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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王子强势爱,(求首订)莫明其妙一身骚
土炎炙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拉开车门。舒悫鹉琻他不想让霜儿知道有这么一个人。霜儿和他在一起,只要快快乐乐的就好。他的忧愁,就他自己愁吧。
“……炎炙……”车子绝尘而去。水若霜愣愣的注视着它消失的方向,不敢相信,土炎炙就这么抛下她离开了。
他那么生气,那么生气,生气到都失控打人了。她会担心的啊。他知道她会担心,也看到她的担心。他不在乎。在她就要跑到他身边时,他坐上车,然后绝然的离去!
愣愣的站在那儿,当那辆车消失得彻彻底底后,水若霜怔了一下。她到底在这儿悲伤什么?炎炙那么喜欢她,怎么会不在乎她。
他是不想她担心,不想她为了他着急,才会不顾及她的到来。是的,炎炙一定是在过于在乎她了。
傻笑着准备回去,不想,又一束光打过来。难道,炎炙又回来了。眯着双眼,目光随着车子移动,水若霜都忘记自己是站在那儿会挡别人的道儿了。
不是炎炙。虽然知道他不可能去而又回,看到车上下来的人,心底仍是有些失望。
那是一位妇人,一眼看过,不过三十六七岁的样子。她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以至于借着附近窗户里透出的微弱灯光,水若霜可以看到,她没有戴任何首饰,只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淡淡的优雅,也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高贵。好像很平和,也好像不容人侵犯。
好漂亮的女人。水若霜傻傻的盯着她,完全忘记这样盯着别人有多不礼貌。也许是她的目光过于执着,也过于炙热。那个女人竟看了过来,目光直直对上她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也不管别人会不会原谅自己的无礼。水若霜一边惊慌的道歉,一边奔向家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好可爱的女孩子。盯着关上的门,袭岚忍住到嘴的笑意。眼神相撞时,她分明看到她的惊惶失措。那么直接,那么真诚,什么情绪都显露出来了。
这么一个又单纯又可爱的女孩子,难怪会让炙这么痴迷了。
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她?敲门的手僵了一下,才迟疑的落下去。希望不会吓坏她,不然,炙可要跟她闹脾气了。
惊惶失措的跑进家门,水若霜后知后觉的怔愣了。不就是盯着美人看被手抓包了嘛。她到底在慌什么?又不是做贼。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犹靠在门背后作思想斗争,一阵悦耳的铃声已回荡在空气中。水若霜息了一下,炎炙的专属铃声,这时候他准备会给她打电话?
漆黑的屏幕,手机静静的。没有人打电话,哪来的歌声啊!?铃声仍在响着,水若霜终于反应过来,这是门铃。
什么时候,炎炙把门铃弄成了他的专属铃声?门铃声可以自己设置吗?她得仔细问问他。
脑子正在转着,就忘记了,先从‘猫眼’里看一下来者是谁。看着门外的人,水若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心不是故意盯着你看的。只是见你太美了,才会一时大意的。看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别跟我个小人物一般计较好不好?”
“可爱倒是真可爱,不过,怎么少根筋呢。”面对不断努力把头埋在胸前的女孩子,感受着她的慌乱无措,袭岚终于笑出声。
“想不到,炙喜欢的,居然是少根筋的可爱丫头。可真是让所有人,都跌了眼睛啊。”
炙?炙!炎炙!捕捉到关键字眼,水若霜终于不再道歉,她诧异的抬起头,就对上袭岚和善的笑眼。
“希望没有把你吓坏,否则……”袭岚抚着额,颇为无奈的叹息,“炙那孩子轻易不闹脾气,一旦闹起来,很让人头疼的。”
“……”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说话。这人好自来熟哦,她和炎炙是什么关系?她该怎么办?水若霜思索着,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不请我进去坐吗?”遇人无数,袭岚轻易就看出水若霜的心思。
或许跟炎炙的关系不一般吧,像巫嵩林。“对不起,炎炙出去了,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转达。”让客人站在门口确实不礼貌,只是,她能找到这儿,是谁?不知道这会儿,炎炙不在家吗?
