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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啷啷。
五十把宝剑都已出鞘,剑上的寒光直逼上太守夫人一个女人的脸颊。
“把徐稚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今后仍将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否则就不要怪我不顾及兄弟之情了。”徐继已经走到了太守夫人的近前。
“哼哼,我如果跟一个将死之人谈条件,岂不是也太蠢了。”太守夫人冷笑道。
“什么?”徐继着实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我倒是要看看谁会先死。”
就在徐继的剑尖刺到太守夫人喉咙的一瞬间,正房的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
徐继吃惊的回头一望,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已有两名铁甲卫上来缴了他手中的兵械,将他双臂反剪着押在了太守夫人的面前。
其他徐继带来的甲士也同样都被控制住了,跪在了地上。
“你,你,怎么会?”此刻的徐继连恐惧都来不及,而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败在了哪里。
“你们是什么人的部下?”尽管徐继已经声嘶力竭了,但是没有人会回答一个阶下囚的问题。
这时,一名身上甲衣明显比其他铁甲卫高等的军官,步入了这正房之中。
“什么?朱宽,你居然背叛我?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答应让你做灵州城的总兵了啊。
为什么还要背叛我?”徐继挣扎着想要起身扑向朱宽,可是无奈被人死死的按住,不要说起身,就连抬起头来直视他的死敌对于此刻的他来说都是奢望。
朱宽并没有理会徐继,只是缓缓的走到了太守夫人的面前,然后将头盔摘下,单腿屈膝跪在了太守夫人的面前。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到了这步田地了还没有想明白吗?”此时此刻倒是只有太守夫人愿意回答徐继的问题。
“因为我能给他的比你许诺给他的多的多。你看看他们,不管是身上的甲,还是手中的剑,拼来拼去也不过只是为了一个‘利’字。
自然是谁给的利多,他们就站在谁的那边。”
太守夫人的话也只回答了徐继问题的一半,另一半的问题在于她是如何做到能够给到朱宽更多好处并让朱宽相信她的,这个问题太守夫人当然不会回答徐继。
“将他们押到天牢里去吧,好好看管,不得有误。”朱宽对他的手下下令道。
这里发生的一幕幕,不到一个整天的工夫,就已经全被陈熙知道了。
“看来我们的第一步非常的顺利。”陈熙对系统说道。
“嗯,接下来你可以更放心大胆的去做了。”系统此时对于陈熙已经非常的放心了。
“好,那我们的第二步,就让陆秋这样去做。”
灵州。
太守夫人已灵州之主徐稚母亲的身份正式开始垂帘听政,灵州城内所有事务不分大小都有她来定夺。
其他的事情太守夫人都处理的游刃有余,但唯独对于朱宽,夫人现在感觉有些棘手。
其实当初收买朱宽并不是夫人去做的,而是陆秋出面答应让朱宽做五州兵马总都督,并让他站在夫人这一边。
但是现在陆秋突然失去了踪影,这朱宽的帐找不到陆秋,自然只能去跟夫人去算。
夫人没有别的办法,她知道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杀人的剑,只能让朱宽担任灵州总兵,并将灵州的财政收入划拨了很大一部分来作为朱宽所部的军费。
说是军费,但是夫人也不傻,她当然知道这样一大笔钱,很多其实都进入了朱宽自己的腰包。
而这朱宽有了钱之后,开始在灵州城内大肆购买田产房屋,将他的府院修的比灵州城主的府院还要阔绰。
另一方面,朱宽还利用这些钱不停的招兵买马,他的军队比起夫人执政之初,短短一个月的工夫已经扩充了将近一倍。
所有的这些已经让夫人不能不正视这个问题。
这朱宽如果不除,势必会影响到她们这孤儿寡母在灵州城内的统治。
所以夫人不会坐以待毙,而是联络了其他的兵马副统领,准备趁朱宽不备,将他一举拿下。
可惜,事情还没有策划周翔,消息就先走漏了风声。
而所有的这一切当然都是陆秋所为。
朱宽知道夫人要对付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先下手为强,好在上天对他还算眷顾,赐给了他一个举事的理由——徐稚并非徐谦所生,所以他不配成为灵州城主,而夫人自然也就更不能留了。
朱宽哪里知道,他的这个天赐的借口其实并不是天赐的,而是远在千里之外的陈熙借着陆秋之手在很早之前就做好计划在此刻赐给他的。
就这样,灵州城内起了内乱,朱宽率所部军队起事造反,夫人也纠集了其他兵力,奋力反击。
陈熙看着陆秋对灵州城内动向的飞传,不禁又有些忧虑。
“灵州城内这样的动荡,那灵州城内的百姓可要受苦了啊。”陈熙说道。
“为什么要在意他们呢?”系统反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们都是朕的子民,朕当然要考虑他们的安危啊。”
“完全不需要。只要不是天下大乱,一州一地的百姓怎么样是影响不到你的皇权的,所以完全不需要为此担心。”
陈熙发现自己以为自己弄明白了当皇帝是怎么回事了,但是又遇到了不明白的地方。
“没事,慢慢你就明白了。”系统似乎是猜到了陈熙的心事,安慰陈熙道。
不管怎么样,灵州此刻的情况已然是如箭在弦,绝没有开弓射回头箭的道理。
所以陈熙又给陆秋下了第三道指令。
灵州的内乱已经持续了两月有余,双方仍处于胶着态势,一时分不清谁强谁弱。
这一日夫人不知为何,整日都觉得心烦意乱,便让侍女给自己去熬了一碗参茶。
啪!
才喝了一半,夫人便觉得这参茶不对,但为时已晚,四肢已经全然没有了力气,手中的金碗也掉到了地上。
“你,你为什么要出卖我?”这时夫人此时唯一想到的话。
曾几何时,她也曾十分得意的看着她的死敌问出这句话,可是没想到短短几个月的功夫,这句话就重新回到了她的嘴中,而且她问的还是自己最信任的贴身侍女。
“请夫人恕罪,奴婢确实有非这样做不可的苦衷啊。”侍女眼里含着眼泪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