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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令,女人躺我怀里来,071 小三很嚣张(1万字)
“砰”的一声,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起身,门就被一股大力撞了开。舒睍莼璩
几个蓝色制服的扫.黄警察以雷霆之势闯了进来,“身份证交出来,衣服穿好站到墙边。”
例行公事地命令道。
扫黄?扫到她头上了?楠姝吓得瞠目结舌,TVB里的狗血剧居然在她身上上演?
霍祁然眼疾手快,掀起被子把怀里的女人裹得严严实实,“谁准你们进来的?”他冷声质问,眸低蕴着浓浓的怒火。
明明是抓犯人,可几个警察面临男人这样迫人的气场,一个个瞬间没了底气。
半晌后,头领模样的人站出来喝道,“废话少说,身份证!”
霍祁然不紧不慢地走下床,掏出衣兜里的证件,“你确定要看吗?我保证你会后悔今晚的决定。”
“拿来!还什么大人物呢!”那人不屑地冷哼,抢过霍祁然手里的名片,待看清那三个字后,整个人瞬间傻眼。
男人的名字,足以让整个K城翻个底朝天,且能不动声色。
叱咤商界的盛天集团CEO霍祁然,是连市长大人见了,都要让道走的风云人物。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试了个眼色后,一人点头哈腰地说道,“霍总,今晚的事纯属意外,您继续……我们就不打扰了。”
咚咚,几人一溜烟下了楼。
楠姝捂在被子里,听着几人那卑谦的德行,忍不住好笑。
“很好笑?你选的好地方!”霍祁然被搅了兴致,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凉意侵袭,楠姝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是不跟来,不就没事了?”
“你还敢还嘴!”霍祁然浓眉一挑,健硕的身躯饿狼扑食般压了过去。
“霍祁然,今天晚上真的不行!”楠姝正色说道,小手下意识地护着小腹。她都做了些什么?如果不是那群人闯进来,她真的会沉沦在他的攻势下,现在孩子胎位不稳,如果真出了事,她一辈子都追悔莫及。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霍祁然真有那个兴致,也被打压地所剩无几。
“我不逼就你!”他淡淡地说了句,侧身躺了下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属于他的气息弥散在鼻尖,楠姝安心地闭上眼,沉入梦乡。
她的腰肢,不知何时,男人的手圈了过来,动作是一如既往的呵护。
旅馆楼下,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务人员走到黑漆漆的巷子里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是闯进去了,可对方是霍祁然,我们得罪不起……这活,干不了!”
“废物。”电话里,传来气急败坏的怒骂声。
***
第二天,天还没亮,楠姝就被男人从被窝里捞起。
“困!再睡一会儿好不好?”楠姝连着几天没有睡好,此刻的她眼睛重的都睁不开。
“楠宝贝,先穿衣服,上了飞机再睡。”霍祁然凝着她疲倦的脸容,忽然间有些于心不忍。
这女人跟他在一起生活,就这么累吗?
或者,他这个做丈夫的,还不够尽责。
“老公,我不想动,困死了。”楠姝半梦半醒中,嘴巴甜甜地喊了句。
这一声老公,酥入骨子里,霍祁然听的精神振奋了不少,“乖,再叫一句听听。”
“霍祁然,我不想跟你去H城。”楠姝皱眉,许是还在梦中,恨恨地咬着唇,那娇憨的样子,看的某男心底一阵激荡。
“不去也得去!小野猫。”霍祁然无奈地牵了牵唇,开始给女人穿衣服。
他出身尊贵,从没做过服侍女人的事情,现在动起手来,不得不说有些难度。
从床下找到女人昨天丢的胸衣开始倒腾,虽说解这玩意儿,他动作麻利纯熟,可穿起来费了不少力。
楠姝脑袋重重的,睡的没心没肺,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给她穿衣服,很想睁开眼去看,可眼皮根本打不开。
是谁呢?谁会亲自给她穿衣服?
折腾了整整半个小时才弄完,男人动作轻柔,细致,似是怕惊醒她。
**
两个小时的飞机。
楠姝听到空姐甜美的播报,才恍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H城,霍祁然父亲所在的城市。
两人下了飞机,早上九点准时抵达霍宅。
霍祁然从车厢里提了几个礼盒出来,“礼物你拿着,去了后该说什么话,知道吗?