袭岚并不生气,只是以审视的眼打量起水若霜:“我知道,炙这会儿,该是坐在播音室里。他不在家,我才会来这儿。刚才说了,炙那孩子闹起脾气来,很让人头疼。他如果知道我们来见过你,会很头疼的。”
故意挑炎炙不在的时间,来见她?“你是……故意来见我?对不起,我想,先请问你是谁?”难道是炎炙的母亲?看上去这么年轻,结婚很早吗?
水若霜息了一下,真是炎炙的母亲?会不会对她的印象很糟糕啊?她好像一点儿礼貌都没有。
好像水若霜说了什么笑话一样,袭岚呵呵笑起来。水若霜莫明其妙又十分尴尬,又些站立不住了。
似乎才注意到水若霜的窘态,袭岚息了笑:“水若霜?是吧?炙都叫你霜儿。霜儿,我虽然是炙的阿姨,可你不觉得,我们还是有些相似的地方吗?”
这才仔细打量袭岚,她和炎炙的眉眼,细看之下,竟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对不起,阿姨请进屋坐吧。”水若霜有些尴尬,她真的出糗了。第一次有炎炙的亲人来,她就闹这样一个笑话。希望,真的只是笑话!
“都已经见过霜儿了,阿姨就不进屋了。”袭岚笑着,戏谑的眼盯着水若霜,似真似假的叹息着。
“只是炙那孩子有了媳妇忘了娘,都已经好久不曾回家了。姐姐和姐夫不放心,让我这个做阿姨的先来过过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脸一下就红了,也分不清袭岚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水若霜突然拘谨了,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阿姨,都到家门口了,怎么能不进屋呢。让炎炙知道,会责备我不懂事的。”
虽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身份上也配不上炙,可是,她还真是越看越满意:“傻孩子。阿姨不是背着炙偷偷来见你的吗?”袭岚爱怜的抚着水若霜的头。
“你若是告诉炙,不是让炙跟阿姨闹脾气?炙不会知道的,对不对?就是真知道了,又怎么会舍得责备你呢。”
怎么会不责备她,不怪罪她呢?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女孩子身份低微,男孩子高贵显赫,他的父母亲人都会强行拆散他们。骂女孩子不要脸,会做戏,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甚至,还有有钱砸人。不是吗?
“阿……阿姨……”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回答对还是不对?突然间觉得,她和炎炙,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呢。
“真是个傻孩子。”原来,炙的品味竟是这么独特,难怪一直以来,都没人能猜透他。“试探着劝炙带你回家吧,我想,姐姐和姐夫应该也会喜欢你的。”
凝着袭岚离去的背影,水若霜仍是愣在那儿。直到车子消失在视线里,才恍惚忆起,她说是炎炙的阿姨,其他的都没有说。难道,炎炙只有一这一位阿姨?
* * *
节目不是炎炙主持的!广播里的声音,水若霜一听就知道了。和找他的人有关吗?她有些坐立不安,直到节目结束,直到过了回来的时间,土炎炙仍然没有回来。她终于不安了。
电话一次一次的拨出去,也一次一次的提示着:你要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炎炙去哪儿了,她并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人,她也不知道。就连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阿姨,也没有给她留下联系方式,她该找谁?
迟疑着,终究,拨出了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许久,水若霜都想要挂断了。“霜儿?”声音有些迟疑,许是没想到,这么晚了,她还会给她打电话。
“凤凰,对不起啊,都这时候了还给你打电话。”有些不好意思,虽说还不到十一点,到底,是有些晚了的。
“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炎炙会去什么地方?走的时候说是上班要迟到了。可是,电台那边的人根本不是他,打他电话也不接。以往,这时间点他已经回来了。所以,我很担心。”
“……”那边静默了,也不知道是没有听明白她的话,还是在纠结。毕竟,她好像是凤凰和炎炙的第三者。“凤凰?”迟疑的,水若霜试探着低唤一声。
“霜儿,我跟炙,其实还不如林和他熟悉呢。”火凤凰终于出声了,嗓音低低的,有点不真实的感觉。给出的,却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所以,炙会在哪儿,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炙不可能出事了。霜儿,你别多想,早点休息吧,一觉醒来,说不定,他已经在你身边了。”
到底,瞒着她什么啊。有些小失落,也有些小难过。直觉告诉她,火凤凰知道土炎炙在哪儿,可是,她并不愿意告诉她。
犹豫着,想打电话问巫嵩林,到底,还是作罢。有些好笑,这模样,怎么觉得你是做妻子的,在探寻丈夫的行踪呢?炎炙不告诉她,说明,他认为她没有知道的必要。不是吗?
