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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晴摇摇头,“真不知道你和丁第一是什么关系,他什么都没告诉你?”
木鸽不解。
欧阳晴看他不似作伪,似乎对他起了可怜之心,柔和地说:“丁第一没有把第四重天的口诀传给花信荣,可能是他未卜先知的第六感吧。所以你只要好好活着,总还有机会的。”
“我好好活着也没用,他也没教我,甚至都没告诉我这个口诀叫阳乾决,我本来还以为最高就三重天呢。”
欧阳晴又奇又疑,却笑笑,不说了。
木鸽失落地说:“你不信?”
欧阳晴摇摇头,站起来,“我明天就要走了,这个地方不宜久留,你也一样,花信荣眼线很广,你养好伤后也尽快离开。”
“你明天就走?”
屋里一片黑暗,只有浴室昏黄的灯亮着,浴室没有门,同样以帘子隔着,水声沥沥,欧阳晴浮凸有致的身影映照在帘子上,时而提起一条腿,时而俯下腰,时而双手捧胸揉搓。
木鸽下身高高挺起,****勃发,脸色潮红,喘息粗重。他提醒自己冷静,欧阳晴是老头的女人,虽然自己与老头没师徒名分,但却有师徒之实,想到这个,脑海里偏偏又浮现欧阳晴与花信荣在落地窗去疯狂交合的艳浪场面,反而更加难以抑制,她明天就要走了,明天……
欧阳晴裹着浴巾从帘子后出来,忽然身上一紧,被两支有力的胳膊从背后抱住,一张大嘴喷吐着热烈的气息啃咬着自己脖颈,她惊慌失措,“不要,啊,木鸽,不要……”
欧阳晴挣扎着,口中娇喘不已,浴巾两人肢体的摩擦下掉落。
木鸽嗅着欧阳晴身上香甜的气味,下身坚挺火烫,双手上上下下,又揉又搓,娇嫩润腻的手感令他热血澎湃。
欧阳晴低吟着,气息越来越重,却道:“木鸽,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是丁第一的女人……”
这话仿若火上浇油,木鸽双目一红,双手扼住欧阳晴的腰部提起来,紧走两步,将她压倒在床上。
木鸽迷失,少年时深埋心底,不能为外人道的私密****,颠覆长幼尊卑禁忌的刺激感,欧阳晴的狂浪风情更令他不知云里雾里,激情暴烈。
大汗淋漓之后,木鸽从欧阳晴身上下来,翻到右边,呼呼喘息。
欧阳晴睁大着眼睛,仰面看着黑乎乎的屋顶,忽然右边眼角滑落一滴清泪,抽噎出声。
木鸽手足无措,“……那个,对,对不起,我……”也惊异于自己此前的表现。
木鸽在情感方面很克制,所以第一次与林烽相遇,拒绝干杯,而第一次见到任静雯就为之心动,甘愿为之赴死,却连一句‘黑凤梨’也说不出口。
欧阳晴抹去眼角的眼泪,说:“不,我不怪你。”
木鸽嘴角抽了抽,感觉轻松不少,又有种奇怪的失落感。
欧阳晴道:“丁第一……你,我都能接受,但我恨花信荣,他只是拿我当工具,泄欲的工具,练功的工具,还逼我给那些富商高官陪睡,我,我真想杀了他,杀了他!”她激动地双拳连连捶床。
木鸽翻身过去,压住她的双手,看着她泪花盈盈的双眼,坚定地说:“我一定为你杀了花信荣”
“等你练……”欧阳晴凄然摇头,停住不语。
木鸽却是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尴尬地从她身上下来,躺在一旁。
欧阳晴却忽然翻到他身上,双手支在两边,希冀地看着木鸽的双眼,“你教我第四重天口诀好不好?杀了花信荣后我们远走天涯,再也不回这里。”
木鸽看着她的眼睛,又忍不住被她胸前垂落的两团粉白肉球吸引,口干舌燥,吱吱唔唔,“我没骗你,老头真的没教我第四重天口诀。”
欧阳晴顿时露出失望可怜之色。
木鸽马上道:“但既然有阳乾决,肯定还有其他口诀啊,我们去找,然后修炼……”
欧阳晴摇头,身前两团肉球跟着一起晃动,“心法口诀这些东西只有那些隐蔽的家族门派才有,普通人一辈子也接触不到这些东西,咱们又能去哪里找……”
“咱们”两个字令木鸽大受震动,激动道:“一定能!”
欧阳晴脸上浮现一层红晕,目光盈盈荡漾,身下感受到木鸽再度勃发的情火。
两人再度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木鸽感觉自己完全得到了欧阳晴,强烈快感一波波袭来,直通脑际,越升越高,战罢,身形一转,立即盘膝而坐,进入冥想修炼状态。
欧阳晴又惊又奇,到嘴边的话只能咽了下去。
木鸽运转口诀,丹田处一团淡如薄雾的白气焕发阵阵温暖缓缓涌动,一种全身心开放的感觉突然降临,木鸽感觉自己被天地相融,奇异的能量快速聚集丹田,汹涌澎湃地翻滚着,化作浓厚的暖流,顺着经脉运转,开疆扩土,遍及全身,阳乾决第二重天不由自主推动起来,对这股更为厚重和桀骜的力量进行渗透控制。
欧阳晴感受到周围不断聚拢涌动的能量,心中一沉,惊疑不定地看着木鸽,这是要突破?
