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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东流从苏雪兰那儿夺过莫景修的手腕,朝着手心输送着龙气,见莫景修的脸色缓和,莫东流悬在半空的心才放下。
回过头来,苏雪兰的行迹太值得怀疑了
“本王未发觉从前痴傻的王妃这般冰雪聪明,灵魂回来了,人都不一样了,你说呢,王妃”
苏雪兰打死不承认,这种事,承认就是个死,不能全怪她吧,罪魁祸首是翠儿那死丫头,苏雪兰坦坦荡荡的说
“信不信由你”
莫东流不在刻意追问,用龙气制止了花藤的蔓延,莫景修晕了过去因是刚才遭遇的痛苦太大了年老体衰承受不住。
苏雪兰说
“先把他扶到卧房躺一躺休息一下”
不用苏雪兰说,莫东流正有此打算,他不让苏雪兰靠近莫景修分毫,一把将莫景修被在背上,苏雪兰跟在后面心中无时无刻不为莫景修担心。
好,是她惹得祸事,她来弥补总可以了,苏雪兰加快脚步靠近莫景修的后背,
她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瞳孔变得金黄,她把手轻轻的放在莫景修的后背,用力在吸引着什么。
只见无数根黑线全部涌向苏雪兰的手掌然后扩散到衣袖里。
一直持续到了抵达卧房,苏雪兰终于吸收了莫景修体内的邪气。
苏雪兰没有跟着前往了,她微微发抖止不住的颤抖不停,有两种力量在身体里捣蛋,苏雪兰冒着汗珠扑通一下靠着墙壁坐在地上。
她望着双手,黑气取而代之的是金色的光芒,是想要活下去的希望吧。
苏雪兰危在旦夕,纯净之灵开始吸收邪气保命了,那么说,是个好现象。
惊喜来得出其不意,苏雪兰浑身充满了力量,如获新生的快感使人兴奋不已。
随着力量的加大,感应力变得强盛,是宝物的气息,苏雪兰收回了变金黄的眸子。
邪魅的斜着房门里为莫景修盖被子的莫东流,黄毛小儿身上有属于她的东西。
她一定要拿回来。
莫东流确定莫景修无大碍后,吩咐了下人好生看护。
苏雪兰站起来在莫东流出门的地方站着,莫东流转身把房门关上,轻声的说道
“跟我来”
苏雪兰听话的跟随莫东流,走到了莫东流的书房,莫东流在苏雪兰不注意霸道的把苏雪兰逼到墙角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莫东流勾起嘴角看上去很世家公子哥的叼气
“你是下的毒吧,你给叔叔倒过一次酒,而且还把酒瓶掉在了地上打碎了你在那个时候趁机把毒下进去的,你放心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会护着你,你先老老实实的承认,本王绝不会怪你”
魅惑无比的声线在苏雪兰耳边回绕,苏雪兰坚定着思想,坚决不承认。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事发突然太巧合罢了,你也知我沉睡了多久,一醒来对一个认都不认识的人下毒……”
该死的翠儿,害死我了
“说得过去吗,你想想看,我对天发誓就算毒死你也不会毒死他,他跟我无冤无仇的我总得有个理由杀他呀”
她与天地共存,这样发誓不伤大雅,苏雪兰继续一表忠心
“你不能冤枉我,没准是你杀了地狱花藤,人家报仇来了,你说是不是”
苏雪兰活了几万年渗透的了解人类这个物种如何表达才令对方相信,她从眼神语言姿态都以假乱真的否决。
莫东流打量着苏雪兰的衣襟,女人的确非等闲之辈,没有证据无法治罪。
莫东流阴沉的一下打横包将苏雪兰抱起,一个侧身就来到了床边。
正合我意,苏雪兰正想看看莫东流身上有没有她的宝物呢,这样一来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脱衣服了。
“本王暂且相信你,明日本王会彻底彻查与今日膳食有牵连的所有人,不过现在,王妃要履行义务好好服侍本王”
莫东流期待苏雪兰惊恐慌张,可,苏雪兰瞪着双眼直盯着莫东流衣服内侧摩拳擦掌蓄势待发着
动作停了下来,床上的两人,莫东流在上,苏雪兰在下,僵持了一小会儿,苏雪兰忍不住的说
“你快点,急死我了,王爷不是我说你,你不脱衣服怎么办事呀,来,我帮你”
苏雪兰迫不及待的去拉莫东流的锦绣华服,一个翻身情况神转变,莫东流在下苏雪兰在上,莫东流被苏雪兰的举动惊呆。
苏雪了为了节约时间方便坐在莫东流的危险之处,对莫东流是上下其手摸来摸去,摸了半天并没有,苏雪兰不相信,她此刻感应很强,宝贝在莫东流身上不会有假。
