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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这不是来给你们做调解了吗。”赵乐乐一脸无辜。
“调解?!谁要调解,我只要离婚。”崔书墨喊道。
“跟我走。”赵之恒终于忍无可忍拉起崔书墨抬脚就走,“赵乐乐,带上行李。”赵之恒继续命令道。
“你放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我讨厌你赵之恒,你放手。。。。”崔书墨不知死活的说着,压根没有看到赵之恒的样子已经完全出离了愤怒。
赵乐乐长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会是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妈妈越来越白痴,爸爸越来越暴躁,哎,他无奈的拉着地上的行李。
“叔叔阿姨,我们先走了,我们就住在前面的皇冠假日,下次见。”留下意犹未尽的众人,一家三口不太正常的离开了。
皇冠酒店的套房里,张牙舞爪的崔书墨被一下子扔进了沙发里,赵之恒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摔门进了卧室。
随后跟进来的赵乐乐脸色平和的放下手里的行李箱,“妈,你去认错吧。”他说道。
“我去认错,是我**了吗,我绝对不会原谅他,绝对不会。”崔书墨喘着大气大声说道。
“妈,再这么下去,爸会打人的。”赵乐乐坐在沙发上,此时倒是面带忧愁。
“他凭什么?!”
“妈啊。。。。”赵乐乐声音大了几分,“爸爸像是白痴吗?”他问道。
崔书墨不语,他赵之恒肯定不是白痴,不过这哪跟哪?
“妈妈总是去那个商场买东西,那里离家很近,谁不知道,就那么个小商场,爸爸就算是带着旁人去约会,也不会去那种地方。更不会弄一身口红印回家等你去看。”赵乐乐闷闷的说道。
“你肯定是哪里错了他才会这样的。你想想吧。”说完那小屁孩叹了口气,起身去了另一间卧室,留下崔书墨一人呆愣在厅里。
“我。。。。。”崔书墨晃晃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我错了?”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这是怎么个情况,怎么突然之间,她由被害人变成了行凶者,一定是哪里不对,是赵之恒**了的,她这个月如此伤神伤心,她怎么会错。
崔书墨又一屁股做进沙发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没错。”她喊道。
两个卧室里都静悄悄的,根本没人理她,她又想了想儿子的话,赵之恒不是白痴啊,她认真回忆着,自己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呢?
忽然间她吓了一个激灵,前不久的结婚纪念日,赵之恒买了鲜花跟蛋糕,她,她去跟林雪逛街,忘记了要回家庆祝。
还有赵之恒公司的酒会,让她去来着,那天她熬夜备课累的要命,就拒绝了,她记得赵之恒生气的很,还扬言要在酒会上找个年轻漂亮的女伴,那时候她怎么说的来着,“随便随便,我大度的很。”这么想着崔书墨不由的哆嗦了一下,难道是因为这个?
还有还有,那天晚上,赵之恒抱着她,她是怎么说的,“走开,太热。”崔书墨不敢再想了,她轻手轻脚的起身,进了儿子的卧室。
卧室里赵乐乐已经洗完澡,浑身清爽的躺在床上,即使是头等舱,也让人厌气。
“乐乐。。。。”崔书墨凑了过来,“怎么办?”崔书墨的这句几不可闻。
这两天只顾着自己理直气壮的伤心了,现在想想,赵之恒其实真的很反常,也很吓人,就像是刚才,简直就是扛着自己扔进了沙发,那样子的暴戾是以前不曾见过的。
“真的是你错了吧。”赵乐乐白了一眼崔书墨,那神情让崔书墨无地自容。
“其实也不算错,有些生活中的细节,妈妈没有处理好,可是因为这些他就那样,其实也很过分。”崔书墨说着,其实明显的底气不足。
“眼下怎么办?”崔书墨问道。
“去吧,爸爸现在肯定在睡觉,你悄悄躺到他身边,等他醒来火气能下去三分。”
“我。。。。。”崔书墨心有不甘,“可他也不是完全没错。”她小声嘟囔着,自己这一个月来受的苦流的泪呢。
“妈,如今你只能以柔克刚。”说完赵乐乐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崔书墨撅了撅嘴,这十岁的小子眼光一向老练,不妨试试?
她又起身蹑手蹑脚的进到赵之恒的卧室,那人果然躺在床上,外套,枕头,被褥扔了一地,可见刚才那人是何其暴躁,她咬了咬唇,深吸了两口气,小心翼翼的爬到了床上。
赵之恒背对着房门,听见声音也不愿意搭理,然后就感到书墨爬到了床上,躺在了自己身旁,莫名的,心里的酸涩的感觉泛开,先前的烦躁暴戾的情绪得到了舒缓。
身后的人儿上了床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靠上赵之恒的后背,慢慢的贴了上去,胳膊环到他的腰上,脸紧贴着赵之恒的后背,深深浅浅呼出的热气烫的赵之恒难受。
“之恒,是我错了吗?”身后的人儿幽幽的问道,竟带着哭腔。
赵之恒睁开眼睛,皱了皱眉头,终究没有开口,她是不是错了?错在哪了?他也说不清道不明,可心里那种被忽略被淡忘的感觉,越发强烈,折磨的他寝食难安,或许是他不对?他不该那样,他无言以对。
“我好想你,可却不敢想。”崔书墨说着抱着赵之恒的胳膊又紧了紧,身子贴的更近,“我没日没夜的工作,昏昏沉沉的入睡,我不敢回去,不敢给乐乐打电话,我害怕你会不要我了,可又生气,如果那些都是真的,就算是想你想的要死,我也不会退让的,坚决不会。”崔书墨抽抽搭搭的说着,泪水沾湿了赵之恒的后背。
崔书墨哭了一会儿,被抱着的赵之恒一直没有说话,“之恒,我真的让你那么失望吗?”赵之恒背后传来崔书墨可怜兮兮的声音。赵之恒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不出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崔书墨松开了环在赵之恒腰上的胳膊,起身下床走出了卧室。
原本躺在床上的赵之恒起身坐了起来,看着已经是紧闭的房门,心里万分失落,这都是因为什么?其实书墨也没做错什么,是自己太过敏感?敏感矫情,这是温阳对他的评价,他突然想要抽烟,他对待别的什么都能从容大度,可遇上崔书墨他就成了敏感矫情,他苦苦一笑,坐在床上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