木鸽身心与天地合,五感全面开放,突然察觉到屋外墙后竟然埋伏着两人,气息悠长,杀气凛冽,而欧阳晴正对自己胸前的玉佩伸手。
此刻他的思维清晰无比,从蛛丝马迹中察觉自己完全被欧阳晴戏耍了,体内能量激荡,外部危及潜伏,木鸽顿时气息一乱,全身颤抖不已。
欧阳晴吃了一惊,忙退后一点,打量着木鸽,只见他全身冒汗,身体发红,热气萦绕,恍若蒸笼。
欧阳晴又惊又奇,右手小心翼翼地伸向木鸽胸口的玉佩,她感觉以前好像在丁第一手中见过这枚玉佩一次。
欧阳晴突然惊呼一声,手指刚一触及玉佩,手腕脉门立时被紧紧扼住,反扭50度,痛得倒吸凉气。
木鸽睁开双眼,目光炯炯,即威且冷,左手扭着欧阳晴的右手不放。
欧阳晴脸色微变,讪笑道:“我只是想看看这个玉佩。”
“是吗?”木鸽神色冰冷。
欧阳晴最擅长观察别人,所以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轻易逗得木鸽心潮起伏,此时一见木鸽神色,心底却是一凉,艳丽的脸庞立刻绽开笑容,说:“是啊。”话音未落,突然左掌飞起,掌心朝下,五指并拢,直插木鸽咽喉。
事发突然,距离又短,但木鸽似乎早有所料,盘膝交错的双腿突然径直立起,同时左手发劲,往左再扭。
欧阳晴右手剧痛,左手力道顿时轻了,而木鸽借起立之势,右手又抓住她左手,猛地一提,带起欧阳晴,发力,放手,欧阳晴不由自主,身体腾空而飞,“咵啦”一声,砸穿墙板,飞出屋外。
木鸽眼神如冰,直刺屋外黑暗,五感前所未有得通透,眼睛虽然看不到墙板外的人,但五感综合,却将那两人的位置牢牢锁定。
欧阳晴砸穿墙板时,两人陡然受惊,就要出手,发现是全身****丰满妖娆的欧阳晴,又急急收手。
而就在他们犹豫之际,木鸽紧随欧阳晴之后,从床上跃下,三大步跨出墙洞,行进过程中,眼前一切清晰无比,左右手精确轻巧地各捏住一根翻飞在空中的木屑。
木屑轻飘飘的,只有食指长短,三分之一粗细。
洞口两旁各一人,反应极快,乍见人影,迅速出手。
木鸽身形突然一凝,两手一颤刺出,幻影般收回,身形再前飚三米,定在倒地的欧阳晴身前。
欧阳晴左手支地,嘴角溢血,不敢起身,惊惧地看着木鸽,又偷偷看向墙后那两人。
那两人两腿微跨,膝盖半蹲,拳掌将出未出,身形姿势极具张力,却凝定不动,恍若人偶。
“他,他们……?”
“死了。”木鸽冷冷注视着欧阳晴。
欧阳晴愕然瞪目,“怎……”想说“怎么可能”,又连忙收住,咽咽口水,身躯在地上微微一扭,****轻颤,妩媚地说:“你~好厉害。”目光挑逗地看向木鸽下身。
月光昏暗,天幕阴沉,荒野沉寂,木鸽下身挺立如枪,欧阳晴不着片缕。
两人互视片刻,欧阳晴的心不断沉下去,木鸽毫无动情之色。
欧阳晴喉咙越发干燥,颤声说:“别,别杀我……”
木鸽眼神冰冷无比,手掌成刀,“留你何用?”
“你……刚才不是用过吗?我伺候你,我会让你很舒服……”
木鸽冷笑,“丁老头就是这样死的吧。”突然一蹲,右掌疾风般切下。
欧阳晴眼睛登时一圆,惊叫一声,“林烽!”
木鸽的指尖已经戳到欧阳晴喉咙,闻声,立时凝定。
欧阳晴喉咙一疼,嘴巴微张,那一瞬间,心脏几欲炸裂。
“你说什么?”
欧阳晴颤颤发抖,满目惊惧,这个男人无情似铁。她缓了一口气,道:“有一个叫林烽的,上山救你被我们抓了。别杀我,你可以拿我换他,他是你朋友吧,他救你,你救他……”语声发颤,就怕木鸽绝情绝义,不管林烽死活。
木鸽咬咬牙,收手。他当然不会再轻易相信欧阳晴,不过欧阳晴打开了电视,新闻铺天盖地地报道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