楠姝接过,点点头,“我知道。”深吸口气,转身看向眼前宏伟富丽的庄园。豪门大宅的人,不是轻易能够相处的,霍家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承认她这个媳妇。
“不要想太多,一切有我在。”霍祁然似是洞悉了女人的心思,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楠姝心底一暖,看向自己的丈夫。
就当两人并肩走进大门时,一辆红色的兰博基里风风火火地停在他们跟前,车门打开,一身华贵装扮的年轻少妇走了出来。
霍祁然怔住,眉头深锁,握住楠姝的手渐渐松开。
豪车前,莫楠穿着香奈儿的冬款绒裙,黑色的长靴极膝盖,衬得双腿匀称而修长,肩膀上套着玫红色的昂贵皮草,妆容精致无可挑剔。
楠姝漠然地盯着女人,心似是被什么狠狠地捶了下,闷闷的感觉。
莫楠选择如此高调地出现在霍宅,带着五岁的儿子登堂入室,衬得她这个正妻身份,异常滑稽。
“宝贝,快出来,可以见爹地了。”莫楠抱出副驾驶上的霍辰,而后踏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近二人。
她试探着问,“祁然,应该没有迟到吧?秘书跟我说是九点!”
莫楠的突然到来,霍祁然意外的同时,还夹杂着些不悦,但并未表现出来,“孩子醒了吗?”
看见那睡颜酣甜的儿子,他立刻露出父亲的慈爱,伸手逗弄了下小家伙的脸颊。
“唔……”霍辰慵懒地伸了个腰板,看见眼前的男人,顿时喜出望外,“爹地,爹地,小辰好想你。”
说着,瞪着小腿儿,兴奋地扑入老爸怀里。
“可真重!”霍祁然将他抱了个满怀,眉宇间一直蕴着浓浓的宠溺。
“祁然,昨天加班到几点了?我打电话,你都没有回。”莫楠凑上去,跟他一起逗弄孩子。
加班?明明跟她在一起,居然没跟心爱的女人说实话?楠姝只觉得他的行为异常荒唐。
她漠然看着这一家三口欢笑连连,自己孤零零地站在这里,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霍祁然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楠姝,脸色微变,“现在该进去了,父亲怕是等急了。”
门口的仆人见到一行人,立刻弯腰恭敬迎接,“二少爷!二少夫人!”可喊二少夫人时,尴尬地不知道该对着楠姝,还是莫楠。
五岁的霍辰冒出一句,“爹地,你有两个老婆吗?听说现在实行一夫一妻制…..”
“咳!”霍祁然干咳两声,一记凌厉的眼神让小家伙瞬间闭上嘴。
花园里,霍祁然抱着孩子走在最前面,楠姝和莫楠并肩走在后面,气氛怪怪的,令人窒息。
莫楠打破沉寂,轻声对着楠姝道,“你会不会怪我,出现地这样唐突?”
“怎么会?为爸爸庆生,人越多越热闹。”楠姝不以为意地笑笑,手心攥得紧紧的。
“其实,我没想要很多,小辰懂事后,常常问我,为什么没有爸爸。”莫楠自嘲地笑笑,眼眸里流露出一抹沉痛。
楠姝微怔,递给她丝娟,“有什么话,你可以跟祁然说,这些事,我根本管不了、也无权管。”
她语声清冷,没在多看旁边的女人一眼。
莫楠有些尴尬地噤了声,安安分分地走在最后面。
远处梅花树下,霍老夫人沈惜穿着绛红色的大衣,精神奕奕,正认真地修剪枝叶,听见儿子一行人到来,忙不迭转身。
“伯母!”莫楠甜腻地喊了声,清幽的嗓音如此空灵,而后转身,一脸笑容地看了眼霍祁然。
霍祁然眸中并未多大的情绪,抱着孩子坐到藤椅上晒太阳。
楠姝要到嘴边的话,生生噎住,只得朝着沈惜礼貌地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沈惜没有甩好脸色给莫楠,她脱下白手套,接过楠姝手里的礼物,“能来就好,大老远的,带礼物多麻烦。”
老人的手粗糙却透着温暖,楠姝冰冷的内心总算有了点温度,“妈,上次给你买的药吃了没?”
