几个月,家里又出现这事,气得差点吐血。伸手要去打易凡,可举起得手看着易凡黑洞洞的瞳孔,却僵住了。
怎么回事,令他无法下手。眼前的这个孩子,好像不是他的儿子,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灵,无形的气场让他感道卑微。易母本来还想劝丈夫别打孩子,教育孩子本来就是一个黑脸一个白脸,这样既能让孩子认识到错误,又能让孩子脆弱的心灵有所依脱。可看易父那样子,十分地窝囊,连自己的儿子都教育不好,算是男人吗?
“没用的人!”易母推开丈夫,显得十分生气。举起她刚刚找出的竹条,刚举起来,就被易凡那黑洞洞的瞳孔震慑住。竹条落地,嘴张成了O型,站在那一动不动,好久……
第二天的早晨,一个帅气的少年早早地起床跑步,在绿油油的稻田路上奔跑。
高低不平的泥巴路,他左躲,右闪,看着地面上凸凸坑坑,身体小心地一起一伏。不一会,身体的气血通畅,精神振奋。到了一块较为宽敞的泥巴地面,练起了自己的搏击技巧。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里,个人能力非常重要。易凡开始不知道如何去练习,就一直琢磨如何与人打架,把想好的巧妙招数反复地练习。自己又用捡废品的钱买了几本书,好在地摊上的书都很便宜,从其中找了一些窍门。日积月垒,两三个成人便无法近身。
在学校里,虽然方格等人得到了易凡的治疗费,但他们在学校里的威信便大打折扣。私下里,许多同学都议论易凡是如何英雄。一把单刀,横冲直闯,斩尽多少妖魔和魍魉。
当然了,在方格等人的面前,他们自然是不敢说。真正的英雄,不少人是藏在心里,因为学校里的“时局”黑暗,他们是不敢当这出头鸟。有些学校里的女生按奈不住,往易凡的桌子洞里塞情书。
有一天上午,一个初一年级的学生妹,趁着做课间操的时间。那时,易凡的教室里没有一个人,因为所有师生都下去做操了。这个学生妹以肚子疼为由,没有去。俯着身,以阳台为遮挡,悄悄地溜进易凡的教室。
提前观察易凡的座位,塞进了抽屉,结果放错了,原来放进方格的死党张婷婷的抽屉里。张婷婷很爱方格,是钟爱他的那种,再好的男人都无法改变她的决定的那种。张婷婷知道方格爱伤,去医院看了无数次,像小媳妇一样伺候着,把方母感动地不知如何是好。
今天让她抓住易凡的把柄,如何肯放过。班里的同学刚做完早操,回来后虽说不累,也都喘着粗气定定心神。
张婷婷走向讲台,有些同学用怪眼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见张婷婷一脸得意地说着:
“大家想不想听我念一封情书啊。”
情书?有几个好事的同学一听到有好戏听,大嚷道:
“好!好!快念吧!”
其余同学也都带看好奇的目光看向张婷婷。人都有一种毛病,喜欢看人家的隐私,越是秘密,好奇心也就越大。一个丑陋黑脸的同学问:
“喂,那是你的情书吗?”
张婷婷白皙的脸瞬间泛红。她看向刚出院不久的方格,发现方格也用一汪秋水地眼睛看着她,心中一悸,像是被电触到了。举起用粉色香纸写的情书,慢慢地念了出来:
亲爱的易凡哥哥:
我是初一二班的吴艳,知道您的英雄事情,让我非常的崇拜。如果你能和我交往,我愿做你最好的帮手。易哥哥,我喜欢你。每次都在一个角落里看着你的影子,好想和你并肩而行,可是我没有勇气走出来。
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也希望是最后一个。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决!
