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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七日,潘地都已传遍王妃误食“昏睡散”后死而复活的事,甚至已传到了京城,无不称其怪异而神奇。
而皇上知道后似乎并没有太大不满,相反还让柳家人前往潘地探望,于是柳明方和柳紫妍的娘便踏上了来沁王潘地的路途。
一路上,两人百感交集,自己这颗掌上明珠莫非真的磨难重重,先是变痴、后是转性,现在又死而复活!
最伤心而又最欢喜的莫过于柳三夫人了,先是听闻柳紫妍突然就殁了,哭得死去活来,还来不及看上最后一眼就给下葬了,心痛如刀绞!
如今,又听闻女儿死而复活、自己还能去看看,怎能不高兴。
于是夫妇俩一路上念念叨叨、时哭时笑地一路颠簸来到了沁王府。
柳明方夫妇二人是随关鸿明一同前来的,到达王府时已接近黄昏。
富康决定索性将他们安排在王妃现在所住的小院里,也好让他们一家人好好团聚、叙叙家常。
柳紫妍见到他们,心中感到无比亲切和喜悦,柳三夫人抱着她喜极而泣,仿佛这只是一场梦、一松手女儿便会不见了似的。
三人坐下来,聊叙了很久,不是雨儿她们再三提醒都忘记了用晚膳。
吃过晚饭后,柳紫妍便和母亲撒娇起来,一定要陪着母亲睡。
于是柳明方慈祥地笑了笑了,在小院里的另一间卧房睡下了。
母女二人躺下却都睡不着,柳三夫人开口了:“妍儿啊,娘来了这么久,一直忍着没有问你。”
“什么事,娘,您说。”柳紫妍侧过头看着她。
“怎么没有见到沁王哪?”柳三夫人问道。
“这,……”柳紫妍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他今天有事出去了。”说完,垂下了眼眸。
“是这样吗?妍儿,你不要瞒着娘,娘替你担心哪!”
“嗯。”柳紫妍不知道怎么办,说实话恐怕她更担心。
“娘这些日子也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说沁王和王妃貌合神离,到现在都没有圆房,这是真的吗?”
“啊?这个……”柳紫妍脸腾地一下红了,真是语塞了。
“哎呀,娘,别听外人胡言乱语,没有。”柳紫妍硬着头皮说。
“妍儿啊,你现在已经嫁过来成为沁王王妃了,可不比往日在家里了,要懂得为妃、为妇之道了啊!明白吗?”柳三夫人关切地说。
“知道了,娘,我们早点睡吧!”说完,柳紫妍转过身佯装睡觉去了。
柳夫人疼惜地替她掖了掖被子轻叹了口气,也睡下了,但愿她前面的路会顺利些。
第二日,富尔泰竟然早早地出现在了小院前,对柳明方夫妇二人施过礼后,便邀请他们同去客厅用早膳。
一顿饭下来,他竟然对他们二老殷勤备至,与平时判若两人,真让柳紫妍有种错觉,他脑袋里是不是进水了。
富尔泰边给柳夫人夹菜,边说:“本王昨日晚归便没再去打扰二老,还请二老不要怪罪。”
“哪里哪里,王爷日理万机,关鸿明大将军一路上照顾有加,富康也帮我们安排得很好。”柳明方说。
只是,柳明方的心里一直有块石头压着却不能言语,那就是皇上一直把柳紫妍作棋子安排在富尔泰身边,如今该怎么办?!
柳明方为这个问题曾思虑了无数遍,却找不到一个好的答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己一家人若要逃又能逃往何处去?
想到这,柳明方在心底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如今看到沁王对自己一家人如此和蔼,颇感欣慰。
只是不知他对妍儿究竟如何,不会是如外面传言那般两人貌合神离吧?!
柳明方在心里隐隐担忧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希望他能好生待紫妍才好。
至于皇上那边,能拖一日是一日吧,这些话他是想趁有机会告诉柳紫妍的,希望自己的女儿能真正过得幸福。
见柳明方夫妇二人神情都有些凝重,富尔泰便再次开口了:“妍儿,前些日子本王要忙于赛马事宜,加上你的身体又需加强调养,所以让你在小院里静养了一段时间。现在好了,本王没什么事了,你的身体也恢复得不错,是该搬回碧云阁居住了。”
“啊?!”柳紫妍一听,下巴差点没有掉下来。
自从那次回来后,这恶魔便没来自己这小院,也没有再追究自己,甚至是莫允礼,现在突然让自己去他那儿住,不会是报复的开始吧?!