* * *
包间里的声音简直让人震耳欲聋。火凤凰小心的避开疯狂的人群,走到最角落的沙发坐下。沙发上已经坐了两个人,两个搭着肩的男人。
其中一个,正是她刚才在电话里,避讳不谈的男人。土炎炙,和君勿离。
“水若霜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儿?她很担心。听那语气,估摸着,今晚是睡不着了。”玩转着手中的一杯酒,火凤凰嗓音淡淡的。让人听不出,到底藏着怎样的情绪。
土炎炙愣了一下,就要起身。搭在肩上的手一用力,他又跌坐在沙发上。
“这还早着呢,都还不到十一点不是。”靠在沙发上,君勿离嗓音淡淡的,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十分的,欠揍。
“要真这么急着走?可以,把包间里的酒全部喝完,就可以马上走,否则,等到我乐呵了再散场。”
目光缓缓的收回,土炎炙息了一下。那么多酒,全部喝完的话,估计,他连明天也不用回去了。
“把手机还我。”咬着牙,不断告诫自己不能生气。明知道他越是在乎霜儿,姓君的就越是不会让他如意。他怎么,就是控制不住呢。
“这是,问的第几次了?”挂着淡淡的笑意,君勿离的嗓音很淡,也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土炎炙却是觉得一息,他如果再问一次,他一定会让他后悔。
看出土炎炙的妥协,君勿离把一杯酒递给他:“我亲爱的弟弟,你说,如果你回去的时候,身上带着一个男人的味道,我那可怜的弟妹,能不能闻出来?”
“你今天到底想怎么样?”什么意思?太过于激动,土炎炙一下子站起来。递到面前的酒,也被他推翻,全洒在君勿离身上。
“提醒你别因为有了女人,就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仍旧是淡淡的,也不顾自己被洒了一般酒。君勿离靠在沙发上,那姿态,就像一位高贵的君王。
“真的忘记了吗?就是今天,你欠下了我,这一辈子,你也不能偿还。”优雅的笑挂在脸上,带给人一种嗜血的感觉。
“同样在今天,我会让你带着一身男人的味道,回去面对你心爱的女人。”
简直是疯子。土炎炙转身就走,他真是疯了,才会对他妥协。下一秒,一股强势的力道从后面拉了他一下。土炎炙一下子跌回沙发上。
一只强劲的手横在他脖子下,他的腿,也被人牢实的压住。一瓶酒,就这么瀼进他嘴里。
想反抗,根本挣脱不了君勿离。他力气比他大不说,他们又都是训练过的。于君勿离,他一直比较懒散些。
“姓君的,你到底想做什么?”火凤凰着急的看着,想帮土炎炙,又不敢上前。什么叫做带着一身男人的味道?她不是不懂,只是,不敢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做。
他是土炎炙不是吗?要恨,要怨,怎么做都可以,真的要这么狠心的对他吗?
根本不理会火凤凰,一瓶酒完了,另一瓶继续。直到挣扎的人软化,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
“……”两杯酒都没有完,炙就醉了?火凤凰诧异的瞪着君勿离,“你给他下药了?”
用得着这么怒气冲冲吗?又不是她的谁:“我只知道,你是那个入不了他眼的女人,不知道,你们还有别的关系?”
