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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柔韧性做到这样不难。”卫溯言又往下压,清晰的听见胯骨响了一声,尧树挣扎的更厉害了,又因为被捆着双手压着双腿,越挣扎越痛。
“噙着。”终于压到他能含住自己的地步,尧树的脸也憋红了,卫溯言稍稍抬起身子再狠狠压下去,让他吞吐起了自己那活。
这样的行为是反常的,是不应当的,而尧树要的就是这样。
卫溯言看的心下有些恶心,偏过脸叹了口气,将自己食指和中指一并搅进他的口中,尧树的小舌头卷过来仔仔细细的将他的手指舔遍了,因为还含着自己那活合不上嘴,津液毫无意识的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十指连心,卫溯言被舔的心中酥麻,渐渐来了精神,抽出了手指,从尧树口中带出了几缕银丝,一路滑下落在了他的小腹上,卫溯言没有丝毫疼惜他的意思,用手指狠狠的拓开了尧树。
“啊……啊……进来……”尧树双眼迷蒙,一边抬起腰努力让卫溯言的手指更深入些,一边胡乱的叫着。
尧树这样的神情,让卫溯言忍不住想好好的折磨他一番,于是卫溯言便抽出手指,并上另外两根没有润湿过的手指猛地插了进去,毫不留情的里面转了一圈,尧树一声尖叫,眼泪流了出来。
“狠狠的折磨我……我要……折磨我……啊!!”
卫溯言俯下身咬拽着他胸前一点,一手狠狠掐着尧树另一点,不一会觉察到了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于是便松了口,问他,“后面这样柔韧,又去哪里与人交欢了。”
“我是贱人……贱,贱人就喜欢被男人上……啊啊啊……惩罚我…唔…贱人不值得同情,没人会同情……”
“你愿意糟践自己,没人能救你。”卫溯言撑开了尧树的后面,没有抽出手指,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整个没入。
啊————!!!!
门外守着的蓝染已经对屋里的声音见怪不怪,只是很好奇,明知道跟殿下交欢只会想起来五爷而更伤心,怎么还来自讨苦吃——在外面没吃饱么?
“更狠一点,再更狠一点,我是贱人,我是贱人……唔……”尧树被卫溯言捂住了嘴。
卫溯言最讨厌看到尧树这样,于是下手更狠,把他整个人翻过来,让他趴着,然后拽起他的头发从后面进入了他。
尧树叫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卫溯言发现他不专心,轻轻摩挲了几下他的大腿内侧,在他放松的时候狠狠挖了下去,三道深深的痕迹瞬间冒出了深红色浓血。
卫溯言的指甲并不长,所以用了很大的力气。
尧树的身子猛地一颤,然后大声吸了口气,“痛……好痛……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啊……”
卫溯言没有一点饶过他的意思,反而加快了频率。
他与尧树认识不是一天两天,尧树是这样的,他受过的伤太重,所以他要更重的伤来麻痹自己,借以忘记从前的事情,他现在说的话都是为了激怒卫溯言,卫溯言也乐得满足他。
“像对,对一条狗一样对我,就这样,不要留情,不要,我是一条狗,不知廉耻的贱人……”
对尧树来说,极致的痛苦就是极致的欢愉,也只有作践自己他才能快乐,他要卫溯言对他凶狠,他就是这样的欠男人……
因为卫溯言……和他的哥哥卫瑾言……长的有四五分像啊……
待寝宫里那令人害怕的声音没了以后,蓝染估摸已经差不多,便去接了水拿了巾子来,进去看见尧树浑身抽干了力气般的躺在床上,千岁爷正在穿衣裳。
“待会给他擦干净身子上些药,要沐浴就到我的温泉里去。”卫瑾言拿过巾子仔细的擦了擦手,“在宫外也就算了,若是在宫内被人发现了,知道你不是太监该怎么收场,简直胡闹。”
尧树并不是真的太监,他只是从前经历了些诛心噬情的事,被人玩弄的那活儿永远只能半抬头,再也不能行人事罢了。
蓝染抱起身量不足年的尧树,尧树倒在蓝染怀里就压着声音哭了好一阵,卫溯言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勾起尧树的头,用大拇指揩去了他眼下的泪。
“我不是怪你,只是我不是这么心狠的人,虽然是你要求,可我看到我将你身子弄伤了还是会愧疚,而且我不是五哥,以后不要这样了。”
“谢,谢谢殿下。”尧树边哭边点头,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卫溯言将他鬓边头发理好,让蓝染将他抱下去了。
然后唤人将榻上的用具全部换了个遍。
冀奉有两天没在卫溯言身旁瞧见尧树了,卫溯言这几天依旧是上朝下朝,批折子做他的小玩意,在冀奉的要求下卫溯言终于允许他进自己的库房了。
