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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的开端也许要开始了,贾赦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阴云密布雷鸣阵阵。“不知道我从头改了一番的红楼到后面会事个什么样?都少了这么多人了,警幻仙子和一僧一道还会不会出现?”
“叩叩。老爷,公主府那边来消息说是天气不好,今晚公主和三位哥儿都住在宫里。”清松安静的站在书房外面,贾赦转身看着早就成熟圆滑的清松。“知道了,摆膳吧!”
“是。”清松如今管着贾府中的一切,就是外面贾赦的私房都是贾赦下达后由他去执行,可以说是贾赦的头等心腹。独自一人吃饭,贾赦也没有多少心思匆匆吃完就继续站在窗边看雨,尤其是屋檐下成串的雨滴,极为漂亮。
很多事情都是很有意思的,就说金陵的薛家如今也有不少人科举做官,家里的店铺都暗中整合不再那么明显。薛讯是个有魄力的,在娶了石家女后就一心改换门庭,自己更是以身作则如今也是济南府知县。王家有王子腾在虽然说没有了其他兄弟扶持却也是欣欣向荣的上升趋势,倒是史家在荣国公贾代善休妻后和贾家疏远的很,如今在军中的建树还是不错的。自于贾家,贾代化去年就过世了,如今的贾家族长是贾敬,贾敬一心在研发火器上这个族长的职责倒是有大半是他在处理。
贾敬如今是皇上的心腹,外面知道他会研发火器的人没有几个,宁国府以后只要乖一些就出不了什么事。倒是贾珍那孩子在贾赦的j□j下如今也一心折腾起自己的私房,都有些铁公鸡的态势。荣国府的贾政。贾赦裂开嘴笑笑,心满意足贾政这几年的郁闷。红楼中和如今的贾政都自诩是读书人最看不上的就是武将,可是他袭爵的偏偏又是一等将军的虚爵,要上朝要点卯,去的都是武将那边。一股子迂腐读书人的酸臭味文人那边嘲笑他是武将,武将这边又嫌弃他一身腐臭,真真是里外不是人。
那年贾母下的药让王夫人的两个嫡亲子女都身体不好,就是贾政和王夫人都暗中忧心贾珠能不能活过加冠。如今贾珠在家不过是调养身体,那些科举劳心的事是一件也不敢劳烦到他跟前。想起贾珠,贾赦就想起自己的大儿子如今十岁的贾珝,被恩旨跟随皇子们读书,却又不是任何一位皇子的伴读,荣宠的很。
一想又想起宫中的爱人,贾赦如今都不知道如何了。两个人这么多年来唯一出格的也就是接过一回吻,那还是意外来的。“朝宗,我们这样是不是恨不相逢未嫁时。”
贾赦不是软弱的人,阳安就是一根刺深深的刺在两个人心中。宫中的阳安这个时候却不见的有多幸运了,今天天气突然狂风大雨让带双胞胎进宫的看望太后和自己长子的阳安一行人只能住在宫中。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阳安的水旬冶特地来到慈宁宫陪伴太后和自己的妹妹一起用晚膳,阳安的双胞胎和长子贾珝一块窝在皇子所里没有过来。这么多年来母子兄妹三人算是首次聚在一起,一顿饭下来和乐融融,饭过一半太后让人将一锅炖牛腩分给两兄妹。谢过太后,阳安拿着象牙筷子架起一块熟烂的牛腩进口,水旬冶不爱吃口味偏酸甜的东西便还没入口。阳安吃完一口突然口吐白沫面色发黑抽搐的倒在地上,太后和水旬冶惊慌的让宫人请太医,等太医过来前阳安已经毒发身亡。