火凤凰一息。是的,她入不了炎炙的眼,喜欢他那么久,都是白搭。可是她喜欢他不是吗?她喜欢他啊。怎么能让他,在她面前出事。
“伯母不会允许你这么对他的。一直以来,伯母都纵容着你对他的态度,并不代表,伯母会允许你这么做。”
脸色一冷,君勿离眼神变得很不真切,嗓音也有些缥缈:“可惜,很快就会结束了。而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姓君的,你不能这么做。”无能为力。她怎么这么没有,这么一无是处?火凤凰那个怒啊,她拉着他,绝君勿离把土炎炙带走。
“我想,应该是不介意加入一个女人。”挂着嗜血的笑,君勿离的脸,如同修罗一般对上阻止他的人。“可惜,我还不想让你这么快就还清。”
火凤凰一哆嗦,手不自觉的松开了。草泥 马的君勿离,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 * *
是因为炎炙没有回来吗?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很困,明明很想睡觉,却怎么也无法安然入睡。到底过了多久了,她不知道,只是一直睡得迷迷糊糊的,睡得很不踏实。
好像有细微的刹车声,过了一会儿,熟悉的音乐响起,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水若霜仍迷迷糊糊的睡着。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那熟悉的音乐声却是不断。水若霜一下子惊醒过来。手机安静的躺在床头柜上,是门铃。
顾不上许多,披上外套,就匆匆忙忙的跑下楼。门打开,还来不仍看清楚门外的情况,一道让她极不舒服的味道就袭上口鼻。什么味道,来不及思考,一个身影也压过来。
炎炙?他这是怎么了?他这一身,什么味道啊?
“他醉得不轻,今晚上有你辛苦的了。人已经送回,我先走了。”一道沉稳的嗓音在门外响起,不是听到声音,根本不会知道外面还有人。
“啊……”不帮忙把人扶进屋的吗?送到就算完事?“请你等一下,劳烦你再帮我把他扶回房好吗?我一个扶不动。”
水若霜艰难的出口,已前怎么没发现,炎炙这么得啊。她哪能一个人扶他回房啊。
没有声音?正在疑惑间,便听到车子离去的声响。这人,有这么急吗?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这让她,怎么把炎炙扶回房啊。
连拖带拉,终于把土炎炙扶到沙发上,水若霜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算了,就让炎炙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吧。
只是,他身上的味道,她实在受不了。
这不是女人的味道,也不是和女人欢爱后的味道。至少,他们每次结束后,都不是这个味儿。说是男人的味道,又不怎么像,他从哪儿弄得这一身的怪味啊。
炎炙虽然醉得不省人事,要脱他的衣服,要看到他的身体,她仍是胆怯。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一遍身体后。再没有勇气给他把衣服穿上了,只能用被子把他严严实实的包裹住。
回房睡觉,又不放心。也只得裹了床被子,守在一旁。
* * *
醒来的时候,头有些昏昏的。呻 吟声还没溢出口,就看到裹着被子坐在地上,把头枕在他身上的人儿。
他们怎么在客厅就睡了?霜儿又怎么会坐在地上?土炎炙抚着头,一时间根本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了。
“霜儿……”想叫水若霜回房休息,她却没有反应。思绪已经渐渐清晰,土炎炙愣住了。他被瀼醉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君勿离说的是真的吗?
小心的从沙发上下来,又发现,自己一般赤 裸。是霜儿给她脱的。洗衣机里装着他昨天的衣服,那股气息,让他深深的皱眉。
是真的?君勿离没有和他开玩笑。可是,他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难道,是那个男人承受?
突然觉得烦躁和恐慌,把衣服全捡出来丢进垃圾桶,又放水把洗衣机冲了一遍。一抬头,只见水若霜静静的站在那儿。
那样的平静,那样的淡然。他赤 裸的身体,都没有让她脸上出现羞涩!突然感到心慌,霜铆不是最怕这些吗?每次都跟做了坏事一样,好不惊慌害羞。现在,竟是这样平静?
“霜儿……”他惊慌的出声,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去给你找衣服。”淡淡的嗓音,水若霜转身,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天都要亮了,也不怕别人从窗户看到你光着身子在屋里乱跑。”
霜儿!土炎炙闭上眼,再睁开时,也不关门,就这么沐浴了。
听到流水声,水若霜并不敢过去。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光着身子站在她面前呢。真是奇怪了,刚才,她怎么不觉得脸红?是因为注视力,都在他怪异的举止上吗?
