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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偷石不成失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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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偷石不成失了身

    宽敞华丽的房间里,一个精干的男人全身□□的被黑丝捆扯着,虽然室内温度适宜,可男人却冷汗直冒。

    “嘴硬不说话是吧?”柳如歌坐在离男人一米远的床边上轻佻道,有意思!这男人真能忍,在这样的处境下,还能冷静不发一言。

    刚才从男人身上搜到一个证件,上面写着华夏国外交部司云澈,恩,依对方的能力手段绝对不仅仅是个外交官,肯定还有隐藏身份,不然能带这么多先进武器?肯定是特工之类,柳如歌一番思量,揣测的**不离十。

    司云澈心里正翻江倒海,他真是阴沟里翻船,谁料想一个才十七岁少年比电影里的妖怪还恐怖,辩解是多余的,眼前少年会如何处置自己?交给警察是最好,自己可以找诸多理由塘塞过去,可从少年的举动来看,要喊人早喊了。刹那间,他有些心灰意冷,难道今日要命丧在此处,凭少年手段,让自己消失应该很简单。

    柳如歌见男人神色黯然了一下,嬉笑道:“不用担心,我可没你那样无情,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会杀你的。”

    软糯的语调像春风吹过,让司云澈失落的心一下膨胀起来,难道少年喜爱自己?他扳着的脸放缓,用如大提琴般的磁性声音开口说了今晚第一句话:“事出突然,你我并非敌人,你放我下来慢慢解释。”

    这男人是给一根竹竿就顺着往上爬呀,柳如歌笑得花枝招展,哟!他是决定不杀男人,毕竟昨晚因男人的阳元到了炼体期,可不代表不追究对方今日所为,他向来恩怨分明,眦睚必报。

    司云澈盯着少年笑如春花的脸,如果能与少年成为情人也不错,可少年高深莫测,实是很大隐患,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弄不好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眼下先安抚少年把今晚巧言糊弄过去再说。

    柳如歌面色一沉,和自己几万年的老魔耍心机,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他蓦地站起身,单手抚上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男人,“啪,啪”又是两巴掌,让本来有点微红的俊脸顷刻绯红一片。

    “知道为什么把你衣服全拔了。”柳如歌对着男人性感的唇吐出一口香气,脸色转冷,哼道:“那是为了□□下你!”

    柳如歌话毕,右手一甩,数股黑气交缠编盘,眨眼间凝结成一条两指粗的长鞭,鞭身黑气袅绕。

    司云澈脸色骤变,似乎已经猜测到什么,咬牙恶狠狠地盯着少年。

    “你很凶呀,很拽呀!”柳如歌边肆意挖苦边缓步走到男人背后,抬手毫不留情的就是几鞭。

    男人光洁的肩甲出现数道交叉状红色鞭痕,柳如歌没有手软,连续抽了男人三十多鞭才停下来。男人整个光裸的背没有一处免幸,却吭都没吭一声。

    哦!硬气呀!柳如歌暗赞,自己挥鞭的力道是有控制,可每一鞭都伤到皮肉,足以让一般人痛得哭天喊地。

    他打了个响指,黑丝就自动把男人转过来,面朝向他。

    司云澈牙齿紧咬,下唇破裂,嘴里全是钝锈的味道,背部剧痛得麻木,有多少年没这样痛过,从自己异能觉醒起,伤自己的人全都死无全尸了。

    他忍着痛楚,像蛇一样死盯着少年,成熟的俊脸上乌云密布。

    柳如歌审视着傲气的男人,看来今天晚上把这男人抽得皮开肉绽也不能让其屈服。他歪着头,想了一会,嘴角勾起一个弧线,对着怒火中烧的男人清艳一笑:“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他高高扬起黑鞭,男人眼睛闭上,全身肌肉紧绷。

    司云澈绷着身体迎接新的痛楚,鞭子是落下了,却让他浑身一颤。他睁开眼,见少年妖娆地挥鞭,黑气的鞭子灵巧地甩动,可只有鞭尾落在自己的身上,确切来说是胸前敏感处,轻微刺痛,像电流划过,爽利的感觉直冲大脑。

