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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万里,xing别男,上|海人,现年三十岁。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钻石王老五”。当然也是家中的小儿子,按照我们这里的叫法我是一个小店王。
可能是由于住在大都市的缘故,所以就被一些人冠上了一个流行的说法,大家管我们这样的人叫什么“不婚族”。一般来说我们这种人都是大人眼里的怪异孩子,是大人们cāo心的后辈。
其实我并不百分百排斥结婚,也绝对有正常的xing格趋向,当然也没有完全不想组织一个家庭的打算。就算我是我家中的一个另类,也不想这么给家人“震惊”。家里的老人太多了,我可不想承担这个“不孝”的罪名。至于不结婚,其实是不恋爱的原因,除了我和极少数的人理解之外,外人根本不知道真正原因。导致一些人以为我有病,或许是力不从心,更有可能是一个“二椅子”。不过她们或者是他们都不敢在我或者我家人面前说出来,不然的话我也不敢保证他们或者她们能不能看见第二天的太阳。
说白了其实很简单,就是我这个智商二百的聪明人的情商几乎等于零。这是我和我家人永远地“痛”,每每提及的时候,大家都唉声连天。不用管是大人们怎么努力,我自己千小心万小心,我依然是一个单身。不是我眼格高,相反我的要求很一般,可就是没有女人缘。
在大学的时候,看着同学们一个个成双结对,我也私下自己去找过一些“缘分”,可是都是无功而返。其中闹出的笑话,至今还是大家茶余饭后地笑料。所以导致我在大学的人气居高不下,至今还有学弟们经常怀念着我的名字和事迹。后来大学毕业后,家人渐渐地关心起我的“个人问题”。在我家大家长的号令下,全家总动员,大家就帮我找相亲对象。
自从我半公开地表示愿意接受用相亲的方式找女朋友开始,几乎每个月内我就要相亲十余次,几乎每两天见一个相亲对象。可是几乎所有和我见面的对象,好像都对我很客气,见了一面之后就没有了下文。除了极少数几个是我私下不满意不愿意继续交往的之外,大多数的情况都是对方放弃了我。按西方的规矩,十二个单位为一打,就算按照军队的制度,一打十二人就是一个班了。我马上在一个月内成为了“相亲班长”,不久之后我自然而然地荣升为了“相亲见习排长”、“排长”、“连长”。当我成为“加强连连长”之后,我成为了大家私下聊天时的一个笑话。当我成为“营长”的时候,不光是我自己,就连我的家人也开始麻木,我索xing不再去相亲了。我不想当“团长”了,更不想当什么jing备区“司令”或者集团军军长。到时候我真的没脸在这里混了,我家一家人也没脸呆下去了。从此我就安心做我的“钻石王老五”,后来竟然发觉没有女人管的生活其实也不错。
像我这种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出生的大城市孩子,其实都有一种怪癖。东西方文化的碰撞,新老观念的交替,导致我们虽然能尽快的接受新事物,但是内心依然存有顽固不化的传统概念。比起六七十年代出生的前辈来说,我们比较开放和容易接受外来文化;可是比起仈jiu十年代出生的后辈来说,我们又多了一些坚守和古板。当然也因为这种不中不西的文化理念和个xing,导致我们这代人不能完全溶于现代社会。不敢标新立异又不能保持完全地传统,所以我们这一代人生活的很尴尬、很无奈。也就是由于这样,所以我们这代人都很怪异,都有一些外人看不懂的特殊癖好和习惯。有的在晚上不停地开灯关灯,和电灯较劲;有的喜欢拿着一本书在路灯下发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看书还是发呆;有的喜欢早上把零钱存进银行,到了晚上下班前再把钱取出来,换成零钱一整晚一整晚数着玩。要是一天不数钱,他就睡不着觉;更有人喜欢在黑暗中溜达,偷听邻居们的蜚短流长。不理解的人说我们这些人有病,说我们都不是正常人,南方一些城市的年轻人整出一个新名词说我们这是“变|态”。而我的怪异就是喜欢作弄人,作弄一些我认为应该得到教训的人。
对我有点印象的人都清楚,我家是一个大家族,对于我来说上有爷爷nǎinǎi、爸爸妈妈、伯伯叔叔、姑姑阿姨、婶婶舅妈、姑父姨父,和我同辈的有堂哥堂姐、表哥表姐、堂弟表弟、堂妹表妹一大群,比我晚一辈有堂侄女、表侄女、堂侄子、表侄子等等。由于我家的大家长也就是我nǎinǎi还在世,所以我们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一起。不过我是一个例外,我早在读大学的时候,就以相互互不影响对方为理由搬出了,现租住在一个阁楼。虽然地方不大,但是绝对ziyou和安静,主要是不用担心大人们轮番对我疲劳轰炸。
从小到大除了我的亲密家人之外,大家对我不太了解。因为我不是一个爱出风头的孩子,也不喜欢跟在大人后面供大家“参观”和“点评”。我不但很少出现在自己家的产业,而且也很少出席公开场合,所以知道和认识我的外人并不多。这不光是因为我的脾气古怪,而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好我们这些富二代。国内国外都一样,尽量保证我们这些“王子”“公主”被外人知道太多信息。不过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简直是一个“小魔怪”。
