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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点多了,大家聊也聊够了,笑也笑够了,喝也喝得差不多了。众人纷纷该干嘛干嘛去了。徐洪森和张南风一起走了出来。林蓉像是想送送他们似,跟两人后面。
张南风打开车门,看见徐洪森默默站他身后,林蓉站后面,两人都是垂手而立,若有所思。张南风忽然发火,冷冷问:“你们干什么?想再多听点爆料?”
徐洪森林蓉无语。
张南风忽然牙关紧咬,发狠:“好吧,我再多说一段——我发家史。我做了一年经纪就开始动脑筋想怎么挣大钱。一个偶然机会,我从客户那里知道,北京郊县有块地,就县城出口地方,正修,通往北京市主干道旁边,地不大,当时只要十几万。我手有这笔钱一半,就动了心。”
“我到处托人找关系,每天打扮得像个阔少似给人发烟喝酒,送人礼品,没人鸟我,后遇到了一个4多岁实力派,一个男人。后面事情你能猜得出来。我得到了那块地,不光是那块地,他帮了我很多,那块地本来用途是工业用地,他给改成商住用地。我找了土工程队,盖了底层门面、上面4层住宅一排楼房,当时我根本没钱,空手套白狼,他让银行给我信用贷款,担保单位也是他给我搞定……总之,很多事,全杖他权力。那个项目是个典型豆腐渣工程,连地基都没好好挖,水泥里面全是沙土,一敲就掉墙皮——半年多就完了,那是我第一桶金。我马上又那个郊县买了块地,如法炮制,但是规模大……后来,凡是那个县房屋买卖,无论是商品房还是政府工程,我都要里面分一杯羹。我跟他一共维持了3年关系,分手时,我已经有了几千万身家。”
张南风看着徐洪森,冷冷说:“其实我根本不是同性恋,我是地道直男,但是整整三年,我让一个男人鸡-奸我。”
林蓉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怕张南风发现,不好意思抽鼻子,低头掩饰。
张南风从包里掏出一包餐巾纸给她:“不用这么震惊。女人卖身很容易,往大街上一站就有顾客上门,但是根本不值钱。男人卖身不一定卖得出去,但是做鸭挣得比鸡多。贵是男人卖给男人,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物以稀为贵。”
张南风坐进自己车里,一溜烟跑了。徐洪森看看林蓉,林蓉不理他,用餐巾纸擦干净眼泪,走了回去。
张南风自己家门口跳下来时,发现徐洪森车也到了,张南风默默无语上台阶开门,徐洪森跟他后面。张南风把楼下灯都打开,走到厨房,拿出给徐洪森买白兰地,给他倒了一杯,自己拿了瓶低度啤酒。
徐洪森坐独立岛边吧台椅上,沉默喝白兰地。张南风用一把雪亮水果刀切橙子。
徐洪森慢慢说:“那个男人是朱县长吧,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他跟你亲密得像父子一样,但是看你眼神却总是一副患得患失抑郁样。”
张南风鼻子里哼了一声。
徐洪森回忆:“你那时貌美如花,我也上当了。那天王主任生日宴会上,你穿戏装上台唱京剧,我当时喝多了,真当你是女人。”
“少喝点酒精,多吃点水果。” 张南风把切好橙子放徐洪森面前,“其实我哪里会唱什么京剧,那首贵妃醉酒我唱得那叫荒腔走板。我去那唱原因是因为:王主任是此道中人,朱县长跟他有一腿,王主任看上我了,朱县长不得不割爱,让我那天晚上去伺候王主任。”
徐洪森“啊”了一声:“那个老色鬼。”
“王主任生日宴会有好几个他相好,那些按理说根本没资格出席,却都特别活跃都是。你当然不会注意这些事——你眼睛从来只看女人。不过你应该对其中一人有点印象吧,那个叫张彪,两年后被枪毙那个,死时才36岁,不过已经有几十亿身家了,当时中国亿万富翁可真不多。”
徐洪森又“啊”了一声:“他,是,我对他很有印象,一个了不起流氓恶霸,胆大妄为,无法无天,招摇过市,穷凶极恶。他专走上层路线,所有聪明才智都用来行贿了,逢年过节送礼用火车皮放,一个部里上到部长,下到看门门卫,人人有份,送高官是带女人别墅,但下面人也照顾得面面俱到,希尔顿一包包好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配上小姐,让那些大学刚毕业小科员们进去尝鲜……他一直想跟我拉关系,以为我是太子党,弄得我见他就恶心。其实他认错人了,我跟政要很少往来,只做合法生意……”
