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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02-02
白玉堂跨上摩托车:“那混球现在在哪呢?知道不?”
潘安挠挠头,仔细想想:“应该在垃圾街那边睡觉呢。”
白玉堂点点头:“上来。”
潘安屁股还没坐稳,白玉堂一加油门,摩托车跟疯狗一样窜了出去,差点没把潘安甩飞,潘安吓得一下子紧紧抱住白玉堂水桶腰,骂道:“大哥,你妹的,想要俺的命啊。”
白玉堂嘿嘿坏笑着一路狂奔来到猪八戒那大酒店跟前。
唐三藏带着张嘴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白玉堂过来了,就迎了上去:“两位兄弟,麻烦了啊。”
白玉堂把摩托车支了起来:“唐大哥这说的啥话来着,啥叫麻烦啊,举手之劳。”
潘安也一脸豪气:“就是,就是,唐大哥的事就是俺兄弟的事,吭一声,俺分分钟就到。”
唐三藏拍了拍潘安肩膀,点点头:“够义气!”
又问道:“那个,你们不是上次说知道张飞在哪吗,我想把他儿子帮他送回去。”
白玉堂刚想张口,潘安已经抢着说道:“俺昨个还和那混球喝酒呢,走,俺带您去。”
唐三藏大喜:“多谢了。”
潘安撇撇嘴:“谢啥啊。”
唐三藏开着猪八戒那买菜的大货车跟在白玉堂的摩托车后边,一路上左拐右转,直到唐三藏这个路痴彻底迷路的时候,目的地到了。
所谓的垃圾街,其实并不是整条街都是垃圾,而是这块是那城乡结合处,到处都是低矮破旧的民房,小街上坑坑洼洼,街道两旁破旧的门面房里做啥生意的都有,整体来说就是脏乱差,所以才叫垃圾街的。
唐三藏把货车停在路边上,下了车,又从车上搬下来一辆残疾车,这车子是刚才经过商场的时候买的,把张嘴放到了残疾车上,唐三藏推着他跟在白玉堂二人身后走了进去。
一路上小店老板都在和这俩二货打招呼,看得出来这弟兄俩没少往这块来,混的挺开的。
拐了三个胡同,潘安在一个房子门口停了下来:“唐大哥,就这地儿了。”
唐三藏打量着眼前的房子,还是破旧的小瓦房,阴暗潮湿,地上到处都是污水,散发着一股子恶臭。
唐三藏皱皱眉头:“那张飞就住这里?”
白玉堂嘿嘿笑道:“是啊,那混球靠收破烂为生,整个人脏不拉几的,这就是他的根据地。”
潘安上去一脚把门踹开。
房子里传来一声炸雷样的咆哮:“麻辣戈壁的,谁啊?”
潘安头刚探进去,一只破鞋迎面而来,潘安昨晚喝酒喝多了,这会脑子还有点迷糊糊,一时没反映过来,被那破鞋结结实实砸在了脸上,疼的他直咧嘴,破口大骂:“你个狗日的,是你大爷来了,操,真他妈倒霉啊,俺说你这鞋多少年没洗了,差点没把俺熏死。”
房子里一阵慌乱,白玉堂好奇心大起,推开潘安,窜了进去,看清屋里的情景,忍不住笑骂道:“操你大爷的,你倒挺会享受的嘛,这女人哪弄来的啊?啧啧,这屁股可真大。”
唐三藏一听来了精神,抱起张嘴就进了屋子。
屋子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子霉味,还有臭味,到处都乱糟糟的,有个十来个平米,屋子角有张床,这会天热,床上一男一女也没盖东西,就那么赤条条的躺在床上。
那男的又黑又壮,像个铁疙瘩,一脸的横肉,胸口护心毛一簇簇的,内裤也没穿,黑粗的大老二像个小孩的胳膊,就那么直挺挺的翘着。
里边躺的那女的三四十岁,徐娘半老,脸上擦的跟个妖精似的,也是什么都没穿,看到唐三藏几个进来,这会慌的拿东西盖身子,可惜手忙脚乱之下拿错了,本来想抓被单呢,结果手一抖,拿着条三角内裤盖胸口上,下边屁股老大老大的,私处黑黝黝的,黑色弯曲毛发郁郁葱葱,像片森林。
地上扔了一地卫生纸,看来俩人已经干了好几炮了。
潘安眼睛直了,盯着女人的身体,一眨不眨:“张飞你个孙子真会享受啊。”
“他就是张飞?”唐三藏掰了掰硬起来的小老二问道。
白玉堂使劲咽口吐沫:“就是他。”
唐三藏低头看看张嘴:“张嘴啊,他是不是你爹?”
小张嘴点点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张嘴人还小,还不懂得男女间的事,这会猛然看到自己多年不见的亲爹,挣扎开唐三藏的手,爬了过去。
张飞正眯缝着眼享受,一开始也没看到张嘴,待听到小孩的哭声,坐起来一看,揉了揉双眼,有点不敢相信:“你是,张嘴?”