柳紫妍想想都有些后怕,不觉后背都凉了,头皮有些发麻。
柳明方和柳夫人一听,甚是乐意,脸上都露出了笑容,谁说的他们貌合神离,这不,小俩口恩爱着哩。
柳夫人忙说:“好啊,妍儿,正好我和你爹也清静一下。”
“哎呀,娘,您才来就嫌弃女儿了?!”柳紫妍又开始撒娇了。
“哪里,傻孩子,娘心疼还来不及呢。你看,王爷也累了一段时间了,你也应该尽尽为人妇的责任了。”
说完,微笑着看着她,眼里尽是慈祥的光芒,更饱含着母亲希望女儿幸福的希冀。
柳紫妍只得撅撅嘴不再说话,而柳明方夫妇微笑着用膳,只有富尔泰的心里此时恼火着呢,表面上却平静如水。
用过早膳后,柳紫妍便陪着二老到集市上到处看看,一天很快便过去了。
回来时,天色已晚,一家人都很高兴,也采购了不少东西,都是柳紫妍为他们准备的,当然也给芳儿准备了一份。
柳紫妍可没有忘记留在京城帮她打理“百合的春天”的芳儿,那里经营得很不错,芳儿功不可没。
安顿好柳明方夫妇后,柳紫妍才想起自己今天不住这个小院了,于是由丫鬟掌灯,来到了碧云阁。
来到碧云阁富尔泰的卧房前,丫鬟们便都退下了,只剩下柳紫妍一人站在门外,她却犹豫着进不进去。
忽听得屋内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你打算还在那站多久?进来!”不容否定的语气,随后是安静的等待。
柳紫妍只得轻推鎏金雕花木门,走了进去。“把门关上。”
再一次命令的口吻,柳紫妍心中有些气结了。
只见他正坐在书桌前,对她虎视眈眈。
“过来!”又是一声冰冷的命令声响起,柳紫妍皱了皱眉慢慢走了过去。
走到了桌前,她停了下来,等着他发话。
“坐吧。”不闲不淡的声音,他微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
柳紫妍侧身坐在了桌旁的一张椅子上,低垂下眼不看他。
“怎么,住过来不满意?”他斜倪了她一眼,扬起头,眼里慢慢凝起了寒冰。
“说,为什么要诈死?为什么要和莫允礼走?”富尔泰的声音越发冰冷了。
“因为,……”柳紫妍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你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富尔泰等不及柳紫妍继续说下去,有些愤怒地对着她吼。
“你!”柳紫妍听了这句话,眼睛里湿润了,但倔强的她绝不可能在他面前掉下眼泪。
“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那天你和莫允礼在院内亲亲我我、说的话我早就知道了。”
柳紫妍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原来他早就知道她的计划,那为什么不早点揭穿她?
富尔泰似乎知道她的想法,“哼,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吗?你不要颜面我还要!为什么不早揭穿你,就是想给你留点余地,谁知你根本不知悔改!”
“那你为什么不去告我一个欺君之罪?”柳紫妍着实有些疑惑。
“那是念在我和莫允礼的情份上,而非你!”富尔泰抢过她的话回道。
柳紫妍低垂下眼,不让他看到她眼中滑落的泪。
心中却千回百转,真的如他所说吗,为什么自己却期待有些另外的因素,不禁苦笑了一下。
其实富尔泰也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要逃,逃走了还怎么做皇上的细作?
除非,她并不想做皇上的细作,难道真是这样?
那又是为什么呢?因为,莫允礼?!
想到这个答案,他的肺一下子鼓了起来,手腕上的青筋也暴了出来,似乎下一秒整个人会如同火山般爆发!
他一下子站到了柳紫妍的跟前,拎起了她,如同拎一只小鸡般毫不费劲,然后把她扔到床上。
柳紫妍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到了,直到被扔到床上才发觉情况不妙,吓得她连声尖叫。
还没有来得及叫出来,声音已被富尔泰强压过来的唇给封住了。
他侵入她的唇攻城掠地、猛烈而急速,不容她有丝毫地喘息余地,她的唇角感到一阵疼痛,想推开他却被他更紧地钳制住。
她的两只小手早已被他一只大手牢牢抓紧、动弹不得,她想用腿顶他却被他高大的身躯给压住了,柳紫妍整个身子僵硬地被压在了下面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富尔泰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索取着,一只手已扶上了她胸前那两团柔软,柳紫妍吓得尖叫了一声,却又被再次淹没在了那激烈的吻当中。
“嘶”的一声,柳紫妍身上的衣裳已成碎片撒满一地,她惊恐万状、眼泪流了下来,而他此时根本不会顾忌这些,因为他有满腔的怒火要发泄。
一声低吼,他没入了她的身体,而她则疼得全身颤抖,叫声依然被他给封住,她泪如泉涌,任他驰骋发泄……
一夜地索取无度,他丝毫不顾忌她初经人事的疼痛,仿佛她身上有种魔力吸引他一次又一次冲击最高峰,直到自己累趴下。
而她却一次又一次被他折磨得昏了过去,一夜地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