班里一阵起哄,当同学的脸纷纷转向易凡时,声音像浪潮一般突然退了回去。易凡的眼神,很是奇怪,只要他生气时,那种无形的气场让人有一种恐惧感。人们也不知道怕他什么,就是一种无形的威压让人窒息。
张婷婷看了他一眼,吓得连忙低下了头。为了自己的心上人,今天豁出去了。跑进办公事,去找李秋华老师。方格跟着跑了出去,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反正他是不会放过一丝报复易凡的举动。
“李老师,易凡早恋。”说完,把情书递给了李秋华。
李秋华仔细看了一遍,易凡这孩子,家里十分困难,如今能取得这么好的成绩,真是换了一个人,太令她欣慰了。如今这个张婷婷同学是想干什么呢?一看办公室门外的方格,李秋华顿时明白,还说人家早恋,你们俩人的事谁不知道。
不过关于方家的事,自己不便多管。那个小狐狸方玲,跟学校的教导主任鬼混,谁不知道。学校对早恋的处理方式非常地严,两人必需得有一个退学或是转学。无论如何,得保护好易凡这个可怜的孩子。
“你去把易凡叫到我办公室。”李秋华一脸镇定地说。
“不!不!易凡是学校里的痞子,我可不敢去喊。”
“谁跟你说他是痞子,可不能往同学头上扣帽子,下不为例!回去吧!”
张婷婷悻悻而去……
李秋华走进教室,一脸严肃地说:
“易凡,跟我去一趟办公室。”
看着李秋华老师的面容,同学们猜什么的都有,反正易凡是要被处理的。
一天,两天,三天,易凡都是正常的上学放学,没有任何的事情。显然李秋华帮易凡把这事压了下来,没有向学校汇报,可气坏了方格和张婷婷。
张婷婷知道易凡、木之生、于静三人非常要好,于静又对易凡非常爱昧。男生她不敢找,就找了几个小姐妹对于静下手。计划痛殴一顿于静,扒光裤子,拍点裸照在学校里贴贴。事成之后每人给500元酬劳。一开始,没人敢帮她,最后都抵不过她金钱的诱惑。500块钱,能买好多东西,不就去一下吗,有什么呢。想想这些女孩子,胆子有多大。发出裸照,于静还不丢死,心灵脆弱的孩子都会自杀。
一天中午,于静早早地来到学校写作业。外班的一个女生来喊于静,说是她妈妈来找她。于静没有半分怀疑,就跟了上去。出了校门口,拐到学校的墙后,于静发觉有些不对,就不跟了,往回走。结果一看张婷婷带着几个女生痞痞地堵在了她的后方。
于静知道上当了,吓得花容失色。张婷婷本来个子就大,薅住于静地头发,拖拽到隐蔽的墙角。随即被五六个女生一人一脚打得混身是泥土。最后她们拿起手机,去拍于静被扒光衣服的全过程。当于静只剩下胸罩和三角裤时,易凡出现了。
易凡到了教室,没看到前方的于静,问了木之生,说她妈来找她。易凡也没在意,就坐在座位写今天的英语单词。可是笔拿到手里,总感觉很不安,思绪里总感觉哪里不对。放下笔,到了学校门口去看看于静是否在那,结果没有。问了门卫,门卫看到易凡,眼中很不屑。因为整个学校都是季主任的人,有些人就是墙头草,谁有权势,他就向着谁。
易凡从门卫的眼神里知道于静发生了不好的事,立刻紧张了起来。他看向学校院后的天空,仿佛有空气不均匀模样。这是为什么呢?他自己都不知道。先不考虑这些,过去看看。
易凡的到来,着实把张婷婷吓了一跳。其他五个女人不以为意,不就一个臭小子吗,难到六打一还怕他不成。有三个两高一胖地逼向易凡,真是太可笑,易凡抓起高个子的举到头顶,重重地砸向胖女人,剩下的高个子一下子被吓得瘫软在地上。举手机拍照的手机一下子吓掉在地上,让易凡一脚踩得粉碎。
乌合之众一哄而散,张婷婷想跟着众人溜,被易凡一手薅着头发一手不知道抓住一个软绵绵的肉球提了过来。易凡也没注意抓了什么,感觉挺舒服的,管她什么,就得好好教训她。
于静穿上了被扯碎的白色连衣裙,那已经无法再遮体了。看着易凡一把抓得满满地手说:
“易哥哥,你抓着她的……她的胸……。”
易凡看着脚下四肢乱蹬的方婷婷,那白皙的大腿,真白,可惜长在这个坏女人身上。伸手小心地去解张婷婷的衣扣。张婷婷上身穿着一件红色T恤,下身一件牛仔裤。易凡从张婷婷的头部拉出她那件T恤,露出黑色的胸罩。那粉嫩的小背和纤细的腰肢,完美的S形曲线足以让普通的青年垂涎三尺。可易凡却对她像看一个生满蛀虫的朽木,心生厌恶。
张婷婷看着这个帅气如王子般的少年在剥她的衣服,一开始还在挣扎,当上衣脱完后,她却傻傻地看着易凡,想入非非了……
“喂!这地方有人,我们换个地方好吗?”张婷婷不知为何,突如其来对着易凡说了这句话,让易凡器笑不得。
“女人,你想什么呢!”