白玉堂骂道:“狗日的,自己小孩都不认识啦?”
张飞俩眼泪汪汪的,一骨碌滚下了床,把张嘴抱起来:“儿子啊,这些年你跑哪去啦?爹爹想死你了,你腿咋啦?”
小张嘴只是哭,也不说话。
唐三藏看的一阵心酸:“那个张大哥,张嘴被鳌拜一伙人控制了起来,腿也被那帮子畜生弄断了在天桥上讨饭,正好被我碰到,就把小张嘴救了下来。”
张飞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多谢恩人。”
唐三藏慌忙上前扶起来使劲磕头的张飞,这二货老狠了,这才几个头磕下去,脑门都磕破了,都是血。
张飞鼻子一把泪一把:“那鳌拜在哪呢?俺这就把他个狗日的砍死。”
唐三藏摆摆手:“那鳌拜已经被我二徒弟打残废了,现在生不如死,你要是把他一刀砍死了,反倒便宜他了,让他天天这样在痛苦中活着,这样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张飞点点头,擦擦眼泪,哭的跟孩子一样,粗壮的大老二随着身子的抽泣不住晃动。
唐三藏暗暗咋舌:“我日,他这玩意儿跟驴那玩意可有的一拼,也不知道那老娘们咋受的了啦。”
斜眼瞥了瞥床上的女人,颤巍巍的大**虽然已经下垂,可那雪白雪白的大腿根子可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
没听人常说吗,吃鸡吃小鸡,日比日老比,说的就是这女人啊,越老越香,要不然咋会有徐娘半老一说呢?
唐三藏拍拍张飞的肩膀:“张大哥,这小孩也回来了,以后少玩点,要是想玩就出去玩,别再家里,对孩子影响不好。”
张飞老脸一红,连连点头:“恩人说的是,以后俺一定注意着点。”
唐三藏挠挠头:“别老是恩人恩人的叫,听着怪别扭的,直接喊我唐三藏就好了。”
张飞慌忙去拿烟,每人发了一支:“三藏兄弟,以后俺张飞这条烂命就是你的了,只要你一声招呼,上刀山下火海,俺张飞要是皱下眉头不算好汉。”
唐三藏连连摆手:“张大哥,看你这话说的,”
唐三藏自己都不会想到,今日无意之举,使的自己后来争霸江湖的时候,张飞一帮子兄弟生死相随,多少次救唐三藏与水火之中,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那鸡婆光着个屁股,还躺在床上赖着不走,这张飞身强体壮,活儿又猛又好,把她玩舒服了,这会死活不舍的离去,还声称免费不要钱,张飞无奈,连哄带骗的才算把那老娘们伺候走。
“三藏兄弟,您几个在屋里坐着,俺出去割点肉,买点酒,咱兄弟们好好喝几杯。”张飞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毛票塞进口袋里。
唐三藏闻着他屋子里那股怪味儿就反胃口,哪里还能吃得下去饭,连忙推辞掉,谢过了白玉堂潘安二人,独自开车回到猪八戒大酒店。
终于帮张嘴找到了托付之处,唐三藏一身轻松,刚把货车停稳,猪八戒就从屋里跑了出来:“师傅,那小孩你送给他爹啦?”
唐三藏接过猪八戒递过来的香烟:“嗯,刚才你没看见,他爹那二货正在屋里玩鸡婆呢,父子相见,哭的跟啥一样,要不是我拉着,那货拿着砍刀就要把鳌拜砍死,老猛啦。”
猪八戒长叹一声:“父子团聚,这样也好,大师兄也去旅游去了,沙师弟也在上班,你那中介所也被封了,你打算咋弄啊?要不然就在俺这酒店里上班好了,当个大堂经理咋样?”
唐三藏吐出个烟圈,摇摇头:“我不想在酒店上班,规矩太多,不自由,我想干点没有拘束的工作。”
猪八戒挠挠头:“那你想干啥?”
唐三藏把香烟扔在地上,拿脚踩灭了:“我昨晚碰到韩箱子,那货在洗车,听他说好像还不错,又自由又舒服,我想去他那看看。”
猪八戒好奇地问道:“洗车?在哪?”
唐三藏挠挠头:“听他说好像在那个‘润润发’超市对面。”
猪八戒一听,拍手道:“那地儿俺知道在哪,离这也不远,俺送你过去。”
唐三藏摆摆手:“光这酒店杂七杂八的事就够你忙活的了,我自己去看看就行。”
猪八戒只好再次脱掉鞋子,从里边把那打子私房钱掏了出来,分出一半递给唐三藏:“师傅,咱一人一半,放身上留着急用,这回你说啥都待拿着。”
唐三藏眼圈有点微红,只好接了过来,拍了拍猪八戒的肩膀:“那我走啦,你赶紧忙你的去吧。”
猪八戒目送着唐三藏身影越来越远,一直大大咧咧的心忽然有点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