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水若霜坐在那儿,小手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脸。
“霜儿。”土炎炙走过去,对于昨天的事,对于君勿离的事?霜儿已经知道了吗?要不要,全部告诉她。
水若霜抬起头,目光撞进土炎炙眼里,慌了。惊惶失措的想后退,却忘记,自己是坐在沙发上,只需要挪一下就好,根本不需要走路。
靠近水若霜慌张的小脸,土炎炙试探的开口:“霜儿这是怎么了?害羞?又不是没见过,刚才不是好好的,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就羞成这样了。”
他发上的水滴在她手上,凉意一下子漫延进心里。她一把推开他:“又取笑我。虽然看过,可是,站着和躺着根本不一样嘛。刚才还不是见你太奇怪,一时忘记害羞了嘛。”
这傻丫头,害羞也能忘记吗?不过。霜儿不知道那些事,确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霜儿,跟我来。”他拉着她一只手,她另一只手,则紧张的抱着他的衣服,疑惑的跟着他上楼。
“霜儿是不是休息得不好。”进了卧室,土炎炙一把拉下浴巾,“霜儿帮我把头发擦干吧。”
红着脸接过浴巾,水若霜小声的嘀咕着:“不过一晚上而已,怎么这么爱现了。”
但笑不语,心底,却有丝丝恼意。姓君的,你一直说我欠你,现在,我土炎炙也认定了,你欠我的。若不能两相抵掉,就各凭本事吧,再也不会受你威胁了。
头发应该不滴水了吧。“霜儿……”预计着头发擦得差不多了,土炎炙低唤一声。
小手僵了一下,这嗓音,好像不太正常。才想着,人已经被扑倒在床上。
“霜儿,我想要。”他舔着她的耳,手已经不安分的伸出她衣服里。
做完了,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会丝毫感觉都没有吗?以前他没上心,现在,他想要弄明白,君勿离是故意吓他,还是,他真的已经和男人发生过。
这人真是……水若霜息了一下,一巴掌拍在土炎炙肩头:“起来,谁要大白天的和你做这种事。”
“霜儿的意思是,晚上随便我吗?”他轻笑,灵活的舌巧妙的弄了一下,惹得她一阵颤瑟。“现在,天儿还没有完全亮,不也等于还是晚上。”
“你……你个无耻小人,我才不和你做。”水若霜气急,有这么随时想要随时上的人吗?为转移注意力,她脱口而出。
“让人家担心一晚上,你一句解释都没有吗?以为折腾我一翻,就能混过去?”
土炎炙僵了一下,才又轻笑出声:“霜儿先满足了我,再跟霜儿说。”
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不满足他,他就不说?他还真心以为她很想知道吗?谁要关心他了,谁要在乎他了,她才不要为了他不能自己呢。
水若霜赌气的不说话,土炎炙自然当她默认。
“喂喂,我没有答应呢。”衣服脱落,她惊慌的想阻止,他又哪里肯答应。火已经点燃,不灭了,会烧坏东西的。
“霜儿什么时候说了不答应?”把无耻发挥到极致,土炎炙唇舌封住她的,让水若霜再不能说一句话。直到她发出娇人的声音,他的唇,才慢慢往下。
他吻着她纤细的脖子,一寸一寸,落下属于他的印记。
衣服一件一件剥落,他的吻,也一点点向下。流连在精致的锁骨,流连在起伏的胸前,流连在紧致的小腹。
他一处一处攻略,一点一点印下属于他的印记,却始终,不进入最后的关卡。
“炎炙……”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她觉得很炙热,也很空虚。不想发生声音,却控制不住溢出口的娇吟。
“我……我难受……嗯……”
“霜儿……难受?那么……应该怎么……办呢?”他亦是绷到了极致,她诱人的身体,让他想放弃了。可是,他仍是忍着,拼命忍着。要让霜儿自己求他,她才不会再说这样的话。