易凡拉着她的裤角,一把将她的牛仔裤拽了下来。由于布料的摩擦,张婷婷惊呼了一声,原来她粉红的三角裤也被带了下来。易凡无心看她黑色的春光,转过头抖掉内裤,落在她的身上。将T恤和牛仔裤拿给了于静,轻声说:
“静,你的衣服破了,穿她的吧。”于静点头,默默地身上。
易凡看着于静嘴角的血丝和腿上胳膊上在土上摩擦的伤痕,心中无限酸楚。没有自己,她能受如此的痛苦吗?怒目看向张婷婷,扒下她的运动鞋,对着她的脸抽了五六下,方才解恨。拿着于静的手机,(因为自己没有钱买手机。)对着张婷婷拍了十几张裸照。(当然她还穿着内裤和胸罩。)
“女人,如果你再敢算计于静,我就把你的裸照撒到城西镇的每一个角落。”
张婷婷那天可惨了,好在用手机给家人打了电话,送了一身衣服来,否则就无法走出那偏僻的角落。
方格也没闲着,把易凡早恋,李秋华坐视不理的事情告诉了他的姑姑,方玲就把这事和教导主任季严东说了。小宝贝的要求咋能不答应,晚上还指着她暖被窝。季严东这次变成了铁脸包公,把李秋华老师狠狠地批评一顿。
“李老师,你再带一年班主任就退休了吧,怎能犯这种错误,你还能安稳退休吗?”
这的确是李老师的软肋。人家是领导,嘴大,她嘴小,错全是她的了。
“季主任,你看易凡这孩子,现在成级能拿到班里的第二名,这是一个奇迹啊。”
“哼!第二名?从班里的第一名(倒数)一下子到了第二名,有这可能吗?是不是抄的?”季严冬阴阳怪气地说,别说他怀疑易凡,就是易凡考全年级第一名,他也不喜欢。
“易凡这孩子可怜,您就放过他一次吧,批评一次,让他下不为例。”
“哪有这么轻巧,早恋的处罚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季严冬甩袖而走,第二天便召开了全年级工作会议。会议很快做出决定,而且是季严冬自己拍板,无需经过其他老师同意,只是让他们来听取会议的内容。会议决定:
城西镇初级中学,易凡同学,早恋问题,对学校名声大损,影响其他学生正常学习生活。还有易凡在学校多次参加打架斗殴事件,还被抓进派出所。两种原因,学校无法再教育这样的学生,责令其退学。
这个季严冬,连转学都不让他转,真是太过份了。李秋华老师,气不过,偷偷跑去告诉易凡的父母。结果在回来的路上,被方玲撞见,被那骚狐狸一顿臭骂。李秋华忍无可忍,在学校门口与方玲厮打起来。没有几个月,李秋华便被那个季主任找个理由辞退了。
校长井中云与季严冬称兄论弟,季严冬找他,很快就将辞退决定书签好。李秋华没等到退休,就被辞退,没有得到任何的金钱补偿。呆在家里的易凡知道了这事,跑到了李老师家去探望。没有收入来源的李老师,还得等到一年多才能领到养老保险金。
如果这一年多,没有续交保险,能不能领到保险金还得两说。当教师的她一没了工作,什么也不会干,家里的生活条件也越来越不如以前。易凡安慰了几句,便离开了李秋华的家。
