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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寸步不离地跟在嗷爷身后,而小狐狸则一蹦一跳地沿着栈道而下,在走到威虎山脚下之后,嗷爷带着二人径直前往了一座原木色的大木屋,木屋前是一片开阔的平台,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平台上整齐的摆放着数张长形木桌和木凳。
这是银虎族的大饭堂,现在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银虎族人,他们看见嗷爷都毕恭毕敬地朝着他躬身行礼,而嗷爷则一副威严地回应着族人的行礼。
小白见状心里却纳闷儿起来,淫虎虽然实力惊人,也确实配得上氏族第一勇士的称号,但若是选族长的话,难道不应该是个德才兼备的人么?
这淫虎在灵州一堆的红颜知己,一看就是私生活不检点的家伙!凭什么能当上族长!而且你们还这么恭敬!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单纯又不单纯的小白就这么愤愤不平地跟在嗷爷身边,来到了木屋门前,这扇木门比其他木屋的门要大上两三倍,不等进去就能一眼看尽屋内的情况,三张长形木桌整齐地摆放在里面,木桌边上坐满了人,只有中间一张木桌的顶端,留出了三个空位,看来这就是给他们仨留的座位了。
嗷爷带着他俩不紧不慢地落了座,随后就从地上拿起一个酒坛,重重放在了木桌上,“喝!”只见满屋的人都齐齐举起了酒坛。
坐在一旁的小白却目瞪口呆地看了看身边的嗷爷,又扭头看了看满屋举坛豪饮的人,只见嗷爷连灌了好几口才把酒坛放在了木桌上,手在嘴上一抹,“好酒!哈哈哈哈!”
“银虎族人平时就这么喝酒的。”小狐狸在一旁见怪不怪地解释道,可这依旧不能让小白从如此震撼的场面中回过神来,满屋子的人都举着比自己脑袋还大的酒坛猛喝不止,在小白的认知里,这可是会喝出人命的啊!小狐狸竟说这是银虎族人的日常?!
在小白的无限震惊中,众人已经两坛酒下肚,每个人都酒意正浓,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吃吃吃!”嗷爷满脸酒意地招呼道,木屋里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小白拽了拽身旁的嗷爷,“不是说要赶紧去悍马么?还要吃多久?”
“对啊,十万火急,吃完饭就得出发!”嗷爷还一脸严肃地说道,可手上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是不停地大口吃着肉,不时还举起酒坛猛灌。
不是圆桌会议很紧急嘛!这不是在争分夺秒嘛!这淫虎脑子里究竟都装的什么东西!最后,小白终于不耐烦地拉着一直吃个没完的嗷爷离开了大堂。
虽然嗷爷刚开始嚷着还要喝酒,但在出门被凉风一吹,似乎就恢复了正常,“得抓紧时间了!”他有些急促地说道,现在知道着急了?!小白心里很是不快。
可就当一切准备就绪,马上要出发的时候,嗷爷的另一个行为,却彻底让小白懵逼了——他竟扔下背囊,头也不回的跑向了屋顶。
什么情况!小白紧跟在他身后也上了屋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瞠目结舌:这个屋顶和其他木屋的屋顶完全不同,与其说它是屋顶,还不如说它是一个宽阔的平台,在这个平台上整齐的摆放着一张张躺椅,椅子边上还放着水烟壶。
此刻,嗷爷正躺在椅子上悠闲地抽着水烟,小白带着疑惑的表情走到他身边,“你在干嘛?”嗷爷没有抬头,指了指天空,“晒太阳!”小白这才注意到,原来一直躲在云层后面的太阳,已经完全露了出来。
在这种寒冷地带能晒到太阳的确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但现在不是在赶时间嘛!你到底有没有轻重缓急的概念啊!
小白再次试图拽走嗷爷,可他就像黏在了椅子上,任凭小白怎么用劲,都完全拽不动。
最后,看着眼前那只完全拽不动的慵懒大猫,小白终于放弃了,他干脆也找了个椅子直接躺了上去,晒晒晒!我也晒!
不过,他刚躺下,却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想挣脱自己的身体,而他的手臂上竟开始渗出缕缕黑色雾气,魔狼之力?!
小白顿时恍然大悟,没有过多的思考,他立刻盘腿而坐运行起了心法,我这两天都有在好好修炼心法啊!明明都控制住了,怎么今天……
而嗷爷也似乎感受到了魔狼气息,猛地扭头看向了小白,这时的小白已经进入了心法修炼,身上的黑色雾气嗷爷自是没有看到。
这小崽子这段时间都有好好在修炼心法,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看来是我多心了,嗷爷又安心的抽着水烟,继续享受着这难得的日光浴。
屋顶上慢慢来了很多银虎族人,他们都一脸享受的躺在了长椅上,惬意地抽着水烟……
当晚霞的余晖洒在屋顶时,嗷爷却突然火烧屁股似的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把拎起早已修完心法,而进入梦乡的小白,还没等他回过神,就直接被扔到了爬犁上,“二哈!飚起来!”嗷爷一声令下后,二哈急速狂奔起来。
“现在走?天都要黑了啊!”小白在爬犁上被冷风一吹,立即清醒了过来。
“那就赶夜路啊!你不知道十万火急嘛!”嗷爷急促地说道,小白则是张大了嘴,喂!浪费了一个下午时间的人是你好不好!你现在跟我说你要赶夜路了?!
完全不能接受这个设定的小白,久久没能回过神来,敢情你把浪费的时间用赶夜路来弥补回来?!那你中午干嘛不直接走?!
后来,小白才知道,对于银虎族人而言,吃饭睡觉大过天,再急的事,放到这两件事面前,也会被他们强行不急,你们可真是大猫啊!
一个时辰后,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银松森林在夜幕的笼罩下格外静谧,这片名为银松森林的地方属于银虎族的势力范围,而族中核心区就位于这片森林的最深处。
此时的小白已经在各种折磨下变得疲惫不堪,他的眼皮逐渐耷拉了下来,因为急于赶路,嗷爷并没有停下来休整的打算,所以,他也只能在爬犁上度过这个夜晚。
不知过了多久,小白朦胧中似乎听到了嗷爷和谁说话的声音,但疲倦的他根本睁不开眼,有这个氏族第一勇士在,又在氏族的地盘,能出什么事?于是他安心地翻了个身再次进入了梦乡。
一个牛高马大,光着上身的大汉大声对着河对岸的嗷爷喊道,“族长说,为了造福氏族,决定把木桥拆了,重新修一座石桥。”只见他脖子上一条小指粗的金属项链分外扎眼,一看便知是悍马族人。
嗷爷表情有些难看地看了眼湍急的河水,这座木桥是唯一一座可以通往悍马族的桥梁,现在它却被悍马族人拆得只剩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