张南风微笑了:“但是你不拒绝跟我来往,当时我还一名不文……”
徐洪森不好意思了:“你开始接近我时,我并没打算跟你往来,因为我怀疑你动机——我开始当你是同性恋,对我有企图,后来发现不是,你性倾向正常,于是又怀疑你想通过我结交权贵……所以很长时间对你十分冷淡,后来才发现,我们两其实特别合得来。”
张南风笑:“我到不觉得你对我冷淡——你对谁不是这副样子,彬彬有礼,疏远客气…你开始当我是同性恋?是我一开始当你是同性恋好不好——我化妆室卸妆换衣服,你来吻我,还袭胸,后摸到下面,我还记得你当时大叫一声‘我妈呀,是个男’。然后撒腿就跑,‘咚’一声撞门上。”
两人一起大笑,笑完,张南风叹气:“我换完衣服回到大厅,又看见你,就托别人介绍你我认识——我不能白给男人吻了,我总得知道你名字才行吧。你出身名门,跟那时我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人,却风度翩翩跟我交谈,温和高雅,博学多才。我生平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人物,令我自惭形秽。后来我每次遇到你,就情不自禁想跟你接近……”
徐洪森不好意思:“我那时是强装镇静——你把我酒都吓醒了。我拼命表现,并且把我所有社会关系都摆出来吓唬你,生怕你把化妆室里事说出去,那我真是没脸见人了。”
两人又一起大笑。张南风多少有点奇怪说:“你怎么会认错呢,我身材像女人吗?而且你还摸了我胸,这样你还搞不清楚是男是女?”
徐洪森狼狈:“那不是喝多了嘛,你台上穿着戏装,化妆室里又是坐着……这事你真不能怪我,你随便我轻薄你,还回吻我……南风,你一个直男,你让一个陌生男人吻你,还回吻?”
张南风笑容消失了,徐洪森对面坐下,喝啤酒:“我那时精神上很痛苦,特别是那天晚上,我要陪王主任过夜。当时我台上唱戏时,你走得那么近,直勾勾看着我,我就知道你意思了,当然,我不知道你以为我是女人。我当时就想:如果今夜我委身不是王主任,而是这样帅哥,即使同样是被男人玩弄,也好受点。所以你追到化妆室,我根本不打算拒绝你。”
张南风犹豫了一下,脸红:“其实那天我打算跟你化妆室里先来一场,然后再去让王主任上我。”
徐洪森吓了一跳:“别别,你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份大礼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两人把酒喝完,上床睡觉。但是一下子却睡不着,并肩躺床上,十分无聊。
张南风把窗帘拉开,深秋明月窗台下撒下银光,张南风翻身侧躺,望着窗外对面别墅隐约灯光发呆。
徐洪森头枕着自己手臂,温和说:“南风,其实你也没必要把这事太放心上。很多直男都有同性行为,军队,远洋轮都容易诱发这种事。同性恋受非议也是现代才有事情,古代,特别明清两代,甚至被认为是很风雅行为。看看《红楼梦》就知道了,里面男人,上到北静王,下到贾府里仆役,个个都有同性行为,因为清朝禁止官员狎妓,结果是龙阳之风流行。贾宝玉,贾琏,薛蟠,都是地道直男,但是他们或者为了赶时髦,比如薛蟠,贾琏,或者为了证明朋友间亲密情谊,比如贾宝玉和秦钟,贾宝玉和柳湘莲,都有同性行为。”
张南风低低说:“不光是同性恋这点事,主要是……往事不堪回首。哎,算了,都过去了。现我有十几亿身家,钞票能把一切耻辱洗成荣耀。”
徐洪森轻轻说:“南风,我说句实话好吗。我这人你知道,很少佩服别人,但是我真非常佩服你,你白手起家,有眼光,有胆识,有魄力,有热情,而且能体谅别人,你身上有许多我自己不具备品质,所以你才那么吸引我,除了你以外,你看我跟哪个要好?我跟任何一个堂兄表弟都不密切,虽然他们要么有权,要么有钱,但是哪个能入我眼。”
徐洪森脸红了:“哎,我这辈子没对人说过这种话,肉麻死我自己了。”
张南风笑:“你跟女人说那些肉麻话,我可是每次听见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张南风翻过身来,面对徐洪森,笑:“徐哥,我也跟你说句真话,你可别被我吓得落荒而逃。我认识你后,因为精神上很痛苦,所以就把你当成了性幻想对象,每次委身朱县长时,我就幻想干我那人是你。既然被强无法避免,就得里面找点感。”
徐洪森一呆,好笑:“性幻想我?这个,我倒是第一次知道我被一个男人性幻想,我应该得意还是应该恶心?南风,你不是直男吗?怎么性幻想一个男人?”
