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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不除,难进伤门!”史老叹道,这奇门遁甲讲究的是用自身之气借用天地间的自然之力,方可夺造化,弄生死。若是自身之气境界不够,所能借用的自然之力那也是极为有限的。
“心魔别人帮不了,只能靠自己,心魔,心魔就是求而不得啊。”史老感叹道。
“那就没有别的修炼方式了吗?难道这辈子就这样碌碌无为了吗?”林克一脸不甘心的神情。
“错,小子,这天地间的修炼之法无穷无尽,只是中原之地太过于单一,只知奇门遁甲,锻体炼气,所谓的邪门歪道其实也是修炼方式的一种。要知道,南疆有无冥,西域有西藏密宗,这两者的修炼的方式与中原武林截然不同,更别说那些避世不出的门派。”史老为林克讲解道。
“那什么样的修炼方式适合我呢?”林克一脸的期待。
“锻体!虽说奇门,炼气都不适合你,但这锻体,人皆可练,不需天赋,只求汗水。”史老一脸严肃道。
“锻体?内力高强之人四两都能拨千斤,这练得再好,也是蠢力。”林克一脸不解道。
“那你听说过一力降十会吗?那你可知天枢阁的创建人唐弈天?”史老反问道。
“这唐弈天,中原地区谁人不知,拯救万民于水火的大英雄,大豪杰。”林克道
“那你可知当初唐弈天是内力全无之人?”史老问道。
“不会吧,那他怎么击杀那些异兽的?”林克一脸的质疑。
“力量,绝对的力量。所谓真气,内能强筋固骨,外能以气伤人,其本质就是吸收天地之力,让身体贮存起来。若是真的划分起来,奇门第一,炼气居二,锻体居末。但是锻体到极致,便可创造出自然之力,就如拳风,普通人的拳风微不可察,但若是高阶境界的锻体者配合功法,一拳击出的威力,有着裂地断流之威。”史老细细的给林克讲解道。
“若是锻体如此厉害,那为何我从没遇到过一个锻体者,所遇武者皆是炼气之人?”林克不解的问道。
“哎,异兽之征,绝世高手纷纷参战,各门各派摒弃恩仇,同仇敌忾,却不想死伤无数,其中大多数皆是锻体高手,炼气武者还可以气御敌,锻体高手只能靠一双铁拳!”史老似是看到那个血腥的场景,不由得感叹道。
“也罢,锻体之路自今日开始!”林克兴奋道。
“不过,你现在有多少气力?”史老问道。
林克弱弱的举起一根手指头,羞愧的低下了头:“二百斤。”
史老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面朝雨桐道:“雨桐,告诉你公子,你最多能举多少斤。”
雨桐也是不好意思的望了林克一眼:“小女没习过武功,举得最重之物应该是家里的粮包了。应该有七十斤吧。”
“寻常百姓都有着一二百斤的力气,有些天生神力的孩童力气都比你大,真是连小孩子都不如。”史老手指着林克教训道。
林克被无情的揭了伤疤,却也自知理亏,不敢开口反驳,头坑的低低的。
就在这时,监牢的大门被轰然打开,“踏踏”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一列官兵手持长矛冲了进来,为首的又是那个先前在城门口遇到的络腮胡:“给我一个个的点名,看有没有逃跑的人。”
林克一阵纳闷,又怎么了,无缘无故的就开始检查。
官兵拿着本册子,挨个的读着名字.....