“吃了,最近睡眠好很多!还是你那法子管用。”沈惜拉着她开始闲话家常,正眼没瞧莫楠。
莫楠尴尬地站在旁边,一声妈,是她不能喊的,就这简单的一点,她彻彻底底地输给了楠姝。
“别想那么多,先坐下喝杯水,对了,吃早餐没有?”霍祁然走过来安慰,将儿子递给她。1cs8R。
莫楠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笑容,“没吃呢!霍大总裁要亲自下厨吗?”五年前,这个男人为她做过很多次的早餐,那时候的她不知道珍惜,后来每每想起,都追悔莫及。
“今天怕是不方便,改天吧。”霍祁然并没有答应她无理的要求,深沉的目光转向楠姝那里。
这小女人,什么时候起,居然跟他母亲走的这么近?
沈惜性子冷漠孤僻,一般人很难接近,而他的小妻子,居然不动声色地俘获了母亲的心……他还真是小看了她。
“奶奶!”这厢,霍辰在莫楠的怂恿下,怯生生地喊了句。
沈惜震愕地回头,看着那粉雕玉琢的小家伙,忍不住走过去,“是霍辰吗?长的可真乖巧。”
任何老人,包括性子孤冷的沈惜,都无法抗拒孙子的魅力,哪怕孙子的母亲曾经犯过无法饶恕的过错。
霍辰扑到沈惜怀里,委屈地瘪嘴,“奶奶,我肚子饿了。”
“孩子还没吃早餐吗?你是怎么做母亲的?”沈惜责备的目光看向莫楠。
莫楠满是愧疚地垂下眼睑,“他刚刚睡醒,飞机上的食物又吃不惯,所以先赶来这里再说。”
沈惜没在说话,抱着孩子自顾地走进屋子里。
“祁然,我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小辰他跟着我吃了很多苦。”莫楠说出的话带着一丝哽咽和无助。
绝美的脸庞,滑落一行清泪,惹得男人满目的怜惜。
霍祁然上前,轻轻拥住她,“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放心,一切都会好的。”
楠姝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沈惜忙着照看霍辰,无暇顾及她,陌生偌大的庄园,她像极了闯进来的不受欢迎的外来者。
自己的丈夫和旧情人你侬我侬,而她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满腔的悲凉。
九点半,霍家上下齐聚一堂,意外之中,沈惜没有被安排位置。
偌大的长形桌上,霍老爷子坐在最上位,右下是大儿子霍擎天一家,沈惜坐在左边的位置,旁侧是霍祁然。
楠姝紧挨着丈夫落座,餐桌上摆满了精致可口的食物,而她丁点食欲都没有,从早上起,头就痛得厉害。
霍家的人丁并不兴旺,霍擎天左腿残废,妻子早年去世,留下一个六岁的女儿,怯生生的不爱说话。
小女孩拨着碗里的米饭,神色恹恹不肯吃。
霍擎天亲自端起她的碗,“沫沫乖,吃完这碗饭,爸爸明天带你去游乐园。”的及制还行。
沫沫公主脾气上来,一把推了碗筷,“不要你去,同学会笑话的,我要二叔带我去。”
霍天握紧拳头,眼里流露出一抹难言的沉痛。
“沫沫!”霍正义低吼,猛地一拍桌子。
“呜呜呜……二叔。”沫沫吓得眼泪直流,跳下椅子,一头钻进霍祁然怀里。
“爸,她只是个孩子,我会好好跟她说的。”霍祁然偏袒道,安抚怀里的女孩。
漫长的用餐中,霍正义又随口问了几句霍祁然公司的运作情况,看向一旁的楠姝时,脸色有些冷沉。
“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怀了孩子吗?”
显然,他并不待见这个出身卑微的新媳妇。
楠姝手里的筷子一紧,垂眸不知该如何作答。
霍祁然握住她冰冷的左手,朝父亲说道,“都是我的错,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我没能好好照顾,孩子不小心流掉了。”
“唉,你们什么时候能让我省心。”霍正义惋惜地叹口气,没再多问。
霍擎天正埋头吃着饭,忽然冷不丁来一句,“二弟,你可得加把劲儿,我们霍家的香火,全靠你了!”