卫溯言的库房并不是一间屋子,而是个小院,院里有太监正在给木器上漆,有太监正在雕花,院子中间是个不大不小的屋子,卫溯言的图纸和没做完的机器就放在里面。
“这个是我最近正在做的。”卫溯言在一架像是车前的东西停下,“吴国地旱天寒,适宜种桑养蚕,我听后宫说现下卖的布匹布幅都窄,做罗裙往往要拼接布料,很是浪费,于是就将原来的织布车进行改造,能够织出更宽的布。”
“那不是女人的玩意么?”冀奉还以为卫溯言最不济也在设计类似瀚海书音那样的机关呢,谁知道他还做这些细末的东西。
“吴国不适宜种水稻,小麦也只能勉强自给自足,若是城中妇女能以织布为业,将质量上乘布幅宽样式好看的布卖到其他属国,就可以补贴家用。现在机器还在设计中,怎么能更轻便的的制造,等到成功的时候就可以造出几十台,每个村落小镇都发上一台,再派人教她们使用了。”
冀奉不由的竖了竖大拇指,“冀某明白为何殿下这么受民敬重了。”
“我不过是闲极无聊,造个玩意玩罢了。”卫溯言拿起飞梭在机器上比划了两下,“可惜我并不会织布。”
冀奉想起来沐浴那次那个美人说吴王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这下算是明白了其中缘由,他们只是把女人当做了养在家里的玩物,卫溯言就会实际去问她们想要什么,再加上他的相貌与在吴国的地位,所以女人大概是把他当偶像一样的崇拜。
说到这个,冀奉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贾予斐曾经说过其他官商有求于吴王的时候常常要奉上美女若干,看到这个织布的机器冀奉也了然了,为什么吴国偏僻还总是有人专程来做生意,比如卫溯言说的这个布,要是织成了,肯定受女人喜爱,那么不难想到会有布匹贩子来吴国进货了。
不,或许不仅是这样,吴王不出吴国,可往来的人却很多,那么他的消息不见得就闭塞,说不定比他们更加灵通。
“吴国的子民真是该万幸殿下是他们的王。”
卫溯言微微笑了,叫来负责这个机器的工匠头子,不在理会旁边站的冀奉,专心和那个工匠讨论起了如何让机器用起来更省力。
冀奉就坐在旁边,看着束发戴冠的卫溯言好看的模样。
绝对和女人的娇柔搭不上边,卫溯言虽然眉眼精致,待人温和有道,却带着一股天生的自信和架势,不是那种侍候男人的男人,更没有什么媚态,可就是让他不由自主的想了解他亲近他。
那时候卫溯言应该才十一岁,他二十一岁,刚刚封了官位得以参加元宵的阖宫大宴,皇九子跟十子因为年岁太小而没有参加,最小的就是皇八子和皇七子卫溯言,两个粉雕玉砌的小儿往一起一坐,就像是善财童子般可爱。可若是这样冀奉也不会在那么多人中注意到卫溯言,注意卫溯言是因为众皇子献贺礼的时候,唯有卫溯言送了个自己亲手做的纸小鸟,先皇脸色不太好,连拿起来看都没有看,后妃也开始指点嘲笑,大意是笑卫溯言不得宠也没有钱,但也不至于送出这样的东西来叫人笑话。
当时的皇七子紧紧的抿着唇,眼圈都红了,冀奉坐的位置正巧能看到他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拽着自己衣服,摆明了就是害怕,脸上却依旧强作淡定,让人一看就不由自主的想心疼他,也就是这样被他吸引了。
后来皇七子行了个礼,跑上去把小鸟在蜡烛上点燃,然后小鸟就嗤的一声飞了起来,在半空中炸开,炸出了一片的金银纸片,还有个很大幅的红色布幅从空中飘下,接着宴席稍远点的宫殿里也配合着炸起了烟火,他的位置靠后,看不到布幅上面写的什么,只看到前排的人都起身高喊吾皇万岁,他们后排的也便跟上,一时间万岁声山摇地动的,先皇甚是高兴。
此后多少年,冀奉常常能想起来那个握紧了拳头抿着嘴立在一片嘲笑非议中的少年,明明心里又委屈又害怕,却假装很坚定。
那之后很多年他带兵打仗,断断续续的进宫却再也没有见过这个皇七子,再后来皇七子第一个封王外放,封地偏远,冀奉以为没什么机会再见了,没想到因为皇三子叛乱一事他们又有了交集。
他很想再见卫溯言一面,跟他说,别怕。
你明知道做这样的事冒了很大的险,却还是敢站在那里承受众人的目光,你已经算的上胆识过人了。
现在他能坐在这里看长大了的卫溯言一本正经的做事,为了他的国家和他的臣民而努力奋斗,觉得十分欣慰。
皇帝不就应该是这样么,为天下而做事,受天下人尊敬,渊沉素和,凡事以民而不是以私利为先。
这么说来,冀奉对他的感情应当是由欣赏而起的爱慕了。
“新皇才十三岁,根本不懂治国之道。若是有一日殿下欲取而代之,冀某愿辅佐之。”冀奉说了这么一句。
卫溯言猛地一扭头,看见冀奉出神的样子,走过来拿起手里的图纸敲了一下他的嘴,冀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笑了一声,卫溯言没回他的话,又回头继续手里的活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