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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伸进去之前按住,翻身骑到他身上,皱了皱鼻子,“昨天晚上还没折腾够我么,大清早的就想让我下不了床,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
他朝我嫣然一笑,那一笑别有风情,眼底还含着波光潋滟。果真男孩成为男人后就不一样了啊,笑得我差点没有把持住。
身下有什么东西抵着我的大腿。我垂头一看,脸上腾起一片红云。这小子身子不是很壮实的那种,但是……
我有些小抗拒,抬起*从他身上下来,纤腰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难受。”他握住我的手,漂亮的眼睛闪着乞求的光。
我咬了咬唇,不忍回绝他,道:“早上只能一次,你若是不同意,便自己解决吧。”
他应了,忙把我压到身下,分开双腿……我皱眉,推了推他。
“怎么了?”他问,停下动作,见我咬着唇不说话,眼中闪过一丝邪魅的笑,咬着我的耳朵,道:“那里疼么?我给你揉揉。”
“不要。”我按住他的手。才一个晚上就被我带坏了么。我突然有些小自责。
他低下头,张口含住……我浑身战栗,修长的腿夹住他的腰。
……
他笑得不怀好意,“是要,还是不要?”埋首将那点红晕含在嘴里。
慕蓉稳住我的腰,开始在我身体里驰骋。我抱着他,随着他在爱欲里沉沦,任他将我带到欢悦的顶尖……
香儿去给我拿诗本子,顺便把我之前在七王府做的乱诗杂赋烧了。
她到淑兰阁的时候正好碰到凤倾。香儿愣了愣,没想到他会在那里。
“七王爷安,我家小姐让我来取些物事。”她垂下头行礼。
凤倾点头,没有要走的意思。香儿只好在他面前翻找我的那本破《紫真集》,找到后又收拾了下书桌,将上面我随手乱画的东西丢到火盆里。
“那个……”香儿望着凤倾手里的一幅墨梅图,想着自己总不能从他手里抢了再丢掉。
凤倾望她一眼,将墨梅图递给她,走到书桌旁,看到一物,伸手拿了起来。
香儿仔细烧着墨梅图,不防他在身后问了声,“这是什么?”
香儿回头,看到那枚黑曜石的比翼鸟,缎带缠在他修长的指尖,回道:“普通的玉珏,应该也没什么用处了。”
凤倾神色变了变,掩饰住眸底异样的情愫,将那枚玉珏握在手里,问:“你家小姐不是叫师师么,为何这玉上刻了’锦‘字?”
香儿摇了摇头,“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小姐胡乱刻着玩儿的也未可知。”
看出面前女子的敌对情绪,凤倾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便站在那里,看火盆里炭火噼里啪啦烧着废纸。
凤倾走时,香儿往桌上望了一眼,那枚玉珏已经不见……
“他心里好像是有你的。”
香儿这么说的时候,慕蓉正在调试新买的扬琴,闻言竖直了耳朵,睁大了眼睛将我望着。像一只受到威胁的猫咪。
我看着诗本子,抬头对慕蓉温柔的笑了笑,将他炸起的毛捋顺。
我转移开话题,对香儿道:“你准备一下我明日进宫要穿的衣裳,新来的丫头忘了在箱底放香樟,不知去年的宫装还能不能穿。”
香儿应了,忙着去找衣服。
“你要进宫?”慕蓉问,眉间略显担忧。
我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白芷香,道:“太子殿下要见我,怎能不去。你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在我头上嗯了声,算是相信我。
其实说没事也不尽属实。那日是老皇帝的五十大寿,我等着寿宴结束,踩着月光,优哉游哉的去东宫见太子。
马车走到崇光门的时候就被停下,为首的侍卫胸前别着一朵白花,告诉我皇上驾崩了,让我徒步入内宫,以示尊重。
我心中小小的震动了一下,下马,边走边思索太子此次找我何事,可能和我原本想的并不一致。
来到东宫,太子一身缟素的站在宫门前的白玉阶上等我。见我到来,挥退侍卫,带着我走入宫内。
“父皇去世了。”他道,目光无喜无悲。
“我知道。”我道。一路行来,哀乐漫天,我既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总该知晓。
“是喜丧,晚宴回寝宫的路上走的,脸上带着笑容。太监还以为他睡着了,叫了半天,最后皇后娘娘过去,探了探鼻息,才真正确定是驾崩了。”
他慢慢说出。东宫没有点灯,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道:“节哀。”
他轻笑。“啪嗒”一声轻响,是蜡烛灯芯炸开的声音。他将点火石扔回桌上,转身将我望着。
“真正会为他伤心的又有多少人?不过逢场作戏罢了。帝王家的孩子,生来血就是冷的。”他顿了顿,拿意味不明的眼神将我望着,道,“或许凤倾会哭上一哭,他对老皇帝倒是真情。”
我避开他的目光,决定直接把话挑明,“太子让我过来所为何事,不会是只为了谈心吧。”
他怔怔望我一会,低笑:“在你眼里,什么事都是有目的的么?”
“跟别人在一起或许不是,但是跟你,应该都是有目的的吧。”
他笑了笑,点头,“这是实话。”顿了顿,道:“皇后娘娘在父皇枕下发现诏书,任我为新皇,明日正式即位。”
“这是好事啊。”我道,莞尔一笑,“现在我是不是应该改口叫你皇帝陛下了?”
他摇了摇头,眉间却是毫无喜色,“大哥已经返回漠北,前些日子眼线来报,说他与大漠可汗往来甚密。我觉得不是好事。”
“唔。”我琢磨半响,仍旧没有想到他找我来是为了什么,总不会让我去北疆跟他哥哥打架吧。
幸好他继续道:“我准备明日的登基大典举行完后,立即领兵前往漠北。”
“什么?”我有些吃惊,“这么着急?”
他点头,“漠北的士兵忠于大哥要多于我。我跟你说过,我曾在大哥麾下度过一段日子,见识过他的领兵之道。所以……才这么担忧。”
“哦……”我点头,还是没有发现我的用途。
“那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我一直有个疑问,自古皇位都是传给长子。为何到了你这里,老皇帝却没有选择大皇子?”
慕容子潇淡淡笑了笑,道:“南诏并没有这么一说,从来都是选贤而用。从小时开始,文武骑射大哥都不及我,我又会说些漂亮话,讨父皇欢心。大哥沉默寡言,母后也是疼爱我较多一些。所以七岁时的立储考验过后,我便被立为太子。大哥当时没说什么,只是向父皇请求去北方历练,父皇也应允了。”
“那大皇子是没有通过立储考验么?”我问,对这个慕容子潇最大的敌人有了些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