“我……我……”她说不出那样的字眼,身体深深的渴望让她忍不住哽咽,“快点……炎炙……快点……好难受……”
土炎炙闭着眼,不看霜儿的身体,他才能勉强压抑住自己的渴望:“霜儿……说你要我……说你……要我爱你……”他蛊惑着,嗓音带着丝丝颤抖。
泪水从眼角滑落,水若霜点头,拼命点头:“爱我……炎炙……爱我……进入我的……身体……快点……”
抬起她的腿,他深深的埋进她的身体,那种紧致,让他心底,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
在他进入时,水若霜发出一声娇喘,那种充实,填补了她的空虚。可是,还不够,那种深切的渴望并没有得到满足。
霜儿竟然抛却羞涩,如此的急切了!她眼角的泪痕,也让他息了一下:“霜儿……”土炎炙叹息,这火,他有些点得过了。
化被动为主动。很快,他便带着她攀上愉悦的顶峰。一遍一遍,直到,她沉沉睡去。
“霜儿,好好睡吧,以后,我现也不会晚归,再也不会让你提心吊胆的了。”呢喃着,他亦闭上眼,一觉醒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 * *
已经……一、二……已经半个多月了。自那天以来,已经半个多月了。炎炙只告诉他,被人算计了才会弄得一身骚。具体的,却是不肯说。
然后,炎炙就每天神秘兮兮的,连课也不来上。真的没有问题吗?只需要看他的笔记?虽然,现在她没有以前那么能睡了。笔记到底还是记得不全啊。
早知道这样,应该劝他不要把家教辞退的。这才辞退一个月,他又回复到不认识她之前的模样了。她很担心他的功课唉。
她很想睡觉,很想睡觉。却又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能睡,为了她和炎炙的成绩。她要清醒着抄笔记,不可能睡觉。
催眠起不了作用,终究,还是趴在了桌上。
是被水晶儿叫醒的,她一脸担忧的看着她:“霜儿,天儿冷,你睡觉,怎么也不反这毯子披上,会感冒的。”
这毯子,是天气转冷以后,土炎炙带来的。怕她因为睡觉而感冒。每次睡觉前,她都会披上,土炎炙也会小心的盯着,不让它滑落。
“我太困了。”水若霜淡淡的,她虽然不喜欢水晶儿,却没有想过,要使计让同学讨厌她。
“我知道不应该问的,可是,你和土炎炙,是不是发生什么了?”小心翼翼的,很勉为其难的问出口。
后桌的同学,立刻就竖起了耳朵。
“为什么这么问?”这是以问止问。总是被炎炙设计,她要是一丁点也没有学会,就真的太笨了。
“那天的晚会,你表现得很牵强啊。”眸光闪了一下,水晶儿笑着。“之后又是周末,没见过你们。可是,这都两周过去了,都只有你一个人来上课。我有些担心。”
后课的同学不住的点头,水晶儿问的,也是他们想知道的。
是啊,已经两周过去了,这都已经是第三周的周二了。时间,确实有些久了。
“炎炙是这么小气的人吗?虽然他和你们的接触是少了点,有没有这么小气,你们也应该是知道的啊。你的担心我很感谢,不过,真有什么事儿,你也帮不忙不是。”
“说的也是。”水晶儿面色一僵,转瞬又淡淡的笑着,“土炎炙这么疼着霜儿,好像真的不需要我担心什么。只是,站得越高,摔得越重。霜儿到底还是别太单纯了。”
“谢谢你,晶儿。”胸口有些起伏,水若霜盯着水晶儿,呼吸也变得很轻。
* * *
夜色宁静,天上挂着稀疏的星星,四周流淌着安祥的气息。
“炎炙,我要造反。我要造反!我要造反!!”一道如嗲似娇的声音响在宁静的夜空下。
漆黑的房子里,从阳台上,传出低笑声:“霜儿要造什么反?”他的舌,继续侵犯着她的耳。
他躺在躺椅上,霜儿躺在他身上。这样的好时机,都不知道利用,那是傻瓜,不是他土炎炙。
“你到底什么时候去上课?”她不要替他抄笔记了,他的成绩,她才不要对他负责。她负责自己的都困难。
他息了一下,还以为霜儿是不准他造次呢。原来,他的思想真的有点儿太……“下个星期吧。”霜儿没有阻止他,不就可以再进一步!