教室里没有了易烦,于静和木之生在班级里严重地受到了排挤。有的同学为了讨好方格,在课间一齐把木之生打得口鼻出血。于静呢,几乎没有女同学和她玩了,有的同学暗示,只要她能和方格交往,就和她玩,原来这些女生是被方格用东西收买了。
张婷婷知道这事,一开始醋意大发,找方格核实。当她走到方格的面前时,提了没两句就被方格沉着的黑脸吓怕了。最后又安慰自己,自己做原配,有能力的丈夫找个小三也没什么。最后在她心里总结出这么一句话,没有能力的男人才没有小三呢!这是什么逻辑啊,不过人在安慰自己时,借口总是很多的。最后为了讨好方格,自己竟然也逼迫于静和方格交往。女人爱男人,爱到这种程序,真是有些变态了。
易凡没上学,父母的工作也影响了,他们请了假帮易凡找关系。可是乡巴姥,一没钱,二没关系,天大地大,能去哪里找呢?最后打算厚着脸皮去求那个位高权重的季主任。他俩没打算告诉孩子,易凡的脾气现在不是他们二人能驾驭的了。当他们走到校门口时,被易凡发现。
易凡这些日子没事就到处乱转,二老怕他在外面学坏了,一心想让他再去上学。没想到一到学校门口就被孩子发现。
“爸,妈!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您二老安心去工作吧。”
“怎能放心呢?你不上学,以后能干什么?还像我们这样出大力,做最底层的工人吗?”易母红肿的眼睛用沙哑的声音说。
“孩子,我一定能让你重新上学的。”易父坚定地说,不知道他的信心从哪里来,还是在哄孩子。
“不用了,你们别操心了。一个月后,我一定能重回学校的,你们二老快帮我准备下学期的学费吧,没学费,学校可是不给上的噢。”易凡说完,就拉着二老回了家。
学校门口的门卫嘲笑了一句:“小子,你大白天还做梦,这辈子别再想上学了。”
远处的易凡好像听见他的自言自语,回眸对他闪过一丝邪笑,那表情,仿佛地狱的修罗,即将屠戮渺小的生灵。吓得那门卫一个激灵,搓了搓眼,再一看,易家三人已经没了踪迹。
易凡不愿意呆在家里,会带着书在他出事的河边学习。河堆上的林地,郁郁葱葱,在这里做坏事,外界根本无法察觉,因为这里好几天也没一个人来这里。那个被奸污的姐姐,还活着吗?易凡看着粼粼的水光,心中惆怅。
社会,就如同原始森林,竞争时刻存在,当你享受安逸的生活时,你身边的人说不定就会算计你。当你从不去惹别人的时候,那些好事的人也不会放过你。没有权利,没有金钱,人将苟延残喘,被他人欺凌与鱼肉。
易凡一拳打在一颗树上,轰——!一道紫光从体内发出,把这颗如人腰部粗的大树炸得一块皮也没有。易凡望着这黄滑滑无一丝皮的大树,心中一惊,这是什么力量?是自己打得吗?
树上一人高的位置出现一大页密密麻麻的文字,这些字易凡基本上都认识,上边记载着易凡看不懂的内容。
宇宙之神,飘渺空间,星际大战等等,这是什么?网络游戏吗?