张南风不吭声,翻身仰躺。
徐洪森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十分悔恨,慢慢说:“南风,你知道吗?跟我接近人不少,有男有女,都有目,有是直接想从我手里拿点好处,多是希望能通过我认识上层,就是同等身份地位,也是利字当头,非常虚伪,只有这些年来,你我交往,豪无目,我们两就是单纯性情相投。”
张南风看看他:“但是后来你帮了我很多,帮我扫平了好些障碍,很多权贵都是你介绍我认识,包括他们兴趣爱好都是你指点我。”
“但是你从没主动提出过要我帮忙,我帮你是因为你是我朋友。而且你靠你自己天赋白手起家,我多也不过是锦上添点小花。”徐洪森真挚说。
张南风脸红了:“哎,徐哥。我绝不会利用你。我利用过很多人,贿赂过很多人,连卖身求财我都做了,但是我对你不会。就是林蓉那句话:我一无所有,为了利益我可以出卖一切,利用一切,但是你不包括内。这么坚持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徐哥,我想为自己留点后底线。”
徐洪森心里忽然涌起了一阵温柔,伸出一条手臂,张南风挪了一□体,跟徐洪森靠了一起,头枕他手臂上。徐洪森手臂一弯,差不多等于把张南风搂怀里,自己半支起头,低头看他。
张南风抬起头来,两人嘴唇合了一起,徐洪森轻轻一触后,就急忙往后退,张南风却追了过去,翻身凑上去继续吻他。张南风嘴唇柔软湿润,如同女性,徐洪森嘴唇薄而微凉,有淡淡薄荷味。
两人吻了会,分开,张南风卧室半明半暗光线中观察徐洪森反应。徐洪森并无厌恶之色,只是有点羞耻有点茫然。过了会,徐洪森嘀咕了一句:“南风,你真是直男?”
“我觉得是,我对男人没*。”张南风想了想,“当然也可能也不是那么直,也许我被掰弯了。”
徐洪森笑了起来:“那你别掰弯我。我们现这副样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张南风现是隔着被子半压徐洪森身上,一手托颌,侧着头看他。
张南风思考着,慢慢说:“直男是天生性取向问题,我们本能只对女人有*,但是并不是说直男就不能体验同性感。像贾宝玉这样贵公子,如果没有感,他不可能去做。徐哥,你有没尝过毒龙钻?”
“当然,不就是用舌头刺菊花嘛。确实很刺激。”
“毒龙钻这点刺激跟男男暴菊比,差远了。男人有前列腺,离开菊花不远,被摩擦到会产生巨大感。这是一种生理反应,无论对gay还是对直男都是一样……”张南风解释。
徐洪森有点惊讶看着他。张南风不好意思:“那三年我痛苦是精神上,任何人为了金钱委身权贵都会有精神上痛苦,作为一个直男委身男人,自然加耻辱。但是这跟生理上感无关。小姐们接客也一样有感是不是?”
