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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从哪儿弄来的妞啊,受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敢动来动去,强人。”郑彦看着方蕊的伤口不由得摇摇头道,女孩子不是受了点小伤都要大惊小怪的吗?
岑木易黝黑的眼睛看了眼方蕊,没说话,这小子从来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你不跟他说话,他都能自言自语半天,要是给他点回应,能烦死你。
果然郑彦没等他回答就接着道,“不过,我说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还真是少见啊,咱京城里漂亮妞多,也没见过这么极品的,瞧这皮肤,简直比婴儿还嫩呢。”郑彦贼贼的在包扎伤口时用手摸了一下另一边的柔软,温凉细嫩、雪白吸手,触感好极了,真想立刻压上床。
“她你最好别碰,已经名花有主了。”岑木易冷冷道,郑彦这家伙的脑子除了用在医术上,其他脑容量里的充斥着各色女人,好在一向还有点原则,不然,他也不会跟他一直保持朋友关系多年。
郑彦闻言失望的叹了口气,朋友妻不可戏,既然是岑木易带回来的,又说是名花有主了,不是他岑木易的,就一定是岑木易看重的朋友的,看来他只能对这么一朵名贵的花放手的,郑彦不甘心的盯着方蕊又看了几眼,手下也不留情的再捏了几把柔软处,力度使得沉睡中的方蕊都不禁皱起了眉头,但这蹙眉看在郑彦眼中变成了楚楚动人的风情,如此尤物,却不能沾染,真是越看越心痛,郑彦干脆动作快的将人诊治好,回了客厅,眼不见心不烦吧。
男人天生好美色,先前方蕊来时狼狈不已,现下稍微整理干净之后,方蕊的出色容貌便显露了出来,五官算不上多么出众,但组合在一起偏就有了小桥流水的细致韵味,这在现代这个把男人当牛使、把女人当男人使的年代里,格外特别,就是一贯看惯美色的岑木易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稚嫩清新,一朵娇花,岑木易心下正待贴上标签,目光下移,就看到被包扎好的伤口,郑彦那家伙包扎好了也不知道要盖上被子,雪白的半边没有包上的柔软露了出来,粉粉嫩嫩的尖尖因为暴露在空气里有些挺立,珍珠白的肤色因为灯光泛起雪白的珠光,不算大的柔软却仿佛散着某种香气一般引人入胜。
岑木易不由得咽了口唾沫,看了看身下某个已经起立东西,皱紧了眉头,难道是最近泻火太少的缘故?
上前将被子搭到方蕊身上,岑木易便皱着眉头进了洗手间,泡了冷水澡出来就见郑彦低吼着趴在床边,那有节奏的律动惹得岑木易再次上火,但既然答应了顾新照顾他的小女友,岑木易便不能任由郑彦胡来。
走过去一把将郑彦扫到地上,冷冷道,“你可以滚了。”
郑彦满头大汗的看着正在喷射牛奶的某物,舒服的叹了口气,接着不满的对岑木易道,“我说兄弟,你是不是嫉妒我的比你的大,比你的长啊,这么紧要的关头打断我,要是断了兄弟的终生性福,小心我以后跟你搅基啊。”
岑木易懒得理这个没节操的家伙,看了看床上皱紧眉头的方蕊,以及她手上的一滩液体,转身回了浴室,一阵水声之后,便见他端了盆水出来。
“不是吧,岑少什么时候还有了帮人洗手的耐性。”郑彦吃惊的望着岑木易一副居家的样子。
“你动手,还是我动手。”岑木易将盆放在床头柜上,冷冷的看着郑彦道。
郑彦被他看得背脊一阵凉,这个家伙一向心黑手狠,整人、尤其是整他的手段一套一套的,偏偏他家上至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下至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的,没有一个不认为能跟岑木易做兄弟是他的福气,每每做错事了总是他的错,做对了就是岑木易教导有方,家里人都捧着,踩着自己。
顾不得刚刚纾解过后还没从余韵中回神,从地上爬起来,嫌恶的将弄脏的裤子扔到地上,拿起毛巾给方蕊洗起手来。
他一个做外科手术的医生,手是极为宝贵的,自然平时也没少护理,细细长长、白白嫩嫩的,看着就是一双做艺术的手,还经常被人说是女人的手,只是这双手在手中的小手的对比下,顿时显得黯然失色,他突然想起他表妹抽风时用来讽刺他的一句话,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握在手中像是柔软的棉花一般,软软暖暖的,让人忍不住揉捏,刚刚包裹住他的某物时,那种感觉竟然比进入女人的身体还舒服,让他引以为豪的最短一个小时都被打破了。
郑彦越揉心里就越是痒痒,这要是真的进入身体里该是多么的**!