易凡不相信这些是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搓了搓眼睛,再看,内有光滑滑的无皮树干,什么也没有。别想了,有些事想多了头疼。他闭目养了养神,突然又想起那个裸身的女姐姐,正抱着那恶人的腿,对着自己大喊:
“孩子,快跑,别让他抓住,他会杀了你的。”
易凡用力去跑,可是那人一拳打那姐姐头上,姐姐的头就像西瓜一样,被打爆了。易凡吓得“啊”了一声,睁开眼睛。易凡清析地知道,自己没有做梦,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画面?下意识再闭一次眼试试,可一闭眼,这次更呆了……
好像和睁天眼睛的感觉一样,眼睛透过眼皮,看到了外面的树木,河流。可是……可是周围的事物虽然有颜色,全都是透明的,能看透过一层层,看到它们的内部结构。而且清析,不混乱,眼睛用力看,想看哪里就看哪里。仿佛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的眼睛空间定位了,想看哪里,都能准确无误地看到。易凡试着向更远处去探测,感觉头一晕,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立即睁开眼睛,打消刚才的想法。
以后发现,自己的探测能力是可以训练,不断加强的,只是加强的速度,很慢。长时间的运动、搏击训练,再加上自己的探测能力,易凡感觉自己已经异与正常人的能力,可以想想办法,改变自己的生活状况。
这天,易凡在河边呆了很久,一直到天刚擦黑,才决定回家。刚走没两步,前方的大树下有五个青年
一个细长脸的青年,摇晃着一把短棒,那脸太细了,就像一个香蕉。对着易凡哈哈怪笑:
“小青年,长得这么好看,有钱吗?拿点给哥哥们花。”
一个络腮胡的方脸青年看了易凡一眼,对着香蕉脸说:“唉,老三,算了吧,一个孩子能有什么钱,我们去想想别的办法吧。”
“大哥,还有什么办法?那些家伙今晚就赌在我们公司门口,被他们抓住就能打个半死,我们是没办法了呀!”香蕉脸一脸地无奈。
一个戴眼镜的青年说:“反正也要绑架人,我们不如拿他练练手,熟悉了再绑个大票,一起去外地,做翻大生意。”
五个人商议了一翻,还是决定绑架易凡。易凡好像并没有怕他们,等香蕉脸上来动手时,一把掐住香蕉脸的腕,背手一拧,短棒落到了易凡手中。举棒对着膝关节的内侧一顶,香蕉脸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哎呀,另外四人大惊,老三平时的伸手不错呀,怎么一下子被这少年一招就制住了。看着香蕉脸跪在地上痛苦的表情,四个兄弟一起冲了上去。大人打少年,这阵势也太丢人了吧。易凡虽然研究打架的技巧,可这四个人一起上,他可没有底能否打过。
“各位哥哥,看到都是讲义气的人,能否听我一言。”易凡举手对着四个人一抱拳,脚下的香蕉脸一看有机会,便从他的脚下溜走。
四人皆是一愣,这孩子是不是疯了?不过看他的伸手,可以让他把话讲下去。络腮胡冷静地说着:
“你说。”
“几位兄弟是不是做生意赔了钱,债主找上门?”
都在点头。
“如果你们相信我,从现在开始,我带着你们去打天下,保证你们会跟着我享受荣华。”
四个人差点笑喷,就这么大点孩子?香蕉脸冷着脸说:
“刚才没注意,着了你的道,有本事我们再比一次!”
易凡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香蕉脸对着大伙说:“我们是切磋,不论胜败,兄弟们都不要上。”
说罢,香蕉脸摆了一个格斗式,小心地向易凡靠近。易凡遇难回来后,满看了几本搏击书,一看对方这架式,不是在书上生搬硬套吗?打架是像流水一样随机应变,他这样的套路不是找打吗?