太后一生只有这么一子一女,先皇去后这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如今爱女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暴毙,如何能让她不伤心欲狂。水旬冶褶皱的龙袍上沾染着黑色的血迹,猩红的眼强制自己安静的让太医检查玉桌上的御膳。水旬冶的这副模样让在场的所有人不包括太后都吓的两腿打颤,太医们一一检查过所有的菜肴餐盘等,这才交头接耳讨论后由太医正陈国良回禀。“皇上,微臣等在牛腩中发现的只是药引。倒是在碧玉米饭中发现了其中一味药材,大殿中的熏香里也添加了一些药材。导致大长公主薨谢的是流传在西域的一种蛊虫,这东西名叫食心蛊。这种蛊可以潜伏在人体中几十年,没有用药引动的话在高明的医术也查不出来。”
“给朕和太后查查。”水旬冶说完,陈太医正上前为水旬冶把脉,很明显就在脉象中发现了食心蛊的痕迹,太后的脉象中也有。陈太医正连忙开出药方亲手交给水旬冶看,水旬冶并看不出来里面有什么不对只是让心腹三保亲手去煎药。“让皇后和皇子公主,大长公主的孩子,宫外的阳安驸马一块过来把脉。”
“是。”一边的一个极为不起眼的太监磕头离开,在场的人都安静的听得见窗外的雨滴声和自己的心跳呼吸声。宫内的人来的最快,只是依靠碧玉米饭和熏香的味道辨认,皇后和皇子公主,阳安公主的三个孩子都种了蛊虫。孩子的身体稚嫩,陈太医正按照每个人的体质开出的药方配药煎熬。宫外的贾赦原本都已经休息了,却被暗卫叫起说是阳安公主薨谢,宫中大乱。
贾赦呆愣在暗卫的提醒下匆匆换上官服坐着马车前往皇宫,马车中贾赦紧握的双拳那月牙短短的指甲直直掐进掌心,流出血迹。阳安,予思,到底是谁害了你?
这么多年来贾赦早已习惯阳安在身边陪伴自己,是自己孩子母亲自己的妻子,如今突然听到阳安离世贾赦的心痛到难以忍受。惶恐之中他好不容易挨到进宫到了慈宁宫中,还未跪下的请安的时候便看见水旬冶眼中抚慰的深情。贾赦垂下眉眼叩头请安后才在慈宁宫的偏殿看见了已经换装好的阳安,紫黑色的脸上还固定着临死前剧痛引起的扭曲的脸。“予思,我来了。”
站在贾赦身后的水旬冶听到这句极轻、飘忽的话忍不住上前拉住贾赦的手,直视贾赦如今荒芜的眼中。“恩候,你不能这样,予思会难受的。贾珝贾瑚贾琏还需要你的照顾。你不能让他们没来母亲还要失去父亲。”
那未出口的,贾赦看的清楚的是,没有了你,我要如何。贾赦悲伤的闭上眼睛依偎进水旬冶的胸膛,从听到噩耗到见到予思的遗体贾赦忍下来的泪水才流下来。抓紧水旬冶的衣袖,贾赦哽咽的说:“朝宗。”
环抱着贾赦,水旬冶红着眼睛同样哽咽难受的安慰。“恩候,我们都不能失去彼此。”
慈宁宫的偏殿中如今只剩下床上已经停止呼吸的阳安公主和床边一跪一坐相拥的两个男子。抱在一起哭了一小会儿,贾赦才和水旬冶一前一后离开这里,一回到主殿陈太医正就上前为贾赦把脉,贾赦倒是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这下所有的范围就紧缩在宫中。
一直到阳安公主下葬皇陵,这件还是胶着在那里完全查不出幕后的黑手,只能将查出来的有牵连的妃嫔宫女太监杀了一批转为暗中监视。妻死作为丈夫要守孝一年,贾赦上书水旬冶准许,带着三个孩子贾赦窝在公主府中闭门守孝。作为皇上心腹的贾赦守孝,朝廷中不少异心不忠的官员开始暗中做起手段,大部分还是冲着大青朝的火器而去。
安抚好年幼的两个儿子安睡,贾赦离开卧室才进书房一个暗卫就从怀中递上还有体温的折子,匆匆过眼拿过一个空白的纸张写了几行字密封进一个小竹筒中交给暗卫。等到书房中在没有其他人贾赦这才拿起拿过折子细细看过,良久点起火盆将折子烧了。“想不到忠顺和忠义竟然勾结了西夏反贼,这么看来阳安的死就是他们的手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