霍祁然轻恩了声,转眸看着楠姝,眼神耐人寻味。
楠姝若无其事地垂眸吃饭,加把劲儿?香火?这样的大家庭,最看重的怕是这一点,不是已经有了霍辰吗?
“霍辰长的倒也乖巧懂事,不论她母亲有过什么,孩子是无辜的,户口的事,你得抓紧了。”沈惜也掺和一句道。
楠姝的心紧紧一绷,终于要开始讨论孩子的去留问题了吗?
“我的事,我自由分寸,父亲,能跟你下盘棋吗?”霍祁然重重放下筷子,眸低的不悦显而易见。
“好,说起来有几个月都没有切磋了。”霍正义也失了用餐的兴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霍祁然走后,餐桌上,楠姝越发没有胃口了,“妈,我想去房间休息一下。”
沈惜有些负疚,点头站起身,“走,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长住。”
别墅的二楼,走廊里一排排水晶灯灼人眼球,放眼看去,全欧式的复古风格。
来到房间门口的地方,隔壁另一间房的门恰好打开,换了身居家服的莫楠走了出来,“伯母、楠姝。”
“不是让你住三楼的吗?怎么跑下来了?”沈惜沉脸斥责,三楼的房间是安排给客人住的,而二楼是霍家人才能有资格住进去。
“祁然说,三楼小辰会住的不舒服。”莫楠无辜地咬着唇说,无时无刻不拿孩子当挡箭牌。
好个贴心的男人!楠姝心底暗嘲了两声,伴随而来的是闷闷的痛感,像是塞了一团棉花,难受极了。
沈惜没再理会莫楠,拉住楠姝的手叮嘱,“儿媳妇,现在好好睡个午觉,起来后再陪我说说话。”
儿媳妇?三个字戳到了莫楠的痛脚,她的脸色不由得难看了几分,却依旧装作若无其事。
“楠姝,如果有需要,或者觉得无聊,可以来我房间。”
“谢谢妈,谢谢莫小姐,我很累,先进去了。”楠姝感激地点头,然后疲累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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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楠姝一躺下去,好几个小时没有起来。
仆人敲门时,她说了句很累,然后又陷入昏昏欲睡中。
霍家人都围着小孙子霍辰转,根本无人察觉她的异常,包裹丈夫霍祁然。
夜半的时候,楠姝口渴地厉害,她努力坐起身,发觉脑袋重地像是灌了铅,身体虚弱地连着站起来的气力都丧失了。
可能是吹风加上怀孕导致的重感冒,她浑身滚烫滚烫的,烧的厉害。
她费力地穿好拖鞋,迈着并不平稳的步子朝房间里的茶几走去,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细微的开门声。
属于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是霍祁然吗?不对,他要么一个人一间房,要么进了莫楠的房间,总之不会来她这里的。
正疑惑中,一抹高大的身影陡然出现在她跟前,全然陌生的男子气息。
深更半夜,闯进其他女人的房间,准没安好心。楠姝下意识地拿起手边的一把修剪指甲的小锉刀。
“弟妹,居然醒了?”霍擎天低沉的嗓音夹杂着一丝痞气。
楠姝愕然,努力保持冷静,“霍擎天,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做什么?做你想要的事啊!”霍擎天阴冷地笑了声,手里的拐杖狠狠敲向楠姝的肩膀。
“啊!”楠姝骤不及防,整个人狼狈的倒在地上,手里的小锉刀也不知掉在哪里。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如同凶猛的兽扑了过来。
“放开我,放开!霍擎天,你疯了吗?”楠姝满心的恐惧,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二弟妹,你可以叫大声点,让他们都听见,你是怎么勾.引自己老公的兄长!”霍擎天毫不留情地开始撕扯女人的睡衣,满身的戾气还夹杂着无穷尽的恨意。
楠姝再也不敢吭声,外人眼中,霍擎天是谦谦君子,左腿残疾,如果真有人进来,她被诬陷的可能性更大!
是噩梦吗?兄长意图强.暴弟妹?这是一个怎样荒唐可怕的家庭?
