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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一个星期的傅光熠突然出现,颜清澄表现的很惊喜,甚至冲了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阿熠!”颜清澄忍不住大声叫他的名字,手紧紧环着他强健的身躯。他一定不知道,在他毫无音讯的一周里,她有多么的担心他,多么的思念他。
傅光熠确实不知道,就算她亲口说出来,他也未必会信。
他一手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抚向她纤细的脖颈,缓缓摩挲着,一直到下巴才停下。
“想我吗,亲爱的。”他在她耳畔轻喃,她抬头,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炙热的唇瓣就压了下来。
与往日里只是轻轻一碰就分开的吻不同,他这次的吻充满了占有欲和侵略性,颜清澄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气息乱的一塌糊涂,被他大力蹂躏着唇瓣,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却。
傅光熠收起了自己的耐心,不再给她适应的时间,径直把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那一套用在了她身上,温柔里带着点霸道,霸道里又带着点邪魅。颜清澄确实不太适应如此多变的他,但她并没有细想他多变的原因,只以为是他敞开心门,把最真实的他展露在了她的面前。
“清澄……”他声音嘶哑,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火热的唇在她耳畔厮磨,“我回来了。”
……
之前那个有点小淘气孩子性的傅光熠不见了,剪掉长发后的他完全变了一个人,颜清澄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慢慢接受,发现自己越来越依恋他。
不知道暧昧是不是一段恋情的开始,她和傅光熠来往的次数越来越多,两人时不时会做些恋人之间才有的亲密举动,除了坦诚相待,他们俨然是热恋中的情侣,拥抱接吻,一切都那么的自然。
只欠一声互相的“我喜欢你”,或者是“我爱你”。
在名爵上班这件事,颜清澄思索再三决定不告诉傅光熠,她以为他没有认出那晚被侮辱的女人就是她,更不敢被他发现。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不想在他的心里留下污点,哪怕这个污点并不大,甚至无关紧要。
她以为他不知道,其实傅光熠早就知道了,他是故意不说,假装不知情,好欣赏她每晚都在名爵偷偷看他时欢喜又忐忑的可爱模样。偶尔他会故意去逗弄她,看她被他吓得惊慌失措连连后退,然后手忙脚乱的逃开,到了第二天白天见面时还不肯放过她,有意说起在名爵的事,惊得她不得不以主动献上香吻来阻止他说话。
傅光熠对那样的游戏乐此不疲,玩了大半个月还不肯收手。身为一直在旁的观众,高珩表示很鄙视自己老大的行为,同时默哀被老大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美女店主。
“老大,二当家说今晚有个席必须你亲自去。”高珩瞥一眼撅着屁股蹲在虎皮兰面前的老大,十分怀疑他是不是献身给厉二当家了,才换来现在国内南区第一人的名头。
厉云决,南区的人一般叫他二当家,是南区在傅光熠之后占着第二把交椅的人,据说他八岁就杀了自己的亲生爸爸,十岁开始在圈里打拼,辗转十多年后,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圈子里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还有云决搞不定非得我去的席?”傅光熠用雪茄虐待着虎皮兰的叶片,“不去。”干脆利落两个字回给高珩。
“你不去,二当家会扒了我的皮。”想到厉云决永远阴森着的脸,高珩打了个寒颤。
“你觉得我不会扒你的皮?”傅大爷回眸一笑,苦逼高保镖弱弱低下头,但为了自己的皮着想,还是大着胆子嗡声:“老大你去过个场吧,也算给二当家个交代。再说了,反正颜小姐今晚没空搭理你,你就当是打发时间得了。”
被戳到痛处,傅大爷先是一僵,随之露出个和蔼可亲的笑。
“信不信我马上扒你的皮?”
……
置办在名爵的席,傅光熠最后还是去了,聚在一起的都是南区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向来不爱看他们各怀鬼胎的虚伪模样,所以连敷衍都懒得给,去了后对着众人举了下杯子一口干尽,然后拍拍屁股转身走人。
摆脱应酬,傅光熠心情极好,蹬着拖鞋吹着口哨往楼下走。当他走过二楼一间客房时,一个人影突地蹿了出来,搂住他的脖子就亲,他没躲,任凭对方来了个法式湿吻。
“亲爱的,三年没见,你想我吗?”缠在傅光熠身上的女人贴着他,红唇吐纳出令人心醉的气息。
傅光熠先是不语,片刻后出其不意搂住她的腰压到一边的墙上,胯间悄然抬头的硬热物体抵在她腿间厮磨。
妆容艳丽的女人娇吟一声,挺身迎向他,被触碰的地方瞬间湿的一塌糊涂。她急不可耐,勾着傅光熠的腰自己前后摆动,以此来产生更多的快慰感。
“三年未见,七姑还是这么荡。”望着女人的模样,傅光熠冷笑起来,下一秒,他推开了她。当年,就是她给他下的药,使他从一个男生锐变成了男人。之后几年里,情窦初开的他成了她的泄欲工具,一直到有一天她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上床,他才蓦然醒悟,从此不再碰她一下。
七姑真名何露,是北区阎王众多女人之一,以前只拿傅光熠当新床伴看待,直到他离开她在短短几年里变成了南区第一人后,她才开始后悔,而后几次三番找到他想破镜重圆,可惜他早不是当年痴迷于她的毛头小子,对她的各种勾引都不予理会。
众所周知,北阎王换女人比换衣服还要快,何露失宠是必然的,但她不愿在“冷宫”孤寂一生,得知傅光熠回归,便又把念头打在了他身上。这次她想了个自认为绝顶聪明的招数,特地在排卵期来找他,再想方设法让他沾到她唇上的春·药,之后不用说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小熠——”何露媚叫一声,重新缠上傅光熠的身体,凭着记忆找能让他快速动情的敏感点,急切想达成母凭子贵的计划。
“一上来就给我下药,七姑还真是饥渴,怎么,北阎王不能满足你?”傅光熠似笑非笑的弯着唇,手抚上何露的丰盈。
“讨厌,小熠,我是想你才出来的……”何露握住他的手玩弄自己。
“是想我……”傅光熠拉长音贴近她,“还是想我上你?”