“报告大人,监牢中的犯人一人没少,全部都在。”一个小卒说道。
络腮胡摸了摸胡子问道狱卒:“你这里可有人进出?”狱卒低头弯腰答道:“大人,最近的几个时辰里,并没有人进出。”
“那就奇怪了,走,先回衙门向县令大人禀告情况。你在这里严加看管,若有异常,定要及时汇报。”络腮胡一挥手道,带着官兵转身走了。
“大人慢走!”狱卒弯腰作揖道。
“看来又出事了,不然不会这么突然的搜查监狱的。我先出去看看,你们在这里不要乱走。”史老对着林克和雨桐道。
“铛”史老手上的铁制镣铐被内力轻易的震断,“咻”史老犹如一尾游鱼,竟从牢门上两根栅栏中间穿过。
“你怎么出来的,你要干什么,你要去哪?”有个狱卒听到声响也是急忙赶过来。
史老身影如风,手腕翻转,捏成一剑指,啪啪,点在狱卒身上。狱卒瘫软倒地,不能动弹。史老运气脚底,“唰唰”鬼魅般的身影,在这监牢中穿梭,直接在看守眼皮下,逃出监牢。
还让我们不要乱走,就是想乱走也走不了啊,不是每个人都有你那样武功的,林克暗道。
县衙内,县令在庭院里,走来走来,不时眺望着门外,一副焦急万分的模样。
“县令大人可是在等人?”一道声音蓦的响在县令耳边。
“谁谁,谁在说话?”县令看了看四周,却发现并无人影。
“是我,大人。”史老现身道。
县令一惊,大喝道:“你不是被押到监狱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来人啊,来人啊”县令慌忙的叫道。
“县令勿慌,我也是知道有事发生,我特地从牢中脱身而出,助大人一臂之力。”史老似乎也是并不在意县令的大喊。
“我怎知你不是贼人的同伙,再说你即便是清白的,但是逃狱也是一项大罪。”县令吓得胡子都哆嗦起来,显然是怕史老对他图谋不轨。
史老从怀里掏出块令牌:“你看,这是什么?”只见这令牌通体金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显然是纯金打造。令派背面上金龙缠绕,双凤吐珠,祥云围绕,令牌正面,单字一个李,笔锋犹藏凌厉剑气,整块令牌显得极为霸气。
“属下有眼不识大人身份,还望海涵。”县令看到令牌后,竟是被吓得跪下来。
这龙凤皇牌乃是皇室直系专属,见牌如见皇上,这一个老头子怎么会有这么尊贵的东西,虽是心中感到疑惑,但是跪了下来。县令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令牌是假的,可这令牌曾有幸见过一次,上面花纹分毫不差,况且谁敢冒充皇室之人,那可真的是诛九族的大罪。
“我乃是公主的心腹,现在正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你切不可对外泄漏我的身份,知道吗!”史老对县令道。
“是,大人。大人有何吩咐,下官一定照办。”县令此时碍于令牌的震慑,显得唯唯诺诺。
“大人属下从监牢调查回来了。”络腮胡从衙门外进来向县令禀报道。
“咦,你怎么在这,大人,这老头乃是监牢中的犯人,定是逃狱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络腮胡一拔刀就砍向史老。
“快给我住手。”县令连忙出声阻止。
但覆水都难收,更别说用力挥出的刀了。络腮胡作为县令的手下,县令还是清楚他的武力的。有一年一伙强盗流窜至此,领头的凶悍无比,络腮胡奉命前去围剿。两人贴身拼刀,没想到被络腮胡一招连刀带人一瞬间斩断。
只见史老依然淡然的站于原地,刀如闪电般的劈下,说时迟,那时快,史老伸出两根手指,对准刀尖,空手入白刃!并且用的只是两只手指,那刀便怎么也动弹不得了。络腮胡还想一掌击出,但被县令喝道:“曹二狗,你是不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曹二狗单膝跪地抱拳道:“属下不敢,只是大人,这人乃是狱中逃犯,说不定还与灭门惨案有关。”
“这是我的贵客,什么逃犯,我让你调查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县令显然不想暴露史老的身份,随即转移了话题。
“报告大人,我挨家挨户的搜过了,并没有可疑之人,客栈寺庙等地也都查过,并未有可疑的寄宿之人,监牢也查过了,并未少人。我在监牢的时候,这老头还在牢房里,可现在怎么在这了?”曹二狗一脸的疑惑道。
“给我叫大人,这是本官的安排,是我把他放出来的,你要是怀疑他,那就是怀疑我,还不向大人赔罪!。”县令对曹二狗道
络腮胡一脸无奈的对史老道:“大人,先前多有得罪,曹二狗在这里向您赔罪了!”虽说曹二狗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是碍于县令的官威,也只好遵命。
“我看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估计又发生什么事了吧。”史老问道。
“大人真是机智过人,神机妙算啊!”县令在一旁拍着马屁。
“说要事!”史老瞟了县令一眼道。
“是,大人。就在几个时辰前,又有一户惨遭灭门,一家三口全部丧命。”县令一脸严肃的道。
听闻此话,史老也是脸色一惊,按理说,先前屠杀一家七口肯定会引起朝廷和武林的重视,本该藏身匿迹,为何这么短的间隔内还敢再次犯案。
“你先把与我随行的二人人放了,我可在此停留七日助你破案,七日过后,无论事成与否,我都会离去。但是切勿告诉他们我的身份,皆当我是逃出来被你们发现,然后戴罪立功帮助你们破案,我的身份只有你们知我知,懂吗?”史老对曹二狗及县令说道。
“是是!属下明白。”曹二狗及县令连忙点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