我的家人私下对我有几点总结,第一,我是一个“九命猫”。不容易遇上危机和天灾**,就算遇上了也是有惊无险。倒霉的永远是别人,绝对不会是我这个李家“小店王”;第二,我是一个“麻烦jing”。凡是我参与的事情,绝对不会太太平平、完完全全地办好过。不一定是我故意和大家作对,而是我出现的时候或者地方总会有意外发生。我本人绝对不会有任何事情,但是要办的事情一定会有波折。所以我家的生意初期的时候,我是家族生意地点的绝对“严防死守”对象。在我家干活十五年以上的老臣子们,至今还知道一个所谓的最高指令。那是我nǎinǎi当年亲自下达的命令,“防火防盗防万里”,严禁我出现在自己家的企业内部任何一个办公场所。可见当年他们多么不愿意让我去工厂,这样也好我懒得去理会这些事情;第三,我是一个异于常人的“怪胎”。这一点就连我爸爸妈妈也同意,要不是他们二老确定我是他们亲生的话,他们也觉得我可能是一个“外星人”。从小到大我的思想就和大家不一样,想的、做的、说的都有点怪异。说好听点就是“鹤立独行”,说的不好听点就是“神经病”。姐姐说我被外星人抓走过,早已经被外星人改造了大脑和身体,所以才会这么古怪。
关于我的“九命猫”的传说,在我家很有说服力。不过我的大侄女小初却不这么想,按照她的总结,我是“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她甚至于管我叫“打不死的小强”。我不屑地看了看一边的“小强”,它有什么资格和我相提并论。要不是那个周星驰的缘故,它的名声怎么可以和我相抗争?不过如今我被一只“小强”打败了,小初说我还不如它可爱。气得我用了三天时间,消灭了我可以见到的所有“小强”。小初根据我痛恨“小强”的行为,又为我取了一个外号叫“毒鼠强”,意思是我是“小强”的死敌。此后只要我出现的地方,就不会有“小强”出来送死。就算有不怕死的出现了,只要我一瞪眼,杀气足可以震慑所有的“小强”。李小初得意地建议我,每隔一段时间巡视一下厨房,就可以省下买杀虫剂的钱了。就连我的老爸老妈也来取笑我,说要我多去连锁店厨房逛逛,还封了我一个职务叫“蛇虫鼠蚁安置办主任”。
我的“九命猫”外号的来由,我几乎自己都记不得怎么来的。据说我一岁大的时候,一个人漂在一个木桶里,做了一次内河一周游。当大人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在河里漂了近两个小时。只要木桶进水或者侧翻的话,我绝对必死无疑,大人们想起来就后怕;我三岁的时候,被一条老化的高压电线不小心砸中,大家都以为我一定完了的时候,不是变成黑人就是电成残废,甚至于傻子。可是当他们和消防jing察赶到我身边的时候,才发现我一点事情也没有。后来大家才知道这条高压电线之所以会掉下来就是因为电线老化了,掉下来的一头刚好没电的一头,不然我早就电死了。就算不死也会变成一个终生残疾的孩子,我听说过这种孩子的事情;小学的时候学校教我们游泳,游泳先要学憋气,老师把我按下水里,一转头忘记了我还在水里。当他发觉的时候我已经被这个马虎的老师按在水里近三分钟。理论上一分五十秒是孩子憋气的临界点,超过了绝对有生命危险。老师也觉得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抱着侥幸心理拉我上来看看有没有营救希望的时候,他才发现我并没有死。除了吃了一肚子的水之外,我几乎一点后遗症也没有。由于这次大惊大喜,老师光荣地提前退休了,据说退休后的他直接进了jing神病院,就连家里也为没有回。我当时真的不会游泳也不会憋气,事情发生之后唯一的后遗症就是我不敢再下水。大家都以为我是害怕了,其实我是不敢再喝水了,一想起这种喝水方式,我就不愿意学习游泳。为此我成为了我家唯一一个不会游泳的的家庭成员,至今所有的晚辈都笑话我是一只“旱鸭子”;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有一次去商厦,刚进电梯就发生了事故。电梯从一楼飞快地上升到顶楼,然后快速下降,在里面的人怎么按电梯按钮都没有反应。事故发生之后,大家都以为在电梯里的我绝对死定了,商厦甚至于没有叫急救车,直接报jing和联系殡仪馆。当我自己摇摇晃晃地走出来的时候,大家都以为见到了鬼一样一哄而散。事后商厦的经理请我吃了一顿饭,还和我合影留念。直到数年后我才知道,这个经理把我的照片当钟馗用,放在他家里辟邪镇宅。气得我好几天吃不下饭,小初更是笑话我应该向这个经理要“工资”。最有意思的一次,我去外地看望一个生病的老师,叫了一辆出租车刚上高速,就发生了重大交通事故。六车“追尾”事件,直到现在都是大家津津乐道话题,当成死了四个人,重伤六个,致残三个,轻伤十多个。可就是我一个人一点外伤也没有,随带我的出租车司机也是伤势最轻的一个。所以大家都叫我“九命猫”,就连我nǎinǎi也在背后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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