“真是的,我们小熠也变得会**了。”何露觉得自己计划成功了,顿时得意的笑起来,她拉起傅光熠的手,朝房间走去。“我想你,更想你上我。”
“当然。”
傅光熠意味不明的接过话,他好看的眉眼沾着笑,看起来是那样的迷人。何露有刹那晃神,而后热情似火的缠住他……
******
XX夜校。
放课铃十点准时敲响,颜清澄有些头疼地捏捏额头。吕宝珠发烧了,为了照顾她,她上课迟到了,因此老师前面讲的内容她都没听见,还好有同桌的笔记借她,只是那黑压压一大片的笔记,再加上前后两黑板的内容,她觉得自己恐怕要抄到凌晨才能抄完。
“快要期末测验,内容是有点多,要不你带回去抄吧,这附近流氓挺多的,你一个人在这不安全。”同桌拍拍她的肩膀。
颜清澄回以一笑:“没事,我抄完黑板上的就回去,谢谢你把笔记借给我。”
“那好吧,你快点抄,争取早点回去。”
“嗯,路上小心。”
……
众人慢慢离开,不一会儿,偌大的教室就只剩下颜清澄一人奋笔疾书。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她终于抄完黑板上的内容时,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她一愣,忙收拾东西往家赶去。
“今晚的月亮还挺大的。”
走在没有灯光也看得清楚的长廊上,颜清澄感慨一声,她话音未落,一只手突地凭空冒出,不由分说捂住了她的嘴,同时另一手把她拖进了一间黑漆漆的教室里。
“唔唔唔!”她拼命挣扎,拳打脚踢都无法逃脱黑暗中束缚着她的人。
对方应该是个男人,身形魁梧,胳膊粗壮有力。他气息粗重,似乎在剧烈喘息,拖着她就往里面走。透过厚重窗帘倾泻进的一缕月光,依稀可见正前方有一架钢琴,看样子,他的目的地是那。
“啪”的一声,颜清澄被他重重扔到了钢琴的背面上,她立刻尖叫:“别碰我!”
“呵,别碰你?”黑暗中的男人轻笑一声,声音沙哑无比,“这么晚不回家不就是在等着老子搞你吗,老子成全你!”
“滚开!”颜清澄翻身想跳下钢琴,但刚有动作,男人就扑了过来,二话不说“刺啦”一下撕开了她上半身的衣服。
“你想干什么!”颜清澄惊恐的大叫。
“干什么?”男人捂住她的嘴,滚烫的手拽下了她的牛仔裤,“干你!”
“唔唔唔!”被捂着嘴,颜清澄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本想掰开男人的手,却被他用皮带绑住双手勾在了钢琴的一个边角。
“多勾人的身体。”男人发出一声嘶哑的赞叹,温度颇高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一只手摸不够,捂着她嘴的手也想碰她,便脱下他自己的衣服想用它塞住她的嘴。
颜清澄趁着对方松手的空档大喊了一声“吕大哥救我”,闻言,黑暗中的男人似乎顿了顿,但下一刻,他却用衣服凶恶地堵住了她的嘴。
“你想要他救你?”男人俯下身贴近她,他低低笑着,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颜清澄无法说话,只能用脚踢他,他飞快的钳制住她乱踢的腿,分开重重的压在钢琴上。
曾经有过的绝望感又出现了,那一晚,被恶心的男人扔在浴缸里,如果不是傅光熠出现,恐怕她早没了清白,而现在,她再次面临了那晚的危机。
傅光熠!傅光熠!!
如果能说话,她一定会这样大喊他的名字,此刻除了他,她的脑中再也想不到任何人。
傅光熠!救我!!!
……
那是一种身体生生被撕成两半的痛,颜清澄像濒死的鱼,在黑暗中瞪大眼,十根手指抠着钢琴的一角,浑身紧绷,任凭身上的男人像猛兽一般,撕咬凌虐,把她吞入腹中。
最黑暗的夜,颜清澄的清澄在这一夜被不知名的男人,剥夺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