“听说你两年前,脱.光了衣服去勾.引自己的二叔,却不幸被媒体抓了个现行。”霍擎天冷嘲热讽。
“混蛋,这些跟你有关系吗?”楠姝怒瞪着他,一只手试着摸索丢失的小锉刀。
霍擎天轻轻笑道,“霍祁然居然要一个烂币,还捧在手心里,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让他有那么高的性.致。”
楠姝浑身无力,脑子里钝钝的痛,睡衣被男人无情地撕开一个大口子。
“不!”她痛苦地呜咽,双腿拼命地蹬对方。
而这一过激的动作,越发刺激了霍擎天的占有欲,“啧啧,真够野性的,难怪他对你另眼相待。”
“接下来,让我好好疼你……放心,一定让你永生难忘。”越发下.流的话从嘴里溢出。
他左腿残缺,脱裤子时,不免有些难度。
褪下烦人的长裤,邪恶的大手开始油走在她肌肤上,“啧啧,你说,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不知道……”楠姝被戳痛心事,拼命地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
“他呀,刚刚进了莫楠的房间,好一会儿了,没有出来!”霍擎天满是同情的语气说。
“那又怎么样?能代表什么?”楠姝努力恢复冷静,试着跟男人周.旋。虽然,她根本不信任霍祁然。
霍擎天啧啧叹道,“你们这些女人究竟怎么了?死心眼地将他当做世间最好的男人,摔得粉身碎骨,也要扑过去。”
“他是什么样的男人?”楠姝怔了怔,霍擎天对他充满恨意,其中是否参杂着不为人知的的事情?
“他是个披着伪善面具的禽兽,为了得到父亲的家产,不惜勾.引自己的嫂子,丧尽天良。”霍擎天情绪越发激动,额头上青筋凸起。
“他对你做了什么?你的腿?”楠姝继续追问。
“不错,他找人压断了我的腿,残害自己的亲人……”霍擎天眸色痛苦,濒临崩溃。
他嘶哑着吼道,一双眼睛瞪得仿佛要吃人一般恐怖。
手中的动作越发粗暴,撕拉一声扯开楠姝的睡裙。
胸前陡然一凉,惊惧间,楠姝乘着间隙,手里的小锉刀猛地刺向男人的眼角。
“啊。“霍擎天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楠姝颤抖着扔了手里的小锉刀,温热的血液划过指缝。
她浑身止不住哆嗦,狼狈地爬起身,裹着破碎的衣衫,踉踉跄跄地冲出门外。
房里的隔音效果很强,即便这边动静再大,外面的人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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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仓皇逃离,身后的霍擎天捡起拐杖,嘴里骂骂咧咧,穷追不舍。
“践人,你敢跑,信不信我杀了你。”
“站住,你他妈给我站在那里!”
整栋楼里,所有下人待在房间不敢出来,霍正义和沈惜住在另一栋别墅,无法前来阻止。
楠姝光着脚丫,跑过一间又一间房,过道里,听闻动静的一个仆人离开躲的远远的。
炼狱一样的宅院,楠姝跑的筋疲力尽,满心绝望。
霍祁然!霍祁然,她在心底愤恨地喊着,仓皇逃离,路过一间房,见门开着,她来不及多想,一头钻了进去。
“砰。”她气喘吁吁地关上房门,一颗心剧烈地跳动着,几欲跳出胸腔。
门外的霍正义气急败坏地踹了两脚,接着恢复沉寂。
楠姝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负荷,双腿一软,倒了下去。
就在此时,房间里一抹身影及时地冲了过来,男人的手臂拖住了她下滑的身子。
“发生了什么事?”霍祁然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样子,穿着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没吹干。
他皱眉,凝着怀里脸色异常惨白的女人,一颗心跟着狠狠抽痛了下。
“霍祁然……”原以为,他在莫楠的房间里,现在得见他熟悉的容颜,楠姝满腔的酸楚一下子涌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眼泪夺眶而出,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落。
“呜呜呜……霍祁然,你混蛋,你这个大混蛋……我差点……”她泣不成声,娇弱的身子是止不住的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一整天都不来看我?”
“我最害怕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知道?霍祁然……你是我丈夫……”
“我把你当做丈夫,可是你呢……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底一刻?”