正心旌荡漾的时候,一巴掌从天而降,将他从幻想中打醒。
“好了就滚出去!”岑木易实在是受不了郑彦这副急色鬼的丑样,皱眉将之赶了出去。
将门关上,岑木易转身来到床边看了看方蕊,就见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黑溜溜亮极了。
“醒了就别睡了,外卖一会到。”岑木易第一次感觉有些尴尬,虽然刚刚那么猥琐的事情不是他干的。好在他一向冷脸惯了,即便有些许情绪,也不会浮于表面。
方蕊总觉得右手感觉怪怪的,但也没多想,加上身上疼得厉害,脑子里乱糟糟的,只盼着顾新快点来。
外边突然传来门铃声,岑木易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出去前还将门轻轻的关上。
“是谁?”岑木易问着门边的郑彦。
“岑少,好久不见!”从门外走进一人,正是一身正装打扮的邓齐。
岑木易冷淡道,“有什么事?”
邓齐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室内,笑容满面道,“岑少可能不知道,我们研究部正在追捕一名偷了试验品的逃犯,刘博士也被挟持了,我们根据刘博士身上的定位器找到了这里,这说明什么,我想不用多说了吧,请岑少配合我们研究部的工作。”
岑木易面色一冷,淡淡道,“这么说你是想要搜我的住处了?”
“多有得罪,但我也是没办法不是,上头对这次的试验品可是很看重的,一旦出问题,一大批人都等着挨批,所以就请岑少行个方便吧。”邓齐收起笑容,严肃道,虽然岑家势大,不容得罪,但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想必上头也会保他。
一旁的郑彦早看不惯研究部的作风,见一向被他们踩在脚下的邓齐竟然敢这样跟岑木易说话,顿时怒道,“邓齐,你以为自己是老几啊,还敢搜木易的房间,我看你也许是想离开这片土地了吧。”
“四九城这片天空大着呢,不多我一个呼吸,我想我还是可以待得下的。”邓齐眼中利芒一闪而逝,转而有笑道。
“那倒是,郊外的丽园是个不错的地方。”郑彦冷厉道。(丽园是京城外一处墓园)
“的确不错,可惜我更喜欢海那边。”邓齐云淡风轻道,低敛的某种阴鸷的冷光一闪而逝。(海即是中南海,政治中心)
“把卢少荣的手令拿来,这里自然会欢迎你。”岑木易转身走回沙坐下,拿了个杯酒慢慢喝了一口,才举着酒杯道。
邓齐一双利眸扫了几眼里面几件紧闭着房门的房间,忍住想要打开的冲动,扬起嘴角道,“那就打扰了,岑少。”
“好走不送!”郑彦重重的关上门,转而气怒的走进来道,“邓齐这只老鼠真让人恶心,他口的,以为攀上卢少荣就鸡犬升天了,真是鼠目寸光的小人。”
岑木易拿着酒杯慢慢的又喝了一口,垂下的眸子里闪过难懂的光,许久他才淡淡道,“最近都别去惹他们。”
郑彦恹恹道,“知道了。”虽然不知道岑木易为什么这么说,但他说了就一定要听,这是他打小认识他之后用自己的血泪史总结出来的经验,每次不听话的结果都是惨兮兮的。
里间因为隔音效果好,加上方蕊精神不济,并没有注意到外边的一场与她有关的口舌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