香蕉脸小心地一个半拳前来探易凡的底,易凡身子往一边歪了一下,一脚探向对方的膝关节。香蕉脸看探出易凡的招数,大喜,用脚去挡,结果上当了。
易凡待他的脚发出,无法再收招时,探脚一拐,当成跨步,与香蕉脸同侧,右手掐住他的喉咙,右下脚一绊。速度很快,香蕉脸一下被制服。
旁观的四人看到易凡的伸手,这哪里是一个少年,简伸像是一个武术行家。香蕉脸被易凡从地上拉起,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小兄弟,我服了。”对着络腮胡说:“大哥,这小子真行。”
络腮胡刚笑了一下又陷入了沉思,对着易凡说:“你虽然年级轻轻就有这伸手,着实不善,可光凭这个也无法帮肋我们什么。”说完,叹息摇头。
“这个当然不能怎样,但我的本领多了去了。”易凡指着络腮胡说:“你的后腰上有一把微型手枪。”
络腮胡吓了一跳,在这个社会,私人持枪是要坐牢的。他的枪一直藏得很隐弊,就连他的几个兄弟都不知道。紧张地问:
“小兄弟,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就不告诉你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你们相信我,我就带着你们过好日子。”
香蕉脸有点不相信,怕他刚才偷看大哥的腰,指着一直没说话的老四老五说:
“你看他俩身上有什么,说中了,我才服你。”
“瘦点的穿了件蓝色的三角内裤,胖点的那个胸前挂了一块大玉。”
老四老五一听,嘴巴就张成了O型,这小子是再世孔明吗?怎么算得这么准。跟了他,以后保准发大财呀。
这下,五人全服了。络腮胡问易凡,以后的计划是什么。易凡只说了一句:
“先找钱。”
易凡听他们讲述这几天一直在躲债,债主是本地的流氓头子铁钳王。易凡告诉他们,先躲躲,留下电话,方便联系。如果说有大事,去附近的土岭村易建华家找他。最迟不会超过三天,易凡就能把找钱的方案拿出来。
络腮胡发现易凡没有手机,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易凡:
“小兄弟,用我的手机,方便联系你。”
说完,带着兄弟走了。
易凡回家,走到村里的大街时,发现他家的门口站着五六个中年人。父母正在和他们讲道理,好似那些人根本听不懂二老说的话,大呼小叫,马上要动手。周围的邻居有的远观,有的上前去劝架。
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对着看景的人大声说:“他们欠了我们的钱,这事谁也别管,我们是来要债的。”
“李老板,我们当时不是说好一年的吗?这才几个月,你来要什么呢?”易父说。
“一年?就你家这样,一年后,我找谁要?你快点把钱拿给我,要不就把房子让出来,别废话!”
“你们这不是不讲理吗?”
“不讲理怎么了,老子就是不讲理,给我打!”李负一声令下,小喽啰就去拉扯夫妻二人,易凡拿出手机拔了一个电话,就冲了上去。
“干什么!干什么!”
吵闹中,撕扯起来,还没有大打出手。因为易凡在等时间,等人。对着巷口一看,一个头一下子缩进了黑暗之中,好面熟,是方格吗?妈的,狗杂种!父母在这,易凡脱不了身,这事一定又是方格那个坏蛆做出来的。
“你们有事对着我,不要找我父母的麻烦!”
易凡大吼,周围看景的人好多,可是没人上前拉架。他家穷,没人想因为他家而得罪这些社会上的痞子。看看那一个个,长头发,身上刺龙刺虎的,走路没个正形。谁都知道,这些就是镇上的混混,一般人见着都躲得远远的。谁的名字让他们知道,说不定觉都睡不安。谁要是惹了他们,一家人正吃饭都会被他们打得满地哀嚎求饶。
有些村民同情他们,也有甚者想看看新鲜事,看看人家的笑话。易凡还在尽量和他们讲道理,拖延时间。
李负更怒了,指着矮小的易凡说:“小免崽子,你很牛B呀,老子今天就是来找你算账的。”
易凡装傻充愣地说:“我好像不认识你,怎么会得罪你呢?”
李负一巴掌挥向易凡,吓得二老要去阻挡,可是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巴掌落到了易凡的脸上,可打到的不是嫩嫩的脸,而是一只如锉般带着硬茧的小手。易凡无怒反笑说:
“有话好好说嘛,别摸我,难道你是同性恋?”
易凡的眼撇向大街,看到有五个人带着黑色头套拨开人群往这边赶来,认不清是谁。易凡淡淡一笑,对着满脸是横肉的李负说:
“LS!你跟谁混的?大哥是谁?”
刚才还满脸陪笑的易凡突然态度一变,吓了李负一跳。
“你精神分裂?”李负对他说。
“你看谁来了?”
李负一转头,头部后方被一记重拳重重地打在上面。咚!头懵了一下,眼冒金星,栽倒在地。他带来的五人一看老大被打,全围了上来,二话没说,举拳就打。五个中年人打一个少年,这场面让所有的村邻都捏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