刚刚经历了那惊险万分的一幕,她依旧没从恐惧中回过神来。
如果,如果不是自己够机灵,现在怕是早就酿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
“楠儿,别哭,你先别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霍祁然抱起她轻盈的身子来到沙发上。
她哭成这样,他一颗心亦是揪得紧紧的。
楠姝语不成声,只是埋头在他怀里抽噎,泪水浸湿了他的浴袍,温热的液体滑落他的胸膛。
凝着她颤抖的背脊,霍祁然心底像是压了一块石头,透不过气。
他以为,她是无坚不摧的,然而忽略了,她只是个小女人,会流眼泪,会害怕。
今天餐桌上,她眼里的落寞无处可藏,或许,这个女人是在意的,在意他和莫楠打的火热。
也不知哭了多久,总算驱走了心底的委屈和恐惧。
楠姝眼眶红红的,嗓子沙哑而破碎,“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有些尴尬地别开视线。
她这是怎么了?因为发烧脑子也烧糊涂了?一口气就跟他抱怨了那么多?
“你在发烧,说些胡话很正常。”霍祁然打消了她的顾虑,起身从柜子里找出必备的退烧药。
楠姝努力地伸出手,可药瓶还没接住,眼前又是一黑。
“别逞强,我喂你。”霍祁然强行按住她的身子,然后端起水杯,把药丸塞.入她嘴里。
楠姝最抵触那种没有糖衣包裹的药片,从小时候起,就无法吞咽下去。
“咳咳……”药粒卡在喉咙里,一股巨大的苦涩蔓延开来,她涨红了脸颊,一口呛了出来。
“你怎么了!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想找死吗??”见她这般抵触,霍祁然忍不住低斥。
楠姝被他一吼,越发委屈,眼泪无声地落下,“我不会吃这种药丸,死就死,跟你又没有关系。”
不会吃?霍祁然怔了半晌,眼底的怒气散去,渐渐转为不多见的怜惜。
他放缓了声音,再次递给她一粒,“不管多苦,先吃下去,身体要紧。”
楠姝还是摇头,身子蜷缩在沙发里。17744453
此刻,就想静静地睡过去,在他的房间,他的身边,不会有任何危险来临。
迷迷糊糊间,唇上忽然一重,楠姝蓦地睁开眼睛,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孔倒映在她珍珠黑的瞳孔里。
她怔愣地看着他,一瞬不瞬。
嘴里,有温热的水渡入,夹杂着淡淡的苦涩。
她皱眉,小手推着他的胸膛,抵触药丸的味道。
男人越发扣紧她的后脑,一点一滴,直至将水和药丸尽数喂入她檀口中。
男人的唇一离开,楠姝就大口大口喘气,一脸哀怨地瞪着他,她的唇,被他吃的死死,现在还有隐约的灼痛感。
“霍太太好像更喜欢我用强。“霍祁然意犹未尽地抹了一把唇,那样子,妖邪又惑人。
楠姝气恼地别开视线,“野蛮人!”可心底,又划过一丝暖意。
她刚刚那样不识抬举,他完全可以将她丢在一边自身自灭,然而,他没有,或许是本着一种职责,他必须顾及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怕成那样子。”霍祁然坐在她对面,一脸正色地问。
楠姝咬着唇,不知该怎么同他说,霍擎天是他最敬重的兄长,而她的片面之词,他会相信吗?
就像是霍擎天自己所说,她名声那么差,任谁都不会相信事情的真实性。
“刚刚做了个噩梦,现在没事了。”深思熟虑一番,楠姝决定暂时先不深究,毕竟自己也没有出事。
“做噩梦?衣服都被扯烂了?”霍祁然何等精明的人,冷锐的眸子深锁着她。
“不小心被挂开的。”楠姝说话底气明显不足,不敢直视他的黑眸。
“是吗?我检查下。”霍祁然似是猜到了七八分,长臂一伸将她顺势捞入怀里。
大手轻轻一带,将她的睡衣再次扯开,入目所及,肌肤白希完好,并没有其他男人触碰过的痕迹。
思及此,他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下,可一只手似是担忧着什么,一直放在她胸前迟迟不肯离去。
“你下.流。”楠姝怒瞪着她,男人置若罔闻,似是想着心事。
“霍祁然,把手拿开。”羞愤难当,她起身就要逃开,哪知脑子一阵眩晕,整个人跟着倾倒在他怀里。
霍祁然收回思绪,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穿成这样闯进来,是不是想跟老公睡觉?”