    柳如歌如跳舞一般,动作行云流水,兴致勃勃。

    司云澈被击打了十几下后,终于忍不住低低地□□了一声,又马上意识到咬紧下唇,全身战栗。

    哼!玩不了你!柳如歌手腕一转,直接换到男人下身处。

    司云澈感到尾椎骨一阵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让他颤动加剧,下身居然有隐隐抬头之态。

    他全身沸腾,汗如雨下,看了眼挥动鞭子十分兴奋的少年,浴袍滑落,香肩半露,秀美绝伦的脸上散发着绝艳的风情,身下那处一下坚硬如铁,再被抽弄,痛麻感加剧,意志力在脑里一下断掉,管不住喉咙发声。

    一时间,室内低吟不断,男人扭动着精干的身躯,汗水飞扬,性感**。

    柳如歌停下鞭子,对男人的状态很满意,这男人不算特别俊美,却非常有味道,还蛮吸引人。

    “爽吗?”柳如歌收掉黑气凝成的鞭子,两步跨到与男人贴身的位置,把如画的脸庞凑到男人眼前,指尖轻刮男人胸前浅浅的鞭痕。

    “啊!啊!”司云澈被**燃烧了所有理智,坚韧的腰部抖动不已,直呼:“给我!快给我!”

    柳如歌本来想重重拍打男人身后的鞭伤,让其痛苦万分,见男人性感痴狂的样子,又改变了注意,让黑丝把男人放坐到床边,倾身柔声问道:“给你什么。”

    “我要你!”男人双眼充血,迷乱地低吼。

    柳如歌嫣然妖笑,整个人瑰丽无比,他跨上男人的腰,魅惑道:“那我们就来重温昨晚之事吧。”

    嘟~

    嘟~

    司云澈是被熟悉的呼叫器吵醒,他习惯性的抬起右手,朗目半开,左手放到右腕上时,感觉空无一物,陡然清醒过来。随着意识回笼,他脑中闪过昨晚的种种片段,立刻侧头一看,少年呼吸均匀,躺在自己怀里,滑嫩的大腿搭在自己身上,仿佛天生与之契合。

    背上还有点刺痛,他记得昨晚和少年接吻时,有颗香甜的丹药滚进腹中,当时神智有点迷乱,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想法,没料丹药进腹中,在胃里温暖融化,一会背部的抽痛就慢慢淡了下来。

    他不得不承认,少年就像妖精,让他失控,为之疯狂,但现在该如何善后,提出交往?还是…。

    司云澈正在沉思之中,旁边的少年动了动,让他马上回神把眼光放到了少年身上,少年漂亮的双眸慢慢睁开,让他不由地屏住呼吸,静陌凝视,惊艳感慨,一沙一世界,一目一星辰。

    柳如歌心情不错,起身伸了个懒腰,瞟了眼旁边男人复杂的神色,毫不扭捏的光着身体走下床,当着男人的面,优雅缓慢地穿起了衣物。

    司云澈没有阻止,目光追随而去,看到少年漂亮身体上的吻痕时,眼神暗了暗。

    少年穿戴整齐后,伸手一吸,那块放在床头,他肖想的淡紫色石头就落入少年手中,他没有动作,目前先不说打不过少年,经过昨夜,他已生出异样情愫,没有再与少年动手的念头。

    柳如歌拿着石头,思量了片刻,聚气凝力,重重一捏,石头被掰成两半,他丢了一块到床上,在男人不解的眼光中,嘴角微翘道:“你昨晚服侍得不错,这是你的夜渡资,以后我们各不相欠。”既然男人想要,那他送他一半好了。

    说完潇洒地提起挎包,又甩出一句:“封你能量的印记晚上就能自动解除,酒店的损坏你来负责,要不我马上叫服务台上来。”

    司云澈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无奈地点点头。实力摆在那,再有不满都要打碎牙往自己肚子里吞,罢了,以后慢慢再说。

    柳如歌很满意男人的识趣,心情极好的送了一个飞吻才离开,他喜欢这种没有负担纠缠的双修。

    一个小时后,香格里拉酒店负责人微笑的送走大爷,心里却大骂,说什么国家机密,说什么政府征用,尼玛!昨天毁了1105室,今天又把1109室搞得乱七八糟,是想把我们总统套房全部给oUT掉么,就算赔偿所有,重新装修不影响住店的客人啊,再见,永远不要来了!

