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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任怡彤并没有死心,她不甘心轻易错过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随后又联系了一些静枫集旗下公司的高管,用了很多招数进行公关活动,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那些公司就是不到蓝海市来。
任怡彤也只能放弃,心里却没有将静枫集团这个神秘又另类的企业完全放下。因为在与那些公司高管的接触过程中,这个企业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给公司高管开出高额的回扣,利用美色等等一系列在东方最为常见,也是最为有效的公关手段,放在那些人的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在任怡彤看来,倘若将这些权钱交易的招数用在东方其他公司的身上,特别是一些大型公有企业,恐怕那些喜欢中饱私囊的高管早已乖乖就范了。毕竟在现实中,这样的例子简直不可枚举。
任怡彤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什么将静枫集团打造的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管理机制使得这样一个大型企业的中没有蛀虫滋生。
更让任怡彤不能理解的还有,就是像静枫集团这样一个看上去与时代格格不入的企业居然能够做得如此之大。
在她的思维中,这样的企业应该出现在完全依靠公平竞争才能存活的欧美地区,可是事实就在这里摆着,这里是东方!不通过官商勾结等手段就希望把企业做大做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任怡彤觉得,静枫集团能够以一种特立独行的方式生存在东方,必然会有一定的原因。她的脑子里随之出现了很多的猜测,这家企业的老板以及总部的高管,这些女人一定有很深的背景,在她们的背后也肯定有强大的力量暗中支持……
随着时间的推移,任怡彤把更多的心思用在如何搞好与领导关系方面,也将更多的精力和体力放在了去和更多、更大的领导睡觉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个女人虽然被一个又一个的领导压在身下,但是她在蓝海市开发区的地位和职位却越来越高,很短的时间内就成为了蓝海市开发区接待办公室主任。
任怡彤在工作过程中,经常会接触到来自省内乃至国内国外的政商两届人士,在与那些人的交谈时,她还是总能听到静枫集团的名字。
对于这种情况,任怡彤没有觉得有多么的意外,毕竟那是一家有名的企业,受到更多的关注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渐渐地,任怡彤的交际和应酬越来越多,名车、豪宅、奢侈生活,她所希冀和追求的一些东西该有的基本上都有了。尤其是经济收入的陡增,使得她在闲暇之余的消费、休闲、放松、娱乐的场所越来越广。生活也更充实了,加之精力有限,她对静枫集团的关注度随之也就淡了许多。唯一还让她挂念的,也是始终没有琢磨出来的,就是管委会主任当年曾多次提到要不惜一切代价引进静枫集团资金的用意。
虽说任怡彤经常会与一些大领导夜夜欢娱,但她清楚和那些衣冠禽兽在一起所撞击和摩擦出来的根本就不叫爱。说难听些,就是正常动物都可以具备的原始本能;说简单点,只不过是男女之间的各取所需而已。
任怡彤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知道如何与那些领导更‘和谐’地相处,在他们面前,只要他们不说的话,你千万不要去问。否则的话,他们绝对会认为你有什么企图,然后会对你处处提防。最后,你能够从他们身上得到的好处就会越来越少。所以说,她就算说梦话、说醉话,也不会直接去问一些敏感的问题……
……
现在听了谢海涛这样的介绍,任怡彤脑子里的很多问题也有了答案。当年要引进静枫集团的人,应该就是同样和她上过床的市委书记梁志民。
任怡彤很清楚,梁志民是个充满野心的男人,他一直希望在政绩上追赶,甚至超越定城市的市委书记何玉圣。那座矗立在火车站的标志性建筑,恰恰正对着定城市,这个建筑“腾飞赶超”的名字足可以表明梁志民的用意。
再说静枫集团,除了总部在定城市之外,旗下众多的公司也选在这个城市,这些公司为定城市经济发展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在何玉圣取得政绩的过程中,更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假如把这样的企业拉到蓝海市来,不仅能够带动蓝海市的地方经济,同时还可以减缓定城市的发展步伐,降低何玉圣工作中的政绩。
梁志民之所以想从静枫集团旗下的公司入手,而不是直接找他们总部的高管协商,一方面是不愿意与何玉圣正面交锋树敌,更重要的就是考虑到在这几个总裁中有刘雅杰的存在。
再怎么说,刘雅杰作为儿媳妇总是要帮助公公办事,她一定会协助公公对抗身边的竞争对手,保障其能够走上更高的仕途。
静枫集团可以称得上是东方商界中的超级航母,旗下公司遍布东方各地,因此上,这家公司绝对不可能仅靠一个定城市的相关领导所给予的庇护所壮大起来的。
如此推断,静枫集团将总部包括很多公司坐落在定城市,又让何玉圣的儿媳出任副总裁,只能表明一点,就是这家神秘的企业与何家私下的关系异常密切。
何玉圣的职位在那里摆着,在东方,官大一级压死人!另外,除了他妻子的惠民水产公司,内侄女的华田实业,又与静枫集团这样的企业有关联。
华田实业在国内上市,惠民水产公司在欧洲上市,静枫集团在欧美两地上市,这三家上市公司加在一起的总市值是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然而这三家高调的公司非但没有令何玉圣的仕途受阻,反倒是为他起到了保驾护航的作用。要知道这里是东方,这一切有悖于常理的现象背后一定有太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考虑到这些,任怡彤越发的不安,比刚才更要紧张,她定了定神故作镇静地说了一句,“我脑子笨,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