徐洪森点点头:“理解你意思。性感是自然反应。所以这对你并不是一种愉处境,但是你还是有性感。”
两人默默对视,张南风笑了:“很好奇是不是,我来给你弄弄吧。让我伺候你一次,对你来说,满足一下你好奇心,对我来说,也算实现一下我多年前性幻想。”
徐洪森害怕:“别别,还是算了吧。你干我话,我从没给人爆过菊,我干你话,对着男人我勃不起来。”
张南风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和一管润滑膏:“我们不走那么远,无论是你上我,还是我上你,都会撕裂。没必要这么疼痛。我只是刺激一下你前列腺,让你感受一下这种感,我有七、八年未操此技了,今天算是技痒吧。”
张南风手指上套上避孕套,又涂上润滑膏:“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是还是会有点疼痛,但是这种疼痛会让你兴奋。你稍微忍一下,马上就会感觉到那种感。”
张南风将徐洪森内裤除去,徐洪森还处彻底柔软状态,并且十分恐惧看着张南风。
张南风微笑了:“放松,徐哥。”用沾了润滑膏手指徐洪森菊花上缓慢涂抹,打圈,不时轻压。徐洪森紧张,又觉得十分刺激,就这紧张刺激中,他肉-棒开始勃-起了。
张南风耐心刺激着,看徐洪森已经松弛了下来,就手指上又涂了些润滑膏,然后慢慢插-进去一截。徐洪森“哦”了一声,肉-棒迅速充血勃-起。
张南风小心一点点加深,不时加入润滑膏:“碰到了你就告诉我。”
“什么?”徐洪森又开始紧张,并且感到又疼痛又刺激。
张南风无语,专心慢慢试探着,寻找着,忽然徐洪森“哦”了一声。
“看来是这了。”张南风开始盯着那点来回摩擦。过了几分钟后,徐洪森开始呻-吟,肉-棒也到了大尺寸。张南风把头低下去。
徐洪森大惭:“哎,南风,别这样……我,我从没让男人含过。”
“手指太细,而且摩擦力度也不够,你释放不了。没事,你就当我是个女人,不过,我舌头没女人灵活,舔男人也不擅长,你将就吧。”张南风把头埋徐洪森胯-下,吮吸。
张南风确实不擅长,徐洪森越来越冲动,却无法释放,难受直喘气,忽然将自己拨出,将张南风压身下:“可以吗?”
“嗯,可以。我愿意为你做。”张南风柔声说。
徐洪森又担心:“会不会弄伤你?”
张南风笑了:“肯定会,我不干这事都7-8年了,你尺度,会把我撕裂。”
徐洪森气馁:“那算了。”
“不,徐哥。我愿意这么为你做,只是想要这份亲密,就像你刚才说,证明朋友间情谊。”张南风把润滑膏和避孕套递给徐洪森,“来吧,我过去幻想过被你干,今夜也算我夙愿得偿。”
徐洪森细致为张南风准备,但是终挺入时候,张南风还是差点痛得昏过去,徐洪森不动,等他熬过第一阵疼痛,然后开始缓慢抽-插,张南风忍着剧痛,忽然体内一点被擦到了:“啊,就是那里。对,就这么干我。”
徐洪森开始大力抽-插,张南风将徐洪森手拉过,按自己昂立上,徐洪森开始非常不好意思,但是不久就开始动作,帮他捋动,半个小时后,两人一起大吼,喷了出来。
徐洪森检查张南风伤势,发现确实撕裂得厉害,不由一阵心疼。张南风柔声安慰他:“我不是第一次,所以伤得不是很深,躺两天就好了。”
徐洪森为张南风清洗伤口,涂上药膏,又给他吃了止痛片。张南风疼痛大减。徐洪森将他抱怀里,吻他,抚摸他身体,张南风皮肤细腻光滑如女子,肌肉却强健发达,线条紧凑。
“感觉好吗?”张南风问。
徐洪森尴尬:“嗯,还可以。”
张南风笑:“看来不是很满足。徐哥,我为了你这么忍痛,你也太不够义气了吧,怎么都该说两句好话给我听听。”
徐洪森犹豫了一下,诚实说:“不如女人让我满足,而且摸男人身体怪怪,让我*直线下降。但是南风,这不一样,我跟女人做-爱,除了林蓉外,都是纯粹泄欲,提起裤子谁认识谁啊。我对你有感情,虽然不是那种男女之爱,但是我心里有你,而且,今夜之后,我乎你了……我都不知道我说什么。”徐洪森泄气,觉得自己词不达意,不知所云。
张南风却温柔说:“徐哥,我明白你意思。其实我们今夜,不是为了*,而是为了我们。”
“你感觉怎么样?”徐洪森犹犹豫豫问。
“嗯,我很满足。男人被爆菊其实是疼痛又感性-交方式。如果由心爱人来完成就是生理和心理上双重满足,但可惜,女人做不了这事,我又不爱男人。但是徐哥,这事由你来完成,我也差不多算精神和*双重满足了。”张南风靠徐洪森胸前说。
徐洪森沉默了半天,慢慢说:“南风,我觉得我是爱你,虽然这种爱跟爱林蓉不一样。我想到她就有*,有痛苦,我对你有情义,你对我很重要,但是我真心乎你们两个,对你们关心是一样。”
张南风轻轻问:“徐哥,你到底想跟林蓉怎么样?你过了心里那道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