    司云澈把酒店的事处理妥当,一看时间九点多了,今天星期六,不需要到外交部上班,他翻看了下腕表里的几个呼叫,搭出租车到了一个茶馆,通过隐藏通道进入位于地层下的特殊行动小组总部。

    “老大。”

    “司长官!”

    他通过电梯指纹识别,降至地下三层,跨进一个特殊金属修砌的地下空间,来往的手下礼貌的给他打着招呼。

    司云澈招牌笑容点头对之,然后通过眼瞳扫描门,进入专属办公室。

    五个副组长很快进来,六个人进行简短的会议。

    司云澈把一封指令甩在桌上,冷笑道:“什么时候我们特别行动小组变成派出所了。”

    一个副组长谨慎回道:“是李家和雷家施压给国安局,李小少还躺在医院,重案组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怀疑是武功高强之人所为。”

    司云澈有点心烦,这些狗屁政权人物鸡毛那点事,还动用国家重要资源,随口吩咐道:“让B112去查。”

    “老大,最近天龙会在境内异常活跃…。”

    “罗玛教会邀请你参加大主教加冕仪式。”

    “A75传回重要报告,马国与m国密谈内容。”

    ……

    等司云澈处理完所有事宜,已是中午时分,他吃完工作餐,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内把玩着手中淡紫色的石头,他本来想派人追踪少年的动向,想起自己都不是其对手,派个手下去当炮灰啊,背上隐隐灼痛的伤告诉他,少年的脾气可不好。

    昨晚真是痛并快乐,是他活了二十八年来最**的时刻,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君王从此不早朝,什么叫爱美人不爱江山,少年幽香四溢,纯真妩媚,湿滑紧致…。

    嘟嘟——

    一阵呼入声打断他的遐想。

    司云澈把石头放入抽屉,点开电脑上的可视窗口,看了下门口按铃之人,手指轻点,办公室的金属门自动打开。

    冯璐神采奕奕的走了进来,长发披肩,身着高腰夹克和牛仔裤,勾画出比例完美的身材。

    “澈,晚上陪我参加雷家奶奶的寿宴。”冯璐走到办公桌前,开门见山的说。

    司云澈微皱了下眉,又是雷家,淡淡回道:“你平时从不参加这些社交活动,今天怎么来了兴趣?”

    冯璐从办公桌绕了过来,弯腰柔声解释:“雷家奶奶小时候对我很好,而且雷婷婷再三邀请,我不能让好姐妹不高兴。”

    司云澈对冯璐近距离的相处,有点排斥,沉吟了一会,点头同意:“好吧,下午五点,国贸大厦见。”

    冯璐昨天首次有了危机感,晚上回去想了又想,决定还是主动点,再美的女人也经不住岁月蹉跎,她已经二十五了。本来她得到满意答案,想转身离开,忽闻到一丝清香,敏锐地问道:“你换了香水?”

    司云澈平光眼镜下精光闪过,神色自若地回答:“干洗店换洗衣液的牌子了吧。”

    冯璐柳眉舒展开:“那我们一会见。”

    “好!”

    他虽是冯璐的顶头上司,但由于对方背景特殊,他一直以朋友待之,冯璐也一直很懂得进退,今日冒失的行为让他心生芥蒂,还没成为自己的女友就如此多疑。司云澈想起少年早上离开时,那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洒脱模样,心如猫抓,由此证实男人的劣质根,越难得到的,越想得到,就一夜,少年让他二十八年的追求理念彻底动摇。