“不可以。”水若霜叫了一声,身子翻转,用手肘支着他的肩。听到他闷哼一声,她扬起笑。“都已经两个星期了,下个星期再去的话,就整整三个星期不到学校了。”
“所以呢,霜儿准备管我了?”土炎炙仍旧笑问,对于水若霜愿意管他,并不怎么在意。霜儿想管他,就让她管好了。
“你……”叹一口气,水若霜有些悲切。
“炎炙,大家都知道,迟到早退于你是家常便饭,一个学期到校的天数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月。可是,没有人知道,你请了个神人一般的家教啊,每周补课一次,成绩就可以数一数二。”
“现在倒好,家教没了,你又不去上课。学期结束一考试,大家都知道了,我,水若霜,毁了一个天之骄子。”
压下她的头,狠狠的吻了她一下:“霜儿,你真是太可爱了。”土炎炙激动得,都有点儿受不了了。
“我下周一定回学校上课,而且保证,绝对不会让人冤枉了霜儿。好不好?”是啊,他已经浪费了太多和霜儿相处的时间。
只是,还需要几天,他就弄清楚不可,他到底有没有和男人做过。他那一身味道,到底从哪来的。
“你……你在取笑我吗?人家为你好唉。”水若霜息了一下。她是想要他回学校上课,是不想他落下学业。可是,经他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点这味道似的。
“我发誓,开口之前,我没有想过是怕别人怪罪我。”
“我知道。就想逗逗霜儿。”霜儿这么激动,他心里真是笑翻了。只是,霜儿这么认真,他哪里敢笑出来。幸好,灯是关着的,不然,他的表情,霜儿一定不会漏掉。
“你……你真的好过分。欺负我很好玩吗?”她狠狠的在他肩上捶了一下,不想一捶下去,自己的手痛得要死。
他一定听到她的抽气声了。听到一晃而过的一声低笑。水若霜气急。再翻身躺好,她狠狠的把自己摔下去。
听到身下传来闷哼声,她终于扬起笑意。哼,让你看笑话,让你得意。
“霜儿,你是想谋杀亲夫?还是想,直接断送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像是怕她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土炎炙故意把那个字咬得特别重,特别的重。
息了一下。又不甘心次次都被他惹得跳脚,水若霜仰起笑,很轻松,很随意的回答:“我的‘性’福,找谁不可以啊。”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两个字连在一起。
“我突然想起,这可是我的初恋唉。至于某个人,感情只怕都已经谈烂了,做那种事的时候,那么娴熟,那么如鱼得水。也不知道已经和多少人做过了。而我,就遇到这么一个人,真是太委屈自己了。不行,我也要去找别人,多找几个人试试。”
为了气土炎炙,水若霜说得随意。却忘了,世界上有句话,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久以后,这句话,就成了他心中的刺。拨不掉,却是挪一下,就更深一寸的扎进心里。
很久以后,她仍在怀疑,如果,如果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她当初,还会不会为了一时舒坦,乘口舌之快?
“是吗?霜儿听谁说的?我是和做过这些事呢?”他非得好好教训教训她,找别的男人,她连想都不要想。
土炎炙突然离开,水若霜一下子掉到躺椅上。吓得她有一瞬间的空白,呼吸也变得紊乱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人压在身下。
“霜儿,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听谁说的,我又是和谁,做过这些事了?”他边说,边吻着她。时轻时重,缠绵悱恻。手,也探进她衣服里,揉捏,抚摸。
“我……”她能听谁说,不管有没有,也不会有人敢跑到她面前来说啊。
可是,他做这些的时候,哪像是第一次嘛。和她这个第一次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的人比起来,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呢。
“我自己猜测的了。谁会和我说这些,想你找她麻烦吗?”居然咬牙切齿,他怒气这么大,她会不会很惨?不要啊,她错了,不敢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