他坏笑着,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饱满的胸脯,虽说夹杂着情.欲,但并不让人觉得反感。
躺在他怀里,楠姝之前的郁结和恐惧尽数烟消云散,鼻尖是男人美好熟悉的气息,跟刚刚的恶魔霍擎天是截然不同的。
她此刻才后知后觉,除了霍祁然,她抵触任何男人的触碰,哪怕只是简单的肌肤接触,她都会觉得万分恶心。
“以后晚上睡觉前,记得穿少点,跟今天一样好吗?”霍祁然凝着她姣好的肌肤,体内一股邪火窜了出来。
他细细地亲吻着她的脖子,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抚她的内心。
楠姝绯红了脸颊,胳膊死死地护着胸口的惷光,“霍祁然,我现在是病人,你就不能体谅点?”
他不清楚,他每回情动之时,是出于什么原因。
莫楠就在前面的几个房间里,他儿子或许还没睡,这男人就堂而皇之地要跟她亲密。
“病人?”霍祁然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总算减少了些许,“力气不小,应该没有大碍了。”
楠姝哪里肯驯服,身子不安分地挣扎,“你怎么每天想着做那事!”
“跟老婆在一起,大晚上的,能想其他事吗?”某男说的振振有词,狼爪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油走。
天知道,禁.欲那么多天,他忍得有多辛苦。昨天那么好的气氛,偏偏被一群不知死活的警察给搅黄了。
男人的手仿佛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明明嘴上抗拒,可身子不争气地起了反应,肌肤火烧火燎的,想要得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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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城,寰亚大楼顶层总裁办。
顾尹默忙完公司的事情,就孤身一个人站在天台上吹风。
今年的冬天异常的冷,他外面套了一件衣服,里头就穿着一件洗的几乎褪色的V领毛衫。
她送给他的每一样东西,他都好好地保存着。
林若心手里提着夜宵,一进门就看见男人寂寥的背影。
通常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个男人会独自呆在无人的地方,想着心事,不对,应该是想着一个女人。
林若拿了件厚大衣,一步步走向男人。
肩头一重,顾尹默收回思绪,转身看向女人,“若心,你来了。”
林若心苦涩地一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整整十年,你难道不累吗?”
“若心,我没有要求你等下去!”顾尹默冷漠回道,两年过去,他试着用各种方式忘记顾楠姝,甚至是自残,都无济于事。
“我是你未婚妻,指腹为婚的妻子,我懂事起,母亲就告诉我,我即将要嫁的男人……我的二十几年,在你眼中,究竟算什么?”林若心哭出了声,满腔的苦楚无处躲藏。
“若心,很晚了,你该回去了。”顾尹默转身走向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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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庄园里。
二楼某个房间,喘息声不断,暗蓝色的台灯光晕映衬着沙发上紧密纠缠的男女。
楠姝无助地躺在男人身下,浑身光.裸,雪白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微微喘息,连声求饶,“霍……霍祁然……放过我,真的不能。”不能因为一时贪欢,而不顾腹中的孩子。
“叫老公。”男人对称呼耿耿于怀。
“老公……求求你了,我们明天再……”楠姝连忙改口,羞得面红耳赤。
“楠儿,你忍心看我难受?”霍祁然声音哑的不像话,眸子猩红,已经忍到了极限。
楠姝无措地看着他,又满心的疼惜,只得轻轻点了头算是答应,“你记得千万要轻点。”
“我哪回让你痛了吗?”男人惩罚地咬住她的耳垂,下身的巨大蓄势待发。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祁然,辰辰他发烧了……你快出来看看。”是莫楠的声音,透着焦虑。
霍祁然体内的欲.火瞬间烟消云散,“你先睡。”他冷漠地抽身,快速穿好衣服,从沙发上跳下,火急火燎地打开门。
楠姝的心跟着一阵冰凉,抱紧身子蜷缩在沙发里。
“怎么回事?下午还好好的。“霍祁然的声音越来越远。
屋子里静悄悄的,楠姝根本没有睡意,抱膝坐在沙发上等男人回来。
骤然,门口窜进来一个黑影,跟着门被迅速地反锁上。
“顾楠姝,难道他没有满足你?”霍擎天抱胸站在门后,眼底流露着野狼般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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