苏雪兰干脆去扒莫东流的衣领,脱下来看看不就一目了然了吗,莫东流抓住了两只胡作非为的小手
他,堂堂夏国王爷兼任摄政王,战功赫赫,威震四方,怎么,被自家王妃调戏起来了。
按理来说也应该他掌握主动权,莫东流邪笑
“谁跟你说,本王X你要脱衣服的,本王的习惯你身体很清楚,跟着我的节奏就好”
莫东流将苏雪兰一扫就落到床榻,粗鲁的扯开苏雪兰的衣衫,红色的肚兜一览无遗,雪花花的皮肤诱惑着雄性的每一丝热情。
大事不妙,苏雪兰危机感爆棚,却临危不乱,她暗自念心决装作惊恐,莫东流手探到****的刹那间,苏雪兰勾起美丽的弧度,在莫东流腰间抓了抓。
莫东流腰部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手脚没力气了,苏雪兰得逞的扭腰蹭离莫东流的怀抱,莫东流照样邪笑
“王妃的胆子果然是非比寻常的大”
苏雪兰自知今夜无法将莫东流的衣衫褪去只是暂时的封锁莫东流的行动。
凭借莫东流几下就可以解开。
足以争取到逃跑的时间了。
“王爷,我身体不适怕服侍不周,还请王爷见谅,为了不让王爷见了心烦,我先告退了”
苏雪兰释放出灵力封住了莫东流经脉导致麻痹,事不宜迟,苏雪兰马上跑出门外一溜烟没影了。
莫东流冲开堵塞的经脉,从床上坐起,他目视前方,不打算追究苏雪兰责任,这个女人很有用。
懂的东西比引以为傲的他更多。
第二天一早,翠儿端着早餐进苏雪兰的房间,刚把早点放下,就被苏雪兰施法定身了。
过分的是苏雪兰用毛笔在翠儿脸上画了只大乌龟,占据了整张脸的面积
墨汁经过苏雪兰特殊处理洗不掉的,几乎等于毁容了,翠儿嚎然大哭,相当之凄惨。
“呜呜呜呜~~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对翠儿啊,呜呜呜”
苏雪兰把小米粥往桌上一摔,白色的米羹溅了出来,苏雪兰说道
“你她娘的还敢说,要不是你胡说八道,昨天我能铤而走险差点栽了,你就顶着这张脸活一辈子,当做给你的惩罚”
不要呀,好难看呀,她以后怎么做人呐,让讨厌的丫鬟见到了不笑掉大牙,翠儿哭着脸上的乌龟一颤一颤的,滑稽至极。
她噗通跪在苏雪兰跟前
“不能全怪我,小姐,王爷没将您送人是好事,为何要在我脸上画乌龟呀,呜呜呜”
翠儿认为她好委屈,不就是说出了实情嘛,平常王爷都会这样,谁知道王爷昨个儿转性了真的只是见见而已呢。
苏雪兰换了个角度,侧对着跪在地上的翠儿
“呵呵,你这一句一句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要不是我昨天机智过人,把胭脂盒毁尸灭迹,躺床上的不是莫王是我了”
其实翠儿脸上的墨水有时效的,一个时辰失效,苏雪兰骗她说洗不掉吓她罢了。
翠儿哭的梨花带雨
“小姐,饶了翠儿一次,翠儿不敢乱说了,我,我只是担心小姐并无恶意”
好在是没恶意,要有恶意,小丫头还能跪在这里说话!!早被苏雪兰折腾死去活来嫌弃命长。
“哼”
苏雪兰翘着二郎腿不理不睬,翠儿哭的凶极,哭了半天哭累了自己跑到墙角画小圈圈。
“王妃,王爷有请”
门外迎面而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苏雪兰道
“你是谁”
男人说
“我是县爷的师爷,王爷让小的带王妃去一趟……”
师爷顿了顿
“去一趟王爷办公的地方”
苏雪兰不以为然
“他办公的地方我去干嘛,他叫的”
师爷垂眼
“正是,是王爷吩咐王妃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莫东流的地盘还是老老实实的听话比较好,苏雪兰道
“你在门口等等我,我整理一下”
“是”
苏雪兰稍微打理仪表,随着师爷出了门,翠儿花猫一脸自然没跟着前来。
一路上,师爷止不住的寒暄,大概是要套点近乎,苏雪兰给面子的回应着笑脸。
师爷名叫李志祥,县爷换了三个他这师爷做的稳稳当当,大部分原因无非是懂得生财之道才被每一届县爷留了下来。
李志祥把苏雪兰带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走了很久苏雪兰快不耐烦时莫东流修长的身影才映入眼底。
莫东流身边有几个影卫加上一个正点头哈腰的小胡子县爷。
莫东流神色凝重的瞧着脚下用白布遮盖起来的尸体,死了不知多少人了,任然毫无头绪,再这样下去城里的人就快死了三分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